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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答应了吧。冯晋骁微微一笑:“可我比你好讨好,只要你笑一下,我气就消了。”
谁要讨好你!顾家别墅里,欣赏手机里冯警官帅照的某人把脸埋进枕头里,微微嗔道:“讨厌”。是讨厌,还是欢喜,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萧小姐最清楚。
又是明媚的一天,初秋的阳光暖暖地投射到身上,舒服得萧语珩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然而,这个幅度有点大的伸懒腰动作忽然停滞了。萧语珩站在二楼阳台上,视线所及之处站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
神清气爽的冯晋骁在静谧温柔的晨光里望着她笑。
应该矜持一下的,却发现太难。萧语珩唇角的笑意一点点蔓延开来,最后,终于在那人一瞬不离的仰视下,笑开。
冯晋骁用左手指指右手拎的袋子,扬扬下巴。萧语珩跑回浴室对着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确定很美很完美后又稳了稳情绪才下楼,冯晋骁已经被萧素迎进门。
萧语珩走到萧素身边,挽着妈妈的胳膊,绷着小脸问他:“这么早,来干嘛?”明艳的面孔上已流露太多掩遮不住的喜悦,却不自知。
作为母亲,萧素太了解女儿的口是心非,宠爱地轻责:“还不是被你作的。”
萧语珩微微脸红,底气不足地说:“我哪儿有。”
萧素笑看向冯晋骁:“有或者没有,晋骁最有发言权了。”
冯晋骁把专程驱车去城西买来的萧语珩最爱的早餐递给顾家阿姨,认真地回答:“她很懂事。”言语简单,没有丝毫敷衍之意。
面对萧语珩小无赖似的得意洋洋,萧素无奈:“也就晋骁惯着你。”
很快地,出去晨练的顾家父子回来了,冯晋骁理所当然地被留下吃早餐。这是六年来,冯晋骁第一次在顾家用餐,萧语珩坐在他旁边,享用着爱心早餐,心里安稳踏实。
席间,冯晋骁神色认真地询问顾长铭和萧素:“我爸妈明天的飞机回来,他们想亲自过来拜访。顾叔、萧姨,你们看,什么时间方便?”
拜访的目的不言而喻。与萧素对视一眼,顾长铭欣然答应:“随时欢迎。”
萧素则嘱咐女儿:“珩珩你记得明天和晋骁一起去接机。”
对于冯家二老,萧语珩早在冯晋庭的婚礼上见过,并不陌生。此时,她却不好意思了,小声说:“我明天要飞的啊。”
一直沉默的顾南亭适时开口:“我来安排,你飞完今天就,休疗养假吧。”
因为警队还有事,冯晋骁不能送萧语珩去机场。坐上顾南亭的总裁车,萧小姐还在愤愤不平:“你就是来蹭饭的。”
冯晋骁也不生气,握了她手一下,承诺:“晚上去接你。”最后郑重地对顾南亭说:“有劳。”
这句感谢意有所指,顾南亭明白,却不愿回应。只是在冯晋骁为萧语珩关上车门后,他问:“即便你当时没赶到,也会是别人对吗?”
冯晋骁没有否认:“我不会让你因为我的疏忽为她受伤。”
所以,冯晋骁抢在沈俊扣动扳机之前开枪时,赫饶已同时瞄准了沈俊。在拥有与冯晋骁不相上下的射击技术的赫饶面前,沈俊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所以,即便冯晋骁没能及时赶到,顾南亭依旧会平安无事。因为行动前,冯晋骁以总指挥的身份交代唯一的徒弟:顾南亭的安危是首要的,相比萧语珩,沈俊对他无所顾及。作最坏的准备,必要时——
赫饶没给师父说完的机会,抢白道:“如你所料沈俊临时改变主意的话,我一定能赶过去。”
就这样,在接到冯晋骁的指令后,赫饶第一次对萧熠提要求:“再快点萧哥,我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接应到顾南亭。”情绪紧绷到完全没意识到脱口叫出了那个久违的称呼“萧哥”。
冯晋骁的回答并不意外,顾南亭微仰了下头,似乎是在压抑什么,然后骂道:“我他妈真心讨厌你这股自信劲儿。”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在萧语珩不解的目光下扬尘而去。
萧语珩上机后,顾南亭去调度席,中南航空的员工难得偶遇他,纷纷恭敬地向这位冷面BOSS问好,顾南亭只顾接听电话,对此视而不见。直到迎面走来身穿飞行员制服的程潇,他才抬了下眼。
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程潇姿态从容,嗓音清脆地叫了声:“顾总。”
顾南亭收回目光,径自走过。
同样的,程潇脚下也未作停留。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近在咫尺,然后,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还有一章,最迟本周四更。
53 艳域52
深夜,返回G市萧语珩才走出机场,手持大捧紫色包装玫瑰花束冯晋骁就迎了上来。同事羡慕嘘声中,忽然有些感慨萧语珩用仅有两人能听见音量抱怨某人:“六年才送束花,还是玫瑰,冯队好吝啬好俗气好没品味啊。”
身为男朋友,冯晋骁也自知失职了。带着歉意和宠爱意味地凝视萧语珩透出疲惫面孔,用被嫌气玫瑰把拉杆箱换回来,笑问:“这辈子干得最有品味事就是娶做老婆。至于其它,选择性忽略好吗?”
