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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庭轩答话,身旁的古子攀抢着道:“别以为你是华山掌门就倚老卖老,好没见识,看不出我家公子手中的青木剑,也是一派的宗主。”
刚才与赵天岳的一番生死搏斗,几乎耗尽了宁兰褚的大半功力,注意力当然有所下降,这时才注意到庭轩腰间的青城派掌门信物青木剑,一脸的疑惑,怎么青城派竟换了一位如此年轻的掌门人?
庭轩本是一个低调不爱出头的人,立即拱手道:“晚辈刚才多有早犯,请宁前辈海涵。”
“废话少说,你若真是青城派掌门,白莲教的妖孽就在眼前,你看着办吧?众弟子准备除魔卫道!”宁兰诸怒道。
他话音刚落,华山众弟子纷纷拔出长剑将白莲教众人围在中间。白莲教众都看着赵天岳,没有他的命令,无人敢轻举妄动。
只见白莲教人群中走出一位白衣中年人,对着宁兰褚拱手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到了少林寺脚下,一切是非恩怨应由少林方丈行难大师定夺。”说得不卑不亢,这人正是白莲都的右护法孙达明。
“废话再多也没用,今天本座就灭了你们这帮妖孽!”宁兰褚说完又要举鞭动手。功力几乎消耗殆尽,这一举动存是打肿脸充胖子。
“宁前辈且听侄女一言,雨婷婷妹妹命在倾刻,双方还是就此罢手,赶紧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施治还有一线生机!”映月走到宁兰褚面前,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她腰间的玄天映月剑,想到是人称“月映武当”的映月女侠。
宁兰褚曾与映月有一面之缘,听她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己方实还真不一定是这些白莲教人的对手,由其刚才说话的那白衣人孙达明功力也不俗,早就与自己交过手,动起手来,真要吃大亏,女儿的伤势是最重要的,对着映月点了点头赶紧看了看赵天岳怀中的爱女,一脸的怜惜,对赵天岳怒目而视。
原来华山与白莲教结怨已久。白莲教主赵人王当年是白虎堂堂主的时候,宁兰褚身为华山掌门的接班人,受大明朝庭之令围剿白莲教徒,正赶上赵人王妻子生下赵天岳难产而死。赵人王抱着刚下生的儿子寡不敌众四处逃亡,不想在途中厮杀时,宁兰褚一剑划到了赵天岳的额头上。由于那一剑是刺向赵人王的,余势划到了赵天岳的额头,所以未致命。赵人痛心不已民,暗下决心必报此仇。他武功卓绝突围后,怕儿子跟着自己再有个三长两断的,就将小天岳寄养在一户农家,许重金要求农户改性赵,并将随身的宝刃匕首留给儿子做为信物。等赵天岳长到了少年时,就将他收为徒,之所以父子未相认,赵人王是想让儿子练功时心无杂念。他时常在赵天岳面前提起与华山派的大仇。去年赵天岳炼成“罗天九玄刀法”二十七式便独自一人上华山寻仇。
华山之险天下闻名,山势峻峭,壁立万丈,群峰秀挺,堪称雄伟奇险。赵天岳一人一刀攀腃在东面的朝阳峰,峰顶就是武林四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的所在。
朝阳峰顶群宇环峙,红墙碧瓦相映成浑,若大个华山派的院落好不气派!据说整个华山都是掌门宁兰褚的祖产。
院落东阁内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的衣衫,细声细语的正在与一名小道姑坐在闰房中倾诉衷肠:“宇琳师姐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吧?”
“雨婷!你还真个大家闰秀,被你爹整天关在屋里面,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还不如我这个出家人。”宇琳随手拍了拍宁雨婷的手。
虽被女孩触碰到了手,宁雨婷还是缩了回去。粉脸微红,道:“师姐别这样,快给讲一讲江湖上的见闻?”
“害什么羞呢!咱倆都是女人,說到最让我们女孩子津津乐道的是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人称‘月映武当’的映月女侠,武功盖世,风采绝论,我真是羡慕、嫉妒、狠。”听小道这番话,似动了凡心,也想扬名立万。
“真有那么厉害?”宁雨婷也是名门女侠,心中豪气顿生,痴痴地望着窗外。
此时,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呼喊声:“戒备!有人闯山!”
