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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温情心下一惊,手抵着床褥往后退,但被他揪住大腿,一把给揪回他的身下,他强硬地分开了她玉白的双腿,勃起的尖端顶住了她水嫩的花心,在寻找到入口之后,虎腰一挺,缓慢地贯穿了她。
“不要……我,医生说……”
她的狭窄令藤井沐阳心里一震,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动作也变得轻缓,强健的双臂抱住了她,抽送的速度变得缓慢,让她有时间可以适应他的存在。
一次又一次缓慢的撩拨,让她感觉好奇怪,仿佛是疼痛,又热又麻的感觉却又不断地在升高,她开始感到不满足,希望可以拥有更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但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感觉到她狭嫩花穴的蠕动变得更加频繁时,藤井沐阳知道她有了感觉,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杆,抽送的速度开始变得快速,一次次都没根插进了她被捣弄得嫣红肿胀的花穴深处。
“不要……碰、碰到了……不要动……求你,不要再动了……”她像只可怜的小狗般呜咽,感觉到他火热的贲张抵到了她花心深处,每一次的进犯,都仿佛要将她给蹂躏至破碎一般。
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如此脆弱,好像会被他弄到坏掉,但一种狂烈的愉悦感觉却不断地涌上,满满地充斥在她的身体里、血液里,让他在她体内的存在,再也不能分割。
明知道医生的忠告,但藤井沐阳却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像是丧失了心智般,疯狂地想要她。
她甜美的滋味就如同蛊毒,让他浅尝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停止,只能继续沉溺下去。
他一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修细的玉腿高高地抬起,猛腰一挺,深深地将自己肿胀近乎疼痛的欲火埋进她的身子里,感受着她的温润狭窄紧紧地包覆住他的欲火。
天啊!她好紧,就像最上等的丝绒般,紧紧地包覆住他几乎快要爆炸的亢热***,每一次的激烈抽送,都仿佛要让他着火一般。。
他闷吼了声,就像狂热的野兽般,不断地挺入,在她的身子里进行着侵犯的律动,一切都依循着他身体里最本能的***。
“啊……”娇弱的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从她的喉间夺出。
温情觉得会被焚烧殆尽的人是她,一瞬间,被绷紧的快感断了线,将她高高地抛上了***的巅峰,但泪水就在同时间进出她的眼角。
她不懂自己为何要如此爱他,如果他能够也喜欢她该有多好?她不要这样被他拥抱,如果是一点爱情成分都没有的拥抱,她情愿不要。
第八十六章 剥离的痛楚3
更新时间:2012427 16:47:15 本章字数:3123
第二天早上,当温情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时,她哭了。
她哭了,哭得好伤心。
当藤井沐阳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她抱着被子,在地上蜷成一团,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模样。
看见她如此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还是不后悔,不后悔昨晚拥抱了她,即使她此时不方便,但他也要彻彻底底地让她明白她就是他的女人。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伸手碰触她覆着柔软发丝的头顶,却被她硬生生地闪避开,她抬起头迎视他,那双美眸深处的戒备神情让他心口一螫傀。
这就是他一直恐惧的事情,他不希望被她疏远,就算是按捺住心中如烈火般焚烧的***,他都不愿意让她觉得讨厌。
但他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顺了口气,淡然地开口说道:“昨天公司开会之后,决定我必须要去一趟京都,我要你跟我去。诔”
“我不要。”她赌气地说道。
“你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我要你随时在我身边。”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
“因为……”他忽然打住,不愿再对她多做解释。
那一瞬间,他想到的只是不愿她继续在他去京都的时候,有要离开他的念头,她想都别想,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去找那个杨辉,他们在一起时谈笑风生的快乐情景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觉得心烦气躁,就像不断被撩动的心湖,根本就得不到平静。
“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不去。”对怀着身孕的她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为什么他还能够看起来如此平静?
是因为根本就不喜欢她吧!因为他并不在乎她,所以能够在她面前表现得乎心静气,而她就做不到,因为心里早就对他充满了无法自拔的爱恋。
藤井沐阳直勾勾地瞅着她,将她小脸上的每一寸细微都看得一清二楚。
以前那个会对他笑、爱跟他闹的女孩消失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只要面对他的时候,都像是被惹毛的猫咪般张牙舞爪,让他不能亲近呢?
