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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赵一郎轰然倒下,倒在血泊之中,右肩被穿了一个大窟窿,鲜血不断地涌出来,整个人面色惨白四肢无力,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痛苦的呻吟。只不过纵然如此,他的脸上却依然带着些许笑容,他一张口血沫就从口中喷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他说道:“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剑王诀,我死而无憾了,崔凌,结束我的命吧。”
崔凌提着星月剑,只不过此时的星月剑不似先前那般,就好像不久前杀入万军丛中一般,上面沾染着鲜血。再看崔凌,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好似碎布一般挂在身上,而他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线路,当时被赵一郎所伤。崔凌刚要开口说话,脸上的伤口就崩裂开来,留下了片片鲜血,崔凌顿时整张脸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但他没有停下他的话,说道:“我也见识到了忍者的厉害,导致我的剑王诀都刺偏了方向。我会给你一个尊重的一剑,你配做我的对手。阴间再会,到时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就在崔凌要走到赵一郎身边刺下去的时候,只听有人急促的叫道:“剑下留人。”
第六十五章 弑父
崔凌听后身子为之一振,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来的人宛如飞奔的马匹一样速度极快,却几乎听不到步伐的声音。 她跑到崔凌面前才止住了脚,护在赵一郎面前说道:“崔凌,放过他吧。”
“不。”崔凌没有一丝表情,或者说此时满脸鲜血的他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了。
“那你就先杀了我吧。”原来挡在赵一郎面前的人正是崔凌和陆绎的老熟人赵慿。
崔凌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杀你,我只会杀了赵一郎。我们最终死战,我们二人并无深仇大恨,作为剑王门人我也没有愿意与之比试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到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呢,不过是目的不同或者说各为其主罢了。而今既然已经是死战之态势,或许结束他的生命才是对他最大的尊敬。赵慿,你不懂,你快退下。”
赵慿哭了,哭的很伤心,说道:“不,我不要,或许我不懂,但我知道,他是我爹。”
“什么!”崔凌大惊,环眼暴睁,其实陆绎和崔凌与赵慿感情都不错,从刚开始那奇妙的相识,到后来几人在广州城内那段开心的日子,都是崔凌所少有的感悟。如果说陆绎让他感受到了除了爷爷以外家人的感觉,也感受到了生死兄弟的态度,还有找回了少年应有的率真,那么赵慿就是他真正相处的第一个女性。
赵慿给崔凌的感觉甜甜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以至于每次都要借着讽刺和挖苦来靠近赵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看到赵慿和陆绎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看到赵慿对陆绎那含情默默的眼神的时候。崔凌的心中都会莫名的翻腾起一阵醋意来。那种醋意宛如波涛的江水根本阻拦不住,纵然是心如止水看尽世界一切气息的崔凌都无法抵挡,崔凌不明白,这或许就是懵懂的豆蔻情爱。
崔凌看着赵慿问道:“你确定?”他有太多的疑惑,从第一次见到赵一郎的时候,和后来的许多事情,他都无法理解现如今赵慿所谓的父亲是怎么回事儿。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合理。但同样,面对这样b态的民族,或许不合理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生身父亲岂能开玩笑。我也不会骗你的。你快让我们走,要在不走就来不及了,他就救不过来了。”赵慿哭着说道。
崔凌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带他走吧。”
赵慿没有废话,扛起了赵一郎就要走。飞奔两步之后。赵慿说道:“他们要走淮河水路攻城,你让陆绎小心,你也小心。”
“我们知道。”崔凌只是淡淡的说道,他不怕告诉赵慿后赵慿让那些人撤走,以至于守株待兔引君入瓮之计谋落空,因为赵慿不是这样的人,起码在崔凌看来,她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就算赵慿说了。介于她和陆家过好的关系和现如今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人脉,估计赵家也鲜有人会相信她。
赵慿一愣随即明白。带着赵一郎走了,就如来的时候一样,速度很快急急忙忙险些失了身形,可见赵慿此时的心智大乱。望着两人的背影,满脸是血的崔凌怅然若失,心中空空落落的,你也小心,是对我的关心还是捎带着的?呵呵,这不重要了,我的兄弟还在等着我。
崔凌想着朝着陆绎所在的江边城防大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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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龙吟剑一出寒气逼人,但又不似段清风那般阴柔带着无尽的刚猛,可谓是阴中有阳相得益彰。江杰江熙两人左右包抄想着陆绎杀去,陆绎卖了个破绽放两人近身来战,两人眼见着就要把陆绎毙命于兵刃之下,却丝毫的乜有见收招的意思,眼光之中还略显兴奋之意,是那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陆绎冷笑一声运起周身之寒气打向二人,三人武艺差的太多了,根本不足以比较,瞬间两人浑身都起了一层寒霜,两人颤抖着身子往后。陆绎身子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依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江彬面前。
再见两位同父异母的血脉兄长,此时已经停止了颤抖,就这样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陆绎冷笑道:“刚才还说的什么兄弟情深,这部还是想置我于死地?哈哈,看看谁先置人于死地吧!”
