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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三人转头对付自己,先下手为强趁着房季平兵刃不在手上,欺身过去突然点他中堂。房季平本就受伤不轻,全神贯注也是怕着小米追击,哪里防得了霍迁,顿时眼前一黑萎顿在地。孙博彦知道霍迁是个劲敌,眼看小米不再是威胁,当然要先对付他,一出手就是成名绝招锁喉爪抓霍迁喉咙。霍迁见他来得甚快急忙低头避过,他怕陆不逊缓过神就过来夹击,也使出了绝技十面埋伏。顿时掌影笼罩住了孙博彦,仿佛四面八法都是霍迁的掌力。孙博彦大吃一惊,心里叫道我死矣!他已经胆寒,居然还不了一招也逃不开去。陆不逊见了孙博彦遇险,连忙攻向霍迁想逼他回救,只是迟了,孙博彦已经被霍迁掌力击中,惨叫一声肋骨全部碎裂,脏腑断成几截,已经回天无力。霍迁打死了孙博彦,眼看陆不逊双掌拍来,已是躲闪不及,也是双掌齐出,对上了陆不逊的双掌。四股掌力激荡,八方雪花纷飞。在这寒冬里两人却是大汗淋漓。这两人都是当世好手,内力修为不相伯仲,一时间居然是难分胜负。霍迁感觉自己内力还是稍稍比陆不逊强点,只是自己仓促之间失了先机,刚对招就已经被陆不逊的左掌阴力轻微创伤,此刻每一刻催动内力自己气海就隐隐作痛,到了最后纵是自己内力胜了陆不逊,也非得加重内伤不可。他灵机一动,忽然睁大眼睛看向陆不逊后面。陆不逊本是跟他四目相对,忽然见他面露恐惧神色死死盯着自己背后,心里不由得怯了:难道是什么猛兽在身后蠢蠢欲动?此刻比拼内力,可是不能分身对付什么畜生!心中一慌,內力微乱,掌力就没刚才阴阳协调那么难以对付。霍迁等得就是这一刻,忽然拼尽所有气力瞬间压倒了陆不逊。陆不逊直觉得对方掌力汹涌澎湃地压来,自己难以抵挡,随之口中鲜血狂吐身子飞出几丈开外,便不省人事了。霍迁知道陆不逊这一下非死即伤,短期无论如何也难以造成威胁。这说来啰嗦,小米和正教四大高手先后死伤,也不过是瞬间之事而已。
霍迁见在场躺了五人,唯一站着自己,又想着《紫薇秘本》转眼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由得大是得意纵声长笑。他回过头来,看着小米躺着的地方不由一愣。只见小米身边站着一名青年,神色凝重,满是防备地盯着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大声喝道:“我是活阎罗霍迁!今日老子心情好,不想杀无名小卒,要命的就快给老子滚开。”
那人不走不答,微微蹲下身子从小米手上拿过长剑。只见他左手握剑,遥指霍迁胸前要穴,起手式相当精妙。霍迁收敛起狂意,觉得眼前这神秘青年说不定也是个劲敌,喝问道:“你是何人?敢和老子争要人!”
那人说道:“在下张侠义,听过前辈大名。”原来这张侠义和龙公子刚出雪山,还没高兴一阵就看见了小米被人赶上围攻。张侠义本来心中没有什么不安,他自是瞧见了场中各人身手不凡,但料想小米也自对付得了。待看了一阵却发现小米最强大的快捷身法却没有施展开来,他就觉得不对头了,拉着龙公子让他呆在一边躲着,自己抢了过去想要救出小米。却不料那霍迁手法狠辣,连连在瞬间杀伤正教众人,竟是来不及救出小米却把自己陷在了险境。他此时肚中饥饿,功力能使出几成还是难说。况且他面对的是霍迁如此一个第一流的好手,凭他那两手就算他不饥不累也是难有胜算。
