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能就是干支的组合,牢记于心。
进门后豁然开朗,旭日初升,宽阔的场地,对面一座高大的楼宇映入眼帘。
毕总管在队伍前慢行,缓缓道:“今日既来到了惊云谷的圣地,以后就不用回去了。”各人都心下忐忑,都不明白这名话的含义,心毕总管的做事风格,真是吉凶难测。“哈哈!大家不要会错了意,我的意思是来到此地就是这里的主人。现在你们十二人就正式成为惊云谷的弟子了。这里除了十几个哑巴奴才外,也只有我与严俗主来过。”毕映玄干笑两声,说道。
庭轩刚走进院内,两眼余光就看到院内的墙壁也是光秃秃的,仔细一看,奇怪的是每一块壁石上都满是深痕,仿佛是用大斧劈砍出来似的。心下暗暗称奇,可见使斧之人的内功和轻功真是恐怖之极。
毕央玄带领众人走进了楼堂内,严谷主早已坐在堂上等候。只见堂上供奉着一位手持长剑,须发俱白的杀气腾腾老者的画像。即使用一张画也让人望而生畏,毕映玄坐在了严谷主的左侧。
严谷主一张恐怖的怪脸依然全无表情,长声道:“正好十二人,人入我‘惊云门’,第一条必须服从掌门号令,违令者斩!”他从怀中取一块金灿灿的金牌举起,上面雕刻的祥云图案清晰可见。“从今后见令如见掌门。”
众少年这几年虽没见过掌门人的武功,也不了解他的脾气,听了这两句话畏惧之心由然而生,不约而同的拱手道:“是”!
“好!正式收你们入门,对祖师‘惊云剑叟’画像行三拜九扣之礼,严谷主说完后和毕映玄站起,走到两侧。
众少年纷纷跪下行礼,庭轩也不例外。心里那闷:“这惊云剑叟的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庭轩抬头正巧马驷威也向他看了过来。他俩交换了个眼神,从对方茫然表情中,能感到此时的无可奈何。在惊云谷这几年,俩人见面本就不多,也只能在每逢比武较艺时碰面。由于谷规森严,他俩说过的话也曲指可数,但在狼谷的经历,马驷威不仅感恩,也对庭轩无比的信任依赖。
礼毕,毕总管又说了一套恩威并施的话安抚众少年。随后安排哑巴仆人将每个人安顿下来。
这十二名少年的房间都在二层和三层,却不知下面的一层做何用途。
到了下,号令十二名少年院内广场集合。只听严谷主阴沉沉的声音,道:“初到惊云谷时,对大家说过,我们是替皇家办事的,只要众人勤学苦练,必然是前途无量。而你们十二人更是这些人中的精英。今日,就将本门的双绝传授给大家。”
只见十二名奴仆每个人手中端着长长的锦盒,不知是何物,从楼内走了过来。
严谷主看了一眼毕总管,道:“师弟,将这兵器赐予众弟子。”
毕总管边走边微笑道:“掌门师兄真是下了血本,足见师兄的宏图大志,哈哈”!
严谷主捋了捋胡须,从他怪异的脸上似乎能看出得意之色。
庭轩心道:“原来他们俩是师兄弟,真是看不出,以往都没这么称乎过,这二人的脾气和做风截然不同。”
毕总管将锦盒饭打开,将物件取出。看似沉甸甸的原来是把鞘的长剑,共十二把,分别交到十二名少年手中,纷纷拔出鞘观看,各人喜形于色。
庭轩手握着剑鞘,看见上面赫然写着“地煞”二字,缓缓将长剑抽出。突然红光一闪,他眨了一下眼睛,看剑身冷静气森森,时不时泛着红光,不需许细观,就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宝刃。一个“巳”字刻在剑诀上方的剑刃上,时隐时现。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十二把地煞剑是祖师惊云剑叟无意中得到的,暗合十二地支,削铁如泥,无坚不摧。”严谷主阴沉的语中增添几分得意。
庭轩注视着手中的地煞剑,心旌有些动荡,心想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它。如此锋利的宝剑真不知与玄天映月剑相比,哪个能更胜一筹。
