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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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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陈金没什么话再跟胡老四说了,先这么凑合着过吧,如果真能再做这样的梦,我一定尽力别让自己醒过来,不打的那黄狼子的一魄给老子跪地求饶,老子就不醒了,不打的它魂飞魄散,不打得它狼狈逃窜,我,我我就继续做梦,跟它没完。

        至于白狐子精的事儿,也只有等着胡老四的病好了。

        我甚至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还有另一层意思,暗示我们这帮人给他买补品?

        扯淡!我和陈金从胡老四家里出来之后,就径直回家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爹正在院子里剥那黑狗精的皮呢。爷爷非说要扔了埋掉它,可爹说这么大个儿的畜生扔了怪可惜的,看着皮质多好,回头把皮剥了,够做一张大皮袄了,还有那肉,单是肉就能割下来炖上两锅,至于那些肠子骨头啊什么的,全部给陈金家大黑那狗东西吃,狗东西受了伤,庄户人家也舍不得给它买肉买骨头补身子,这下不是正好么?

        陈金听了这些话立刻猛点头,他可是心疼大黑那狗东西啊,当下就上前拿着刀子就割下来一块儿黑狗精的肉,拎着就进了东屋,大黑那狗东西就趴在门后边儿的麻袋上,浑身是伤,疼的一直不住的抽搐呜呜。陈金把黑狗精的肉扔给大黑之后,狗东西起先还不想吃,嗅了几下就扭过头去,不过它只是想了一会儿,便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肉块儿看了一会儿,龇牙咧嘴的撕咬着,狼吞虎咽起来。

        我爷爷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摇头叹气的回了屋。

        其实我心里也纳闷儿啊,这他娘的成了精的东西,那肉还能不能吃?有没有毒?

        我听说过精怪吃人肉,还从来没听说过人吃精怪的肉。

        陈金说,咱今儿个就他娘的破个例,就是要吃精怪的肉,尝尝鲜!兴许咱一吃这东西的肉,以后其他的精怪见了咱就吓得打哆嗦唐僧西天取经,见了妖精就打哆嗦是为啥?还不是因为妖精爱吃他的肉么?猴哥为啥见了妖精,妖精就打哆嗦?因为猴哥其实是只肉食类石猴,专门儿吃妖精,所以妖精要打哆嗦

        这不是扯淡么?我一脚把陈金踢了出去,陈金就笑哈哈的帮我爹去剥黑狗精的皮,割黑狗精的肉了。

        本来我也打算出去帮忙的,可一家人和陈金,全都让我回屋里躺着休息,说什么我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受了大罪,本来就该歇着,结果起床后就又跑了出去,这下可好了,不能再动弹了,非得把身子歇好才行,瞧那脸苍白的

        我无奈,上床,半躺下,无聊的点上支烟,拿出那几张《异地书》的残卷,皱着眉头看了起来,唉,你说古代人怎么就那么不嫌累啊?干嘛好好的普通话不说,非得编造出这么难以让人琢磨难以让人看懂的文言文?

        

        畜,偶得天运,或为聪慧之物,如狐狼等,则窥得天地人之气息,灵犀更甚,是为怪。

        怪,体壮精神,多以其类为食,强取其命气,延续自身之精气,长久以往,不疲不倦,渐能变幻,魂可出窍,是为精。

        精,体可隐形,不为普通人所见也,魂可离体,擅迫入另类体内,控其意念,夺其精神体魄,吸取精神之信仰,喜食精气神,续命数、长岁月,逆天而存,邪术纯熟,可兴风布雨,追云逐月,魂与体相融不分彼此,是为妖。

        ——《异地书?述妖邪篇》

        嗯,更新

        p:感谢亲爱的读者们对短刀的关心,谢谢。家中事情已完结,正在努力恢复状态当中。小刀这两日之所以更新量又突然减少,也是因为不想胡乱去凑字数,毕竟质量才是关键的,注水为小刀所不愿也。当然了,有很多读者都说过,小刀注水很有一套汗~~或者是习惯那种农村说话方式了吧?

