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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势力,跟皇帝玩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灯下黑的依然把持朝政,这些陆炳都没有过。
看着自己所在的慈宁宫,蒋氏太后更是感慨万千。这原本叫仁寿宫,后来损坏了一部分,但剩下的一部分足够居住,可是蒋氏太后和儿子有一样的心思,不愧是亲生母子。那就死必须修建新的,前朝的旧物都不是好东西,自己必须独一无二开天辟地。于是乎朱厚熜重修三大殿,还修造了养心殿,而蒋氏太后则闹着要建这个劳什子慈宁宫。
这些宫殿的修造陆炳掏了三分之一的经费,这让蒋氏太后十分欢欣。而剩下的,除了南方商界的盈利,以及江南纺织局的收入以外,剩下的就是各地官员的进献了。各地官员如何弄来的钱财呢,无非就是穷征暴敛。故此说,百姓的民不聊生,为什么会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众人揭竿而起人人诛之,那就是因为百姓没了活路,这其中也有蒋氏太后的些许作用。
如果把这些钱用于大明的建设上,改革兵器提高兵员素质,改善官制提高居民待遇,那么陆炳的造反就不会这么顺利,心怀皇上的人依然会占大多数。到时候一呼百应,天下群雄勤王护驾,那是何等的荣耀,朱厚熜也可稳坐中兴之主的位置。即便逼反了陆炳,也不至落得现在这般光景,可现如今呢?只能付之一笑了。
蒋氏太后暗自叹息,儿子和自己的穷奢淫欲,耗费大量钱财修建宫殿选秀女,并不注重国家的发展,尤其是登基八年之后就开始自甘堕落,如此国家岂能不败?国都亡了,这一切反倒是成了给他人的嫁衣,直叹到头来图的是什么,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任蒋氏皇太后怎么长嘘短太,此时已经无力回天了,陆炳坐定京城,统领天下,眼见着东部南北通道即将打通,大一统初步雏形已经形成。所有阻挡的力量,在陆家军强悍的战斗力之下将会如同摧枯拉朽一般,被捻的粉碎,势不可挡必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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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大姐,我对不起您。”齐书海见梦雪晴来探望自己,也不顾的体统,翻身起来浑身缠着麻布绷带就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于顶上说道。
梦雪晴连忙扶起齐书海,冲着齐书海的夫人点点头说道:“弟妹,快把书海扶到床上去,他身体多处受伤可不能受了凉,日后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他呢。万万不可就此染病。此次大难不死,可不能在战后出现问题。”
齐书海在夫人的搀扶下做回床上,却并不卧床。披了一件衣服坐在床边对梦雪晴说:“大姐,我没听寻儿的建议,反倒是中了埋伏,寻儿为了救我,手指都断掉了。”
梦雪晴点点头笑道:“这事儿我已经听说了,不怪你,你是军中主帅就算错了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他是小辈,去救舅舅受伤也是光荣之举。陆家的孩子又不比别人家的孩子多些什么,上阵打仗自然会受伤。我还得盼着书海你不计前嫌,不计较孩子顶撞你和违抗军令的罪过呢。”
“大姐,你切勿这么说,我我。齐某心里难受啊。好好的孩子跟我出去打仗,冲锋陷阵都没伤到他分毫,竟然为了救我,哎,我还有何面目见您啊。”齐书海说道,梦雪晴安慰道:“好了书海,好好养伤才是正途,事情已然过去。咱们就翻篇不提了。待伤养好了多帮我分担一下事务,那才是正事儿对吧?”
