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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秘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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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研究机构,一八四六年在华盛顿成立。』会长。兰登曾经跟所罗门开玩笑说,他给自己血统高贵的家族带来的惟一污点是他的毕业文凭得自于一所二流大学——耶鲁。
这会儿,兰登走进书房,惊讶地发现彼得·所罗门的传真已经到了。
彼得·所罗门
史密森学会秘书处
早上好,罗伯特,
我需要立即和你通话。
请在今天早上尽快拨打202-329-5746。
彼得
兰登立即拨打这个号码,并在手工制作的橡木书桌旁坐下,等待电话接通。
“彼得·所罗门办公室,”电话中传来行政助理熟悉的应答,“我是安东尼,请问有何需要效劳?”
“你好,我是罗伯特·兰登。你刚才给我留了言——”
“是的,兰登先生!”听上去,年轻人总算放心了。“感谢你这么快回电。所罗门先生急于跟你通话。我会告诉他你打来了电话,请你稍等片刻好吗?”
“没问题。”
在等着与所罗门通话的时候,兰登低头瞥见史密森学会信笺的页眉上印着彼得的名字,笑了笑。所罗门家族懒汉可不多。彼得的祖先宗谱里都是既富且贵的商业大亨、权倾天下的政治家,还有许多著名科学家,有些甚至是伦敦皇家学会的会员。所罗门惟一在世的家族成员——彼得的妹妹凯瑟琳,显然也继承了家族的科学基因,因为她正是一门新锐学科——意念科学学会的领袖人物。
这我可不懂,兰登心想,他回忆起去年在彼得家里举办的一个派对,不禁觉得好笑。那晚,凯瑟琳徒劳地向他解释意念科学的事儿,兰登仔细听她讲完后答道:“听起来与其说是科学,不如说是魔术。”
凯瑟琳调皮地眨眨眼睛。“它们比你想象的更接近,罗伯特。”
这时,所罗门的助理回来了。“很抱歉,所罗门先生还在一个电话会议中,今天早上这里的事情有些杂乱。”
“没问题,我稍后再打。”
“事实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让我向你转达他要联系你的原因。”
“当然不介意。”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教授,你也许已经知道,史密森学会董事会每年都要在华盛顿主办一场私人盛会以答谢我们最慷慨的赞助者。全国的许多文化名流都会到场。”
兰登知道自己银行账户数字后面的零还太少,不足以让他有资格跻身文化名流之列,但他心想,没准所罗门打算邀请他出席今年的盛会。
“今年,我们也将按惯例,”助理继续说,“在晚宴之前安排一场主题演讲。我们很荣幸地争取到在国家雕塑厅举办这场演讲。”
整个华盛顿特区最好的房间,兰登想。他回忆起那个壮观的半圆形大厅,自己曾在那儿聆听过一场政治演讲。五百张折叠椅摆放成完美的弧形,周围是三十八尊真人大小的雕像,着实令人难忘。这个厅堂曾被用作众议院最早的会议厅。
“问题是,”助理说,“我们的主讲人病倒了,她刚才通知我们她不能做这场演讲。”他尴尬地停顿了一下。“这就意味着,我们要寻找替代她的主讲人。所罗门先生希望你能考虑过来顶替。”
兰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我肯定所罗门先生找得到远比我合适的替代者。”
“你是所罗门先生的第一人选,教授,你太谦虚了。学会的宾客要是知道你来讲会非常激动的,所罗门先生建议,你或许可以采用几年前给布克斯潘电视台做节目的那个题目?这样的话,你就不必做过多的准备了。他说,你的演讲涉及了华盛顿地区建筑中隐含的符号学——在那个场馆做这样的演讲可谓十分应景。”
兰登倒没有这么肯定。“我记得,那个演讲更侧重于共济会建筑物的历史,而不是——”
“正是这个!你知道,所罗门先生是共济会会员,许多出席盛会的嘉宾也是。我肯定他们会喜欢听你讲这个题目。”
我承认这会很轻松。兰登保留着每一场演讲的笔记。“我想,我会考虑这个建议。演讲是哪一天?”
助理清了清嗓子,声音突然变得别扭起来。“唔,确切地说,先生,是今天晚上。”
兰登笑出声来,“今天晚上?”
“这就是我们今天早上十分忙乱的原因。史密森学会目前处境相当尴尬……”
这会儿助理说话的语气更急促了。“所罗门先生准备派一架私人飞机来波士顿接你。航程只需一小时,你会在午夜之前回到家。你对波士顿罗根机场的私人航站楼很熟悉吧?”