声“老婆”引得蔡蔡姑娘尖叫,“原来们冯警官是来求婚啊——”
话音未落,立即就有人附和:“求婚求婚,在起在起!”
“谁是老婆啊。”萧语珩脸瞬间如红霞晕染,假意拒绝同时不好意思地抬手欲打。
冯晋骁顺势接住手,握紧,语带暖意:“除了,还能是谁。”
回到冯晋骁公寓,没有预想烛光晚餐和求婚,萧语珩不免有几分失望,转念想,凭冯晋骁不解风情个性,送花已是突破,面自安慰知足常乐原谅了冯队,面开开心心地找花瓶插花。
冯晋骁洗完澡等了半天,期间还柔声提醒了句:“要睡了啊。”也不见昔日热情小女友投怀送抱,到底还是没忍住,略有不满地说:“还睡不睡了?”
萧语珩看都不看他,径自修理着花枝:“睡呗,又没人拦着。”多少有些故意成分。
果然,冯晋骁耐心是有限。
“啊——”下秒,萧语珩腰间紧,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随后又被扔到床上,然后百六十多斤某人直接压了上来,似笑非笑:“没人暖床,哪儿睡得着。”
萧语珩闷哼声,抬手在他背上呼了两巴掌:“要弄死啊,腰都要断了。”
冯晋骁也不觉得疼,眼里含笑:“还什么都没干呢,腰怎么会断?”
萧语珩伸腿踢他,“冯晋骁流氓!”
长腿伸压住,冯晋骁俯低头,在馨香颈窝重重地吮了口:“造反了啊,居然趁不在家搬走,自己说,是不是该给长长记性?”
萧语珩被咬疼了,小狮子似扭来扭去:“留下来便宜吗?想美!上次搬匆忙落了东西,等会正好拿走。”言外之意今晚不准备在他这过夜。
那怎么可以?冯晋骁吮出吻痕才罢休,不急不缓地说:“都走不了,怎么拿?”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透出种罕见邪佞,性感萧语珩心都酥了,偏偏他又暧昧地补充:“既往不咎,下不为例。再犯,看不活剥了,三天下不了床是轻!”