“我现在就能帮您。”齐书海一听这话忙说道。
梦雪晴微微一笑道:“你看你的麻布带子都在往外渗血呢。别跟我逞能,我还得忙,回头再来看你。你要觉得身体可以了就去帮我,山东地界的管理离不开你,越是到了战争顺风顺水的时候,咱们这个大后方越不能出错,万万不可功亏一篑。你要是身体没好就急着去找我,那我可才要真的生气了呢。”
齐书海心中感动连连点头,就要起身相送,却被梦雪晴拦住,说让弟妹送她就成。出去后,梦雪晴给齐书海的夫人交代了一番,让她注意齐书海的饮食,能吃什么不能不吃什么,什么容易让伤口发炎等等等等,说了一大通。齐书海的夫人是的亲,嫁给齐书海的也是山东地界上有名的大家富商世家女子,长的不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也较为单纯十分贤惠,此时她听到梦雪晴的吩咐,连连点头并命丫鬟用笔墨记下来以表示尊敬。
梦雪晴出了门就上了车,让齐书海的夫人回去了,车帘刚一放下,梦雪晴当场眼圈就红了。想到儿子奔走南京去投奔大哥陆绎,想到年纪轻轻手上就落下残疾,梦雪晴顿时痛彻心扉,母子连心,伤在儿子身上却痛在自己心里。不过梦雪晴此刻却是又悲又喜,悲自然不必说,那便是娇生惯养从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陆寻受伤一事。自然这个情感不能在齐书海面前显露出来,越是显示豁达就越能让他记在心里,齐书海是个知恩图报这点梦雪晴看的清楚。而所有的豁达和不计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为儿子陆寻所做的事情推波助澜起到更好的效果。
梦雪晴喜在儿子终于长大了,做了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情,这次战功不俗本就会让陆炳重视起来,估计能摆脱多年纨绔子弟的形象,现如今又救了齐书海,这下功劳大了。越是低调行事,陆炳越会探查到,反倒是认为陆寻和梦雪晴母子二人并不居功自傲,到时候陆寻必定会受到陆炳的重视。
要说梦雪晴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陆炳的山东帝国可谓也付出了梦雪晴十几年的努力。这些年陆炳越来越重视陆绎,只怕照此下去,按梦雪晴对陆炳的了解,山东基业让陆绎也来继承也未可知。平心而论,陆绎的确是个人才,假以时日,别说现在超越陆寻,就是超越陆炳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毕竟陆寻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梦雪晴还是希望陆寻能够继承陆炳的一切的。
这些年陆绎锋芒毕露,屡立战功,而齐书海也是陆绎母亲小蕊的弟弟,日后争夺之中必定作为陆绎的一大筹码,而现如今正是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这可是救命之恩,定大于天,到时候不盼着齐书海能够帮自己,只要不害自己落井下石那就是万幸了。而随着陆绎在军中的威望增加,加之后来在南方掌握了庞大的势力,陆寻的位置越来越岌岌可危起来。
陆寻这孩子以前也不争气,每天光知道吃吃喝喝瞎玩瞎闹,因为诸多以前的事情,陆炳本就对陆寻印象不好。十根手指头伸出来还不一样齐呢,更别指望孩子能够一碗水端平了,自古父母爱好的,故此陆寻嫡出长子的身份,在陆炳这个脱离世俗观念的人眼中就更加不重要了。是否亲生都可以忽略,更别说嫡庶了。后来陆绎去南方做事的时候,陆寻性情大变,心中以陆绎做榜样十分崇拜陆绎的陆寻也请命去南方,但陆炳却把他留在了山东军旅中锻炼。
这也合了梦雪晴的心意,梦雪晴就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溺爱的很,当时南方情形未定十分危险,留在山东自己的眼皮底下自然是上选。而因为梦雪晴的暗中帮助,让陆寻也在军中建立了不俗的威望。此次陆寻不辞而别,留下书信奔赴山东南线抵抗,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不光被人称赞,而且很是关键,毕竟山东的守卫要比其他地方重要得多,若没有陆寻和齐书海,只怕撑不到李祥率军救援就要被兵临城下陷入万劫不复的困境了。而这么一个脾气,貌似更合陆炳的路数。此番公私分明,救人之后再离开,也体现了陆家的血性。
梦雪晴想到这里不禁笑了,不愧是陆炳的儿子,果真有种。不过说道陆寻奔赴南方投奔陆绎,这又不免让梦雪晴有些担忧,因为此番结果让陆炳看来,正是陆寻以陆绎为尊。这并不是个好现象,而且立下首功的必定被称之为陆绎。梦雪晴叹了口气,傻儿子啊,只怕你忙东忙西也要给别人做了嫁衣,只怕母亲我操劳一生到头来都是给别人打下的天下。不过也好,正好可以看看陆绎对陆寻怎样,纵然这个城府极深的陆绎可能有做戏的成分,但也可管中窥豹,窥一斑而知全豹。一切静观其变,然后顺其自然,待到真的要争夺少主之位的时候,再出手吧,只盼着这一天晚一点到来,到时候陆家只怕要翻天覆地了。梦雪晴暗暗地想着,马车渐渐走远。
