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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应道:“回林大人的话,这个采花大盗恶名昭著,早在十几年前,就在刑部备了案,给的悬红是白银三万两。”
一听白银三万两,围观的众人顿时间便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个采花大盗的悬红竟然这么高,这三万两白银可足以够整个县城的人,生活半年有余。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既然无名侠客走了,那这笔赏银,我就自作主张,都拿去给灾民买些米粮吧!”
未等林宇的话音落下,顿时间内掌声犹如雷鸣一般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纷纷称赞林宇为大善人,不过自然也有一些人,不以为然,毕竟借花献佛的事情,谁都可以做。
可是夏流脸却变得有些暗了,吱吱唔唔的小声说道:“林大人,林大人,这小的可做不了主,这得请示李大人才行。”
林宇挥了挥手,道:“你放心,这事我会和李大人详说的,绝不会让你为难。”
夏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满脸笑意的应了一声,道:“多谢林大人,多谢林大人。”
柳紫清用手戳了一下林宇,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过一丝不解,道:“淫贼,昨晚不是我们在房顶上赏月嘛,怎么会有打斗呢?”
林宇轻轻的一下她的鼻子,微微一笑,道:“你昨晚跟个醉猫一样,就算是轰隆隆的打雷声,估计你也听不见。”
柳紫清嘟了嘟五月樱桃小嘴,娇哼一声,道:“哪有,你才跟醉猫似得呢,哼,不理你了。”
这时一个贼头鼠脑的人在人从中来回穿梭,当他看到地上的尸体时,表情大骇,当他的眼角余光落到林宇的身上时,直接就吓得瘫坐在那里,惊起一阵躁动。
林宇见那人,嘴角之上立即闪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上前问道:“小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店小二见林宇走了过来,浑身都抖个不停,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面如死灰,惶恐不安的喃喃自语,道:“你是鬼,你是鬼……”
林宇冷然一笑,道:“小二哥,你在说什么呢?”
店小二吓得赶紧往后挪动,裤子早就湿了一大片,沥沥啦啦的流了一地,此时人群围得可谓是密不透风,顿时间尿骚味一片,众人纷纷掩鼻而视。
店小二的心理防线随着林宇的走近,也就开始逐渐走向了崩溃,吱吱唔唔的连喊了几声:“鬼……鬼……鬼……”便一阵抽搐,开始口吐白沫,两眼外翻,双腿一蹬,直接就过去了。
林宇轻轻的俯下身去,抓住了他的脉搏,暗暗用力,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导致他经脉逆行,店小二的身体被猛然间传来的剧痛刺激的抽搐了几下,可是眼还未睁开,就直接又永远地闭上了。
确定他已经断气之后,林宇看着店小二死去时的恐慌表情,暗道:按照大明律,像你这样和采花大盗勾结,残害无辜者,就算是死十次,都算是便宜你了,虽然你还可以在牢狱中多活几天,不过为了保住一位故人的清誉,只好先委屈你先行一步了。
想到这些,林宇趁众人的注意力分散之际,顺手将店小二怀里的一锭银子给掏了出来,随即轻轻的起身,走到夏流,吴立的面前,摇了摇头,道:“这位小二哥,胆子太小,竟然被吓死了,实在是可惜,可惜!”
不等他们二人答话,林宇又走到老板的面前,问道:“老板,这个店小二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对于店小二的死,老板并没有任何伤心的表情,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应道:“回大人的话,我这个伙计名为牛全,他的家中上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娃娃。”
闻此言,林宇心中一惊,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冲动直接杀了他。他死不足惜,不过这可是真害苦了他家中八十岁的高堂,以及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就在林宇还在为刚才的行为懊悔时,老板又继续说道:“这牛全还是一个经常出没赌馆的赌徒浪子,不但不往家里寄钱,有时候赌瘾犯了,就从家里拿东西出来变卖,他的妻子若是稍有阻拦,立即就拳脚相加,我曾经也试图劝过他好几次,可是他总是屡教不改。要不是我答应他死去的父亲,给他谋一份差事,恐怕早就已经把他辞退了,如今他落得个如此下场,也算是报应。”
听老板这么一说,林宇的心这才稍微好受一点,急忙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递到老板的手里,道:“老板,这些银子,就麻烦你给他的家人送过去吧,不要苦了老人和孩子。”
老板接过林宇手中的银子,叹道:“林大人,真是一个大好人,我就代表牛全的家人谢过您的大恩了。”
还未等林宇开口答话,这时就突然只见一个衙役神情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夏流急声说道:“夏副都头,夏副都头,不好了,出大事了,县太爷让你赶紧带人回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县令怒,巧分案
夏流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忙看向林宇,道:“林大人,你看这……”
未等夏流把话说完,林宇就向其挥了挥手,道:“既然李县令有急事找你,那你就把尸体抬回去吧!”
说完之后,又对着柳紫清和阿风微微一笑,道:“清儿,阿风,我们闲的无事,不妨也跟着去县衙看看吧!”
阿风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也就没有推辞,只是笑着耸了耸肩,道:“只要有酒喝,去哪里都一样。”
夏流急忙接过话来应道:“阿风兄弟,这个请你放心,我家县太爷在家中攒了不少美酒,绝对够你喝的。”
柳紫清闻此言,表情微微有些不悦,一来要和这个死尸同行,毕竟是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厌恶,二来则是她还记得昨晚喝酒时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现在还有点难受的感觉呢!随即用手拉了一下林宇的胳膊,低声说道:“淫贼,我肚子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去吧!”
