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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传说-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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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锦袍人并未上前,而是冷笑着挥了挥手,后面的方阵立即弯弓射箭,数十箭疾射过来。郝丽还以为自己是刑部的人,对方也是朝廷的兵马,总会有些情面,谁知道对方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直接将箭射过来。

    她立即纵身后跃,幸而她得了李重远的度气。身法轻快异于往日,箭尖几乎贴着她的靴尖射在地上。不等她站稳脚跟,第二波箭又射过来,这次她可是再也来不及闪躲,船上众人见状惊得大叫,李重远腾空跃起。

    身子宛如大鸟般落在郝丽身前 ,不等落地便袍袖一挥,星辰之力发动攒射而来的羽箭登时失去力量,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那锦袍人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好怪异的功夫,竟然看不出是哪家路数。真是有趣得紧!”

    李重远喝道:“对面的那位大人!她也是公门中人,你们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随意杀人!”

    锦袍人冷笑道:“她虽是公门中人,可是眼下却与贼人同处一舟,早已是朝廷的叛逆!你以为我会投鼠忌器?休想!”

    李重远大怒喝道:“那我先擒下你。看你手下会不会投鼠忌器!”说罢身形晃动,锦袍人只觉得眼睛一花,他已经扑到面前,锦袍人不禁暗惊:“此人好快的身法!”当即足尖点地身子向左跃起,李重远登时看出,这锦袍人竟然是天山派的身手!这手轻功赫然是北宗的北斗幻月!

    李重远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当年在天山派的师兄弟,可是那人明明又不认识。那人闪过后便施展风雷掌当胸劈来,那人虽是肉掌。但是风雷之声却如开山大斧威势惊人。正是风雷掌中的“雷公问心”。

    李重远立即同样施展风雷掌,一招“电闪雷鸣”左手挡开这一击。右手当面反拍回去。

    那人也“咦”地一声,当即迎着一掌拍来,两掌相对“砰”,锦袍人腾腾腾后退数步,这才拿桩站稳,那人也真是应变奇速。当即一招北斗幻月凌空反扑过来,尚未落地便双掌齐出,凌空拍来,却是七星索命手中的“北斗定死”,李重远心中愈加惊奇:“这是北宗的功夫。他怎么会这样的手段?”当即也施展出七星索命手,一招“斗转星移”,往上迎着拍过去,锦袍人知道自己内力远不能与之相比,当即变招却又变成六爻擒拿手,径直抓向李重远的手腕,李重远早就对六爻擒拿手烂熟于心,马上也变招,同样施展六爻擒拿手,左手抓向锦袍人手肘,右手则则转向他的咽喉。

    锦袍人知道这招的利害,一旦被锁住便绝难逃脱,情急之下不顾实力悬殊,拼命使出十方般若无相掌掌法,李重远不假思索的也施展出同样的招数,硬碰硬地拍上去,他们在眨眼间便连换了数种功夫,看的别人眼花缭乱,此时已经距离极近,再想变招已经绝无可能,锦袍人咬牙拍上去,四掌相对却并无声响,但是远处观战的人,却明显感觉到无形的气浪从二人身边迸发出去。气浪冲击到观战人群,所有人都被压制的后退,连呼吸都为之一窒。锦袍人被极为强劲的力道震出去,这股力道强大的难以想象,但是并无霸道,反而温厚的很,是故他虽然被震出数丈,但是并未受伤,甚至这股力道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还帮他缓冲了一下,使他能够及时调整身姿平稳落地。

    他惊疑不定的望着李重远,喝道:“你是什么人!?”刚才交手他已经认识面前的人必定与天山派渊源极深,武功竟然囊括天山派南北二宗的武学精髓,但是奇怪的是,此人的内力竟然不是天山派任何一宗,天下武功无论正邪,力道都是有身而发,外家的筋骨之力是有肌肉筋腱发出的;内家的丹田之力是从经脉传递而出的,虽然方式不同,发力的途经也不一样,但是都是由身体发出,而此人的力量尽管极为强大,但是似乎不是由身发出,而是这股力量本来就包裹在他身体上,是从身体表面上流动汇集而成的,锦袍人神色惊疑不定,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功夫,难道是自己错了?

