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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刀疤脸回来了,留守的山贼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就围了上来,嘴里都不停的叫道:“老大,老大,你回来了。”
“老大,这回又有什么收获?”
长得跟猴子一样的中年男子,生来嘴巴就快,满脸春风笑意的喊道:“兄弟们,这次我们发了,老大弄回来了两只大肥羊,不,应该是大肥牛才对。”
他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只见刀疤脸劈头就是一巴掌,怒声骂道:“肥你妹,你全家才是牛羊呢,这是老子请回来的财神爷,什么大肥羊,大肥牛的,不长记性的东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
猴子一样的男子摆出了一副苦瓜脸,连声说道:“老大,别啊,我知道错了。”
猴子的滑稽模样,逗得众山贼哈哈大笑。
刀疤脸见此情景,急忙喝道:“都别笑了,赶紧去把我们藏的好酒好菜都给端上来,再去弄两间上好的房间,好好地伺候两位财神爷。”
其他众人应了一声,便都相继下去了。
刀疤脸嘴中所谓的上好房间,也就是有一张不知多少年的破床,打扫的还相对干净一些。林宇将阿风送到房间里面,又从刀疤脸那里讨要了一些止血的白药,然后又把一个烧鸡和一壶酒送到了他的房间里,让他先自行疗伤,好好休息。
阿风明白林宇的意思,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宇一个人走到大厅时,此时刀疤脸等山寨的十几个大小头目都已经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小,但是你一言我一语,非常噪杂,不过林宇倒也听的真真切切,不过令他惊奇的是,这群山贼并不是在议论,如何瓜分那五万两银子,而是五万两银子到手之后,到城里的哪家烟花之地,去逍遥快活。
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之词,林宇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看来这群山贼平时坏事干的还真不少,看来很有必要给他们留下一点教训。
“财神爷来了,都别说话了,都他娘的给我站起来,迎接财神爷。”刀疤脸见林宇站在门口,甚是兴奋的大声喝道。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身走了过去。
酒过三巡之后,刀疤脸笑呵呵的让人拿出一张纸和一杆笔,道:“财神爷,您说的五万两银子,是不是写点什么,通知家里人,让他们派人送过来,实在不行,我们去取也行。”
林宇醉眼微醺的笑了笑,道:“这个又有何难,拿纸和笔来。”
刀疤脸闻此言,兴奋的递过纸和笔,那兴奋的样子,就算是打了二十斤的过期鸡血都不太可能来的这么刺激。
林宇奋笔疾书,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之后,就将那张纸重新递给了刀疤脸。
刀疤脸并不识字,不过他却装的人模狗样的,接过纸来回看了好几遍,还忍不住的笑着点头。
这时一个识的几个字的山贼,在旁提醒道;“老大,你拿反了,拿反了。”
刀疤脸闻此言,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急忙说道:“我知道,就是要反着看,这样才能显示老大我的才高……”
说完,他又转身对着一个看样子就是狗头军师模样打扮的人物问道:“军师,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狗头军师用手指做了一个八字的样子,低声应道:“老大,是八斗。”
刀疤脸闻言,表情有些纳闷,禁不住的喃喃自语道:“巴豆,那玩意吃了不是拉肚子嘛,难不成本老大的大才,都高到了整个人都放不下,非要往外拉出点才行。”
闻此言,林宇差点没有笑翻过去,其他山贼也都是笑的捂着肚子,有的都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刀疤脸也意识到自己闹的笑话有点大,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阵哈哈大笑之后,刀疤脸就把那张纸递给了狗头军师,让他安排几个身手较好的兄弟,去按照上面的地址去取那五万两银子。
狗头军师打开那张白纸,不看不要紧,一看整张脸都直接黑了下来。
刀疤脸见到狗头军师表情的变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急忙低声问道:“怎么了,军师,上面写了什么,不会是这小子在耍我们吧,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狗头军师很是忌惮的看了一眼林宇,急忙摇了摇头,把刀疤脸给拉到了一旁。
刀疤脸被狗头军师给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没好气的喝问道:“军师,你今天怎么了,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狗头军师哭丧着脸,道:“老大,这次我们闯大祸了,别说五万两银子拿不到,弄不好整个山寨都会有灭顶之灾。”
见狗头军师一脸严肃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刀疤脸的表情也在瞬间有些凝重了,急忙问道:“军师上面到底写的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们怎么闯祸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狗军师,美人计
现在都已经大祸临头了,自己的老大竟然还不知道闯了什么祸,狗头军师不禁在心里长长的感叹道:没文化,真可怕!
刀疤脸见自己的狗头军师竟然还在那里晃晃悠悠的卖关子,上去就是劈头一掌,怒声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说啊,吊老子胃口。”
狗头军师被刀疤脸这么一打,脑袋上顿时间便冒出了什么金星啊,火星啊,总之一大堆星星在绕着脑袋来回转圈。
过了片刻,狗头军师才顶着满是星星的脑袋,指着上面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道:“老大,你看这里的署名,是藏剑山庄,二公子,齐白。”
刀疤脸听到藏剑山庄四个大字的时候,脑袋顿时间也就彻底懵了,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过了许久,才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奶奶的,这下老子可闯大祸了,竟然绑了藏剑山庄的二公子。这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狗头军师不屑地看了一眼刀疤脸,暗道:打我的时候,那么神气,现在听到自己闯了大祸,就可使慌了,诶,当初怎么选了这样的一个狗熊级别的人物为老大?
刀疤脸这时突然说道:“要不我们收拾细软金银连夜跑路吧!”
狗头军师稍作片刻停顿,使劲摇了摇头,道:“老大,这样不妥,凭藏剑山庄在江湖上的实力和号召力,就算是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直接给抓回来的。”
刀疤脸此时明显有些急了,道;“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要老子在这里等死不成?”