说着陆绎运足力气朝着地上踏了一脚,受到震动,两位兄长的身子终于动了,却只有脖子动了,两人的头离开了脖子滚落下来,在地上滚出去好远。而两人脖子上的断开的地方则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封住了他们的鲜血,准瞬间炙热的鲜血融化了这层薄冰,那没有反应过来依然在跳动的心脏,用最后一下弹动把鲜血从断开的脖颈处挤压出来,喷射的很远很远。整个大帐之中,被两人的鲜血浇的慢慢的,其中陆绎和江彬身上也被沾染上了。这就好似在大帐内,凭空的下了一场血雨一般。只不过两人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悲伤,陆绎一脸不屑的冷笑,而江彬则是一脸淡然,好似刚才死的不是自己的儿子,甚至连陌路的旁人都不如,就好比猪狗一般,死了就死了。
陆绎和江彬二人毕竟是父子,虽然这么多年吃着陆家的饭,天天跟段清风在一起,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和陆家以及段清风有了一些相似的地方。但现如今,亲生父子二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依然可以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血缘关系,两人的血脉导致样貌和不经意间的神情相似,正如两人的关系一样,不论怎么否认都是斩不断的联系。
陆绎看着江彬,江彬也看着陆绎。还是陆绎先说了话,只听他说道:“你走与不走?”
“不走。”江彬淡淡的答道。
“出招吧。”陆绎说道。
江彬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打不过你。”
“那你就是但求一死了?”陆绎道。
江彬笑道:“若是弑父可以让你更进一步,变得更加接近一个得天下者应有态度和心肠。我愿意一死。不论怎样,你都无法否认,你是我江彬的种,你若成功不光是陆家也是我江家的骄傲,这个我也说过了。杀了我吧,这是你该做的事情,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今天到来的目的。”
“哈哈哈哈。莫用苦情计,休用激将法!”陆绎猛然出剑,随即还剑入鞘。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而江彬身子却在陆绎还剑入鞘之后轰然倒地,全身之上并无外伤,看向江彬他一脸淡然而去。一代锦衣卫的大头目。陆绎的亲生父亲江彬就此离世。
陆绎并未给他带来太多的痛苦。也没有让他死无全尸,出剑后直指心脏利用真气瞬间冻结了他的心脏。但令陆绎奇怪的是,江彬并未动作更没有抵抗,而且死的时候竟然一脸淡然。或许一年前陆绎还会说可能是江彬并没有反应过来,故此才有了这一切,但跟崔凌待了这么久,两人互相影响互相学习,陆绎天子聪明早已掌握了剑王门人的部分技巧。故此功力也为之大进。他现在有观察事物的敏锐之力,可以通过眼睛气场感受一个人思想和做法。
陆绎他刚才看出来了。江彬的眼神之中,分明是看破了自己的进攻,而自己刚才出剑的时候的确有一丝不忍,所以故意出剑慢了一步,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高手定能观瞧的出来。陆绎只盼着江彬转头逃脱,如果江彬要逃,那么陆绎绝对不会去追的,就任他跑就是了,而如今江彬没跑也看破了这一切,可他并未逃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为了自己好,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何在,就是来送死的吗?还是说,完成任务就有完成任务的好处,而完不成也可替自己磨练心智?若是用生命磨练心智,只怕付出的代价也有些太大了,陆绎不理解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理解江彬最后所言,更无法比较这种作为值得与否,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
就在这时候,大帐的帘子挑开了,陆绎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闯了进来,陆绎大惊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做防御的姿态。那人却淡淡的说道:“是我。”