    李重远也已经探查出对方身怀天山派南北二宗的武功招数,但是他的内力却是南宗正统的混元功,而不是北宗的修罗功,这倒是奇哉怪也,以此人的年龄来看,他年轻学艺的时候正是天山派南北二宗相互厮杀最为酷烈的时候,他既然练就了混元功的内力,就该是南宗的弟子,又怎么会学会北宗的武技呢?想来他不曾想到分穴藏功的方法,所以只能专心修炼一种内功,若不然说不定也能像自己当年那样身兼混元功与修罗功两种天山派奇功了。

    并且此人的混元功修为极深,功力已经不输于玄法等人,若不是自己学会了星辰功法,单凭自己在天山派所学的功夫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李重远头脑里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天山派有过这样的人物。

        
第二百六十五章 原来是天山派的人

     说来也巧,那锦袍人被李重远震退,已经离军阵火把非常近,火光照耀下,面容看得一清二楚,郝丽见了,不禁惊呼出声:“田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那锦袍人正是田扬名!

    李隆基登基后,田扬名已经成为内阁阁老,地位极其崇高,他怎么会以身犯险领兵来这种地方呢?

    田扬名听见有人叫破他名号,也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认识郝丽,神捕郝四娘尽管名头响亮,但也只是在江湖间,她只是个四品捕头,而田扬名却是朝廷一品大员,二人身份有天壤之别,所以田扬名根本不认识郝丽。!郝丽却是认识田扬名的,因为内阁阁老只有五个人,那四个阁老都已经老态龙钟,唯独田扬名尚在中年,正是年富力强、身形健美的时候,所以凡在京城当差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田扬名的。不过田扬名身为高官却又有这么好的身手却是她想象不到的。

    田扬名打量了几眼李重远,再度喝道:“你与天山派有什么关系!?”

    李重远冷笑道:“你身为南宗的弟子,却精通北宗的六爻擒拿手、七星索命手,倒是叫人想不通呢!”田扬名也不再纠结此事,他知道自己的功夫无法与李重远抗衡,索性命手下进攻船队,船队被堵截在狭窄的河道中,

    只能被动挨打,王新泽索性抽刀大呼:“弟兄们!这些当官的不给咱们活路,咱们就跟他们拼了!”一边大呼一边率众从船上冲下来,岸上的兵卒早就结成军阵严阵以待,此时军阵发动,三个方阵很快围拢上来,

    镖行的镖师和趟子手尽管凶悍好斗。但是远不及军阵士兵配合精妙,李重远知道若是单打独斗,十个士卒也不见得能对付得了一个镖师,但是一旦结成军阵之后,这数百士卒便如一人三头六臂一般,镖师们尽管武艺高强。

    可都是乌合之众,又如何能是对手?他当即丢下田扬名飞身跃到军阵中,施展星辰功法将军阵推的东倒西歪,他虽然有心救下王新泽等人,却也不愿意下杀手杀伤士卒, 只是那些士卒悍不畏死,根本无视他的强悍功力,挥舞着刀盾往上扑来,恰在此时传来郝丽的惊叫。竟是田扬名趁他无暇顾及,跃到船上将郝丽擒下,李重远只得纵身跃出军阵,落到船上,他刚一走,军阵立即冲上前去,喊杀声中,镖师们根本抵挡不住军阵的攻势。很快被包围起来,三个军阵成品字形。将王新泽等人围在中间,士卒们右手持刀左手持顿,虎视眈眈地盯着众人,只要田扬名一声令下,便可冲上来将众人砍杀。

    田扬名已经封住郝丽的穴道,手掌按在她头顶百会穴上。冷笑道:“尊驾何人?你若是不说,我也懒得再问,只不过这妙人儿可就要震伤脑髓,从此变成傻子了!”

    李重远虽不知道他的身份,却也看出他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便知道他在朝中必定官位极高,自然清楚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把郝丽的性命放在眼里。便立即道:“有话好说,我叫李重远,以前是天山派的弟子。不过如今却被天山派渡难掌门逐出门墙,所有有什么事情与天山派无关。”

    田扬名略一沉吟道:“你……你与当今圣上可是同门宗人!?”他听到李重远这三个字便想起一段往事,可是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得是,生怕认错人,便追问一句,要知道李隆基的氏族兄弟辈大多是占个“重”字,所以才会这样问。

    李重远却不欲与皇家扯上任何关系,但也不能矢口否认,便不开口。

    田扬名却忽然想起一人,立即问道:“武周朝故御史大夫李山与尊驾如何称呼?”

