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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悔路无回-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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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的事了。自己交代过暗卫之后就离开了分堂。他的生活没有半分规律。他知道只要有规律就容易被人掌握,就容易被人利用,就会导致失败。他小心翼翼地帮自己选择晚上的行程,有时候是去探访香洲分堂的家眷,有时候是去处理金满楼的事务,有些时候他会自己去开设夜市的酒楼喝点小酒,有些时候甚至会在花街柳巷中流连一阵。没人能够预计得到他晚上会去做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没有人能够趁着晚上防备脆弱的时机伏击得到他。
几乎是没人…
张虽寿能够料想得到邵兴这天会私自去伏击花间派,弥补他之前违令刺杀穆晓燕却没有得手的过错。但他不能确定,为了确认而又不声张,他必须去邵兴的宅邸去走一趟。却不料在邵兴的宅邸门前他遇到伏击了,两名暗卫不敌身亡,而自己也落入了别人的手中。他借着夕阳柔和的光亮飞快地扫过周围人等的脸庞,还没有人察觉到他已经醒来了。周围的人都不年轻了,跟雷天同差不了多少,大概是他的师兄弟。也就抬着他的两个人相对年轻点,该是他的弟子一辈。丰山派这次可谓精锐尽出,无怪乎他那两个暗卫根本抵挡不住,几乎是瞬间被杀死。张虽寿本人武功低微,更是一下子就被击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说是丰山派没有预谋,谁都不会相信。
问题是丰山派又是如何得知邵兴宅邸在什么地方?
张虽寿**了一声,微微侧身。雷天同瞬间就察觉到了,冷笑一声道:“啊,咱们的张副楼主醒了。”张虽寿心中“嗯”地一声。雷天同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这还不够说明什么。他开口说话,喉咙嘶哑:“给点水罢…”他遇袭是在晚上,现在已经天际发亮了,他也该是口渴了。雷天同不屑地撇撇嘴:“还真以为金满楼副楼主有多了不起?我告诉你,在本大爷面前什么楼主都是渣滓!水?”他解开腰间的水壶,猛灌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说,“没你的份!”张虽寿尝试着挣扎,感觉自己筋骨完好,没有内伤,怒哼一声道:“你没把我筋骨错开是你的错误!迟早我把你们碎尸万段!”雷天同轻蔑地瞧了他一眼:“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连只蚂蚁都杀不了,几根绳子你就奈何不了了,还用得着把你分筋错骨?”张虽寿心中又“啊”地叫了一声。他们骤然袭击根本没有给自己出手的机会,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武功低微?就算金满楼里面知道自己武功底细的人可也不多。他心中有数,但还是想求证一下。他冷冷一笑:“你们在邵副楼主宅邸之前出手,可不怕我金满楼的人知道么?等我们楼主杀来,你们难道还想有活命的吗!”雷天同哈哈一笑:“你们金满楼内部狗咬狗的还怕外人不知道么?姓邵的别说不在里头,就算他在,难道还真的会帮你通报你们那个什么楼主呀?别让人笑话了!”
那就对了。雷天同对自己和邵兴的矛盾了如指掌。如此说来,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邵兴这个人。还真没想到邵兴也能预计到自己会去找他试探。或许,邵兴也不过如此一试而已?