        再p:今天这章,码的很满意,很满意自恋的偷笑下,挠头~




《村庙》章节:43章 原来,精灵是这么个东西  收集:搜看小说网(soukan。net)

        不得不深深的佩服我们村的人那强大的八卦能力,这件事情再次的被传的神乎其神。

        据谣言所说,那一晚风雪交加,我们几个年轻人因为囊中羞涩,贫困交加之下,却很是败家的凑钱买了酒,无奈没有下酒肉,于是乎便再次打起了庙内供肉的主意,窜到了老爷庙中,强行夺取了庙内五碗红烧肉,两大盘子的苹果。

        庙内神灵为此大怒发飙,派遣天兵天将欲擒拿我等无知猖狂之徒,遭遇强烈的反抗,大战三百回合,本来我们几个人一准儿要被天兵天将给拿下了,可村里的神棍胡老四,明目张胆的助纣为虐,用道法与天抗衡,救下了我们几个。

        于是乎,神灵更加愤怒,却因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屑于我们一般见识,只是降下天雷将老爷庙轰塌至渣,为的便是让村民知道,神灵以后不会再住这儿,更不会保佑你们这些刁民了,你们自生自灭吧!

        这不是明摆着扯淡么?可还是有那么多人就相信了。当然,还有许多年轻人,对我与陈金的景仰之情,便如那滔滔长江水、滚滚黄河流

        问题是,这也忒冤枉咱们哥儿几个了,又偷供肉吃?这可实在不是什么好名声啊!面子上说起来,咱们年纪轻轻的咋就那么没出息呢?

        用陈金的话说:“咱们现在各个儿都是他娘的万元户,它奶奶的老爷庙里头的玩意儿就是求着咱拜着咱,那也得看咱心情好与不好,才决定吃不吃它的供肉呢!”

        想想这些,我就郁闷不已,老爷庙都破败成那样了,平常除了过什么特殊的节日有人去那儿上两柱香,点两根儿蜡,烧点儿纸钱,谁他娘的舍得往老爷庙里弄瓜果肉的?还说的跟真的似的,磕碜人嘛这不是?

        更有甚者,私下里还传言要我们几个重修老爷庙,磕头赔不是,让里头那位不知道改了多少次名号的“多姓家奴”原谅俺们

        当时兄弟们跟我说起来这些,让我表态的时候,我就一句话:“去他娘的!”

        自然,也就没有哪位街坊来我们家提这事儿,谁愿意打头找这个不自在呢?

        本来寻思着,白狐子精重伤潜逃,暂时不会威胁到我们,胡老四又躺在家里养病,按说我们也就该消停一段日子。当然,休息倒不至于,总得再去杨树坡那边儿捉上些黄狼子,剥皮卖钱,也好充实下我们的口袋。

        可万万让人想不到的是,怪事儿又他娘的出现了。

        除了我、陈金、刘宾三家人没什么事儿之外,其他哥们儿,包括他们家里人,全都病倒了,当然,刘宾娘不算,她本来就是病怏怏的,没好过。

        病也不算凶不算怪,就是感冒低烧。

        问题是,吃药打针,就是不见好这不是活折腾人么?

        起初,这事儿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可是直到他们病了一个星期,依然不见好的时候,这才让我和陈金俩人感觉不对劲儿了。

        因为我和陈金俩人在哥儿几个家里的时候,明显看着他们的脸色异常,根本就不是普通那种病了几天之后苍白没有精神的样子,而是惨白的脸上,浮着一层让人感到恐怖的青色,眼圈儿发黑,双眼无神,说话有气无力。

        更奇怪的是,我、陈金、刘宾三人和家人都安然无恙,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想到:我家里的仙气护着、陈金的命格太硬、刘宾家那只黑猫

        我和陈金私底下一商量,觉得这事儿绝对非同一般、非同小可,弄不好就是那个狗日的白狐子精又搞的什么鬼把戏祸害人呢。

        理所当然的,我和陈金俩人再次去找胡老四了。

        本来我还想着,咱们这都好几天没去过人家胡老四的家里头,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要不要提三斤鸡蛋意思意思啊?陈金说要买你买,我没钱,有钱也不给他个老王八蛋买鸡蛋。

        我心里一琢磨,既然你们都不买,我凭什么就得买啊?算球。

        于是俩人厚着脸皮两个肩膀扛着脑袋就进去了。

        胡老四的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草药味儿,一进屋门儿,冲着正门还设那坛还没去掉,桌子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尘土。

        胡老四半躺在炕上闭目养神呢,听见声音,半睁开眼睛看了下我们,然后很是随意的打了声招呼,摆手示意我们自己找地方坐。

        我半开着玩笑说:“胡爷爷,这可不好啊,您着供奉祖师爷的坛位,好歹也得干净点儿不是?弄成这样,也忒不恭敬了吧?”

