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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医院住院期间,我也碰到过几次怪事。其中之一就是关于这首歌,在夜里,总是隐隐约约听见那首歌,开始,我以为是我在做梦,可是后来,听到洛琪说起,才知道,医院里很多人听到过首歌。后来在钱勇出事的那晚,酒吧的DJ鸭蛋在平时常用的CD碟中发现了一张应该是自己录制的CD碟,碟面上没有任何的字样或图片,于是就奇怪地试放了一下,那张自制的CD碟里,居然录制的就是我在医院听到的那首歌。”
“哦?”郑永军显然对这首歌感兴趣起来,“我能听听那首歌吗?”
“酒吧被封了,那张CD碟应该还在酒吧里。”
“啊……哦!”郑永军忽然支吾了一下,“一会我们进去找找,我想听听。”
“那是一首旋律优美,但听起来却很阴森的歌,歌声拉的细长的,有点像呻吟,从旋律听起来,更像是一首摇篮曲,不知道为什么会唱的那么阴森难听,特别是CD碟里录制的,还有种小孩子的童音,隐隐的,让人说不上来的不寒而怵……你这是做什么?”于翔正在说着,却看见郑永军从桌子上推过一张ATM卡,上面还写着密码。
“这……”郑永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怎么说好呢?”
“你还记得我前面和你说过,怀疑钱勇是被杀人蜂螫死的?”
“记得啊,可我不明白和你给我这张卡有什么关系。”
“嗯嗯……”郑永军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美国有一部很有名的电视连续剧《X档案》,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看过一点吧,是部挺有名的片子,里面好像说的都是超自然现象,甚至有些,可以说是带有些灵异色彩的……”于翔一边说着,郑永军一边点头,脸上有种被人理解的兴奋感觉,“难道,你相信里面的超自然现象是存在的?”于翔不由好奇地反问。
“啊,不……不……”郑永军摇了摇手,“我喜欢这部片子的原因在于,它这里面有很多侦破的过程,还有一定的推理,虽然电视里的这些推理和真实的并不一样。还有,这部片子的编剧是个想象力很丰富的人,而且这里面涉及到的领域很宽。在我看来,这比一般的那些无聊的片子好多了。”
“这倒是,不过我只看了开头的几集,现在碟子还摆在那里睡大觉。”
“值得看下去,值得看!”郑永军点着头,“我是全部都看了,有的还看了几遍……”
看着郑永军东扯西扯,于翔不由地追问,“那,《X档案》这部电视连续剧和你给我这张卡又有什么关系?”
“啊……”郑永军讪讪地笑了一下,“这部电视连续剧中,哪一季哪一集我不记得了,记得那集的一开头,就是演一个女人,她在上班时去洗手间吸烟,后来被发现死在洗手间里,死亡的症状和钱勇差不多……”
“咦?”于翔奇怪地看着郑永军,“难道,她是被杀人蜂干掉的?”
“是的,你难道不奇怪如果是杀人蜂,它们是怎么样进入洗手间,又是怎么样杀完人后完全消失的?”
“奇怪啊,刚才你提到钱勇可能是死于杀人蜂之下的,我就奇怪了。”
“嗯,对。《X档案》的那集中,就给了一个解释的方法。那可能是一群被驯养过的杀人蜂,有人在洗手间事先抹上了蜂蜜,然后通过墙壁间装饰板下的暗道放进洗手间,当杀人蜂受到人的干扰,群起攻之把人螫死后,杀人者再在另一边涂抹新鲜的蜂蜜把杀人蜂吸引出去……”
“我明白了,你怀疑有人利用这种方法驯养杀人蜂杀了钱勇!”于翔一拍桌子,“真是很有可能啊!”
