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猥琐司机浑身一僵,不敢再动。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猥琐司机刚听到这里,突然感觉双脚被人抓住,接着直接被拖出了车门,一把摔在了地上。
他的下巴跟车体和地面来了两次亲密接触,磕出了血。
他急忙抬头往对方瞧去,只见车身跟前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只是对方脸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面具是一个深眼窝高鼻梁的西方人样子。
“大哥大哥,饶命啊!那姑娘我还没动,让给你了,只求你饶我一命吧!”
“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面具男声音清冷但很有磁性,他几步走到猥琐司机跟前,在他惊恐的眼神中,飞快地出手嘎巴几下拧断了对方的两只手腕,接着冷声道:“以后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碰!”他说完直接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在司机脖子上颈动脉上按了一下,对方便晕了过去。
面具男这才撕掉脸上的面具,这面具居然是软的,跟一层薄薄的橡胶皮一样,他把面具塞进口袋,然后身体前倾探到车里,将范晓晨抱了出来。
这男人剑眉星目,脸颊棱角分明犹若刀削笔雕,英气十足,原来正是莫云泽。
“小老鼠,醒醒!”莫云泽见范晓晨脸颊通红,嘴里还发出娇喘,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不由叹了口气,柔声道:“早告诉你你那个男同学不是好人,你偏偏不听我的!”
“大老虎!”范晓晨迷迷糊糊地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莫云泽轻声嘟囔了一句,接着委屈地断断续续道:“热……好热……好难受!”
一边说着,她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似的直接缠在了莫云泽身上。
莫云泽哭笑不得,看着老树盘根一样缠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似怒似怨地轻声喃喃道:“你也不嫌不好意思,平日里防我跟防贼一样,下午不是还骂了我吗?怎么现在倒窝在我怀里,倒真脸皮厚!”
他说到这里,也不禁轻笑起来,真是的,自己怎么就跟个小孩子斤斤计较了!
莫云泽打横抱起范晓晨顺着大马路往前走去,皎洁的月光下他步伐坚定,似乎在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
身后留下无奈地嘀咕声:“可真重!死丫头,别瞎动,哎呀,别遮住我眼睛啊!要撞树了!”
就这样,莫云泽一路将范晓晨抱回了蓝月亮花园,打开房门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他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抬起手背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虽然他由于早年受过非人的训练,身体素质非常好,但是抱着一个大活人走了十几里的路,还是累得要死,再加上范晓晨在怀里也不安静,老是乱动,迷迷糊糊中碰碰莫云泽这里,摸摸莫云泽那里,间或着在娇喘几声,这一路对于莫云泽来说可真是备受煎熬啊!
“看来抱着就是比背着累啊!”他轻轻帮范晓晨脱去鞋子,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陆恒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他微微动了杀心,只是考虑到范晓晨的感受,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这么做。
不过此时范晓晨安静地睡着,嘟着嘴,样子恬静乖巧可爱外加萌,莫云泽心里柔柔的,不由摇了摇头,道:“现在挺乖的,可是醒过来估计又要跟我做对了,难道是我前世欠你的?”
接着他又范起愁来,明天母亲就要来了,本来他是打算晚上带范晓晨去买些成熟的衣服装扮一样以迎接她的婆婆,可是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只得等到明早去了,反正母亲的航班是下午的,估计还赶得及。
“嗯……哦……莫云泽大坏蛋……热!”范晓晨突然说起了梦话,声音软软的,没有平日里对莫云泽的冷淡,仿若呢喃,让莫云泽心里一跳,接着他又苦笑起来,这丫头居然连梦里都在骂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有这么可恶?人神共愤吗?