林宇清然一笑,道:“清儿,有酒的地方自然也就有饭,而且保证比这客栈里的好吃。”
柳紫清毒了嘟嘴,道:“那好吧,就再信你一次!”
见柳紫清同意了,林宇便对着夏流挥了挥手,道:“夏副都头,前方带路吧!”
夏流应了一声,随即点了两个衙役找了一个木架,将丁残胜和那条断臂一起抬着,便向县衙走去。
县衙中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李文杰挺着肥胖的身躯,在公堂上来回挪步,表情甚是着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两旁各站着十几个衙役,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耸拉着脑袋,中间还跪着一个人,身体在瑟瑟发抖,表情甚是恐慌的样子。
这时一个衙役大声喊了一句:“县老爷,夏副都头回来了。”
闻言,李文杰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喊道:“快去将夏副都头给请进来。”
未等他的话音落下,就只见林宇快步走了进来,微然一笑道:“不知县衙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让李县令如此慌乱不安?”
李文杰一见是林宇前来,先是一怔,不禁大喜过望,急忙上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泪纵横的说道:“林大人,您可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林宇急忙俯身将其扶了起来,道:“李县令,这可万万使不得,虽然我父亲在京城为官,可我却是一介草民,自古皆是民跪官,哪有官跪民的道理,这可真是折煞在下了。”
李文杰依旧不肯起来,满脸老泪的哭诉道:“林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下官做主,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
林宇见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这眼泪说下来就下来,还哭得如此厉害,看来真的是连老脸都不要了。不过转而一想,这也难怪,先是自己的给东厂刘喜的寿诞之礼被劫,自己的儿子也在这一段时间内不知所踪,不管是哪一样,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林宇应道:“不知县衙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在下愿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竭尽所能为李县太爷你分忧解难。”
一听林宇都这么说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李文杰立即就止住了泪水。
这时旁边的师爷立即递上一个精致的蜀锦绣帕,恭声道:“县太爷,有林大人相助,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
林宇假装不解的又问了一句,道:“敢问师爷,这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令县太爷他如此伤心欲绝?”
师爷恭恭敬敬的对着林宇行了一礼,道:“回林大人的话,刚刚有衙役来报,我们县太爷给东厂刘督主的寿诞贺礼,在途经鹞子岭的时候,尽被歹人给劫了,而且县太爷他的小舅子张都头也消失不见了,押镖的震山镖局的总镖头说是,张都头串通土匪,把那寿诞贺礼给劫走了。”
林宇故作惊愕,义愤填膺的喝道:“岂有此理,这批歹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官方的财物,实在是太不把朝廷的王法放在眼里了,更可恨的就是这个张都头,身为朝廷官员,吃着朝廷俸禄,竟然也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说完之后,又转身对着李文杰,道:“李县令,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林宇已经会竭尽全力,将这批歹人捉拿归案,以此来正我大明王法。”
见林宇如此之说,李县令又急忙跪在林宇的面前,哭着哀求道:“林大人,实不相瞒,下官还有一事相求,求大人务必要答应下官。”
林宇急忙将他扶起,应道:“李县令,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李文杰见林宇一口应承了下来,急忙说道:“前几天我的儿子外出游玩,几天都没有回家,我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可是谁知昨天,有人在荒山野岭中,发现了他外出的那辆马车,我担心他可能已经……”说这话时,他便已经泣不成声了。
林宇微微的皱了皱眉,稍微停顿了片刻,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令郎的马车的?”
李文杰应道:“距华山二十里处,东北方向的一处山林中。”
林宇的脸色微微一变,道:“那你们可还有其他的发现?”
李文杰应道:“这那之后,还发现和世奇他一起外出的五个家仆和一个车夫已经全都惨死,而且据仵作检验,死亡时间是四天前。”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噢,那这些家仆和车夫的尸体也是和马车一起发现的嘛?”
闻言,李文杰摇了摇头,道:“这个倒不是,这些家仆是在距发现马车的七十多里处的地方发现的。”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这也就是说,李公子真正出事的地点,是在家仆死亡的地方,而不是华山脚下。”
李文杰跟着点了点头,问道:“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林宇没有直接回答于他,而是反问道:“那你说马车发现的地方是谁的地盘?”
李文杰应道:“华山剑派,林大人你是说凶手是华山剑派的人?”
林宇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前些时日,朝廷大军和齐聚华山的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可谓是混乱一片,凶手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转移尔等的注意力,以便可以瞒山过海。”
李文杰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凶手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世奇,如果是山上的土匪所为的话,无非就是求财,可是要是求财的话,应该早就派人送信前来要赎金了,不可能到现在都没动静?”
林宇微微的停了片刻,道:“依在下之见,令郎失踪和镖车被劫,恐怕是同一伙人所为。”
李文杰脸色突然一变,急忙说道:“林大人,你是说这群歹人绑走世奇,就是为了套出这镖车的下落。”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正是,而且你们内部很有可能就有他们安插好的内线,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对令郎以及镖车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我听闻震山镖局的总镖头余震山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为人还十分小心谨慎,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中了歹人的奸计。”
这时候,师爷凑了上来,在李文杰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
听完之后,李文杰表情立即大变,勃然怒道:“张大贵,我李文杰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来了如此背义弃主之事,实在是可恶,可恶……来人,即可传令下去,把张大贵全家立刻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剩。”
夏流闻言,表情微微一怔,恭声禀道:“县太爷,那张大贵的妹妹可是你的九姨太,她是不是也要……”
未等夏流把话说完,李文杰就怒声吼道:“要不是那个婊子,事情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把她也即可下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