狗头军师急忙说道:“老大别急,我倒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刀疤脸满脸火气瞪了他一眼,喝道:“我说军师,你就别摆那什么文人书生的架子了,这个时候,火都快把屁股给烧着了,还有什么不当讲的,快点说,到底是什么主意?”
狗头军师清了清嗓子,道:“老大,我听说藏剑山庄的二公子,极为好色,我们昨天不是从山下抓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嘛。把她送给齐二公子,一夜销魂云雨之后,自然就会心情大悦。然后我们再拿出一些宝物送于他手,好言结之,就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想定能化解我们山寨这场灭顶之灾。”
一听到要把昨天抢的娇滴滴的小娘子送于他人,刀疤脸脸上就尽是不情愿了,本来他是打算留给自己做压寨夫人的,如今自己给自己戴上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实在是有点太……
见自己的老大还在犹豫不决,狗头军师又急忙劝道:“老大,别在犹豫了,山寨上下上百条兄弟的性命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娇滴滴的小娘子随地都是,可小命若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在自己的脑袋和压寨夫人之间,刀疤脸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前者更为重要,使劲咬了咬牙,道:“好,就依军师之意,一切就交给军师去办吧!”
狗头军师见刀疤脸同意了,嘴角微露笑意,道:“老大英明,现在我去安排,你先去陪齐二公子喝酒尽兴。”
刀疤脸应了一声,便晃晃悠悠的朝大厅林宇所在的位置走去。
望着刀疤脸离去的背影,狗头军师表情之上就闪现出一抹冷冷的阴险笑意。
狗头军师离开大厅,就径直的朝一剑较为冷清的偏房走去。推门而进,就直接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给抱在怀中,连续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道:“表妹,你可想死我了。”
女子也不反抗,任由狗头军师去亲,去摸,过了好大一会,这才将他推开,道;“表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我,不怕被那个满脸刀疤的家伙给看见,将我们两人都杀了吗?”
狗头军师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出于谨慎,还是走到门前,朝外面瞥望了一眼,然后紧紧的把门给关上了,笑着对着女子说道:“表妹莫慌,刀疤脸和他的属下都在聚义大厅,一时半会绝不会来这里的。”
女子闻言,表情有些兴奋的说道:“表哥,那你是来救我的了,我就知道表哥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狗头军师原本就是山下一个贫穷山村的书生,名为张祥,可是连续考了五次,竟然连个秀才都没中。而这个女子就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张洁。本来二人是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他表妹家是村子里的大户,根本就看不让他这样的穷酸书生,而且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
一天夜里,二人便商议私奔,可是却因为走漏了风声,被表妹的家人发现,带领家中仆人村民来追。他表妹被家人强行带走,而他则侥幸逃了出来,可是偏偏祸不单行,又遇上了刀疤脸这伙土匪。
本来刀疤脸见他是穷酸书生打扮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油水可占,可是山寨里的唯一一名账房先生前几天被毒蛇给咬死了,便寻摸着这个书生也识的几个字,便打算让他先顶替账房书生的位置。
张祥知道自己考科举,出人头地已经无望,便寻摸着干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候,他就常以汉时的张子房,当朝的刘伯温自居。
可是一直苦于太平盛世,没有机会。当他听说一个月前,惠王在安阳起兵,便有投奔之意,可是又苦于自己若是一个人前去投奔,定会被人看清,便寻思着把整个山寨扩大规模,然后率领众人前去投奔,以此为自己谋取高位增加份量,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刀疤脸是怎么也不同意。
无奈之下,张祥便有了想要除去刀疤脸的念头,可是自己在山寨里势单力薄,虽然也拉拢了一些人可是还是无法和刀疤脸相抗衡,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一旦事败,自己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就在他苦思冥想,束手无策之时,突然想起了西汉末年,王司徒巧使美人计,轻而易举的就出掉了窃国大贼董卓,便想起了自己的表妹,打算也如法炮制,施展一出美人计,除掉刀疤脸,一举控制山寨。
于是他便飞书一封,告诉自己的表妹,自己已经中了举人,又恐表姨夫对他心生间隙,所以就先让她孤身前来相聚,而且为了诱惑表妹张洁前来,他还在信中花言巧语一番。
张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表哥非但没有中了秀才,而且还投身山贼,当上了军师这个二把手。不过很快她就又被张祥的一番信誓旦旦之词给打动。
张祥把自己的全盘计划给表妹张洁讲了一遍,随即又补充了一句,道:“表妹,只要你今晚能取悦于藏剑山庄的二公子,齐白,到时候我们的飞黄腾达的机会就来了,那时就可以天天厮守在一起,再也不用受这日夜煎熬的相思之苦了。”
张洁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就算今晚不失身于这个所谓的藏剑山庄的二公子齐白,明天自己的一身清白也会受辱于那个可憎的刀疤脸手里。
想到这些,张洁便由最开始的震惊,慢慢的转变为接受,此时,她还对自己的表哥抱有最后的一丝幻想,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表哥,我答应你。”
张祥见自己表妹同意了,兴奋的差点直接跳起来。上去二话不说,就把张洁给抱了起来,朝床上走去。
张洁被自己表哥的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一跳,急忙说道:“表哥,你想干什么?”
张祥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道;“表妹,你是我的女人,这处子之身自然要由我来破。”
话音还未落下,张祥就把自己的表妹给放在了床上,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高高耸立的大白兔,还有点缀在上面的五月红樱桃,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之意。
张祥使劲咽了咽口水,便犹如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饿狼一样,猛然间扑了上去。两只手不断的在自己表妹的身上开始上下游走,口水一直从她的脖子上流到小腹之上。
张洁由刚开始的轻微的挣扎反抗,到最后的顺从配合,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