“所以……我……这个……”郑永军挠着头,支支吾吾着。
“啊?你是不是把酒吧的洗手间给……”于翔终于反应了过来,明白郑永军为什么给他一张卡,还写着密码,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的是的……”郑永军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唉,算了,不过,你有什么发现没有?”于翔不知道希望郑永军说有发现好,还是说没有发现好,因为,有发现,就意味着案件有突破,但也就意味着酒吧里的人必定有问题,要不,洗手间里怎么会有暗道?这连他这个经理可都不知道,怎么说酒吧装修还是他监工的呢。
“唉……”郑永军长吧了一声,“什么发现也没有,这也是我能完全信任你的原因吧。”
“……”于翔无言地耸耸肩,“那这宗案件就更难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郑永军气馁地点了点头,把卡递给于翔,“洗手间里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了,这些钱你拿去,等酒吧重开时装修用吧。”
“哎,那个洗手间不好,我本来也想重新装修了。”于翔推掉郑永军的手。
“那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洗手间是我砸掉了,当然重新装修要算我的。”
两人的手停在桌中间僵持了一会,于翔终于还是不接郑永军递来的卡,郑永军想了一下,把卡收了回去,“等你酒吧解封了我帮你装修吧。”
天黑了下来。
于翔和郑永军从茶餐厅里出来,穿过马路走到酒吧门口。
此时这条街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很多酒吧刚刚打开门牌上的霓虹灯,而街道上也冷冷清清的。
打开酒吧的门,郑永军和于翔侧身走入酒吧。于翔摸黑走到里面,打开吧台后酒柜上的小射灯,酒吧里幽幽暗暗地亮着,一种冷清而萧瑟的气氛弥漫在酒吧中。
于翔在CD碟里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那张碟子。
“怎么会不见了呢?”于翔奇怪起来,但翻遍吧台的周围,也没有找到那张碟子。
“会不会有人拿走了?”郑永军怀疑地问。
“那晚就我、青头和鸭蛋在吧台里,我相信他们俩人是不会拿走那张碟子的……而别人,应该没有机会拿走。”
“哦,那,你确定,你真的在医院里和酒吧里都听到过那首歌?”
“你怀疑我……”于翔有些愕然。
“不是……你不会因为在医院住院时,夜里常常听到这首歌,就……”郑永军觉得那两个字有些难说出口,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么想根本没道理。
“不可能的!”于翔叫了起来,“对了,那晚在酒吧里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找其他人问问情况好了,而且,那张碟子,是惠子在吧台前的座椅下捡到的,就是那!”于翔用手指了指。
“对不起……”郑永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该怀疑你说的,只是,现在找不到这张CD碟,那么,那晚有可能接触到CD碟的人,就可能有人有问题。”
于翔楞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一层。
酒吧自从那晚关门开始,前两天一直有警察在,后来门外加了把特别的锁,只有警方查案的人才能进来。而今晚进来之前,锁是好好的没有损坏,那么,CD碟的不见,就只有郑永军所说的那一种可能了。
那张录制着那首怪怪的歌的CD碟,究竟是被谁拿走了呢?
第七章 玻璃窗上的脸
这是一条细小的巷子,小巷子又分出许多的巷子,使得这里像蜘蛛网一样。
这里大多是老式的平房,间或有一两幢老旧的楼房,楼梯像直直的通道一样一路上去,而住户的门就开在楼梯的两边,站在楼梯口,对楼上各户的门口一览无余。
于翔拿着从王伯那里发现的地址,一路查看过去。
终于,于翔站在了一幢老式的楼房前,就是那种楼梯像直直的通道一样的老式楼房,地址是一楼的某户。
于翔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留意着门号,没错,就是楼梯边上的那家了,门紧闭着,窗户开了半扇,窗户上的窗棂已经生锈了,仿佛风一吹,那些锈就会随风吹走。
从半开的窗户望进去,里面是几样简单的家具,房间里显得狭小而逼挤。
“你找人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向于翔询问。
于翔只顾着观察地址上的房间,没注意到前面那棵老树下坐着一个老头。老头头发全白了,佝着腰,半坐半躺地在树下看报纸,显然是旁边那户人家的老人。
“啊,大爷,是啊,我想找人。”于翔转了转念头,想从老头身上打听出一些有用的情况。