“崔凌,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陆绎说着从一旁拿出一些药膏,并拿了自己的大氅和外衣扔给崔凌。只不过此时陆绎手中拿着的那药膏的瓶子此时已经沾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是江杰的还是江熙的。
崔凌此刻不光满脸是血,全是细细密密的道道,这乃是刚才与赵一郎对决的时候造成的,那些丝线攻破了崔凌身旁的天然之气,虽然已经没势道,但打在脸上依然会留下一道血口子。而崔凌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光可以用破布来形容了,简直是一阵风吹过就能碎成粉末,几乎是通过鲜血糊在身上的,而非是穿着。
崔凌瘫坐在椅子上,陆绎关心的给崔凌上药,崔凌也不做作,一边腆着脸受着陆绎上药,一边换着衣服。陆绎的药是父亲陆炳亲手调制的,效果很好,崔凌涂上当场就止了血。崔凌换上衣服嘟囔道:“怎么赵家还不进攻,是不是发现了端倪不敢进攻了。”
“别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咱们只需要布下天罗地网,等他们入网便是了。至于他们用什么样狡猾的办法,咱们都可以应对,因为再狡猾的狐狸也抵不过聪明的猎手的。一个好的捕食者是不能心急的,就和猫捉老鼠一样,要把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陆绎说道:“不过你还没说呢,到底你这是怎么搞的。”
第六十六章 希望到来
崔凌把自己与赵一郎大战的事情了一通,还把赵慿放走的事情…陆绎给崔凌上完了药,叹了口气道:“崔凌啊崔凌,你糊涂啊。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再一旦杀了赵一郎,忍者军团必定要重新选出宗主,到时候各方势力各个流派定要想尽办法争权上位,定是一片混乱哪里还有空对付我们呢?再你上次,你去谈判的时候发现的问题,我想也是,不是忍者军团徐徐图之希望借着赵家之手分一份好处,那就是他们本就是幕后黑手派来的监军和帮手。而高高在上的赵家不过是傀儡罢了,这个及其可能因为他们的手下最初的主力部队不是海贼就是倭寇。若是这样,赵一郎所做的可谓是十分到位,新宗主上台后,能否像赵一郎做的一样好,能否与赵家和谐相处这都未可知,这就为我们增加了变数如此也增加了胜算。另外就算合作的好,刚开始也定会有磨合的期限,这期间咱们就可以大做文章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光靠谋略就可以打败敌人的好机会就被兄弟你拱手相让了,哎。”
“那你能怎么办,要是赵慿在你面前,你舍得杀她啊?”崔凌问道。
陆绎笑了笑没做回答,但崔凌分明从陆绎的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案,这令崔凌有些不寒而栗。陆绎看出了崔凌的不适道:“不过赵慿竟然赵一郎是他的爹,但你上次赵一郎是倭人。赐姓赵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赵慿会给你一个答复,那就一定会。这我还是相信赵慿的。”
崔凌了头笑道:“人最大的优就是好奇心,有好奇心才有求知欲,才可以增长知识有所提高,但最大的缺也是好奇心,好奇心起来了或许就会不管不顾。你看大战在即,咱俩却关心起了赵慿的家事来。不过真论起来,这或许又是一条线。咱们拭目以待看看能够通过赵慿了解到敌人更多的内幕。赵慿不会细,但咱们可以分析嘛。”
“正解,你少电话吧。否则伤口又要崩开了,到时候就是大罗金仙给你开什么灵丹妙药你估计也得留下一脸伤疤了。现在就够愁人的了,也不知道涂抹上着药膏后能不能完好如初。”陆绎道,着就要转身去城上督战。因为他有种预感。进攻马上要开始了,他要看看赵家的本事,也要看看自己推断的究竟正确与否。
陆绎示意崔凌在大帐内稍作休息,毕竟两大高手的对决耗费了崔凌的太多体能和气息,若是再让崔凌上,纵然还能大发神威也会让其元气大伤,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不论崔凌是否上。战局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