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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闲庭信步一般。翻身下马,两人拴好马匹就漫步走了过来。五人带着侍卫迎了上去,来人中走在最前面的其中一人抱拳道:“陆寻见过诸位。”“崔凌有礼了。”说着两人竟然自顾自的做到了席上,五人大惊,又不由得有些恼怒,都知道皇子年少。可没想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陪着来的若是个年纪大的人还则罢了,也说明皇子主谈乃是给陆家皇子建立功勋培养人才,主要洽谈还是身后之人。可现如今两人皆是少年,这就让人感觉是陆家故意轻视广西众人的意思了。五人暗自压下心头怒火,笑盈盈的也坐了下来。韦朝奉毕竟是老谋深算,笑里藏刀的问道:“可是贺州方面出了什么事儿,导致殿下和这位崔大人来晚了?”此话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在质问陆寻。为什么来晚了。“没有我们是故意来晚的。”陆寻没回答,崔凌反倒说道。众人勃然大怒,但还算有所压制。最为冲动暴躁的韦银豹此时却又喝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瞧不起我们吗?若是不想诚心纳降,那咱们姑且一拍两散,又何故折辱我们。我们本以为良禽择木而栖,怎奈陆家却以为我们怕了你们,竟然这般折辱我们。哼哼,我们谁也不怕,当年就算陆炳亲自来战,不也是没能奈何的了我们几人吗?”崔凌笑道:“新国法律下皇帝的名字可以直呼,这条法令来得好,不然我就没法和你谈了,非得剜下你的舌头不可。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崔凌,新国南疆锦衣卫指挥使,负责南疆既对外边境所有情报工作。刚刚上任不久,可能诸位不太熟悉我,再度见过诸位了。刚才说话的是韦朝奉和韦银豹吧,看来叔侄二人怨言不小啊。不光现在,就是刚才我们来之前韦银豹你也说过,就是当今圣上陆炳也不敢如此怠慢你们的话吧?”众人大惊,纷纷面面相觑,吃惊之处有两点,其一是刚才两人未到怎么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莫非身旁有内鬼?想到这里,五人纷纷不寒而栗起来,带在身旁的都是亲信侍卫,这帮人若是想要害自己,背后捅刀子,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另外吃惊之处就是此人竟然是锦衣卫一方大员,要知道新国最为仰赖于锦衣卫的管理,每个地方的锦衣卫负责人都和当地管理军政之人平起平坐,甚至还有监管这些官员的权利,凌驾于地方军政机关之上。如此一个少年,竟然占据了这样位高权重的位置,究竟他是何方神圣呢?崔凌继续说道:“诸位可能不了解我,但我都了解你们,你们不信的话可随便提问题,你们的人员配置布防位置兵马钱粮多少,乃至你们手下百户以上的将领我这里都有详细的资料。刚才韦将军说了,说皇帝陆炳也不敢怠慢你们,实际上我要说,也就是我们脾气好诚心来谈,若是皇帝来了,必定勃然大怒,发兵灭了你们。陆家只是不想让战火重燃生灵涂炭了,否则根本没什么难度,再说就是想杀了你们,擒贼擒王也大有办法,不消大动干戈这么麻烦。”林银汉突然想到陆炳和中原江湖中人关系匪浅,而且听闻陆绎手下好像有个姓崔的,屡立奇功,会不会是他呢?广西兵马不太注重境外情报工作。故此不太了解新国内部的事情,林银汉只是喜欢道听途说,故此略有印象,于是此时林银汉眯着眼睛问道:“敢问这位崔大人,可否是大皇子陆绎曾经手下大将?”“哦?看来林银汉老将军的消息还算灵通的。”崔凌笑道。林银汉又问:“那敢问阁下与剑王崔英老前辈怎么称呼?”“那是我太公。”崔凌说道。王振虎等人不解看向林银汉,林银汉说道:“就是当年从巴蜀一直杀到广西的那个传说中的人,武林五大宗师之一。”当年崔英报仇的时候,把巴蜀之地的武林人士赶尽杀绝,有些人带着全门弟子窜逃,却被崔英追上。那个场景成为看到的广西人口中的奇闻,广为流传起来。再到后来这事儿成了广西人经常所讲的故事,传着传着也就妖魔化了。众人大多都听过此传说,顿时对崔凌肃然起敬,陆炳的本事他们是见过。若是传说中的人物的孙子和传人,纵然崔凌年轻也该继承了几分,只怕要是发起怒来,自己的远处的几百兵马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身旁的护卫也只怕要护不住自己了。刚才那个不消大动干戈也所言非虚,只需崔凌出手就能在现在灭了几人。林银汉再度问道:“崔大人,原来您是名门之后,怪不得可以身居高位。