“你找谁啊?说说看,没准我能帮你。”老头热心得很,听说于翔找人,忙坐直了,“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大部分的邻居,我基本上都认识。”这样说的时候,老头有点自豪感。
这样正合于翔的意,于是于翔忙走到老头身边,蹲下来,向老头说了起来,“是这样,有朋友托我来找他的一个亲戚,可是他给的地址是十几年前的地址。现在地址倒是找到了,可惜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动,不敢贸然去敲人家的门啊。”
“你是找隔壁那家吧?看你盯着人家门口看半天了。”老头为自己的猜测而有些得意,“如果是十几年前的地址,恐怕现在住在这里的就不是你那个朋友的亲戚喽。”
“那十几年前住在这里的那家人呢?”于翔有些迫不急待地询问。
“搬走啦,搬哪去我就不知道啦,这房子前不久卖给了一对外来做生意的夫妻俩。”
“你是说,才搬走没多久?”于翔有些失望。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住在这了,后来听说等钱用,所以把房子卖了,可这儿的房子才能卖几个钱啊。”老头叹了口气,“这对夫妻也够可怜的,为了给女儿看病,家都看穷了,可病也没有看好。”
“女儿?”于翔的眼睛不由地一亮,他想到了十七年前在医院吊死的那个女人,被人收养了的一对儿女。
“是啊。”老头点点头,“小女孩真可爱啊,很乖的,就是运气不好,从小就生病,那次她忽然什么发病,差点死掉,被送去医院,听说就一直住在医院没有出来过,病不好治啊。那夫妻俩为了给女儿凑钱看病,能借的借了,能卖的卖了……真是可怜。”
“那你知道,那女孩,是他们夫妻俩亲生的吗?”于翔急切地问。
“小伙子,本来这话说的是不厚道的。”老头正了正颜色,“但确实来说,那女孩很可能不是他们亲生的,夫妻俩结婚很多年都没听说生孩子,后来就忽然带了一个小女孩回来,那女孩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三岁了吧?我猜的,不确切。虽然夫妻俩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生的,但大家都不太相信,只是邻里都很厚道,谁也不会提这个。不过,夫妻俩对这孩子,可比亲生的还好哪!”
于翔有些兴奋,此行的目的至少达成了一半,证实了王伯确实和收养女孩的夫妻俩有联系。
“咦,小伙子,他们是你朋友的亲戚,这些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头忽然怀疑起来。
“啊……”于翔被问的脸一红,“不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向你问清楚点吗,证实一下你说的夫妻俩是不是我朋友的亲戚,好向我朋友有个交待啊。”
“嗯,小伙子,要是想找这夫妻俩啊,你去几个大医院问下,估计他们的女儿还住在医院里看病呢。”
于翔又陪老头闲话了一会,从老头的嘴里了解到,那夫妻两男的姓宋,女的姓张,于翔本来想问问女孩的名字,但再次引起老头的怀疑。聊了一会,于翔借故离开了。
于翔给郑永军打了个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给郑永军。
于翔刚挂了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青头在手机的另一边很急切地说:“你快来一趟,有急事。”
“什么事?”
“你来了再说!这事,电话里不好说。”青头期期艾艾的,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你在哪?”
青头迟疑了一下,“到我家里吧。”
“你等我,马上就到。”
于翔见到青头的时候,青头正在猛抽香烟。
“什么事?”于翔追问猛抽烟的青头。
青头看了于翔一眼,又狠狠地把手中的烟抽了几口,连烟嘴前的那一点也燃尽了,才把烟扔进了烟灰缸里。
青头并不是他的名字,只是外号,因为青头有时候脾气挺倔,把头在墙上撞青了也不知道回头的那种人,特别是中学时大家打架,他就是打不过人家,也得硬拼,所以有不少人倒挺怕青头的,但青头这个外号也就此传开了。
“你等下,给你看点东西。”青头说着站起来,从音响后面的柜子里拿些东西来,原来是一本书和一张碟子,青头把书和碟子放在于翔前面的茶几上。
“这是什么?”于翔疑惑地问。
青头把碟子又拿起来,转身放在CD机里,只听见一个让于翔熟悉而又发冷的音乐声响了起来。
“月儿光光……照地上,花影……轻轻摇啊摇……天儿黑黑……夜寒凉,……蛩鸣……梦轻……伤……谁人……共……夜长……”
这张碟子不正是于翔带郑永军去酒吧找的那张碟子吗?
于翔抬起头诧异地看着青头:“碟子怎么会在你这?”
“你再看看那本书。”青头摆了摆手,没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