    李重远想不到此人心思竟然如此之快,只好答道:“ 那是家父。”

    田扬名登时面露惊喜之色,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子,哈哈,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李山大哥是我八拜之交的义兄,当年你父亲写信告诉我他要冒死进谏弹劾武三思, 我还写信劝阻他不可冒险,可是大哥……唉,大哥终究没听我劝告,幸好我知道大哥的脾气,便派遣阿福阿贵到京城来接你,等他们到了京城才知道大哥果然没有听我劝告,在朝堂上冒死进谏了,他们两个当即决定带着你离开京城,到西域都护府来避难。可恨武三思做事狠毒,串通来俊臣害死你父亲,竟然连你这孩子也不放过,要派人追杀你,我随后派来接应的亲兵沿着你们离开的路线一路追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等他们找到顺风客栈,才知道你和阿福阿贵三天前便遭人毒手了。

    尽管没有找到你的尸体,可是落在那帮恶人手里能有什么好?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幸好老天有眼,让我在这里遇上你!哈哈哈。大哥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李重远这才知道,面前的中年人竟是田扬名,他当年便是要投奔此人,只是半路上发生惨祸,这才阴差阳错到了天山派。

    遥想当年在顺风客栈惨烈屠杀,阿福阿贵舍命救护之恩,竟然恍如昨天,一切都历历在目,不禁眼眶湿润,俯身向田扬名跪拜下来,口里道:“田叔叔,当年救命之恩,小侄无不铭记在心,竟然不知是田叔叔在此,小侄实在是鲁莽。”

    田扬名远远地虚扶一下,笑道:“贤侄不必多礼。我们今日得见想必是老天爷要我们团员!哈哈哈,等此件事情一了,我们定要大摆筵席,好好喝几坛酒庆贺庆贺!”

    李重远笑道:“小侄要好好敬世叔一杯酒,感谢世叔当年相助之恩。”

    田扬名摆手,笑道:“说什么谢不谢的,再说感谢,咱们的情分就生疏了,再说,我一直为没能救了大哥的性命抱憾自责,今日能见到你,也算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李重远道:“小侄有不情之请,还望世叔答允。”

    田扬名道:“好说,好说。” 


   
第二百六十六章 田扬名来此

    李重远道:“还望世叔放了郝丽,她毕竟是刑部衙门的人,跟劫取税银之人毫无干系。”

    田扬名皱眉道:“贤侄,起这件事,我也有些话要问你,你为何与这些歹人混在一起?你不知道他们做的事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吗?”

    李重远道:“其实他们都是镖行的人,这次是护送采买绸缎的货船到洛阳,只是路过此地而已,侄在河南府就在搭乘他们的船,侄也能作证,他们与此事绝无干系。”

    田扬名道:“我从京城接到九门提督府密报,有人要抢劫朝廷漕船,皇上得知后便命我亲自带人过来捉拿贼人,我们刚到便看见他们在这里,如今是人赃并获,他们还有什么好的!”

    李重远急切地道:“世叔,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子,他们的确是被人栽赃的,贼人还故意留下几箱银子当做证物,他们是洪福镖局的镖师,在江湖上颇有威信,肯定不会干这样的惊天大案。”

    田扬名看来也知道洪福镖局的事情,想了想,便松开郝丽,顺手在她背上一拂,便已经将穴道解开,郝丽赶紧扑进李重远的怀里,她刚才被着实吓得不轻,实话,她不怕死,但是田扬名却要将她变傻,一想到自己从此之后便要痴痴傻傻的过一辈子,她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如今田扬名将她放了,她忍不住扑进李重远怀里喜极而泣。

    田扬名道:“你刚才你是刑部的捕头,可有信物?”

    郝丽擦擦泪水,从怀里拿出腰牌,上前几步单膝跪倒,双手将腰牌奉上,口里道:“郝丽见过田大人。卑职是刑部直属四品捕头,有腰牌为证。”

    田扬名伸手拿起腰牌,验过真伪,沉吟道:“听刑部老李的手下有个女捕头,号称神捕郝四娘,可是你?”

    郝丽躬身施礼道:“承蒙大人谬赞。卑职不胜惶恐,卑职定当鞠躬尽瘁,不负大人厚望。”

    田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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