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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没等玉儿回答,就直接越窗而出……
房顶之上,一个体型稍胖的男子轻声喝道:“你们几个清楚这次任务的下手目标吗?”
一个瘦竹竿的男子轻声应道:“不就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最仙楼的当红歌姬秦玉儿嘛,兄弟们都清楚了,只不过那样的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杀了实在是太过于暴殄天物,不如先让兄弟们爽一把,再把她……”说到这时,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另一个嘴角之上长有黑痣的男子也接着说道:“老二,所言甚是,老大,我们就依老二之言吧!”
体香稍胖男子,似乎有所顾虑,道:“状元爷来时可是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他来华山之前,把秦玉儿给解决掉,听说这次礼部尚书的千金也来了,我们中途再出什么意外,可就麻烦大了。”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男子此时也已经忍不住了,不耐烦的说道:“老大,我们陕北四天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逃得了我们的手掌心,能出什么意外!”
胖男子稍作片刻沉思,道:“好,那就让兄弟们开一次荤!”
说完,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比划了一个手势,就直接跳进了秦玉儿的房间里。
床是空的,房间也是空的……
胖老大眉头微皱,道:“这么晚了,她不在房间里,能去哪里?”
瘦竹竿轻骂了一声,道:“还能去哪里,在其他男人床上呻吟呗!”
黑痣男应道:“状元爷不是说她只卖艺不卖身,不接客的嘛?”
瘦竹竿道:“状元爷还说要娶人家呢,现在不但不娶,反而还要找人杀了她,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是在这烟花之地,说不定她夜夜都与男人在床上风流快活呢!”
胖老大皱了皱眉,道:“你们两个别吵了,赶紧把她给找出来,还有两天状元爷就要来华山了,误了正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胖老大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只见秦玉儿推门而出。
瘦竹竿咽了咽口水,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陪大爷我好好快活销魂一番,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秦玉儿神情黯然,道:“真的是他派你们来杀我的?”
胖老大接过话来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状元爷给了我们兄弟五千两银子,来取你性命!”
秦玉儿凄然一笑,道:“五千两,当时他没有盘缠赴京赶考,是我把自己卖进这烟花之地,给他凑给五百两盘缠,如今他高中状元,一飞冲天,就这样用五千两来回报我的……呵呵,真是可笑之极!”
黑痣男冷喝一声,道:“少说废话,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秦玉儿凄然苦笑,道:“赵元安现在何在,我要见他,让他当面给我解释清楚,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问问他当日的山盟海誓,又都到了哪里?”
瘦竹竿等的有些心焦,立即就上前去抓秦玉儿,可是手刚刚伸出,就突然只见眼前一道剑光闪过,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冰冷的剑痕,随即以不敢置信看了一下滴在地上的鲜血,一头栽地,便没了任何的知觉。
黑痣男见状心中大惊,愕然问道:“你是何人,我们可是当今状元爷的……”
他的话音还没有说完,就只感觉自己的咽喉处一热,随即一股鲜血啪啪的滴在了地板之上。
还有一男子见状欲夺路而走,可是还没有转身,背后就多了一道血红的剑痕。
胖老大吓得双腿都在打颤,手中的兵器已经掉落在地上,双眼充满了恐惧,嘴角直哆嗦,支支吾吾的问道:“你是何人?”
林宇收回了清风剑,冷然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状元爷,要他三日之后,来这醉仙楼一聚,这位玉儿姑娘想要问问他,昔日情缘值几何?”
……
注一:出自北宋词人苏东坡的《水调歌头》,东坡居士是清轩最喜欢的词人之一,他的这首《水调歌头》尤为最爱。顺便说一下,喜欢苏东坡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经典之作,值得一读!
抒酒问月,有李太白酒仙遗风,豪放洒脱,真是妙不可言!现附上全词,(喜欢的朋友可以看一下,不喜欢的就跳过吧!)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注二:出自西汉词曲家李延年之手,记录于《汉书·外戚传》之上,现附上相关记载:(不喜欢的朋友可以直接跳过)初,(李)夫人兄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爱之。每为新声变曲,闻者莫不感动。延年侍上,起舞歌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上叹息曰:“善!世岂有此人乎?”平阳主因言延年有女弟。上乃召见之,实妙丽善舞,由是得幸。《汉书·外戚传》。
第六十二章 醉仙楼,不速客
孤风扫过落叶,旋起又飘落,商铺的招牌,两旁的树枝,都在冷风的吹打下,唰唰作响。
白天还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已经完全冷清了下来,一切都显得非常安静,时而有孤鸿掠过,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森和静谧。
原本皎洁的明月此时也都已经躲到了树梢的后面,隐隐约约现出一种朦胧如水的感觉。
晚上永远都是醉仙楼最热闹的时候,可是今天它却出奇的安静,除了当门摆了一张桌子,坐了一个人外,再无其他客人。醉仙楼的姑娘,此时全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个别胆大者,也仅仅只是敢把头探出来瞧上一眼,谁也不看言语,总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青衫少年独立饮酒的声音。
一阵风吹来,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外面随即跳进来了五个人,其中冲在最前面的一人是前些时日醉酒调戏秦玉儿的韩三贵,此时他脸上的表情甚是嚣张和得意。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虬髯大汉,他走路时虽然看着很慢,可是每一步却都有千钧之重,一看就知道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护体硬气功夫。
第三人是一个瘸子,可是他的腿虽然瘸了一条,可是走路却不比正常人慢,不但不慢,反而很快。
第四个人则是一身道士打扮,手拿拂尘,看着慈眉善目,可是后面却背着一柄大刀,而且刀锋之上还有一些新鲜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冷肃杀。
最后一人则是和尚打扮,他手里什么也没拿,进门的第一句就是:“阿弥陀佛!”