萧语珩不是轻易服软主儿,牙尖嘴利地反驳:“指不定下不了床人是谁!可是记得,这段时间有人很不行。冯队,不要逞强啊。”边说边懒懒地伸出胳膊搂住冯晋骁脖子,恃宠而骄小样子惹得某人心痒难耐。
自从知道萧语珩流过产,出于对心疼冯晋骁直压抑着渴望,两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做过,结果居然被说成“不行”。这两个字对于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血气方刚冯晋骁决定给点教训。
把人牢牢控在身下,冯晋骁虎着脸吓:“送花确实不是强项,不过,以实力说话,最擅长了。今天就让见识见识男人有多行。”
萧语珩不甘心就这么被拿下,推他,推不动:“敢情是拿当试验品啊,冯晋骁长能耐了。”忽然想到什么,身子立马软了下来,微仰头迎合他亲吻。
冯晋骁只顾着耍流氓,忽略了萧语珩瞬间转变,而萧语珩此时这样乖顺样子又让他十分受用,冯晋骁只觉得股躁热由上往下流窜,让身为男人他压制不住身体里叫嚣欲、望。
盯着妩媚生动脸,冯晋骁双眸似火般燃烧起来,似乎连呼吸权力都要剥夺,他以强势姿态霸占了萧语珩唇舌,然后吻得越来越急,微带薄茧手更是急不可耐地伸到了衣服里。
舌尖被他吮吸住瞬间,身体像是有自己意识样,完全不抗拒他碰触,甚至渴望他抚摸,萧语珩攀紧他肩背,热情地回吻。冯晋骁呼吸重了,手上力道也愈发大。萧语珩哪里承受得住,当冯晋骁吻落在颈间,嘴角不经意溢出两声轻喘,紧贴着冯晋骁身体下下蹭。
冯晋骁被磨得脊背都麻了,可就在他准备更进步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停下动作,手探到萧语珩大腿内侧,果不其然听见说:“哎呀,忘了告诉冯队,正被大姨妈关照哦。”冯晋骁是真想弄死。
萧语珩被他脸挫败和无奈取悦了,轻笑着缩在他怀里,拿小脸贴着他脖颈:“可人家也很想呢,怎么办啊?”
还敢撩拨他!冯晋骁忍无可忍,也顾不得身上火还没熄,大手伸,三两下就把怀里人身上衣服剥了下来。当然,被大姨妈关照人,是有权力穿条小裤裤。
于是,浑身上下只穿着条白色小内裤萧语珩恼羞成怒了,在某人以牙还牙地试图对上下齐手时,顺手抓过枕头砸过去。这样还不解气,紧接着,照着冯晋骁俊脸暴烈地拍过来巴掌:“敢欺负?冯晋骁,女朋友这个角,辞演了!”话音未落,小疯子似手脚并用向他进攻。
“要袭警啊?”再好身手,面对女朋友小无赖,都是没有用武之地。冯晋骁只守不攻,用只手把双手控住,想到六年来风风雨雨,既舍不得说句重话,更舍不得打下,无奈又头疼:“生命悲剧就是爱上这么个能作女人。搬回来,明天!”
话音落下,小兽般女人忽然就安静了,然后,冯晋骁看见眼圈点点变红。还要什么面子,他立马把人搂进怀里,柔声哄:“怎么了?和闹着玩呢,又不是真凶,不哭啊。”
萧语珩任由他抱着,脸贴在他胸口,声音很低:“刚才说什么没听清,再说遍。”
“搬回来,明天。”
“不是这句,是上句。”
“要袭警啊。”
“也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哪句啊?生命悲剧就是爱上……”话至此,冯晋骁说不下去了。
六年来,“喜欢”是他对这份爱情唯表达,而爱,他从未说过。冯晋骁嗓音哑:“傻丫头,没说也是爱啊。”回应他,是萧语珩最紧最紧拥抱。然而,温暖冯晋骁不是这个拥抱,而是胸口那片湿濡。
第二天,冯晋骁醒来时就有萧语珩笑脸以对。那明艳如同十七岁笑容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璀璨如花。原来所求竟是如此简单,辗转多年,冯晋骁终于懂得:只要他不再吝啬表达,本真萧语珩就回来了。
亲了亲他宝贝,晨光中冯晋骁微微笑:“等会见了爸妈,乖点。”
萧语珩俏皮地眨眼:“晋骁哥哥放心,‘内部矛盾内部消化’道理,懂。”
冯晋骁揉揉睡得乱乱长发,眼神宠爱至极。
对于萧语珩,冯家二老自然是满意。等了盼了多年,小儿子总算开窍要把婚事提上议程了,他们喜不自禁。机场大厅里,冯妈妈见到未来儿媳妇来接机,亲热拉住萧语珩手,轻责:“怎么还叫阿姨,以为该听到声别称呼呢。”
萧语珩闻言恨不得连脚趾都羞红了,求助般望向冯晋骁。结果那人不但不帮,还逗:“害羞什么,早晚都要叫,先习惯习惯。”
萧语珩很后悔说什么“内部矛盾内部消化”,恨不得咬冯晋骁口。
冯妈妈是过来人,见萧语珩不吭声,拉过左手看了看,果然,无名指上是空。
“还以为长进了。”冯妈妈脸色沉,训斥冯晋骁:“婚都没求,还敢大言不惭地让们回来会亲家。盲目自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