“好!众弟子还剑归鞘。从今日起,我与毕师弟就将本门的无上玄功‘惊云剑法’传授给你们。此剑法高深至极,极是难练。尔等定要潜心研习,即使参透个一招半式也将受用无穷。除此之外,我还将你们调教成江湖上一等一的刺客来替皇上办事,加官进爵就指日可待了。”严谷主越说声音越雄浑,字字印到众人脑中,使人无法抗拒。
众少年的心事可谓是五味杂陈,有对绝世武功和功名利禄向往而感到兴愤的,也有内心感到恐惧的,毕竟谁都要不愿当刺客。诸如沈庭轩和马驷威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事情会到此地步,不然他们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周章招览这么多少年入谷;而像李自胜这类人早已盘算好,如何平步青云了。
“惊云剑法,重意而不重形、奥妙无穷,运用时能达到鬼哭神号、石破天惊的威力。纵观武林各门派的剑术不乏精妙之作,但杀伤力都无可其右。据我观察,你们十二人的内功已初俱火候,只要潜心参悟,必有所成。现在就请毕总管演示一遍,大家可要看清楚。”严谷主说完向一旁的毕映玄点头示意。
毕映玄手持长剑早已准备好。眨眼间他周围出现无数剑光,由缓至急,由弱转强,身形时而飞腾跃起,时面左右平移。每一招一式都变化多端,神鬼莫测。众少年都被这剑法惊呆了,感觉此等剑法不应是人间该有的。突然毕映玄的身影不见了,原来身法着实太快,飞纵而起,才导致许多弟子没看清。这一切以庭轩的武修为早就看在眼里了。刹那间他的剑招陡然变换,与前面的风格大相径庭,迅速变快,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剑气纵横,旁观的众人简直快窒息了。
庭轩越看越心惊,这等剑法的精妙足可与太乙玄门剑法匹敌,刚柔并济,攻击人超强,其杀伤力是他前所未见的。
庭轩看到此处,内心一丝丝的恐惧由然而生,忽然想到以前曾见到过这剑法,但又不象。“噢、对了!碣石山上的一幕。”惟他现在的剑术修为已然想到,毕映玄所使的剑招虽与碣石山上杀害寨中满门的人所用不太相同,但剑意却极其相似。“莫非…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来不及细想,眼前的妙招层出不穷,紧接着毕映玄尤如天神般周身伴着剑气缓缓落地,能看得出这一招是攻守兼备。
庭轩大脑暂时忘记了恐惧和仇恨,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剑影。心念一动,体会到这套剑法原来是十五式。只是每一式的剑招都变化多端,连起来如行云流水般;分开每一式都是一幅壮丽的画卷。他渐渐地抑制不住自己充满渴望而狂跳的心旌。
毕映玄收剑归位,只见十二名少年各个张着大嘴目瞪口呆,只有庭轩低着头思索。
“好,很好!看来师弟这几年,暗下苦功,十五式已领悟,而且颇具威力。”严谷主面带微笑,虽看不出表情有多大变化,却也能听出有一些不肖之意。
毕总管干笑一声,道:“师说笑了,雕虫小技还不及师兄的万分之一,献丑!小弟的这点进步,多亏了师兄的悉心教导。”他话说的诚恳之极,让人听起来很受用。
“师弟此言差矣!师父首创的盖世绝学怎么能是雕虫小技。”严谷主冷冷地道。
“师兄教训的是,刚才是小弟失言了。”毕映玄说完毕恭毕敬地向严谷主一揖。
“众弟子,都看到了这套剑法的威力了,毕总管苦练了将近三十余年才有所小成,天资愚钝之人终其一生也不能领会到一招半式。练剑最重要是悟性,因为这套剑法根本就没有实质的招式,当年祖师就是靠这套剑法纵横天下,挫败了八大派掌门人。哈哈!壮哉!”严谷主眼望远方,豪气见于色。
“真难以想像,没有招式那怎么练剑”?那名少年都这么想。
只有庭轩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噢、对了!一定是剑痕,但绝不是剑刃所刻,莫非是剑…”他转身看了一眼四周墙壁的印痕,实在是不敢往下想,太恐怖了!
