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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诩把绳圈往那鬼的脖子上一套,然后一手抓着绳子,一手卡住绳结,从背后紧紧勒住了那女鬼,接着他往前一压,女鬼就脸朝下被他压在了地上。
王诩用膝盖顶住女鬼的后颈,两手加了把力,女鬼被他制伏动弹不得。他一张脸沉了下来:“跟老子玩这手?这几年姓秦的用空头支票骗了多少二百五替他卖命?现在呢?他们拿到承诺的钱了吗?剁只手算是轻的!”
“还有几个就更傻,姓秦的给了他们几个残花败柳,他们就敢去坏道上的规矩,现在呢?都跟你一样!玩完了!”说到这里王诩还很不爽的样子朝旁边吐了口唾沫,“你倒好,用那么小的屏幕放点儿黄色幻灯片就想让老子就范?你当我是白痴啊!”
他越说越来劲,手上还不断加力,那鬼被他勒得够呛,做出了最后反击,她此时虽然是脸朝下,但那条舌头奇长无比,突然像毒蛇一般从女鬼的脸旁边窜起,朝着王诩的脖子袭来,那女鬼似乎是想要用舌头将王诩勒死。
但王诩却在那舌头将至未至之时,突然伸出一手将其拿住,紧紧攥在了手中,那舌头竟是再也动不得分毫,接着王诩的歪理邪说又开始了:“好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居然想舔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看我长得比一般人帅那么一点点,就想占我便宜!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不但在公共场合播放黄色画面,而且还想强吻我!老子这初……嗯……初次被强吻,怎么能落到你这种败类手里!”
王诩这套说辞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才相信,那女鬼要是还活着估计都能被他再气死一回。接着王诩便抓着长舌头一圈圈往那女鬼脖子上饶,不得不说他这么做对人对鬼都有点过分,不过他内心毫不动摇地把自己的行为归入了正当防卫范畴,所以干任何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基本就是往死里整。
“你放了她吧,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齐冰的扑克脸已经到了王诩背后。
“你什么时候来的?”王诩见齐冰来了,心里大定,也就松手站了起来。那女鬼如获大赦,逃到了树后便消失不见。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立刻赶来了,你说话的声音受到很强的干扰,在这个有独立发信塔的学校里如果不是附近有鬼那就是手机非常山寨。总之我是听到了二十四大道,吊死,几十年,当然最清晰的是一句很大声的脏话。”
“喂……你这家伙挖苦别人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在陈述事实一样,你到底是怎么干的……”
齐冰也不理王诩的吐槽,而是对着那棵树说道:“出来吧,我想你不希望我来动手。”那女鬼可能是忌惮齐冰的实力,果然很听话地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这次她却不是吊死鬼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生摸样。
“两位大师,请手下留情,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出来害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不要灭我魂魄……”她现在的样子却又显得有些可怜,齐冰的脸上是看不到同情之类的东西的,倒是王诩又和鬼聊了起来,“靠,这么巧第一次就让我撞上了,谁信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大师,是因为你的自行车……和他的很像,所以我……”
于是王诩听到了一个故事,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
这个女生叫肖惠,八十年代初在翔翼读书,当时的翔翼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有钱子弟,即使是家境比较差的学生也是可以在这里求学的,而肖惠就是其中之一。
她在这里结识了一个叫胡建国的男生,两人相识后互生好感,终于在一年后确立了恋爱关系,胡建国家里也并不富裕,所以两人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的,两人都憧憬着婚后共同努力缔造幸福生活的日子,旁人也看好他们会是很令人羡慕的一对儿。
胡建国常常会骑着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载着肖惠在学校里兜风,而她总是坐在胡建国的身后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背上,似乎这种日子会这样直到永远……(题外话:凤凰牌的自行车就像是当年自行车中的凯迪拉克,质量绝对比你现在几千块买的过硬,而且还是咱们国产的品牌,年轻些的朋友可以问问家里的长辈,当年能骑上一辆凤凰可是很有面子的。)