霍迁没听说过张侠义的名头,不过他一听就对他名字不爽。他冷笑两声:“张侠义,哼,张侠义!你以为顶着个侠义的名字就能行侠义的事么,再说了,你身边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善类。”他不慌不忙地走开,捡起双刀。他倒是想显露后背给张侠义偷袭,自己随手反击就能把他击倒。却不料张侠义只是盯着他不放,丝毫没有偷袭的意思,霍迁心里暗暗称奇:这人光明磊落,倒是条汉子。张侠义待他捡起兵刃大声说道:“这姑娘跟在下有些渊源,在下不敢见死不救。还望前辈看着这姑娘一介女流,放她一条生路。”霍迁听了倒有点奇怪,若不是张侠义说话有礼客气,他真得以为这张侠义也是金满楼的人了,否则怎么会跟小米这等妖女有渊源。他本意也非伤她性命,心里头甚至还有点喜欢这年轻漂亮的姑娘,就道:“这个也好办,反正那丫头就在你身边,你把她身上的《紫薇秘本》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张侠义吃了一惊:“《紫薇秘本》?小米身上怎么会有《紫薇秘本》?”霍迁冷笑:“我瞧你也是在装糊涂,不知她有《紫薇秘本》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说着慢慢逼近。张侠义喊道:“慢着!《紫薇秘本》我是知道的,花间派张无回前辈早就在二十年前毁了它,你说《紫薇秘本》在小米身上根本不可能,绝对是道听途说。”霍迁不耐烦了:“在不在,我搜搜便知,哪里来那么多啰嗦!”张侠义沉声道:“她姑娘家冰清玉洁,哪里是说搜就搜的?”霍迁哈哈大笑:“老子混**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是说杀就杀,说搜就搜!小子滚开!”说完也不等张侠义回话,轻轻飘了过来,双刀已经杀到。
张侠义早就防备着他的杀手,只是他不敢离开小米身边,站着不动,左手划了剑花,防住霍迁的攻势。霍迁微微吃惊,这剑法有点门道!他随手化解了张侠义的剑招,邪笑道:“小子有点功夫!你可知道老子杀人从来不过十招,就看你能抵挡多少招,过了十招老子饶你一命!”他到底是轻视张侠义年轻,就算他剑法奇特,到底也不过如此,大不了最后一招他弃刀用掌,他才不信张侠义能挡自己一招十面埋伏。张侠义心中暗喜,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问道:“刚才算不算一招?”霍迁冷道:“便算是一招又若何?”张侠义喝道:“如此便好!”他也不多废话,一个翻滚窜到霍迁跟前,手中长剑已经砍向霍迁下盘。霍迁万料不到这年轻人竟然明知不敌还敢强攻,如此攻势也是未曾见过,不由大吃一惊。到底霍迁功力深厚,也不见他上身晃动,竟然整个人拔地而起避开这一剑。张侠义自创的这套剑法虽然不见得如何高明,但是却是一招紧跟着一招,全是套路。这下霍迁才刚跳起,他已经随之站直身子,长剑变砍为刺,直直攻向半空中霍迁的气海。霍迁双刀齐出,在半空使不得力气,只是以短刀为支点,借力往后翻了个筋斗。这下虽然漂亮,但到底是被击退了,以他**高手的身份面对如此一个无名小卒也被击退简直是大**份。霍迁不由得暗自恼火,脚刚到地,就又再冲向张侠义。张侠义知道自己刚才抢得先机那是侥幸,但若失去先机就别说是抵挡十招,恐怕三招之内自己就得弃剑投降。想到此节他就没什么放不开的了,长剑递出又是一次抢攻。他的攻势套路连绵,一旦施展开来就没完没了,霍迁倒是一下子没他办法,眼看着此人武功并不如何高强,却是不要命的抢在自己前头出招,次次都是攻他不得不救,自己一身强横武功竟然施展不出十之二三。转眼张侠义已经连攻五招,霍迁五招中虽然还了一招,但都是守势。他忽然灵机一闪,这五招当中倒有两招认得,是相传颇广的少泽剑的剑法,再过了一招又是少泽剑。他哈哈一笑:“原来你只会这点微末功夫!”短刀忽然变化轻灵,抢入了张侠义剑网当中连攻三下都是险招。他想这少泽剑虽然大开大磕威力非凡,但就是因为如此变化不容易,抢入剑网中虽然看起来凶险,但却是击中了少泽剑的软肋。却不知这张侠义的剑法忽然间也变得轻灵起来,剑法中居然还夹带着拳打脚踢,虽然没能把霍迁困在剑网当中,但三下攻势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了。张侠义退开两步笑道:“前辈,敢问已经多少招了?”