第八十章 陆寻来投
陆绎此时酣畅淋漓,南方已经被他蚕食的如同蜂巢一般千疮百孔了,自南京开始长江以南的地区只要大军过境立刻就是降书顺表送上来,改旗易帜陆家的军旗迅速插遍了许多领土。** 当然也有许多将领宁死不从,誓死效忠大明,对于这帮人,陆绎都不用派兵剿灭,直接几句话点过去,自然有降将拼死攻打。现如今陆绎可就是他们的朝廷,巴结朝廷的本事这帮人可是熟练地很,正所谓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形容他们一点也不为过。
陆绎一边向着南方推进,一边开始平定各地的匪乱,大多是把这些趁着危乱之际作乱的匪徒降服,罪大恶极的杀掉,只是没有生路从而落草为寇的则编入军中,然后慢慢调教。对于民生和政策方面,陆绎倒是没有怎么多做改变,因为牵扯的势力实在是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如今自己还未坐稳位置,还不到收拾他们的事情,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年父亲陆炳前来反贪的时候,都因为动了那些大家族的根基,从而被刺杀,自己现在手握重兵,杀伐由心虽然不比忌讳这个,但万一有人出来捣乱,随便使个绊子也是让人感觉挺不爽的。故此陆绎决定,待南方全部占领,政权稳定,父亲登基之后再慢慢整改,不可操之过急。
陆绎最近在行进中进行练兵,练兵一来是提高直系部众的战斗力,还是自己拉起的部队用着放心。对待残明势必要发起总攻,到时候自己这支军队就可以派上用场了。而且兵练的越好,陆绎的心里就越有底气。另外一点那便是通过南京的战争,陆绎发现了自己手下士兵的不足。平心而论如果让自己的部队与赵家军正面交锋,同样的人数下只怕要不敌了,多亏当时借助城墙的防御,这才能坚守城池游刃有余。同时,这也是当时不去追击赵家军的一大原因。所以必须练出一支不战则以,战之必胜。攻必克守必坚部队才是当务之急。
如此一来,这样的练兵也大大威慑了那些降兵降将,给他们看到了陆家的军威。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途生异心,另外也给自家军队的彪悍战斗力进行了宣传,所以才能无往而不利不战而屈人之兵。
正在某测中,突然门外有哨骑来报。声称有一浑身是血的将士求见。声称是陆绎的兄弟。陆绎和崔凌正在研究阵法排布,结合了赵家军中的一些武器,以自家擅长的火器相配合,演练出几套攻取城池的方法。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不解的神情来,陆绎让传令士兵先行下去,把那将士安排下去,自己随后就到。
崔凌问道:“你猜是谁?”
“猜不出来。我不负责北方军报,但我猜应该不是家里来的人。而南方诸地没听到有什么别的消息,可以称作我兄弟的江湖中人倒是不少,是不是他们故做噱头想要见我呢?”陆绎道。
崔凌点点头说道:“言之有理,但决不可大意,上次我与赵一郎交手,逼我使出剑王诀才勉强打败了他。万一是五大宗主之一乔装打扮的,出其不意猛然进攻,只怕你要遭毒手,你可不能有事儿,即便受伤也是巨大的损失,现在可是最后关头。要不我先去给你探探路再说?”
“无妨,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咱们两兄弟一同前往,别说一个人,纵然是千军万马,咱们也能冲杀出来。”陆绎笑道。
崔凌也笑了,做了个请的姿势,陆绎出了门直奔来者而去。
来的不是旁人,还真没冒名顶替,果真是陆绎的兄弟,正是陆寻。陆寻这一路上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生怕赶不上陆绎,到了南方反而战斗结束了。他路上跑死了三匹马,也多亏身上身上有些值钱的挂件,当了换钱买马这才飞速赶到的。这才七八天的功夫,陆寻已经累的风尘仆仆瘦脱了相了,而且一身血污也没来得及打理,就这么带了七八天,整个人都臭掉了。而血污灰尘遮住了样貌,整个人都看不真着了,一时间陆绎竟然也没认出来那个人是陆寻。
陆寻不过早就看到了陆绎,快步上前十分激动,若不是此时他说话了,只怕崔凌当场要拔尖阻拦一位是刺客呢:“哥,我可想死了呢!”
“陆寻,你怎么来了!”陆绎听到声音仔细观瞧,认出了是弟弟陆寻,顿时与陆寻抱在了一起,兄弟二人欢天喜地起来。
陆绎上下打量着陆寻,突然眉头紧皱问道:“兄弟,咱家怎么了?”
“啊?”陆寻一愣上下打量着身上,瞬间明白陆绎估计以为家里出事儿,陆寻拼死杀出重围前来报信才会一身血污如此狼狈不堪的。但见陆寻语气并不着急也不激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