那年,他们还在一棵梧桐树下刻下了他们俩的名字,代表着他们的爱情如这树般百年长青。但是这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当美梦醒来时,现实是多么残酷。
“他……他后来又喜欢上了一个家里很有钱的女生,他离开了我……他竟然说我配不上他,他还划烂了树上的名字……坐在她身后的再也不是我了……呜呜……”肖惠说到这里已经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所以你在这里上吊了?”这次发问的人却是齐冰。肖惠点点头,哭得更加伤心了。
王诩听得眉头深锁,好像很受感动,齐冰拍了拍他的肩膀,结果王诩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说不定猫爷是胡建国的儿子,现在把他负心汉老爸当年的泡妞自行车贱卖给我,想阴我一招……”
齐冰对他的谬论哭笑不得,先不说当年凤凰牌的车有几千几百辆留到了现在,就说猫爷他明明姓古,而且已经二十九岁了,当年已经上幼儿园了,胡建国去哪里找这种便宜儿子。
接着王诩竟然是对那女鬼连番道歉,说他不应该质疑对方的生活原则问题,其实她还是个好同志,只不过是杀人手法比较特别而已。齐冰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心里对这鬼谷子是越发捉摸不透了。
这时齐冰突然问道:“既然你是二十四年前死的,那么二十年前这个学校里有两男两女分别死于水火的事件你是否知道?”
第十九章 图书馆
齐冰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线索,肖惠的确知道这学校里还有别的鬼魂,但她从来没试过和他们交流,她只是默默地在这棵树下徘徊,哭泣,有时夜晚会有路过的人看见她,但从来都是落荒而逃。
王诩又问了她知不知道胡建国现在的境况,她却只是摇头,看来她只是选择一个人来承受所有的痛苦而已。齐冰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个竹筒,从里面取出了三支香点上,然后又拿出一串佛珠开始念经,肖惠的鬼魂停止了哭泣,而是向齐冰鞠了一躬,然后如昨晚王诩看到的曾毅一般渐渐变淡。
直到肖惠的鬼魂完全消失,齐冰才停止了诵经。他从识字起就学习各种道教佛教经典,别人小时候背的是唐诗三百首,而齐冰小时候背的是经文数千部,甚至一些庙里的老和尚都称赞过齐冰朗诵的经文意境深远,可让人心绪平缓,更好地领悟禅机。但在王诩看来这家伙这种行为绝对是耗时费力,还不如自己拍人家一下肩膀,喊一声哥儿们,那多效率。
两人送走了鬼魂,然后沿着路走了一段,王诩发现周围的景物又恢复了正常,也出现了许多路过的行人,看来是走出了鬼境,随即问道齐冰是如何进到那奇怪的空间中来的,却又被数落了一番,这种常识人家连解释的兴趣都没有,纯粹是侮辱智商的行为。
齐冰跳上了他的雅马哈摩托绝尘而去,看着他的背影,王诩不禁想到,这家伙一沉不变的表情如果配上墨镜皮衣说不定能拍个终结者亚洲版。
王诩回到刚才的地方,他找到了自行车然后继续去找图书馆。这次非常奇怪,和昨晚的时间飞逝不同,从他打电话到齐冰赶到这里过了十几分钟,后来齐冰念经的时候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所以王诩整个遇鬼的过程居然只有二十分钟不到,当然他是不会去思考这种复杂的问题的……
当王诩体力快要到极限的时候,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了图书馆,在他发现自己绕了多少弯路以后他把设计这学校的人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王诩跑到有关古代文献记录的区域,想找一本类似于“伏魔篇简体字典”的书,当然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想要了解战国时代各国的文字和书法,只有慢慢学习一途。王诩还不知道,如果他修炼自身灵识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直接通过和伏魔篇这一法宝的心神交流进行学习,这倒真是条捷径,不过此时的他显然还差得远。
突然,王诩本就不怎么集中的注意力又被别的事物吸引了过去,那就是正在看书的尚翎雪,她此时正背对着王诩坐在窗边的位置看书,时不时还做着一些笔记,周围的座位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其实这也是人的一种奇怪心理现象,明明全场的男生女生都注意到了这个超级大美女的存在,但都只会往这里时不时偷瞄一眼,断然不会有出头鸟坐到她旁边去。
接着全场的男生女生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景象,王诩!这个流氓!他居然站到了尚翎雪的背后居高临下地偷窥她!