是因为她已经明白能让她幸福的人不是他,所以才不让他亲近,是吗?藤井沐阳一想到这个结论,眸光瞬间变得黯沉。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倔气的小脸,喉头逸出一声冷笑,“算了,不是你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能找到陪伴的女人多得是,我相信她们跟你不一样,绝对会很乐意跟我一起去。”
他不习惯让自己看起来如此狼狈,所以他必须反击,就算说着与内心想法完全违背的话,他都不愿在她面前讨饶。
他开不了口,说他只希望她一个人陪着他去。
习惯了她的存在,没了她,竟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温情才刚干涸的泪泉再度受到他冷言冷语的刺激,眼眶再度盈满水光,在他转身走出房门之前,她大声唤住了他。
“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京都!”话才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好堕落,她没抬起头,没看见他用讶异近乎惊喜的眼光看着她,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就算只是当个让他发泄***的角色也罢,就算怀着身孕也罢,她绝对不要他去找别的女人!
京都
这是一座很美丽的宅邸,从外面的围墙是无法窥见里头的别致精美,唯有真正获邀入内之后,才能够一采这座纯和式宅邸深邃宁静之美。
到了京都之后,藤井沐阳就变得很忙,她才发现他不只在日本,就算是国外的人知道他这个非常出名的风云人物。
不,应该说他在全世界各地都很有名,只是先前她并不知道罢了。
温情站在院子里的枫树下,时序已经进入秋天了,这棵百年枫树的叶子从绿转红,然后变成了一片片的枯叶,从枝头上落下,一整棵树只剩下枝桠,看起来就像枯死掉的老树,再也没有半点生气。
她仰起头看着从树枝间穿透的天空,心里好茫然,也好绝望。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令人悲伤的事情,那就是她知道了自己根本就忘不掉藤井沐阳,就算是离开他,她一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冷不防地,一双修长有力的男性臂膀从背后伸出,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拥住,仿佛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一样。
藤井沐阳不想放开她,刚才他一回到家,看到她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苍白的样子就像会消失一样,让他害怕得只能用拥抱将她给锁住,不让她从面前消失掉。
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够将她留在身边?不只是她的人,就连心都一起留在身边呢?一向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他,一时间竟然没了主意。
“好痛……”她低呼了声,被他强健的臂膀搂得有些发疼。
闻声,藤井沐阳放松了力道,但还是不肯放开她。
温情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回京都?”
“你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吗?”他的语气很冷,“待在我的身边,让你那么痛苦吗?”
“如果我说是呢?”她仰头看着树稍的枯枝,声调柔柔细细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但是她猜错了,她与别的女人都一样,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却还是拥抱了她,让她怀着他的骨肉,在他的心里,她跟那些被他玩弄的女人是一个样子。
他松手放开了她,硬是将她扳回身,面对他的注视,“你不会舍不得吗?
“我们曾经相处得很好,你不记得了吗?”
“是,我记得,我甚至于还会舍不得,但是……”她回眸将迷蒙的视线瞟回他身上,“从那天之后,我的心已经死了,没有感觉了。”
“情子?”
