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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日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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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说,他没有不高兴,一点也没有,反而觉得高兴……

他坐起身来,看着她:“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什么?”

“你的伤疤,”他说,“你肋骨上的伤疤。”

“怎么可以!”梁见飞本能地用手指按住自己左胸以下的部位。

他掀开被子去抓她的手臂,她尖叫起来,竭力挣扎。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很快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怕得脸都涨红了。

项峰笑起来,说:“好了,我是开玩笑的。”

她停止尖叫和挣扎,但还是将信将疑。

“我很累,”他说,“昨晚通宵写稿。”

她瞪大眼睛:“但你不是没灵感吗……”

他苦笑:“我只是发现自己还是不适应以口述的方式写稿,这几个晚上我都是单手打字,速度比较慢,但终于完成了。”

她明显松了口气。

“所以,”他看着她,“现在可以安静地陪我睡一会儿吗?”

“好的,”她眼神闪烁,脸还是很红,“不过……”

“?”

“你是不是能把你塞在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他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低吼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背转身用被子蒙住头:“对不起……”

梁见飞没有回答,只是翻了个身。

他懊恼地想,她当然不会回答,回答什么呢?“没关系”吗?

他设计的圈套最后却套住了他自己……

天呐!

这一周的最后一天,项峰去项屿和子默家吃午饭,到了那里,却发现子默不在。

“她带儿子回娘家了。”项屿在厨房照看炉子上的汤。

“你们吵架了?”项峰问

“怎么可能,”项屿白了他一眼,“我们感情很好。”

“那就好……”

既然手上还绑着石膏,他就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白凑过来扑他的腿,他抱起它,'奇+书+网'让它蹲在身旁上发呆。

“你还好吗?”项屿从厨房探出头问,“手受了伤,做事情没问题吗?”

“没有,”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是打字费力一点。”

“什么时候拆石膏?”

“再过三到四周吧。”

“我说,你快去找个女人回来吧,老这样也不是办法,生病的时候我可不会来照顾你。”项屿笑嘻嘻地看着哥哥。

“我也没指望你来照顾我。”项峰翻了个白眼。

“我听说你跟梁见飞还有池少宇一起吃了一顿饭?”

“袁世纷以后要是失业了,你叫她来找我,我给她介绍一份八卦周刊记者的工作。”

“我听说你跟池少宇简直就是……就是……”项屿在他那颗文学造诣非常有限的脑袋里搜索着合适的词,想了半天,才说,“简直就是宇宙大爆炸。”

“谢谢……”他冷笑。

“那么,你们进展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谁?”

“别明知故问,你唬不了我。”项屿把汤端到餐桌中央,然后又回厨房去拿东西。

“没什么进展。”他实话实说。的确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项屿探出头来,叹了口气:“你以后别告诉别人说你是我哥。”

“……”

“都一年了,你到底在干什么?”他端着两碗饭出来。

“……你不懂。”

“别的我不懂,围棋和女人我最懂。”

“……你真的懂女人吗,你知道她们脑袋里在想什么?还是你只知道如何取悦她们同时满足自己?”

“别把我说得这么下流,”他把筷子放在桌上,“我至少知道施子默那个脑袋瓜里装了点什么。”

“但要真的明白很不容易。”项峰站起来,把小白放在地上。

“……你是对的。”项屿不得不承认。

“你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弄明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只花一年就搞懂。”

“而且那个女人比子默难懂多了。”项屿幸灾乐祸。

“……”项峰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时候,他跟这个弟弟很难沟通。

'奇'“好了,先吃饭吧。”

'书'他看了看桌子,又看看自己绑着石膏的手,错愕地问:“什么,你就只用一锅汤来招待我,而且这汤里还满是粉丝?”

'网'“子默临走前交代要把汤喝完的,我一个人吃了两顿实在没办法了才叫你一起来的。”

“……”

“怎么,”项屿眨了眨眼睛,“你不会以为我是请你来吃满汉全席的吧。”

“那倒没有,”项峰冷笑一声,“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我还是太低估了你的无耻。”

这天下午,项峰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给梁见飞打了个电话,想叫她买一份外卖送到他家,她却有气无力地拒绝了。

“你怎么了?”他敏锐地问。

“没什么……”

挂了线,他立刻请司机改变方向。

他猜想她是病了,于是事先在她家楼下的药店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她在对讲机里听到他的声音时感到很吃惊,他打开铁门,走进大厦,忽然很想见她。

她穿着睡衣来开门,头发绑了一个乱糟糟的马尾,脸上是一副框很大的眼镜。

“你怎么来了……”她连声音都显得虚弱。

他想说我想见你,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很可惜,”她苦笑,“没有。”

他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像是有一点低烧,又好像不是。

“哪里不舒服?”他问。

“……没有不舒服。”她垂下眼睛。

“你认为自己足以骗得过侦探小说家?”

“……真的没事。”

“感冒了?”

“……”她摇头。

“内分泌失调?”

“……”

“不会也是痔疮吧?”

“项峰!”她没好气地说,“你嫌我还不够烦是不是?”

说完,她转身要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到底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我痛经!你满意了吧!”

她抚着肚子,神色哀怨。

他抓了抓头发,看着自己手上拿的药,有点尴尬:“……要我烧热水吗?”

“烧过了。”

“要我去买药片吗?”

“已经吃过了。”

他看着她,第一次感到局促:“那么……我能做些什么?”

“……”她大概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所以也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要我陪你睡一会儿也行。”他故意说。

“不要!”她拒绝地斩钉截铁。

“……”

“……什么都可以吗?”

“?”

“真的要求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点头。

“那给我做顿晚饭吧,或者打包、外卖也行,总之不用我自己跑出去就行。”

项峰看了看自己绑着石膏的手,问:“你冰箱里有速冻水饺吗?”

