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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回家,躺在床上。此时,东方已经鱼际发白,而林邪却还沉浸在赌场的一掷千金,那种氛围中,想着那四万块钱,心里的激动久久不能平息。
在林邪往家跑的时候,一棵树下,一辆黑色轿车旁,陈南正吐着烟圈,迷蒙中火光点点。一个人快速向他跑来,陈南丢了一只烟给他,问道:“解决了?”
那人两指准确的夹住了在空中打了两个转的烟,一手非常协调的拿出金属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南哥,我没有动手?”
“没有动手?”陈南有点惊讶,虽然听手下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说过,他生死兄弟的儿子很能打,可这从赌场里出来的人毕竟还是有两下子的,而林邪,不过是一个初中还未毕业的学生而已。
“恩,动作干净利落,一招放倒,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且力量还不小。一共出了三脚一拳,拳有咏春拳的味道,腿是北腿,倒还像是个练家子。他不会就是照着那拳谱自学的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孩子也未免太有天份了。”
听到这个既是属下又是朋友赞许的话语,陈南露出了笑意,他的眼光不会看错,武功也不弱,他都说不错,那邪儿就是真不错了。弹了弹燃尽的烟灰,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去了他租下的那个院子,应该是把钱放那里,然后就跑回家了,这我才转了回来。”他把烟含在嘴上却是没有吸,任它燃了会儿,才取下来说道:“南哥,这孩子真不错,小小年纪,谋略胆识皆超人一等,虽然稍显嫩涩,但稍加培养绝对是你的一大助力。”
“虎子啊,你还是小看他了,他以后能站的高度也许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在赌场,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赢上那么多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未及冠礼的他,竟然能抵挡住几十万的诱惑,还不动声色,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的吐出了那么多,只留给自己几万块钱。虽然他的做法骗不过尚力那个老狐狸,可毕竟用上了智,而他也不缺勇,最难得的是那份心性,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即使心里面汹涌澎湃,表面却是平静无波。”陈南也感叹到,自己的兄弟有一个好儿子。
“南哥,那我们用不用……”
陈南打断他的话说道:“邪儿的路让他自己选择,无论他做什么,我这个当叔叔的都支持。对了,听说昨天他在学校里又羞辱了那个什么副县长的公子一番,两次积怨,怕那个杜德全怎么也不会忍住这口气,虽然那小子泡上了王威的女儿,王威对他印象还不错,可能会使上一分力,但杜国良暗地里的绊子总还是会有的,而且他恰好管教育这块儿。你找几个女的,送给杜国良一场艳遇,再拍下证据,这样邪儿的麻烦应该差不多没了吧。”
“好的,明天就办。”
“另外,你再查一下今天下午和他打架的那个叫路远行的底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几年前涪丰有一个姓路的,开过一家武馆,使的是八极拳。虽然这些年不知怎么没落了,但底蕴还在,查查他们有没有关系,有关系的话和路家的人打声招呼。”
陈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道:“虎子,涪丰现在就交给你了,帮我照顾好他们一家,不能出一点纰漏,否则我拿你是问。”
“南哥,你放心吧,有我在,绝没有人敢动他们,一定照顾得好好的。”虎子停了一下说道:“南哥,你不去看看嫂子?”
“本打算去的,现在看来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吧,等他回来再说。”陈南叹了口气,长长的吐了口烟圈,像是在想自己的兄弟现在究竟在哪?
“南哥,你马上就要走?”
“恩,市里面不知从哪钻了一个沙帮出来,还挺强势的,三爷让我回去,我到涪丰来就是想看看他们过得怎样,现在我比较放心了。南湖市看来也不平静啊,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总是好的。先在涪丰好好干着,尚力那家伙和我们的关系还不错,有什么事能帮的就尽量帮帮,毕竟每个月他给我们的钱也是不小一笔。帮忙归帮忙,但绝对要保存实力,没有实力谁知道下刻是什么样的呢?”