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等不了解,崔大人定有其他奇功。日后可要多给我等好好讲讲。您刚才说若是皇帝来了,必定发怒灭了我们,而你们大人有大量,在下疑惑不解,不免斗胆问一句,可是我们什么地方做的不到位了。惹了两位不快,或者是冒犯了陆家天威?”众人虽然觉得林银汉说的有些低三下四。可毕竟也都想到林银汉刚才所想,也不好说什么。再说林银汉当年诱敌之时威猛的名声人尽皆知,故此也不会太过恼怒。只听崔凌说道:“呵呵,还是林老将军明事理,日后还要多亲多近才是。殿下,您说还是我说?”“还是我来吧,崔大哥。”陆寻笑着说道,转而脸色阴沉下来,看向众人道:“此次和谈,本就不是合作关系,而是你们归顺陆家之举。我让你们来城里洽谈,你们不敢来,这把我们陆家看成了什么人?好,你们的担忧也有些道理的,我们姑且原谅,让你们选地方也表示了陆家对你们的尊重之意思。可你们还唧唧歪歪,说什么限制人数之类的,哼哼,这难道是要号令陆家的节奏吗?此次我和崔凌只身前来,并没有带什么侍卫,目的有二,一来是表示纳降的诚意,让你们看到我们不是靠兵马来威慑大家。第二就是告诉你们,就算只有我们两人,也可在千军万马之中几进几出,所以要想杀你们,根本用不着搞这样的小动作。我父皇心善,这才同意收编你们,否则怎会在我们如今强势之下谈什么共荣和谈,呵呵。至于我们来晚了,你们还为此抱怨不休,我也只是相对你们小小惩戒而已,告诉你们,规矩是强者来定的,而我们陆家就是强者,想怎样都行,今天别说故意来晚了,就是我不来也是可以的。所以崔大哥才说故意来晚的话,尔等明白了吧。仁政治国重用降将,不过是我们仁慈,但若是惹恼了我们,转瞬间我们也可以变成地狱的阿修罗。”说罢陆寻站了起来,用眼睛俯视着众人,眼神坚定而凶悍,带着王者的霸气。他扫过五位首领每一个人的脸庞,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战是和,你们自己定夺。要想谈,陆家随时奉陪,陆家的胸襟可以接纳各方志同道合的朋友,也绝对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化干戈为玉帛的功臣。若要战,陆家同样随时奉陪,只不过战端一开不死不休,谁能站到最后只怕就不一定了吧?到时候必定血流成河斩草除根,不死不休!总之明天我在贺州城内等信儿,尔等给我个消息便是。”陆寻说完转身而去,崔凌笑着抱了抱拳也离开了。两人解开了拴好的马匹,翻身上马扬长而去。五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王振虎才道:“妈的,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这个”本想骂几句脏话,却猛然想起身旁可能有陆家的眼线,顿时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随即扫视着自己和其他四人的护卫,尤其是狼兵王明瑞的侍从。不得不怀疑王明瑞,毕竟曾经狼兵是陆炳帐下的力量,毕竟狼兵是陆炳重启的政策。韦朝奉却意味深长的笑道:“陆家什么时候按常理出牌过了?你们都退下吧。”说着韦朝奉遣退了左右,剩下四位反应过来,也让身旁侍卫离开。五人在四下无旁人的情况下,开始细细商议起来明日的对策。
第一百零九章 震住了
“崔大哥,我刚才表现的还行吧?”陆寻得意洋洋的说道,崔凌笑道:“相当不错啊,把他们都震住了。这下谈判起来,咱们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
“可是”陆寻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万一他们若是不理会咱们,反倒是由此发怒,或者因为恐惧而陷入疯狂,和我们开战怎么办?毕竟他们常年作战,满脑子中都是战争。”
崔凌笑了笑勒住马匹,减缓速度说道:“那就开战,以和为主,战之不避,这是圣上的批示。所以开打就开打,他们现在已经呈疲兵之态,而且武器装备落后,纵然有丛林可以藏身,只怕也占不得多少便宜。咱们调来热气球,再辅以炮火覆盖,只怕他们跑到哪里去都没用,咱们必胜无疑。”
陆寻说道:“那么说这就是一步险棋了我去,崔大哥,你不是害我吧,可是你告诉我这么说的。无民则无王,一旦开战咱们手下士兵肯定是尽量不能牺牲,那只能用大纵深全方位打法,如此一来把广西都打烂了,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嘿嘿,我哪里会害你。我只是说万事皆有可能,不排除有可能会因此开战的可能性,你能有无民则无王的想法这很不错。其实我认为开战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了恐惧,看来咱们的想法没什么错,从南疆调来最精锐的部队。再在其中混杂了一千余锦衣卫精锐尖兵,的确把整体气势提升了上去。估计已经把他们吓破胆了。所以开战的可能性极小,回去后再做点样子给他们,做出防御状态。瞬间夺下贺州,但别造成什么冲突和伤亡。不过,虽然我能判断出一二,可我也不好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这种绝对的话,你说是不是兄弟?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崔凌道。