“是的。”兰登不情愿地承认。难怪彼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好极了!你是否可以到那儿登机,大约在……五点钟行吗?”
“你没有给我太多选择,是不是?”兰登笑了出来。
“我只是想让所罗门先生满意,先生。”
彼得对人很有影响力。兰登思忖片刻,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好吧。请告诉他我会去。”
“太棒了!”助理欢呼起来,听得出,他如释重负。接着,他把飞机的尾号和其他相关信息告诉了兰登。
挂上电话,兰登心想,有谁能拒绝彼得呢?
兰登回到咖啡机旁,又往研磨机里加了些咖啡豆。今天早上需要额外的咖啡因,他想。这将会是漫长的一天。

第4章

庄严恢宏的美国国会大厦坐落于国家广场的东端,这里是一块耸起的高地,城市设计师皮埃尔·朗方①『(PierreCharles L'Enfant,1754-1825),法裔美国建筑师、城市设计师,一七九一年主持制订华盛顿城市规划方案。』称这块地方为“纪念碑的底座”。国会大厦占地足有七百五十英尺乘三百五十英尺。建筑面积超过十六英亩,内有美轮美奂的五百四十一个房间。新古典主义建筑师们设计缜密,亦步亦趋地仿造古罗马的庄严风格,而古罗马的理念正是美国的创建者们创立新生共和国法律与文化体系的灵感源泉。
进入国会大厦的新安检口设在新近落成的地下游客中心内,而游客中心即在大厦壮观的玻璃穹顶下面。刚刚上班的保安阿尔方索·努涅兹正在认真打量朝安检口走来的一位男性参观者。这个光头男子在大堂里闲晃,进入大厦前刚打了一个电话,他的右臂用绷带吊着,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身上褴褛的服装一看就是在军需用品商店买的剩余物资,加之剃光的脑袋,都让努涅兹猜测他在军队混过。这些退役士兵是华盛顿最常见的游客。
“晚上好,先生。”努涅兹招呼道,接着便向他宣读任何单独入内的男性参观者必须了解的安全条款。
“你好,”参观者应道,环顾几乎空无一人的入口处,“今晚真冷清。”
“大联盟最后的决赛,”努涅兹接茬说,“今晚大家都在看红皮队②『(Redskins),华盛顿的橄揽球队,是美国橄榄球大联盟的老牌劲旅之一。』。”努涅兹真希望自己也能看上这场比赛,可这是他上岗的第一个月,他抽了个下下签。
“金属物件请放进盘子里。”
游客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在长外套口袋里摸索,掏空了里边的东西,努涅兹一丝不苟地观察他。出于本能,人们通常会对伤残者表现出特殊的同情和体贴,但努涅兹接受过训练,可以克服这种本能。
努涅兹看着参观者从口袋里将随身小物件一一掏出:零钱、钥匙、两个手机。
“扭伤的吗?”努涅兹注意到这男人受伤的手,裹在一层层厚厚的爱斯牌绷带里。
光头男子点点头。“上星期在冰上滑了一跤。还痛得厉害。”
“真遗憾。请进吧。”
参观者蹒跚地经过安检门,机器嘀嘀地鸣叫起来。
参观者皱起了眉头。“没准是绷带里裹进戒指的缘故,我的手指肿得厉害,戒指脱不下来,医生就把它给缠进去了。”
“没问题,”努涅兹说,“我用检测棒扫一下。”
努涅兹拿检测棒在参观者裹着绷带的手上扫了一遍。不出所料,惟一探测到的金属物件就在这人戴着戒指、受了伤的右手上,那儿有一个鼓起的地方。努涅兹的金属检测棒扫遍了这人吊着绷带的每一寸手臂和手指,他知道自己的上司或许正在这栋大厦靠近安检口的某处巡察,正盯着他看呢,努涅兹需要这份工作。
总是谨慎些为好。他仔细地把探棒伸进这人手臂上的绷带里。
参观者痛得缩回去了。
“对不起。”
“没关系,”那男人说,“这年头,你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这可让你说着了。”努涅兹喜欢这家伙。奇怪的是,这条真理在这里可至关重要。人的本能是美国反恐的第一道防线。这是已被证明的事实,直觉往往比世界上所有的电子探测仪更能觉察出危险——这是恐惧的天赋,他们的安全参考书上就有这么一说。
这回,努涅兹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会带来任何危险。惟一让他觉得古怪的是,此刻他们站得很近,他注意到这个强壮的家伙显然使用了某种古铜色日晒霜,兴许脸上还用了遮瑕膏。管它呢。谁都不喜欢大冬天里脸色惨白。
“好了,”努涅兹说着收起探测棒,结束了检查。
“多谢。”光头男子开始收拾盘子里的物件。
这时,努涅兹又发现,他绷带里露出的两个手指上都有刺青,食指的指肚上文着一个王冠,拇指的指肚上是一颗星。这年头好像人人都有文身,努涅兹想着,虽说文在指肚部位看上去会很痛。“这么扎下去不痛吗?”