“恩,南哥,我心里清楚,那只老狐狸……”
“知道就好,来,上车,送你回去后,我就得到三爷那报道了。”两人相对笑了笑,上了车,启动引擎,快速的越行越远。
在床上仍然激动得不得了,没有一丁点儿睡意的林邪,不知道他的南叔已经给他解决掉了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好不容易挨到金鸡报晓,听到夏芸起床做饭的响动声,他一骨碌就翻了起来,帮忙做好饭,胡乱扒拉了几口,又在夏芸的逗趣声中跑出了家门。
到了碰头的地方,除了胖子还有乐海,两人看见林邪跑着来,脸上笑容就从心里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没有多说话,三人便向小山顶跑去,今天跑得就慢多了,林邪和胖子两人手脚都有负重,乐海还是背着画板,三人并肩向前跑去。
东升的旭日已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张开了笑颜,明媚春光一下便荡漾散开,洒在三人的身上,像披了一层金光;晨风轻轻吹拂,吹起了垂下的万条柳丝,吹醒了弯着腰的不知名小草儿,给奔向理想,奔向美好明天的三人送来丝丝清爽……
第二十八章 练武练武还是练武
更新时间:2009…5…21 10:33:21字数:4570
平日多练武,长命九十五。
清早起床打路拳,身强力壮膀儿圆。拳打卧牛之地。
闪战敏捷若雄鹰,进击迅速如猛虎。
内外三合须留意,此是练功之真谛。
一夜没休息过的林邪,精神却更是抖擞,似乎那股激动也变成了力量,昨天下午还跑得较慢的他,今天竟然一下适应了身上一百三十斤的负重一样。快快的跑上了山顶,跑了好多圈,胖子和乐海才红着脸喘着气,慢跑了一圈,才去扎马步。胖子扎过一次,体验过,再扎便好得多了。而乐海则实在不行,坚持不了三分钟就倒地了,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来,腿在微微颤着,手也放不好位置,牙关咬得紧紧,胖子给他说了痛苦刺激法,乐海倒是没去咬舌头,可他不知从身上哪儿摸出一根针来,往指甲缝里扎,一双纤长的手,一双执画笔的手,他义无反顾的往深处里扎,那种十指连心的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林邪见了都是好一阵佩服,乐海也痛,可看着自己伴随着的同时也能坚持更长的时间,他便觉得幸福着。
估摸好时间,三人又往学校跑去,林邪快快的跑去与语嫣汇合。语嫣见他到得自己面前,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香巾擦去他额上的汗,然后把香巾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说道:“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去跑步。”
“恩?”林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语嫣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像他能看穿自己的衣服一样,看得她浑身发热,她伸手蒙住他的眼睛说道:“坏蛋,不准看!”
被蒙住了眼睛的林邪却说道:“美!真美!”
“什么真美?”
“人好美!”
“油嘴滑舌,坏蛋,明天等我,我要和你一起去跑步。”
“你还真去啊?”语嫣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么好的身材用不着瘦身了吧?我们跑步可是五点就要起来的。”
“不就五点嘛,我能起来的。”
“可我不想让你起来啊!”林邪一本正经的说道,将蒙在自己脸上的手握在手心,语嫣没有抽回来,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闪动的长睫毛默契的配合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笑着问道:“为什么呢?”