        “嗯,祖师爷他老人家才没空来我这儿看看呢。”胡老四半眯着眼睛,笑着摆手,微微掀了下身子,从炕头的被褥下,摸出一盒烟来,甩手扔给了我们,“那,这里有包烟,我抽惯了烟锅,这玩意儿还是你们来抽吧。”

        陈金抢在我前面,伸手就将烟接住了,拿在手里看了看,眉开眼笑的说道:“不错,五朵金花,嘿嘿,谢谢啊!”

        “操,你还真好意思拿啊?”我伸手从陈金的手里把烟夺了过来,“胡爷爷平时都舍不得抽好烟呢,你小子怎么这么不经让啊再说了,这给烟,那也是给我的,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整天跟胡爷爷唱对台戏。”说着话,我一边拆着烟盒。

        陈金说道:“得得得,我又不是没烟抽,切!说好让咱们抽的,你小子独吞啊?我可告诉你啊,以后我的烟”

        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把刚塞到自己嘴边儿的一支烟递了过去,说道:“那,把哥们儿看成什么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来”

        眼光要放的长远些嘛,毕竟我平时就老抽陈金的烟,为了确保以后还能一直抽下去,我必须舍得抛出这点儿微薄的利益,放长线钓大鱼嘛。在后来的生活中,我多次提到过戒烟,一直没戒掉的原因,就是他娘的陈金的错,他说我根本不是戒烟,是“借烟”

        胡老四让我们给逗的微微笑了起来,仰身又往起坐了坐,说道:“今儿怎么舍得来看我了?咳咳以后,以后再来的时候,就跟这次一样,别见外,不要拿东西啊,都是自己人”

        我和陈金大窘,这家伙胡老四果然老脸够厚够韧,于是我们俩很是尴尬的点头,陈金说:“那是那是,来您老爷子这里,我们自然不会见外,要不还不得让您老爷子生气么?这事儿晚辈们是万万不敢地”

        “行了行了,少扯淡了。”我实在听不下去这种互相你假我装的对话,拖了把凳子坐到炕边儿,说道:“胡爷爷,出事儿了。”

        “嗯?又出啥事儿了?”胡老四一点儿吃惊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表情很轻松,面带微笑。

        我心里犯含糊,胡老四什么时候这么镇定了?以前这老神棍一听说出事儿,就紧张的不行不行的,现在看这样子,奶奶的难不成他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一切看开?我说道:“哥儿几个家里人都病了,感冒发烧,好些天了,打针吃药不见效,我寻思着,是不是那白狐子精祸害人呢?”

        “哦?不就是个感冒发烧嘛,不值得大惊小怪。”胡老四皱起了眉头,不过那样子看起来好假,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很有高人风范那样,语气甚是平缓的说道:“你们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么?咳咳,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吧。”

        “那敢情好。”陈金在旁边儿插嘴道:“我就说是正常,没啥大惊小怪的嘛,可银乐非说不对劲儿,是邪事儿。”

        我扭头瞪着陈金说道:“去你娘的,你不也看到他们脸上泛着青黑色了么”

        话没说完,陈金很有深意的盯着我翘嘴一笑,然后扭头对胡老四说道:“别听银乐在这里小题大做了啊,您就在家里头好好养病,等您病好了,咱们再拾掇那白狐子精去,我们俩还有事儿,先走了啊”陈金把我从凳子上拉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我心里糊涂啊,你狗日的陈金又泛啥病呢这是?不过看陈金不断的给我眨眼睛示意,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冲胡老四点着头,跟着陈金往外走,心里不断的腹诽陈金,奶奶的,使眼色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非得让人家胡老四看的清清楚楚

        “等等”胡老四有些焦急的喊住了我们。

        我和陈金俩人转身,停住,看着胡老四。陈金嘿嘿的笑着说道:“胡大仙人,您还有事儿么?”

        胡老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摆着手说道:“你们俩先别走,这个不是说,那个,他们家里人都病的古怪么?”

        “哦,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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