他心中已经了然,可表面不动声色。前因后果自己虽然能够推断出来,但对目前的情势毫无帮助。他们既然抓住自己又没有立马处死,那又是为了什么?他抬头看看天际,虽然天边发白,可依旧有几颗明星悬挂在天上,为他指明了方向。如果他们是回丰山的话该走另一条路。而他们正在往东行进,东边是永水,永州的方向。对了,有报说是东方世家准备在永州举办英雄大会。恐怕他们是要把自己押过去逞威风了。这么说来,到永州之前自己性命无虞。
这时候前面担架的人道:“师父这次活捉金满楼副楼主,咱们可在会中扬名立万了!天门派一直骑在咱们头上,这次风头咱们可比他们光彩多了!”雷天同一脸沾沾自喜,却还是叱道:“少说话!据说这个人精得很,别让他听出个什么来。”张虽寿不语,他的时间有限,必须得仔细观察。
雷天同是个粗人,容易套口风,但同时也是个老江湖,不容易算计。他的那些个师兄弟也都是久经历练的了,一时半刻也难以看得出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那两个抬担架的人一个粗壮有力,但不言不语。另一个年轻,爱说话,会奉承,对自己师父敬仰得甚至难以掩盖。这两人性格迥然不同,眉目却是相似,就算不是兄弟也该是血亲。
嗯,两个年轻人…看样子都不是他的大弟子。丰山派精锐尽出,山上肯定是雷天同的大弟子坐镇。看年纪这两个人也不会是他的二弟子三弟子。这两个人是谁?张虽寿的脑袋飞快地转动,暗卫曾经是怎么说过来着?“…有青壮弟子姓程,家里富农,供应大量粮食。又有大弟子姓风,家里世代王侯,甚是富有,每年送去不少钱财…”张虽寿几不可见地用鼻子嗅嗅,这两人身上除了汗味,还带有点田地的芬芳还带着点甜香味,张虽寿想想,对了,那是玉米的味道。再瞧瞧那寡言的汉子,一脸严肃却没有萧杀,反倒带有农人的朴实。可见这两人也不是幼年入门,还带有家里头的气息。原来家里是庄稼人呀…
张虽寿忽然自言自语:“再过几天,就该是下大水的日子了罢?香洲这地方也够奇怪的,又闷又热却还是没雨水。”那寡言的汉子瞧了他一眼,嘴唇微微振动但到底没有说话,反倒是另外一人搭嘴道:“咱交州那地儿就不一样了,早几日都开始雨下个没停。过几天家里该去河堤瞧瞧去了。”张虽寿心中雪亮:这俩起码有一个人姓程。当时候他曾让交州分堂的人去断了他们的营生向丰山派示威。但紧跟着交州分堂就被张侠义和霍迁挑了,想来这事没有执行下去,否则这两个弟子无关重要,雷天同没必要带在身边。雷天同本想呵斥这弟子不要搭话,但听他们说起农事,又想起丰山派的粮食还得依仗这弟子家里,也就只是轻轻皱皱眉头而已。
到了中午,一行人停下来打尖,却不料遇见另外一行六人。那些人装扮一致,身材矫健,俱是武林中人。雷天同远远看去,拱手大笑:“这不是八极门马师傅么?在这里碰见这真是太巧了!”那些正是香洲八极门的人,为首一人就是当今掌门马景林。八极门以前是江湖上了不起的大门派,后来八大派逐渐崛起,又相互联盟,声势之大如日中天,就把八极门压了下去。马景林一直对八大派的人不怎么待见。尤其这雷天同,虽然武功是高,但气量狭窄,睚眦必报,而且眼高于顶素来瞧不起其他门派的人。刚才那两句招呼虽然没什么,但他神色轻佻,也不正眼瞧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让马景林浑身不舒服。可他忌惮雷天同武功了得,而且人家又确实没说什么其他话,他也只好一拱手回礼,就转身回去并不答话。
雷天同见那马景林不理不睬,哼地一声坐下,大声叫店家点菜。那边八极门的人虽然不敢搭理丰山派,但对这担架上的人非常好奇,都忍不住探头张望。张虽寿忽然一笑:“那边的是八极门的人么?”那年轻人答道:“可不是!我师父好言跟他们招呼,竟然也不回话,真是太没礼貌了!”他故意说大声一点,也不怕八极门的人听见。雷天同本来就心中有气,这时候反倒不加以阻止。张虽寿说:“八极门名声倒是挺响亮的,那几位看来也都是武功高强的好手了。”听了这几句话倒是八极门的人脸上带光,微笑点头。忽然张虽寿话锋一转:“可惜呀,那位嘴上没有胡须的大高手就要死了。”八极门那边唯一嘴上没毛的年青一代弟子闻言站起来怒喝道:“妈的敢咒老子,老子先捏死你!”八极门众人齐齐站起来,怒目而视。张虽寿却是不慌不忙,悠言道:“各位还是赶快掉头回去吧,出门遇见丧事,毕竟不吉利。”
马景林怒火攻心,却又不敢动手,便对雷天同道:“雷掌门,这人辱我,你管也不管!”雷天同顾左右道:“这人是我阶下囚,我可管不得他的嘴巴。”那年轻人倒是好奇问道:“你咋就咒人死呢。”张虽寿闭眼道:“我哪里是咒人家呢?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也没必要诅咒不是?你知道我武功低微,为何就能够位高权重?”这下不但那个年轻弟子好奇,丰山派一众人都想知道了。金满楼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他们的副楼主居然是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俊俏郎君,众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张虽寿道:“我早年拜入高人门下,熟知奇门遁甲,天象气数。观人面相,不过是是皮毛功夫而已。那位兄台一副短命之相,偏又乌云盖顶,所以便知命不久矣。”
众人见他说的玄乎,皆自不信。但众人一瞧刚才那人,确实又觉得他脸上是隐约有层黑气。马景林心中一动,忽然问他道:“今日大家伙都日出而行,怎偏你慢了片刻?”那人忸怩片刻之后才说:“弟子腹中饥饿,耐不住烤了些野菇为食。”这话还没说全,众人觉得这人的面色更加黑了。张虽寿慢慢说道:“原来如此。菇者,同孤。字本大凶,故寻常人所不食。这位兄台偏偏又命犯孤星,命该丧与菇下。”话音刚落,那人忽然间直直跌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停。张虽寿又叹一句:“你若能早知天命,趋吉避凶,又何来今日之祸?”再过片刻,那人停止抽搐,也没有呼吸了。
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真的就这么死了!