他笑了笑,站起来刚要走,突然床上的范晓晨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莫云泽,呢喃着:“热……好热……难受……”紧接着她居然迷迷糊糊中抱着莫云泽在他脸上嘴上胡乱狂亲起来。
莫云泽吓了一跳,心知肯定是催一情药发作了,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走吧,对范晓晨又不放心,不走吧,这架势实在让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忍受不住。
慢慢的,莫云泽眼神也变得迷茫,主动压倒范晓晨回应起来。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时本来就没有多大抵抗力,如果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所爱的话,那就更加没有抵抗力。
莫云泽和范晓晨激烈亲吻,他喘着气亲她的脸颊,吻她的脖子,诱人的少女体香不亚于最烈性的催一情药。
范晓晨眯着眼睛,嘴里无意识地轻吟。
莫云泽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伸手撩起了少女身上的t恤,鼻子在她的胸口拱了拱,然后解开浅蓝的……
莫云泽双眼发红,张开嘴俯下头去。
“啊……疼……”范晓晨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时如何受得了这等刺激,不由蹙着眉头叫了一声。
这一叫,莫云泽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临头,瞬间被从狂乱中惊醒,他坐起身来,暗暗懊悔:我这是在干什么?趁人之危么?
莫云泽这一停,范晓晨浑身难受,止不住又缠了上来,莫云泽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伸手在少女脖子上按了一下,对方顷刻倒在了床上。
“你还是乖乖睡觉吧!”莫云泽帮范晓晨安顿好,然后关了灯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范晓晨从睡梦中惊醒,她看了看房里没人,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不禁面红耳赤,昨晚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最不可思议的居然是男主角居然似乎是莫云泽那个贱男,真是气死了。
不过在春梦之前她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是一个面具男在收拾一个男人,那个面具男揭开面具,好像也是莫云泽。
是梦吗?怎么那么真实?
“完了,做梦也梦到他,难道我喜欢上他了?不可能不可能!”范晓晨想到一种可能,不由瞪大了眼睛,接着赶紧极力否认。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莫云泽手里拿着一株蓝色妖姬走了进来。
“睡梦人终于醒了啊!”莫云泽微笑道。
“我昨晚做过什么?”范晓晨赶紧问道。
“没什么啊!你不是跟同学出去聚会嘛,然后回来就呼呼大睡了!”莫云泽决定还是不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她了,如果她知道肯定会很难过,再说以她的轴劲,也基本不可能怀疑那个叫陆恒的男朋友。
莫云泽算看出来了,范晓晨绝对是那种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相信对方,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
范晓晨听到莫云泽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她赶紧收拾了一下,去了学校,可是一到学校,她就被一个消息吓懵了:她的好友白素素在昨夜坠楼身亡。
------题外话------
豪门婆婆即将登场!还有解释一句:有姐妹说我没写出豪门的感觉,其实是双双故意为之,这点答案即将揭晓,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认shi
对于白素素坠楼身亡这件事,范晓晨乍闻这个消息时,只觉得脑子好像被人挖了,空了,胸口仿佛被人拿碎石的大锤擂了一击,懵了。
那个温婉温顺娴静少言最誉为紫阳高中最淑女的可人儿好姐妹居然无缘无故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坐在座位上范晓晨一时还是无法从这个打击中缓过神来,呆呆地,突然她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自责:都怪我,都怪我啊,素素去唱歌也是因为我,后来让陆恒送她回去的也是我,为什么我没有亲自送她回家呢?范晓晨啊范晓晨,素素都是你害死的啊!
如此一想,范晓晨心里更加难过,胸口闷得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隔壁般的白素素我见过,挺文静的,想不到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大半晚的去外面花天酒地,她不死谁死啊?”
“我听公安局的老爸说,白素素是从希尔顿大酒店顶层跳下来的,她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苦逼学生去那地方做什么?不会去卖吧?她家里穷,正好贴补家用呢!”
“早知道我就买了她得了,免得她去那种地方送命!”
四周的同学叽叽喳喳,男女都在议论,有的报以同情,更多数的却在说风凉话。
白素素家贫如洗,一年四季腿上换过来换过去就两年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跟紫阳高中的大少爷大小姐交集很少,他们对她也不屑一顾。
范晓晨听到周围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白得吓人,她又气又怒,忍无可忍之下终于爆发了,冲着周围的同学怒吼道:“闭嘴!你们这些人还有良知吗?素素可是我们的同学,你们居然……居然……她已经死了,你们这么说就不怕遭天谴吗?”