“雨婷师妹!你听外面有状况,我们去看看热闹?”说完宇琳拉着宁雨婷的手跑出了屋外。
只见华山剑气堂前八名手持长剑的华山弟子正在围斗一名身材健硕手持金刀的白衣年轻男子。八名弟子都是华山掌门宁兰褚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正结成了华山派绝学八绝剑阵,已将白衣男子困在其中。白衣男子那柄金刀在白光闪动的剑网中左突右击,甚是耀眼。
这时不断地有受伤的华山弟子从山下赶上来,有人嘴里骂道:“好歹毒的小贼,好快的拳脚!”看来这些弟子都是那白衣男子在闯山被打伤的,而且他是手下留情了,如若用上了兵刃这些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这时听见被困在剑网中的白衣男子大喝一声,接下来又听到一阵叮叮当当之声,正是罗天九玄刀法中绝招“夜战八方旋风斩”。八名华山剑手纷纷腿部中刀倒地,手中的长剑都被金刀斩成了两段,足见这白衣男子不仅刀法精纯,而且内力之强已完全不和他的实际年龄相符。
“好霸道的刀法!”一旁观战的宁雨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心想这八绝剑阵就算父亲想破也得大费周章,想不到这男子的刀法这般凌厉,一个怪招就给破了。
白衣男子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宁雨婷。宁雨婷的心仿佛被那炽热的目光穿透了一般,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再多看一眼。
“我赵天岳今天专程找宁兰褚了结一段恩怨,与旁人无关。”赵天岳豪气干云,言下之意不相干的人不要挡路。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掌门人的名讳!”华山弟子道。
“小辈休要猖狂,看剑!”声到剑到,只见一位青衫老道跃起,一招“白虹贯日”直取赵天岳的咽喉。
这道人是华山掌门宁兰褚的师兄兰贤道长。为华山脚下清虚观的住持。他对华山掌门的不传绝学《万相森罗八式》寄予已久,趁宁兰褚不在就带着女弟子宇琳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竟碰到赵天岳寻仇,看着他破了八绝剑阵,自己正可一显身手收伏他。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这招“白虹贯日”,赵天岳并没有用刀搁挡,微一侧身一招“上步崩刀”,马上就扭转了劣势。
赵天岳知道华山掌门不是道士,说道:“在下只与宁兰褚了结恩怨,请前辈不要插手此事?”看在对方年长的份上,赵天岳还是想先礼后兵。
“大言不惭!”兰贤举剑又与赵天岳斗在一块
第二十三回 (二)痴男怨女
更新时间2013…11…24 21:19:35 字数:5958
一老一少斗在一起,老的内功深厚、剑法狠辣;少的内功精纯、刀法精湛。无数的白光、金光不住地交叉激闪,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
随着二人慢慢摸清了对方招数的路数,都已渐入佳境。刀光剑影愈来愈盛,站在四周围观的华山弟子开始感觉到脸上被刀光剑气划过的刺痛感,都不住地往后退。
宁雨婷暗暗心惊,这男子看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刀势竟如此劲猛,为了防止被无法刀气所伤,不得不拉着宇琳纵到正气堂前面崖边上的一棵五针松是观战,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兰贤道人仗着浑厚的内力施展出的华山绝学广宁剑法狠辣异常,招招尽显奇险的特点。赵天岳的罗天九玄刀法的威力冠绝武林中众家刀法。他不仅对刀法的悟性极高,而且临敌的感觉到特别好,愈是遇到武功高强的对手,愈能激发他的潜能,往往能以弱胜强。
伴着刀光剑影,六十招过后,兰贤见迟迟拿不下眼前这少年,脸面着实有些挂不住了,心想对方年富力强,这样的消耗战,自己定要吃大亏。
他以势大力沉的一招“丹凤朝阳”直刺赵天岳的眉心。赵天岳挥剑搁挡,兰贤借势高高跃起朝着崖边的那棵五针松纵去。那里正是宁雨婷和宇琳的藏身之处。
赵天岳提刀便追。华山派的轻功果然有独到之处,兰贤轻轻纵起,就飞到了树冠上,抓起一枚松叶向赶来的赵天岳掷去。原来这一举动都是兰贤有意为之,华山三绝之一的“天女散花”的暗器手法正是他的得意之作。他以内力掷出的松针如箭般射向赵天岳。
赵天岳面对着迎面射来的松针先是侧身一躲,紧接着如雨般的松针又接踵而至。他心想躲是躲不过去了,随即双手握刀,使出罗天九玄刀法的绝招“旋动乾坤”,只见金刀在他面前极速旋转,金光迸射,松针被斩成碎屑如雨般飞溅。