“人是活的,每个人领悟出的剑招也是活的,所以这套剑法师不能用招式传授于你们,即使学会了花哨的剑招也不具杀伤力。众弟子请看四周的墙壁,这就是当年惊云祖师剑气所至形成的剑痕。整十五式,依次是风起云涌、壮志凌云、行云流水、天高云淡、九霄云外、风云突变、风云不测、风云际会、千云蔽日、拨云见日、波谲云诡、飞云掣电、风卷残云、云破天开、云开雾散。毕师弟将剑诀心法传授于他们。你们能达到何等境界,就靠个人的造化了。”严谷主边说边注视着众少年,说完望了一眼毕映玄。
众少年都望着这些石壁,上面满是横、坚、撇、捺不同的剑痕,无论怎么想都很难与毕总管所使出的精妙剑招联系在一块,各个无所适从。
庭轩所猜不错,严谷主所说的竟与自己所想的紊合。他走过去看每一幅石壁上的剑痕,脑中思绪万千,体内的“太乙真气”蠢蠢欲动。他看完了十五座石壁,又往右看,原业还三块石壁。最靠近这边的两座上面居然是两个凹面,表面上的东西似乎被人用利器削掉了,但绝不可能是剑气所至。最后一块石壁更奇怪,上面光滑如洗,什么都没有。
从少年观看完毕后,毕总管将他们带到了一厅堂,将十五式剑诀心法传于他们十二人,并牢记。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似的,只有庭轩越听越兴奋,如获到宝,牢记心中。
毕总管告诫大家,这剑招和心法和这里的一切都是机密,谁若泄漏半点定斩不饶,也只有上午大伙可以自行研习惊云剑法。每天下午大伙要学习刺杀和猎取情报的本领,从而成为一名最出色的刺客。并再三叮嘱研习惊云剑法不可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
庭轩突然间想到不能与恩师见面,心里宽荡荡地。又想起师父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惊云谷乃虎狼之地”,今日方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意,如果他们真是“炼风号”灭门的元凶,自己更应该潜伏在这里饲机而动。
晚间睡觉前,庭轩反复背诵了几遍惊云剑法的心法,再与日间所见墙上的剑痕相印证。以他现在的剑术修为,顿时豁然开朗。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庭轩醒来,一个人从三楼的卧室下来。每一位少年都要居住一间庞大的房间里,其甚是宽敞,室间陈设齐全,其中不乏一些门派的武学典籍,刀枪剑戟一应俱全,下适合庭轩独自一人参悟武功。
庭轩独自一人走出楼外巨大石壁前。他暗想这石壁这么高,想以轻功跃出是不可能的,眼睛搜索了一阵,真是奇怪,已经找不进来时的门户。他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双眼马上锁定在满是剑痕的石壁上。
庭轩已经不知不觉坐在了地上,双眼怔怔出神,渐渐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幻影。那幻影慢慢变成手持长剑的人形,从第一块石壁“风起云涌”开始,幻影手中长剑飞舞,妙招、怪招层出不穷,似乎与毕总管所舞剑招相似,但仔细一看,还略有不同,刚柔并济,节奏略慢了一些,这也许与他所学的开武当派道家玄相同。庭轩体内太乙真气暗流涌动,又想起了毕总管那篇似懂非懂的剑诀心法,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
那幻影响从第一块石壁飞向第二块石壁,剑招越舞越精妙,一直飞到第十五块石壁“云开雾散”嘎然而止,似乎意犹未尽。
庭轩此刻感觉太神奇了,回想刚才所见的剑招,心潮澎湃,太乙真气游走全身。忽感“仓啷”一声宝剑出鞘,他纵身飞起,那幻影又出现在眼前,猛地一招向自己袭来。“好快”,庭轩来不及,身体急转,用了一个极巧妙的手法将开剑拔开,正是第九块石壁上的那招“拔云见日。”此招虽是守招,但由于身体旋转,后劲无穷,迅速进行反攻,和那幻影斗在一起。
俩“人”斗在空中,时而缓慢拆招,时而如迅雷般的攻击,斗得让人感觉眼花缭乱、难解难分。
十招过后,幻影出招越来越快,似乎就是“飞去掣电、风卷残云、云破天开”这三招,庭轩捉襟见肘疲于扫架。渐渐地已无力反击,险象环生,就在这最关键时刻,“云破天开”这招袭来,庭轩眼这气势如虹的一招直取自己的眉心,已无力抵挡。
庭轩突然感到后背受重击,却似解脱了一般,这时他睁开双眼,已是满头大汗,心想原业是幻相,险些走火入魔。
庭轩转过头,一张熟悉的面孔,带着诚挚的微笑,正是刚才马驷威拍了他肩膀一下,要不然就真的走火入魔了。这时马驷威微笑已止,满脸的惊异。
“沈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满脸紫气,是不是病了?来,我扶你休息一下。”马驷威语气充满了十足的关切。这几年他俩见面次数虽少,但每次相见,马驷威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