店家不知何故,见那人躺在地上,不由得大声惊呼:“见鬼了,好端端怎么死人了!”马景林心乱如麻,看看那死去了的弟子,又看看那被绑的结实的张虽寿,脸色灰白比地上那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张虽寿又道:“近日火星犯太白,将星升于东。虽有英雄出世,却非出自香洲。这位马掌门这次若我没算错也是去东行争雄。要不得,要不得。这东方虽旺将星,却也是众星之祸。马掌门这一趟行虽不致有性命之忧,但也是自讨没趣,血光之灾,恐也难免。”马景林大怒,举手便要取张虽寿性命。一招还没使完,雷天同长剑忽然刺到。马景林大怒之下没有防备,急忙之下退避竟然还是伤了手臂,一时之间鲜血淋漓。张虽寿笑道:“可不是,老大一个没趣。”马景林怒哼一声,知道今日讨不到什么好处去,虽然不知道这个被绑住的是什么人,这个仇却是记到了丰山派头上去了。雷天同笑道:“这人妖言惑众,马师傅不要怪。只是这人事关重要,可不能伤他性命。”马景林面色非常难看,挥手让众人把那弟子的尸首抬走,也不打招呼,直接掉头就走。本来嘛,马景林也只不过是去凑个热闹。他既不敢得罪金满楼,也没那个能力跟群雄争锋。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恼怒同时也不由得心中发毛,那英雄大会,八极门是不会参加的了。
丰山派众人齐声赞叹自家掌门好功夫,不少人眼睛却是往张虽寿看去,神情都有些异样。他们这些走江湖的人,哪个不是刀里来剑里去?生死之间,运气就变得非常重要,所以他们都多少有点迷信。这个张虽寿别看他手上功夫不行,那张嘴上的功夫可比街边的铁嘴神算高明多了。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张虽寿说他要死,结果就死了。那马景林虽然不是顶尖儿的高手,可一身功夫也是难得的了。张虽寿一说他会有血光之灾,可不,就让自家掌门给刺了一剑。众人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张虽寿说的话倒是都信了七八成。
那年轻的弟子好奇问道:“你说你会看相?”张虽寿道:“小意思。”那人说道:“我不信,你若能通晓命理,又怎么会落到我们手中?”张虽寿叹道:“你难道不知算命一门能算天下人,独独不能算到自己?我虽然知道我金满楼将星式微,却以为是邵兴那厮,哪里知道是我自己被暗算了?”众人也曾听说过算命不能算自己说是犯天条的,又对这张虽寿多信了一点。那年轻人道:“我不信,你难道能算出我是什么人么?”张虽寿说:“凭空只能算四分,兄弟给个字罢。”
那人用腿在地上写了“禾”字。
张虽寿沉吟片刻,喃喃道:“以足为禾。足却不走而得半是为口。字成非凡而又王气…禾、口、王…兄弟莫非姓程?”众人都“啊”地一声惊呼,果然那人姓程。张虽寿又道:“禾者田地之物也,莫非这位程兄弟家中务农?”这时候连那木讷的年轻人也轻轻惊呼一声。张虽寿瞧了他一眼,继续道:“两位眉目有相似,看出你们是兄弟不算我本事,我就试言一下:这位小哥年岁虽幼而为嫡。敢问两位程兄弟,我所言是否?”果然那木讷的年轻人又惊叹一声,他确实是庶母所出,家中地位低下,素来不起眼,故而虽然得陪同嫡弟学艺,但也如同奴仆,并不多言。另外一个年轻人点头道:“你真神了,我叫程大地,我哥叫程大灶。”张虽寿叹了口气:“这位兄弟虽然有王气而为嫡,但奈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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