“能不吃那个吗?”梁见飞一脸无奈,“跟着你我已经吃了两个礼拜馄饨和水饺了。”

他挑了挑眉,很想自己亲手做一顿饭给她吃,不想下去买,或是订外卖。

“算了,随便吧,”她又说,“你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吃什么。”

“好。”他点头。

“那我先去躺着。”

“哦。”他看着她回房间,关上门,甚至还听到轻轻的落锁的声音。

他苦笑,他有这么可怕吗?看来经营多年的“正派人士”形象已经毁于一旦。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她比项屿还邋遢,于是叹了口气,开始收拾。

六点过五分的时候,项峰去敲梁见飞的门,她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她大概刚睡醒,所以脸是红彤彤的,戴上眼镜的她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显得平实可爱。

他看着她,忽然很想吻她,她也抬头看着他,像是从他眼里读到了什么,戒备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他别过头,指着餐桌:“吃吧。”

“哇!蛋炒饭!”她兴奋地大叫,扑到桌边,拿起筷子吃起来。

他觉得好笑,不过是一碗用剩饭炒的蛋炒饭,也值得她这么高兴?

“喏,”他在她旁边坐下,递了一杯热姜茶过去,“吃慢点。”

她的吃相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谁能想到这个处处跟他唱反调的女人,只用一碗蛋炒饭就能打发……

“你不吃吗?”梁见飞口齿不清地问。

项峰摇头:“我不饿。”

实际上,冰箱里只有一碗剩饭,至于速冻水饺……反正他是从上到下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骗人……你下午还叫我买外卖送过去……”尽管嘴上这么说,她却一点也没有要把饭省下来给他吃的意思。

他微笑,看着她,一言不发。

一碗饭很快就被吃完了,梁见飞喝了一口茶,像是还在回味。她嘴角有一颗米粒,他伸手要帮她粘走,她却自己伸出舌头,舔掉了。

霎那间,项峰看着她,终于明白女人的舌头是可以激发男人的肾上腺素的。

于是他低下头,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左手抓着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跟一年前、或者一个星期前的吻都不太一样,他没有喝酒,她也没在赌气,但不变的是,她还是那么错愕。他顶开她的牙关,吻她、舔她,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始挣扎。

“喂,”他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现在可以不必假装不记得一年前的晚上发生过什么了吧?”

【我记得小的时候跟弟弟一起下围棋,那时的他还是个小孩子,初学棋艺不久,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常常故意露出破绽,或是下错子,还装作惋惜地说:“唉,不应该走这一步……”弟弟很高兴,觉得自己在围棋上很有天分,于是苦心钻研。后来我发现他水平不断提高,就不再让他,兄弟两人常常打成平手,难分高下。

后来有一天,我偶然从老师那里知道,弟弟在围棋全国比赛中得了少年组冠军,我很惊讶,以他堪堪跟我打成平手的水准,怎么可能称霸全国?于是我偷偷去看他参加训练,才知道原来他的造诣早已在我之上。他中了我的“圈套”,我也中了他的“圈套”。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感到高兴,我相信他也是。

生活中充满了圈套,但这些圈套未必是坏的、是伤害别人的,那也许是“温柔的陷阱”,或是“美丽的谎言”。就像某人,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这世界有最美好的一面……

也许,这样也不错。

Beta】

【浮生若梦】

九(上)

【2。1 浮生若梦

通常当人们谈起“梦”的时候,是指一件美好的事物,例如:梦想、梦幻、梦寐以求。想要实现却又苦于无法实现,印刻在脑海里的景象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不断出现,不断重复。

既然有代表美好的“梦”,当然也有代表丑恶的“梦”,例如:噩梦、梦魇、同床异梦。人做了不好的梦就急于醒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梦中的困境,所以有时候形容现实中发生了可怕的事,我们也用“噩梦”这个词,但这实际上带有一种祈祷的意味,希望不好的事情不要成真。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梦”,无关褒贬,只是一种纯粹的状态,或者连我们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例如:梦境、梦见、梦话、梦乡、梦游以及……梦遗。

梦的特别之处在于,它能够让人体验不同的生活。比如牙医梦见自己驾驶着直升机与007一起逃亡,比如理发师梦见自己在人民大会堂发表演说,又比如,编辑梦见自己吻了一个……处处跟他作对的畅销书作家,

我们必须承认,梦,有时候会成真的。

Alpha】

这个星期一,梁见飞哪里也没去,独自躺在床上,吃垃圾食品、看肥皂剧、发笑、无所事事。她已经有好久没有体验这样的生活,久到……她心里由此产生一股罪恶感。

但她确实什么都不想做。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嘴唇,她有一种错觉,好像这唇不是她的,而是其她什么人的……

她昨晚推开项峰的时候,脱口而出道:“你来真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挑了挑眉,目露凶光:“……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这是在生气——就好像她知道池少宇何时会生气一样——但她并不是质疑他,只是诧异,非常诧异,因为从这个吻里面,她依稀感觉到了项峰的真实。

他是真的动情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这才感到窘迫,“我不是说你……”

我不是说你在玩弄我——但她说不出口,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项峰!

其实一年前她也怀疑过他,但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除了偶尔流露出的关心之外,他们依旧是针尖和麦芒。她将之归结为一种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因为她也时常管他的闲事啊,就算再怎么不对盘也好,相处得久了,总是有感情的——更何况,她一直认为他是无庸置疑的正人君子。那次酒醉后的“暴行”只是意外,她坚信,要是他清醒的话,绝不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于是她原谅他了,他们依旧是一对爱唱反调的男女,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当他在跨年的夜晚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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