“我听说女孩子睡眠不足的话,皱纹可是会爬得很快的,那样我会心疼的。”林邪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你才不会心疼呢,估计那会儿你是嫌我丑吧。”语嫣心里高兴得紧,嘴上却非得要说出相反意思的语言。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喜欢吧,却非得说不。也许,这本就是她们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吧。
林邪刮了一下她灵翘鼻子,胖子他们也跑近了,语嫣有点不好意思,想挣开,却是被他紧紧握住,就像握住了她的心。
胖子见了竖起拇指,笑着叫了声“嫂子”,乐海则是迅速地取下画板,飞快的勾勒了几笔,林邪的执著,语嫣羞涩中夹着甜蜜便跃然纸上。
中午,食堂的饭桌上又多了三人,乐海打好饭自然是和他们坐到了一起,然后戈婷便跟了过来,而路远行也跟了过来。本就对乐海非常关注的戈婷,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细心,早就发现了乐海还浸着血丝的手指甲,在她的逼问,眼带梨花的温柔语气中,乐海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出来。
戈婷知道他去练武,高兴同时也心痛得不行,那可是连着心的十指啊,看着他的手指她的心就一阵一阵悸动的痛。而路远行得知后看乐海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那么蔑视,反而有点敬重的味道,觉得这才应该是一个爷们应该做的。可他并没有因为这就放弃追求戈婷,只不过是把乐海当做了对手,去公平竞争。
路远行那天忍痛回家,自然一下就看出了他的伤势,他却怎么也不说是谁,只是第二天他起得更早了,练拳更卖力了。他看向林邪的目光里没有恶毒,没有恨怨,只有一股热烈,想与他战斗,证明自己也不是徒有其表的人,他一定要打倒他。所以林邪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没避开或者低下头什么的,两道属于男人的目光相遇,没有火花,林邪却是说了句:“随时等着你。”路远行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吃完中午饭,林邪带着胖子和乐海,当然少不了语嫣,拒绝了戈婷和路远行的跟随,乐海安慰好了戈婷,便跟着老大走了。看着乐海的背影,戈婷觉得那不高大也不伟岸的身躯,相反还有些秀气,背着个画板更显瘦弱,她却觉得那很有男人味。路远行站在旁边点着头说道:“他变了,很难想象只是一天一夜而已,那个人用了法术吗?将他从骨子里改了过来。”看着身边她的笑容,路远行咬到了一口苦涩,暗自摇了摇头。
林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中草药铺子,他买上了一大堆药材,川乌、草乌、红花、当归、黄连、川续断、羌活、杜仲、乳香、没药、朱砂、麻仁、五加皮、刘寄奴、茜草、血竭、牛膝、陈皮、骨碎补、破故纸等,差不多将药铺的中草药买了个遍,这些药材都较普通,因此也较便宜,偶有几样很贵的用量也很少。其实,他也想买千年何首乌,万年灵芝等一些神草,可是不说自己现在没钱,就是有钱那东西也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
那些药材花了林邪整整一万大洋,药店老板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端茶添水,前迎后送,还按照林邪的吩咐快速的研魔了一些药材,单独装在一起。老板看见研细的药材盯了盯林邪,却是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商人,管这么多干嘛,只要能赚钱就行。还特地帮他找了个车子送到林邪他们租的小屋,然后又多多嘱咐以后常来照顾才离去。
别看一大车子草药,也就够三人用一个星期,除了煮来泡身子,还要研细混着酒口服。
“这是你们租的房子?”语嫣问道。
“恩,昨天刚租下的。”林邪一边把药材往屋子里一边回道。
“我以后能来吗?”
“当然能来,你就是这儿的房东。”邪笑着的林邪经过她身边使劲闻了闻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才继续向前。
语嫣一边嘀咕着“坏蛋”,一边幸福的拎上一小袋子草药往屋里拿。胖子和乐海自然来回跑个不停,乐海还时不时的取下画板画上几笔,描绘着两人的风情,胖子还特地摆了个姿势,黄飞鸿的帅气起手势,让乐海画。
接下来的生活就平静有规则的多了,早上他们又早起了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是用来在药盆里泡身子的,中午吃完饭便练拳,胖子习咏春,乐海练形意,林邪则是什么都练;下午放学先跑步再扎马步后练拳再泡澡。林邪还去买了好多沙袋,装了好多沙在盆里插,搬来了石头用棍子打……
三个星期后,林邪背上的铁块已经变成了一百公斤,手上和脚上的护腕共有六十斤,赤拳打破了一百多个沙袋,用棍子打坏了二十多块长宽一米的石头,山顶了树子也让他击断了好些。他发觉自己的潜力好大,每次累得不行的时候,身子便涌过一阵暖流,然后就又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各种拳谱不说深得精髓,但绝对算得上入木三分。他还请假抽时间去图书馆将里面的书全印在了自己脑海里,那可真是一个狂人,一个书架到另一个书架,一层楼到另一层楼,随着练武带来的力量,那股超能量像是和他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他翻书的速度越快,且不会有一点拥挤,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他记得最清楚的则是一个人,赫夫纳,《花花公子》的创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