韩三贵满是得意的看着林宇,大声喝道:“林宇,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林宇依旧轻饮着面前的美酒,微然一笑,道:“你们是谁,莫要妨碍了我喝酒的雅兴!”
虬髯大汉快步上前,骂骂咧咧的大声喝道:“狂妄小辈,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看看大爷到底是谁?”
林宇斜视了他一眼,冷然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刚不破裴千山裴老前辈,怎么你老也是来这里讨杯水酒来喝的嘛,要是的话,快快请坐,我正少一个喝酒的呢,不是的话,就不要站在那里妨碍我喝酒的雅兴,你看你一来,明月都吓得不敢出来,直接跑沟渠里去了。”
道士站来出来,拂尘一挥,喝道:“小辈莫要猖狂,前些时日你打伤我兄长,辱我崆峒,今日贫道定来讨个说法,不然江湖上还以为我崆峒无人呢!”
林宇把一根青菜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嚼了起来,又喝了一杯水酒,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崆峒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不过醉仙楼的姑娘多得是,怎么,你也耐不住寂寞,前来风流快活了。”
瘸腿男子快步上前,手中铁拐一横,喝道:“狂妄小辈,你可知我是谁?”
林宇冷视了他一眼,道:“瘸了腿还能走这么快的人,江湖上并不多见,莫非你就是江湖人称健步如飞的飞拐大侠?”
飞拐大侠对这个称呼甚是得意,满是自傲的表情,应道:“没错,还算你有点眼光!”
林宇举起酒杯,淡然一笑,道:“飞拐前辈,晚辈很是好奇,你要是没了铁拐,是不是应该都能直接飞了啊?”
飞拐大侠闻言气得整张脸都直接拉了下来,用铁拐指着林宇,怒声喝道:“你个小辈,莫要狂妄,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还真不会把我等这些前辈放在眼里。”说完,便欲挥舞着铁拐冲向林宇。
此时站在最后面和尚走了出来,急忙拉住了飞拐大侠,念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还望铁拐大侠勿要动怒,贫僧还有几个问题想要先问一下林施主。”
林宇拱手一礼,道:“不知大师有何问题要请教在下?”
和尚应道:“三个月前我师兄了凡前往傲林山庄恭贺柳庄主嫁女之喜,未想到当晚就出现了意外,师兄他说是林施主你联合东厂对前去道贺的江湖朋友下的手,不知林施主今天可否给我少林一个交代,给江湖朋友一个交代?”
林宇眉头微皱,表情立即变得十分严肃,冷然喝道:“傲林山庄出事那天,我并没有在山庄里,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手。而且当时我和柳庄主的二女儿柳紫清在一起,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她!”
道士将拂尘使劲挥舞了一下,怒声喝道:“了缘大师,莫要和这小子多费口舌,不要把他降服,他是不会说实话的,我们一起动手擒了他再说。”
飞拐大侠怒气冲冲的喝道:“那你说现在柳姑娘身在何处?”
一闻柳姑娘三字,清儿那天真单纯的笑颜立即就浮现在他的眼前,表情显得十分黯然,应道:“实不相瞒,我也不知清儿现在身在何方?”
韩三贵指着林宇怒声骂道:“什么你不知道,我看你是为了自己掩盖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故意将柳姑娘藏匿起来了,说不定她已经都香消玉殒了。”
林宇闻言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一个酒杯就狠狠的朝韩三贵扔去。
韩三立见自己兄长受袭,随即拂尘一挥,便将酒杯打落在地。冷声喝道:“林宇,我兄长说到你的痛处了,你就想下杀手。”
虬髯大汉骂骂咧咧的站了出来,喝道:“三立道长,了缘大师,飞拐大侠,我们几个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给武林除害,还和他客气什么,先擒了他,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说完,五人各执兵器,对林宇形成了合围之势。顿时间,杀气弥漫了整个醉仙楼,大地一片肃杀。
林宇冷然一笑,道:“了缘大师,你们出家人不是讲究慈悲为怀,怎么你今天也要和我动手不成?”
了缘大师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林施主,只要你跟随我回少林寺一趟,当面和主持讲清楚傲林山庄的事情原委,贫僧就保证绝不伤害林施主,到时候查明事情的是非曲折,少林寺定会还林施主一个公道。”
林宇冷哼一声,道:“公道自在人心,去与不去,又有何妨?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还望大师见谅!”
三立道长冷声喝道:“什么狗屁要事,我看你是心虚了才对。了缘大师,莫要和这武林败类浪费口舌了,我们还是联手擒住他在说。”
了缘大师点了点头,对着林宇说道:“既然林施主执迷不悟,不肯跟我回少林寺,那就休怪老衲不客气了。”
说完,了缘和尚僧衣一甩,随即挥掌成风,直逼林宇而去。
林宇见状暗惊,心中愕然道:好凌厉的掌法!他重伤还未痊愈,不敢与之硬拼,随即纵身一跃,闪至一旁。他身后的桌子,砰地一声,就被凌厉的一掌给劈成了两半。
飞拐大侠见势,大喝一声,铁拐横飞,猛击林宇的右面命门而去。
林宇疾退数步,伸出一脚挡住飞拐大侠的攻势,随即身体化作旋风旋转,一个猛虎扑兔之势,镇的飞拐大侠连退了数丈之远,身体一晃,若非旁边的虬髯大汉扶住,直接就摔倒在地了。
裴千山冷然一喝,道:“飞拐大侠,你没事吧!”
飞拐大侠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多谢裴大侠相救!”
裴千山如金刚怒目般瞪了一眼正在与了缘和尚激战的林宇,喝道:“我前去会一会这家伙,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
裴千山自幼就修炼金钟罩铁布衫之类得硬气功夫,如今已有近四十年了,一般刀剑根本就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