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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堂堂慕容复岂是走后门之辈,给我让开,老子倒要看看皇帝老儿他的屁股到底有多大,竟然敢让老子走后门!”
本来赵煦这般让黄裳硬请自己来此,慕容复心里已是颇为不满,如今到得皇门内后,再说让自己一干人等绕出去走后门,这岂不明摆着欺负人么?若是当真这般做了,那自己又算什么了?
见得慕容复这般,那中年守卫队长面上霎时一阵恐慌,慌忙后退了几步,却是突然间让慕容复给一手提了起来。
四周数十守卫立时手举长矛迎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道:“大胆,竟然敢动皇家守卫,赶快放下铁头领谢罪,否则就地正法!”
而那铁头领见此也是叫嚣道:“还不快放下本头领,否则只怕你人头落地。”
慕容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冷冷道:“哼,狗仗人势,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本事将我就地正法!”
随即,左手陡然往前一伸,啥时间,在慕容复的身体之前,一股股劲风陡然激射而出,便像是一个漩涡一般,瞬间向着方才那守卫袭去。
那守卫顿时只觉全身功力竟不自觉地陡然流失,面色霎时变得惨白,只见他全身在这股劲风之后,不断地抽搐、抖动,皮肤也是很快变得干燥了起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此刻,那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威严、什么王命,慌忙出声求饶。
旁边的人见得如此惨象,皆是不自觉的避开了些许。
黄裳见得慕容复竟是似要将这人吸干,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惶恐之色,慕容复的北冥神功他曾见识过,只怕他若是成心要置这人于死地,把这人吸成干尸也绝不稀奇。
“慕容兄不可冲动,在此杀皇家守卫可是犯杀头之罪的啊。”
“哼,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本事取我的头!”
便在这时,慕容复右手真气鼓荡,同时也开始疯狂地吸着那铁头领的精气神。
“慕容兄,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马,你们两个还不快向慕容大侠赔罪。”黄裳一边劝诫着,一边向着那二人喝道。
“求,求爷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爷爷赎罪!”
“小人知错了,求慕容爷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听得黄裳求情,那二人面上顿时一急,皆是出声求饶赔罪。
二人虽是令得慕容复极为震怒 ,但鉴于给黄裳一个面子,又听得那二人赔罪之后,最后慕容复还是只将那两人吸得半死不活,并未取他们性命,毕竟这黄裳出口求情,也是出自一片好意,作为朋友,也当给他一个面子。
“哼,我给你最后一个面子,就饶这两个狗东西一命!”
一边冷冷的说着,同时收回了功力,将那铁头领轻轻一扔,便扔到了数丈开外。
见得如此,黄裳终于舒了口气,赵煦对慕容复本来就有所顾忌,就算赵煦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二,若是慕容复这般再在次杀了守卫,那双方矛盾、误会必定加剧,不可化解了。
到时兵戎相见,那是黄裳最不愿见到得。
见得眼前这群守卫在接下二人后,皆是愣在当场,黄裳顿时又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让开,前去禀报!”
便在这时,莫地里,随着一阵“吱呀”之声,城外数十守卫,迅速行动,将城门轰然关闭。
众人侧目四顾,只见得城墙之上,豁然站出了无数身着金红色相交的铠甲的禁卫军,个个手握长弓,箭悬一线对着慕容复这一干人等,蓄势待发。
紧接着,对侧大门轰然打开,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以一太监为首的数十禁卫军快速跑了出来。
那太监坐在撵上,手握金色帛卷,看来像是来宣读圣旨。
“这,这是什么情况?!”
“教主小心!”
方腊、游坦之等人见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尽皆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环视四周。
黄裳一脸雾水的看着前方,见得那数十人快步而来,顿时上前道:“崔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那太监也不答他,直到到了两丈之内的时候,那一干人等方才止步。
那名叫崔公公的太监慢慢从步撵上下来,展开金色帛卷,朗声道:“圣旨到,黄裳接旨!”