霍迁把刚才过招情形在脑中重复一了遍,哼了一声:“不错!十二招!过了十招之数,那又怎样!”张侠义朗声道:“咱江湖中人不分**白道,讲究的是一个信字!前辈既然答应若在下能挡十招就饶了我们性命,此话可是不虚?”张侠义这是取巧,若是老老实实地抵挡他自知难以顶过十招之数,最后三招是他引霍迁攻来,虽然看起来轻描淡写,其实却是他得力之作,可说是抵挡得相当不容易。所以他下下强攻,硬是跟霍迁对了十二招,就盼过了这十二招霍迁能放过小米。霍迁道:“这话没错,老子不是什么侠义人士,总也讲信义。既然答应饶你不死,那你今天就死不了!但老子可没答应不搜她身子,老子既然花了那么大力气,《紫薇秘本》是势在必得的了!”张侠义没想到霍迁也是取巧,没有把话说满,当下气得说不出话。霍迁冷笑道:“哼,就你那两下也不容易,捡了条命赶快逃吧。若你硬是要栏我,老子不杀你,砍了你手手脚脚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张侠义知道已经无巧可取了,挺剑立了个门户,全神应敌。他其实手已经有点软了,腹中饥饿让他浑身乏力,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是觉得全身好像不是自己似的。霍迁见他脚步虚浮,也觉得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难得起了一点爱才的心,大声道:“小子!既然你怕老子毛手毛脚玷污了你那丫头的清白,你去搜搜便罢。我瞧你也算条汉子,谅你不会作假。”张侠义犹豫了一下,眼前这等局面确实只能如此解开。自己武功低微肯定护不了小米周全,若是硬要抵挡,恐怕也只好跟小米死在这里了。他刚想作答,却听得远远地有人呼喝:“前面有人!那妖女定在前面!”竟是禅心派和五大庄那些人赶到了。
霍迁刚才连败四名好手,都是突袭所致,他本身也有内伤。他想独斗张侠义那是无妨,但若禅心派那些兔崽子一拥而上可不好办,弄不好阴沟里面翻船。当下霍迁哈哈一笑:“小子,你叫张侠义罢?刚才我给你活路你不要,这些所谓名门正派追了过来你可只有死路一条了。你若是能死里逃生,老子敬你是条好汉,算是交上你这个朋友了!若是你就这么死了,也只好自认倒霉。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倒退三步迎着禅心派那些人奔去。那些人本自忙着往前奔跑,哪想忽然见到霍迁,连忙抽兵刃抵挡,但哪里来得及,早有三四人被霍迁打倒,等他们回过神来霍迁已经摆脱众人扬长而去了。禅心派和五大庄虽然吃了亏,但想着还是追那妖女抢《紫薇秘本》要紧,顾不得找霍迁寻仇了。“咦?”他们几乎马上就发现了冯守平被击倒在地,连忙把他救起。冯守平虽然受了重伤,但还不致命,经过包扎运气马上就醒了,他眼睛厉害随即看见张侠义背着小米想要偷偷走开,马上喊道:“截住他们!”那帮他运气疗伤的人看着他指着的方向,马上撤手而去,禅心派五大庄共二十来人瞬间围住了张侠义和小米。冯守平刚喊了一声,一口气没接上,又昏了回去。
那帮冯守平疗伤的人是他师弟名叫江有汜。他跟大师兄冯守平比较虽然武功差了一截,在场众人却是他武功最高。江有汜沉声说道:“朋友,报上名来!”张侠义还没回答,五大庄的人已经发现孙博彦横死在地,陆不逊、房季平伤重不知人事,各自悲愤。有人说道:“江大哥无谓多说了,咱们杀了他为孙师兄他们报仇!”禅心派也有人说道:“五师兄不要妇人之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张侠义连忙道:“在下张侠义,微末武功哪里能伤的到这几位大侠。是那活阎罗霍迁下的重手。”江有汜说:“那你赶快放下那妖女,我们也不为难你。”张侠义却说:“你们一班男人就这么欺负一个年轻姑娘么!”江有汜听说过张侠义知道他有点功夫,本想这人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就算他是有点能耐出其不意能伤得了大师兄,却万万不能再伤陆不逊等人,想必也是那妖女或者活阎罗下的手。只是现在看着他手上有自己要的人,哪里还管他是不是无辜的:“你既然执迷不悟,要跟我正派中人为敌,却是辜负了你侠义的名头。今天我们可不能纵容你助纣为虐。”说着众人拔出兵刃,气势汹汹。
张侠义放下小米在地上也拔剑相向。他万料不到这禅心派和五大庄这么大的名头,却都是不讲道理的人,怒道:“你们要抢《紫薇秘本》,却不知道那书早就被毁了,道听途说却信以为真为难一个姑娘你们羞也不羞!”江有汜大喝道:“妖言惑众!”带头一剑刺到。他到底是名家弟子,虽然武功不算顶尖,这一剑也是有模有样,气势恢宏,确实是好剑法。张侠义回他一剑,剑招缠着他长剑不放,像是毒蛇一般卷向他手臂。这招是他从旁人的招数中学来的,那套剑法本名灵蛇剑法,都是贴身搏斗的狠招,端的是毒辣。他当日旁观而学,当然学不到那些狠辣功夫,也不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