赵天岳舞动着金刀不断地逼近树上的兰贤,离他快到五尺时,大喝一声,一招“力劈华山”闪电般地劈向兰贤。这时的兰贤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劈,用尽全身真力勉强侧身避过。
兰贤掷松针的“天女散花”手法大费真力,再加上赵天岳那招力劈华山来得太突然,所以才险险躲过此招。其实这完全得益于罗天九玄刀法的“旋动乾坤”这一绝招的威力,这是赵天岳去年才练成的,今日一战竟用上了,没想到收效这么显著,立时扭转了败局。
只听“咔嚓”一声,这一刀竟劈断了松树的主干,一阵惊呼,原来宁雨婷和宇琳就站在这主干的上端,二人随着被砍断树干就往崖下跌去。
“师父!救我!”纵起的兰贤听到最心爱女弟子的呼救,左手抽出背上的拂尘将下落宇琳的身体卷住。
可是还有一位女子也在惊呼,赵天岳定睛一望,正是刚才在一边观战的看上去很特别的女子。一时冲动,竟向她纵去,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赵天岳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怎能见死不救,但也想好了脱身之计。这时赵天岳挽着宁雨婷的手,二人都踏在坠落的树叉上。宁雨婷用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赵天岳,这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一时说不话来,怕是被这一幕惊呆了。
赵天岳顺手将刀插向崖壁,与宁雨婷一起止住了下跌之势。只见头顶漫天的松针倾泻而来,暗叫了一声“不妙”,明门正派的前辈竟这般无耻,这般落井下石,而且还不顾自己弟子的死活,但他并没有后悔,看了一眼身旁的宁雨婷,四目相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面对如雨般的松针,怕伤到旁边的女子,未及多想就将她揽入怀中,拔出金刀旋动翻飞击飞了松针,可电他俩的身体也跟着急速下坠。
二人紧紧相拥渐渐失去了重心,不一会只听“扑通”一声,竟落入了一处深潭中。赵天岳神志很清醒,在潭中潜了一会,就拉着宁雨婷找到岸边上了岸。
宁雨婷不通水性,溺水后已经晕了过去。赵天岳赶紧用手按住她的胸口将胸腔内的水压出,紧接用手抵住她背心将内力输送到体内。
宁雨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到后背有暖流导入到体内,说不尽地受用。转过头来,正看见一个男子双手抵着自己的背心,回想到坠崖的那一幕,赶紧闪到了一边,摸了摸腰间,已找不到了防身的长剑,想是坠崖时失落了。
“姑娘别害怕!我没恶意,见你溺水后昏迷不醒,就给你输了些真力”。看到这么柔弱的姑娘,赵天岳真怕吓着她。
宁雨婷并没有说话,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看了一眼赵天岳,想要道一声谢,却没有出口,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就是这样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子。
“姑娘,你我的衣衫都湿透了,我们还是生堆火烤烤吧?不然会生病的?”赵天岳用手摸身上的火石火刀。
宁雨婷听到这话,才感到自己混身已经湿透了,赶紧用双手捂在胸前,转过了身去。
赵天岳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些软柴,不一会就生起了一堆火,一再让宁雨婷把衣衫烘干,可是她死活都不恳,只是一个人羞涩地站在那一动不动,东张西望半天也没找到这深谷的出口。
赵天岳无耐,只能先将自己的衣衫脱水烤干,心想那女子混身湿透,如不弄干,定会沤出病来,又劝了她几次,说自己躲得远远地绝不偷看。宁雨婷死都不肯。
到了晚上,赵天岳因白天的激斗已感疲惫,渐渐困倦。那姑娘缩做一团,好似在发抖,心里明白她的性子太执拗,怎么也劝说不得,我可要睡了!
到了晚间,梦中的赵天岳被一阵呻吟声吵醒,起身察看。原来那姑娘已经缩在草丛中不断地呻吟,身子正在发抖,想是染了风寒。
天岳走到身旁扶起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异常,赶紧将她抱到火堆旁坐下。他生平第一次这般抱着一个女人身体,柔软无骨,热血暗涌,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这时,赵天岳有点不知所措,眼前这女子既不是受伤挂彩,也不是受了内伤。她这风寒病又无药可寻,看到她衣衫还很潮湿,将她扶着坐起,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