“心已经死了,根本就不会痛。”她扬起一抹美绝的微笑,定定地注视着他,看见他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片刻无法反应过来。
她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像个生气的孩子,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掌握在手心里的所有物感到无计可施。
温情的目光转移到他紧握的拳头上,他结实的手背因紧握而青筋毕露,可见他是很用力地在克制住自己。
第八十七章 云烟背后的真相1
更新时间:2012428 13:43:38 本章字数:5933
五年后。
日本京都近郊山城。
夹在古雅小铺中间的青石路逐渐倾斜变窄,最后转成一条石阶小径,是山路的开始。
四月天,应是美丽的春季,但因为在山的北面,树叶百草浓浓绿着,花朵却形象得不多也不鲜艳,在一片阴翠中,感觉是悲凉的。
温情穿着黑洋装及鞋子,长发系黑带,露出一张苍白细致的瓜子脸,开头美好的杏形眼盈着波光,带着遥远的悉绪,一眇一眇地拾级而上廓。
神社是木造的古建筑,前面有刻着“常夜灯”汉字的石柱子,温情站在山泉池前,用竹瓢汲水,清洗手脸。
穿过拜神的妇人,踏过木桥,来到竹林中,她脱了鞋进入一座木屋,里面是干净的榻榻米和室,供桌上列着数不清的牌位,都是京都人家故去的人。
其中有一尊是借放的杰。
怡华,是温情的…
她跑开,泪珠决堤般流着。算什么呢?怡华是只在她的肚子里存活三四个月的孩子,未见天日,就被迫死亡。藤井沐阳那年没有真的放她走,只是,在他几近折磨之下,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不用再骗我,我已经知道那是姓杨的孽种!那段日子,除了我,还有他!”藤井沐阳冷冷的话语犹在耳边。
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时期,得知母亲和妹妹已去世、感情被骗、尝试自杀。没有孩子后,白日做心理治疗,夜晚则恶习梦连连。有时是一群婴儿在她身上、床上爬来爬去,每个都空洞无生气地笑有时只有一个婴儿,胖而巨大,从湖中跳出,要拉她回去那黑水中。
以前,外婆说过,那是含怨的婴灵。她带着怡华的骨灰到很多神社去祈谅祈福,求牌位和姓名,第一季每一节都不敢忘,夏虫冬雪换移,直到伤口随时间渐渐淡化为止。
五年前的往事了,她始终不能、不愿、也不敢去想。
温情叩首再拜,久久不忍起身。
回程的半山腰,温情碰见刚由京都樱花祭回来的小舒,小舒一身花俏的打扮,手里牵着四岁的小雪,母女两人一脸笑意,似乎玩得非常开心。
“你应该来的!”小舒一看见她就说:“从大孤来的藤间禄惠社表演樱祭音头舞蹈,那些扇舞真是漂亮极了。还有平野杂子鼓团的日本大喜;宫琦县派出的战舞。每个人背后都插有二公尺的柳条,跳得好壮观。又高又大的神船,小雪都看呆了。记得刚认识深山景的时候…”
小舒突然停下,脸上掠过一抹哀伤。两年前小舒带着幼小的女儿离开东京,去了北海道,当时温情已经安稳下来,给昔日好友发了一通email,后来才知道原来两人竟在同一个地方,当晚,两人花了昂贵的电话费来安慰彼此,在电话两头哭成一团。
为了怕小舒太过伤情,温情忙把注意力转到小雪身上。小雪手上握着一个木偶娃娃,贺贺的脸上有着乌黑刘海和微笑的眼睛,身体是简洁的红木,画着饰潢樱花的和服。
“这是什么?”温情用中文问。
“小芥子。”小雪张着大眼,用日文回答。
“你讲得很不错呀!”温情称赞她说。
“看在小芥子的份上,她就说那么一句。”小舒说。
“我以前也一样。”温情说:“本来跟我说得好好的,有一天被同学骂日本鬼子后,就好几年不说日文,还装做听不懂。”
这时她们走到一个平台,有专为旅人设的小亭子,可俯望一片碧绿起伏的高尔夫球声。
往西去是浩水无边的湖,经常飘着雾气,淡渺虚幻得不似人间景象,再远有几座山,应是高大的,但在湖气的淹湮下,反像用水泼弄上去的,层层渲染,连在晴朗的日子,都不太真切。
“那些打高尔夫的人,会不会打到一半找不到球,或者看到一个长发女鬼呢?”
小舒旨着矮丘说:“我记得以前这儿是大片阴郁诡怪的森林,曾有上百个青春正盛的失恋少女,走进去上吊自杀,所以又叫自杀林或胭脂林,流传了好多鬼故事呢!”
“现在树木都砍得没剩几株了。”温情叹息说。
“那时候,我连看到那高大的铁丝围栏都害怕。”小舒打着寒噤。“有人说看到许多白衣飘飘身影,夜里会跟着你回家,连大白逃诩可以听见少女的哭声,呜咽不绝,政府严令看守后,仍有不少失意女孩跑来,没办法入自杀林,就往湖中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