闻言,黄裳顿时跪下道:“臣黄裳接旨。”
那崔公公见得慕容复等人一脸傲慢的看着他,也不下跪,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目光,跟着嘴角阴阴一笑,却也并未多作理会。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姑苏慕容氏乃燕国皇族之后,企图复国,所谋者大,今日又在次犯上作乱,罪不可赦,当诛九族!黄将军身为护关大将军,诛灭叛党当义不容辞之责,朕命你将此反贼立即就地正法,不可有误,钦此!”(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忠义难全
“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听得崔公公将圣旨念完,黄裳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接下这圣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其声更已因哽咽小声到几乎无法听见。
“黄将军,接旨吧。”崔公公将圣旨收好,上前递与黄裳道。
黄裳抬起头 ,只见他面上已是一脸的惶恐之色,嘴角也是在抽搐,接下圣旨,忙展开自己再看了一遍,结果与这崔公公所念的完全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崔公公,皇上是不是弄错了,慕容兄,慕容兄他怎么可能会有造反之意?我要见皇上!”
见得崔公公离去,黄裳顿时抬起头,忙道。
崔公公止步,也不转身,语气颇显傲慢。“皇上现在不便见你,等你拿了这几个反贼的头,再去向皇上领赏吧!”
“狗东西,老子现在就先取你狗头!”
此时,慕容复已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这般利用黄裳预先设计好给自己下圈套就罢了,还命他来杀自己,而且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也是如此傲慢,岂能再忍?
本来心里还有所怀疑,即使外界传言自己乃燕国皇族之后,坐拥大势,但赵煦也不至于直接诛杀自己,但如今见得禁卫军都已出动,事情却是已然明显。
因为禁卫军乃皇帝直属卫队,非皇帝所不能调动,如今禁卫军出动,显然这一切都是赵煦一手安排。
“你,你要干什么!”
见得慕容复猛然暴怒。全身衣袍在此刻尽数鼓动,崔公公顿时吓得肝胆俱裂。一边连忙后退,一边颤声说道。
“要你狗命!”
慕容复身影猛然暴动。只在眨眼之间,身影便即闪到了崔公公面前,不带丝毫犹豫,也不带丝毫感情。
崔公公见得慕容复身影一动,便即到了自己眼前,惊恐之意更盛。
但仍是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来人呐,快。快拿下这狗贼!”
未等他说完,他整个人便已是被慕容复高高举起,单手捏着脖子。
“慕容兄不要!”见得慕容复竟已因为愤怒,要杀皇帝身边的红人,黄裳顿时出声道。
喀拉拉……
然而慕容复哪肯再听他所言,只听得一阵脆骨声响,那崔公公立时双眼翻白,当即毙命。
“哈哈哈……,好一个赵煦。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突然之间,慕容复一手将那崔公公的尸体扔了开来,大笑道。
这一刻,全场都陷入了一片沉寂。双方沉默了片刻,黄裳突然上前,环视一周。叫道:“皇上,皇命如天。臣不敢违抗,但皇上要臣杀自己的朋友。却是叫臣好生为难,慕容兄方才也并未有意冒犯,罪不至死,还请皇上听黄裳一言,网开一面!”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沉默了片刻,过不多时,慕容复突然环视一周,大声叫道:“赵煦小儿,你个缩头乌龟,既然想要老子的命,为何连出来见我的胆子都没有,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你这昏君,我看你这皇帝还是趁早别做了,滚回家吃奶去吧!”
“大胆贼子,竟然敢对皇上出言不逊,本将军今日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株连九族!”
突然之间,城墙之上,忽然闪现一条人影,此人看来四十有余,亥下留着一串山羊胡须,看来甚是威严,想来便是这禁卫军的统领。
紧接着,只见得他右手猛然一举,命令道:“弓箭手准备!”
城墙上再次涌现数百禁卫军,皆举弓对着慕容复等人,看来蓄势待发。
“赵将军手下留情!”见得如此,黄裳顿时喊道。
那赵将军看着黄裳,冷哼了一声,道:“怎么,黄将军,难道你想抗旨,包庇这个反贼不成?”