那个男人低头瞟一眼手指,咯咯地笑了。“没你想的那么痛。”
“祝你好运,”努涅兹说。“文身可让我痛死了。我在海军新兵训练营时,在背上文过一条美人鱼。”
“美人鱼?”光头男子乐了。
“是啊,”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年轻时犯傻呗。”
“明白了,”光头男子说,“我年轻时也犯过大错。现在,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发现她在我身边。”
两人哈哈大笑,这男人向前走去。
小儿科,通过努涅兹的关口,迈拉克走向国会大厦的电梯时心里嘀咕着。这个入口比预期的要容易通过。迈拉克懒散的举止和经过填塞的腹部掩饰了他真实的体格,脸部和手上的化妆也遮蔽了他布满全身的刺青。但真正天才的创意,是这个用绷带吊着的胳膊,在其伪装下,迈拉克将一个威力非凡的物件堂而皇之地带进了这幢大厦。
这是一件礼物,要给这世上能帮助我的那个人,助我得到追寻之物。

第5章

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博物馆,本身就是被世界守护得最好的秘密之一。
其藏品超过艾尔米塔什博物馆、梵蒂冈博物馆,以及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那些博物馆加在一起也不能与之匹敌。虽然它有着惊人的馆藏,却很少有外人能受邀进入其防卫森严的内馆。
博物馆坐落在银山路4210号,就在华盛顿特区外围。这幢锯齿形的大型建筑有五个相互连结的舱室,每个舱室的面积都比橄榄球场还大。光看博物馆泛着蓝光的金属外壳,根本想不到内里乾坤——六十万平方英尺的建筑面积中,包括一个“死亡地带”,一个“水舱”,还有超过十二英里的库房陈列室。
今天晚上,科学家凯瑟琳·所罗门驾着白色沃尔沃驶向博物馆正门的保安通道时,有些心神不定。
警卫微笑着说:“你不是橄榄球迷吗,所罗门女士?”他调低了收音机里红皮队决赛直播的音量。
凯瑟琳挤出一丝笑容说:“现在是周日晚上。”
“噢,没错。你有约会。”
“他到了吗?”她急切地问。
他低头看一眼记录。“登记簿上没有他。”
“我来早了。”凯瑟琳友好地向警卫挥挥手,继续沿着曲里拐弯的道路驶向自己平日的停车点,一个双层停车位的底层。她收拾好东西,从后视镜里迅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模样——更多是出于习惯而非虚荣。
凯瑟琳有幸和自己的地中海祖先一样,天生丽质,活力四射,年届五十却依然有着光滑的橄榄色皮肤,她几乎从不化妆,一头浓密的黑发自然垂挂。她和哥哥彼得一样,有灰色的瞳仁、纤细的身材和贵族的优雅。
你俩没准是双胞胎,人们经常这么对他们说。
凯瑟琳只有七岁时,他们的父亲就因癌症去世了,她对他几乎没有什么记忆。
哥哥比凯瑟琳年长八岁,父亲去世时他只有十五岁,马上担当起所罗门家族的掌门之职,他成熟的速度超过任何人的想象。彼得不负众望地以其非凡的尊严和能力继承了家族的荣耀。直至今日,他仍然像孩提时那样照顾凯瑟琳。
虽然有哥哥的不断敦促,身边也不乏追求者,凯瑟琳却从未结婚。科学成了她的生活伴侣,她的工作已被证明能带给她极大的满足与兴奋,比任何男人期望给她的都更多。凯瑟琳没有遗憾。
她选择了意念科学作为专攻领域。她最初听说这个名词时,这门学科几乎不为世人所知,但最近几年,这一学科已然在研究人类心智意念方面打开了新的局面。
我们尚未发挥的潜能真让人震惊啊。
凯瑟琳有两本关于意念科学的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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