其实王诩的初衷是想去看看尚翎雪是不是正巧拿了他那本“伏魔篇简体字典”在研究,所以他站在尚翎雪的身后原本是在看书的,结果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尚翎雪那一抹雪白的肌肤所吸引,于是他的视线开始沿着脖子往下游移,终于来到了他的最终目的地——领口……
尚翎雪穿的绿色连衣裙领口并不算低,只是在锁骨附近,但越是若隐若现的东西越是令人遐思,王诩看着看着居然有些脸红,如果他知道这间图书馆大厅里已经有不下三十来口人想要取他狗命的话估计脸色还会转白。
尚翎雪好像也注意到了什么,她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然后红着脸站了起来,不得不说她很有教养,从来没听过她有脏话出口,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你在干什么?”
王诩是何许人也,脸皮厚度深不可测,心理素质超常过硬,他面不改色,非常镇定地回答:“哦,你这本书我正好在找,所以借看一下。”
尚翎雪被他这么一唬居然还真信了,倒不是说她有多笨,关键是王诩的演技登峰造极,那种表情好像在说:“我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你这样误会我也很不好意思的。”
而且在之前尚翎雪曾经就因为误会把王诩送进过公安局,这件事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和王诩道歉,心理上一直有一种惯性思维,就是王诩其实是一个被她误会的好人。加上这个好人刚刚还帮过自己一次,虽然方法有点特别……但自己还未说过一声谢谢。
于是王诩在众围观群众刀锋般的目光中坐到了尚翎雪的旁边,和她聊起天来。基本上在场大部分人已经确定,能够有说有笑地原谅这种流氓行为的,也只有恋人关系了,这一对真可谓天作之合,有诗为证:自古鲜花插牛粪,此粪绵绵无绝期……
“你叫王诩,是吗?”
“对,就是我。”
“我有好多话要问你,你之前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还有你那天为什么要跟踪我?哦,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入学考试的文科能拿第二?”尚翎雪一连串地发问,好像怕王诩又像上次一样自顾自地说一通然后逃跑。
王诩跟尚翎雪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说话,事实上这也是王诩第一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说话,女人身上淡淡的体香还有尚翎雪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放电都让他呼吸困难,心跳加快。他看似色胆包天,但最多也只敢靠看的占别人便宜,就算尚翎雪昏倒在王诩面前他也断然不敢碰上一下,摸上一把。
于是此刻王诩竟反而有些紧张了起来:“哦,跟踪的事情其实是有原因的,我跟你说不清楚,至于另外的两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作弊嘛。”王诩本来是扯谎的行家,但他此时想保持说话流畅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尚翎雪听了轻笑起来,这生得闭月羞花的可人儿在这么近的距离朝他笑,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你笑什么……是……因为我作弊?”
“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只是我记得上次在走廊里你叫住我说话,也把作弊挂在嘴边,我第一次遇到有人说自己作弊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你真有意思。”她说的这句话王诩基本只听到了最后五个字,他心里发出了高亢地惊呼:“这是在夸我吧!绝对是吧!女孩子这样说绝对是在暗示什么吧!春天!这就是春天!”
还没等王诩把这句话消化完,尚翎雪又说道,“其实上次我就在想,你在走廊里和我说的,关于跟踪我的事情,那是你委婉地在夸我漂亮吧,除了我爸爸和陈伯伯,你是第一个当面夸我漂亮的人,谢谢你……”说完她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递给了王诩,“我们交个朋友吧,正式认识下,我叫尚翎雪。”她伸出了手……
王诩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尚翎雪在和他握手以后就道别离开了。王诩说了“我叫王诩,很高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