黄裳摇头道:“皇命在上,黄裳岂敢违抗,只是这圣旨来得太过突然,黄裳心有不明,岂能随便乱杀好人?!”
那赵将军冷哼一声,面上显得颇为傲慢,冷哼道:“圣上命你前去召来此人,便是想引他前来在此诛杀,况且就他方才那番话就足以诛灭九族,谈何乱杀?!”
“好一条朝廷的走狗,去死吧!”
一旁的方腊此刻正紧紧的捏紧了拳头,面上青筋毕现,显得颇为震怒。
见得那赵将军这般目中无人、口出狂言,心下再也无法忍受,身影暴动,猛然夺过一侍卫手中的兵刃,真气鼓荡,“嗖”的一声向那赵将军扔了上去。
那赵将军面上顿时闪现一抹慌乱,忙道:“好大的胆子,快,保护本将军!”
身边的禁卫军顿时皆向他拥了过去,同时弓箭手也是纷纷射出手中的羽箭,向那兵刃飞去。
但这兵刃之上,早已被方腊灌注了强大的真力,虽是有无数羽箭与之碰撞,但仍是未对其从产生多大影响。
旦见那兵刃竟似一条巨龙一般,轰然向着那赵将军飞去,最后竟是一箭双雕,直接将那赵将军与挡在他身前的一位禁卫军身体洞穿,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赵将军!”
众人见得如此,皆是“啊”了一声,心底寒意滋生,纷纷对视,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过得片刻,对侧皇门突然再开,快速涌出了八百禁卫军,个个腰佩长剑,手握长矛,很快将几人包围了起来。
同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城墙之上,跟着又涌现了数百禁卫军,密密麻麻如蚂蚁一般。
过得片刻,莫地理忽又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道:“圣上驾到!”
紧接着,对侧的城墙之上,几条人影缓缓走出,为首那人身着一身金色龙袍,看来十八九岁,身旁有人忙跟着抬出金色龙椅。
众人见之 ,尽皆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在他两侧又跟随了一群禁卫军,看来个个形貌威严、身强体壮,想来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这群禁卫军,又以两人居首,一身看来五十有余,身着一身闪闪发光,却是金红相交的将军甲,另一人看来已年过六旬,满头白发,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胡须。
“哼,赵煦小儿,你总算舍得出来了!”见得赵煦终于出现,慕容复顿时冷声道。
未等赵煦答话,其身旁的那位身着金红相交铠甲的将军便喝道:“大胆,皇上乃九五之尊,岂是你等区区贱。民可以随便乱呼的!”
赵煦狂妄的大笑了起来道:“哼 ,好一个慕容复,果然名不虚传,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这般出言不逊,朕一会儿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跪地求饶都是一种奢侈,哈哈哈……”面上神采飞扬,显得颇为得意。
慕容复冷笑道:“哼,乳臭未干,只怕你还没那个本事!”
赵煦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森寒的杀意,命令道:“黄将军,你还在等什么,快替朕杀了这个反贼,朕重重有赏!”
黄裳一脸的为难,欲言又止,正想解释,不想赵煦却是又喝道:“黄将军,你还在等什么,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皇上,臣……臣……”
黄裳连忙跪了下来,想替慕容复辩解 ,但今日事已至此,慕容复的性格又是桀骜不驯,绝不服软,事情已是在所难免,他却是不得不照做。
无奈,过得片刻,终于站起身对着慕容复,却是满眼通红道:“慕容兄,你我虽是至交,我黄裳亦当你是兄弟,但皇命难违,我黄裳不仁也好,不仁也罢,今日咱俩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动手吧!”
慕容复怔了片刻,心中顿觉一阵酸楚,旋即却是大笑了起来,其声声震天地,几乎波及了整个皇宫,以致整个汴京城,不少人皆是顿觉体内一阵发慌、烦躁无比,头晕目眩。
“哈哈哈……皇命难违,皇命难违,好一个皇命难违,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堪此千军万马间!既然忠义不能两全,我又岂能怪你不仁不义!”
言罢 ,双手往身前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