范晓晨这一番疾言厉色的话,说得所有人都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平日里柔柔弱弱胆小怯懦的范晓晨吗?
“耶?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了?周芷若变成灭绝师太了?范晓晨,我还就说白素素了,怎么着?你们这些贫民贱民为了钱出去卖也是情理之中的,难道我的推测没有道理吗?不然的话,她一个平时兜里只揣着几个钢币的人也能奢侈到跑去希尔顿大酒店消费?知道希尔顿大酒店的消费水准吗?一晚上普通套房七千块,总统套房几万块,够你几年的生活费了!切!大家都看好了啊,保不准下一个跳楼的就是我们眼前这位成绩第一的某某某了!”说风凉话的人堆里一个全身名牌的女生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范晓晨不屑道。
范晓晨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犹如一颗颗破碎的珍珠,她被气哭了。
那女生用手指轻轻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嘲讽道:“瞧瞧你那个朋友的名字,白素素,我草,怎么不叫白素贞啊,真可笑!”
人死如灯灭,就算有任何仇怨也随着一培黄土归了尘埃,更何况以白素素生前淑女娴静的性子怎么可能跟这个女生结仇?
“那种货色,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去希尔顿大酒店,我敢确定她肯定被人包养了,要么就是了去接客的!”女生大笑道。
这女生名叫杨曼莎,父亲据说是某局局长,长得非常漂亮,但是为人嚣张跋扈,有点像太妹,这从她爆炸式的黄色鸡窝头以及深深的眼影和脸上的浓妆就能看出来。
素素,都是我的错才让你枉死,如今又怎么还能任由别人侮辱你?
范晓紧咬着下唇,双目怒视着杨曼丽,突然她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朝杨曼丽扑了过去。
杨曼丽没有想到范晓晨会冲过来,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范晓晨压倒在了地上。
“范晓晨,你疯了?”杨曼丽气得脸色通红,不停在范晓晨身下反抗。
“向素素道歉!”范晓晨骑在杨曼丽身上,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声音冰冷。
“人都死了,我怎么道歉,向谁道歉?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学校念下去了,敢打我?”杨曼丽好歹也是紫阳高中里的一号人物,这下自觉丢人丢大发了,居然被娇弱不堪的范晓晨给压在了身下。
“道歉!”范晓晨手上加重了力道。
“要我向她道歉,妄想!”杨曼丽嘴硬道,她伸手乱抓,突然一把揪住了范晓晨的头发。
两人你掐我脖子,我拽你头发,对峙起来。
旁边的同学大声欢呼,起哄。
范晓晨此时觉得头皮生疼,好像攥在杨曼丽手里的那一撮子头发随时可能脱离自己的脑袋而去,但是她不能松手,对方必须向白素素道歉,这也许是她此时唯一能为好姐妹做的最后一件事,只当是送行吧!
眼前不由浮现出白素素的音容笑貌。
微微笑着,脸上挂着温煦的淡然,恬静得就像夜间温温的月亮:“晨晨,你没有妈妈,我没有爸爸,一样的命苦,以后一辈子要做好姐妹啊!”
“晨晨,又没钱吃早饭了吧?呐,我早上做的,别嫌难吃啊!”
“晨晨,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读完书,上一所好大学,将来就可以照顾妈妈和弟弟了!”
“晨晨,佛说众生平等,可是为什么命运的差距这么大呢?”
“晨晨,你想你妈妈吗?我好想我爸爸!”
“晨晨,这是送的生日礼物,水晶球哦,可别嫌便宜!”
范晓晨眼前一会儿出现白素素在自己家里拿着拖把拖着地,偶尔抬头冲坐在沙发上的范晓晨微笑的场景,一忽儿又浮现出白素素背着书包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要门口回头冲自己笑。
“晨晨……”
范晓晨鼻子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