“根据是?”陆寻不解道。
崔凌笑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想如果这点人的气的变化我都看不出来,只怕剑王的寻字诀就用不出来了吧。放心,我应该不会看错的。”
“但愿如此吧。驾。”陆寻说罢策马扬鞭再度提速,与崔凌一道回贺州去了。
当天贺州城内的陆家军没费什么劲,就俘虏了本来留守人数就不多的贺州。然后开始占据城墙,接管贺州的一切事务。此番行动不光陆家军无一伤亡,连贺州城的守军也没有死亡的,不光是人数差异太大了。而且陆家军训练有素。突然发动进攻一拥而上各个是生擒了下来。随即黑洞洞的大炮就被推上了城墙,城外挖战壕摆拒马,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这些情报通过斥候源源不断的送往了五位首领手中,他们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看来陆寻所言非虚,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他们可以不和谈,早就做好了开打的准备。
第二日清晨。陆寻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先是检查了一下城防和其他城内军事布置。随后就坐到了贺州城中的中军大帐之中。开始辗转反侧来回思索。崔凌这时候挑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说道:“你猜谁去广州了?”
“不知道,父皇?”陆寻站起身来紧张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是你大哥的师父,丹阳子的高徒,段清风。”崔凌道,陆寻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崔凌笑道:“看把你给吓的,这次的事情要是办砸了,你就说是我进谗导致的。反正此次我是副谈,也不算是你推卸责任故意没担当,再说本来就是我的建议。”
陆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虽然很想把责任推卸给你,但我相信崔大哥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身为陆家的儿郎,岂能这么没担当,既然我为主帅,既然我是皇子,我扛了!”陆寻说着拍了拍胸膛十分爷们的说道,随即突然软了下来说道:“段叔此次来不是来检查我事儿办的怎么样的吧?”
“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怂了。”崔凌问道:“刚才不还豪气云天,挺爷们的吗?”
陆寻叹了口气说道:“在陆家我就怕两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就是段叔段清风。怕我父亲咱就不多说了,他那样的估计好多人都怕,我本该收到宠爱却也害怕,真是咳咳,段叔我小时候其实不太怕,但后来我拜他为师”
“等等,”崔凌打断了陆寻的话问道:“你拜段清风为师?那你武功怎么这么差?”
陆寻翻了个白眼说道:“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就知道讥讽我,像个当兄长的样子吗?什么叫武功差啊,我现在马上来箭里去的,不也挺好的吗,要这么好武艺也没用,刀马娴熟就足够了。你听我说啊,我这人本来就不喜欢练武,或者说持之以恒,需要有耐性的事情我都不太喜欢。总之吧,就是我被段叔逐出师门了,再后来跟着二伯父和纪叔都学过一些,不过也都不长久。段叔把我逐出师门的时候,我那时候可不怕他,我破口大骂,后来被父亲狠抽了一顿。这个事儿过去许多年了,但我却越来越怕那个好似永远不会变老的段叔了,他身上的阴冷让我感到恐惧,虽然我的心里同样有个声音告诉我,他不会害我,不过我依然是很怕他。这就好比是对野兽的一种天生惧怕,不对,段叔给我的感觉不是野兽,而是一条冰冷阴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