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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地狱的尽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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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角速度不是很快,分几个点移动对我攻击,就像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线段,几点一线,所以我有充足的反应余地。
  我猫腰扑向一旁,触角一发过来没戳到我,我以为它会直击岩地,它却突然停了下来,折头在我面前一晃,我眼前一花,立时被一股绝大力道抽飞。
  触角看似只有三项电缆那么粗,力道竟是无比惊人,它皮鞭一样一甩而来,瞬击在我中下巴颏那里,我下牙垫上牙差点没咬断舌头,被它掀起一丈多高。
  我屁股一疼,人已经坐到了金门附近,而这些只发生在两秒钟之内。
  “有东西!”我大喊通知他们有危险。
  这当儿,我话音刚落,触角便调头闪击岚泉。
  岚泉才经历险象环生,人很木讷,手里有枪都不知道开。
  啪一声脆响,岚泉比我还惨,正好被触角抽中面门,来了个耳刮子,一道抛物线摔到远处,人滚了几滚就不动了。
  我那支麦林枪并没和他一起陨落,麦林枪在空中飞转,一刹那间落入吴明志手中。
  吴明志接到麦林枪,正赶上触角向他袭击。
  我以为他会举枪射触角,他却倒转枪口,拿枪像拿铁榔头一样和触角肉搏起来。
  吴明志是藏而不漏我早清楚,但也没想到他身法这样惊人。
  触角一击向他,他用麦林枪握把那边,一榔头把触角打偏。
  这一击很是有力,触角被他打得尖端吐黄水,而他速度比触角还快,一击命中,紧跟着又前倾身体,左手前探,五指一松又闭,一把抓牢触角尖端。
  在我看来,吴明志那只左手骤然由掌攥拳,少林大力精钢指一样,掐得触角痉挛起来。
  说他是大力精钢指,他还真邪门,他较劲的刹那,左手袖管顷刻间被一股力量从内向外撕成碎片,之后他眼中精光闪动,斜扎马步那么狠狠一拽触角,一个庞然大物就被他揪了出来。
  这功夫,水池尸蜡迸溅很高,我眯眼看去,只见一条深灰色蠕虫显露原形,蠕虫被吴明志拔河一样从大鱼嘴中生生拖出。
  这条蠕虫前胖后瘦,头部比水缸还粗,末端竟是比铅笔还细,长度三米左右,它头上四只菱形肉眼,眼膜处灰蒙蒙一片,估计由于常年寄生在大鱼体内,退化得瞎了。
  而被吴明志抓在手里那条触角,正从它嘴中半截女尸身上延伸出来,蠕虫头部下方还有几只毛毛脚,那脚上全是白毛,又窄又细只会胡乱挥舞,一样退化得不成样子。
  此刻,蠕虫张着血盆大嘴,口中两排肉齿咬着女尸的下半身,随即仰起头来,囫囵个吞下女人,然后张开大嘴向吴明志示威,看来它也在拼蛮劲,想要夺回触角主权。
  吴明志眼中冷光若电,忽地使力将蠕虫一拖过来,一拳正中蠕虫正脸。
  蠕虫吃痛,肥硕的身体不停扑腾,震下来一层层细密的黏液。
  而吴明志就像个兴奋的屠夫,他在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一拳之后又补上一掌。
  他一掌狠拍在蠕虫天灵盖上,待收掌绷直腰板,蠕虫身体弯曲到极限,之后轰然翻白,那条触角也软化下来。
  这一切发生之后,我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马新介和夏水也惊怔在原地。
  半晌后,我们几个捂住口鼻凑到蠕虫跟前一看,肥虫子依然张嘴很大,而一些脓水正从它大嘴里不停往外流,我们不必猜,都清楚那是蠕虫的脑组织。
  我扶岚泉起来的时候,他眼神特别怨毒,好像吴明志抢了他的风头,他不乐意。
  吴明志背着画轴,蹲在岩洞北角一个水洼那里,帮我涮洗麦林枪,之前他用麦林枪敲打蠕虫那条触角,枪的握把上沾了些黏液,他爱干净,当然不容许鼻涕一样的物质存在。
  夏水站在蠕虫旁边参酌详审,我见她不动,怕蠕虫死而不僵或者身有剧毒,连着喊她过来。
  她抬头看向我,我们四目相对,我发觉她眼睛很亮。
  这时候,她朝我快速摆手,我纳闷走过去,她双手突然挽住我一条手臂,笑着说她找到了宝藏,就在蠕虫体内。
  过了一会,我们五人聚头在蠕虫身前,都对吴明志表达了感激之词,然而,他只是对马新介点点头,对我展颜笑了一下,完全无视岚泉和夏水,岚泉臭脾气上来刚要发作,马新介忽然咦了一声,指向蠕虫肚子说:“里面好像有东西,发光的,是金属色泽。”
  “当然有东西!”夏水挽住我没再放手,抗议道:“刚才我就和小佩说里面有宝藏,他还不信我!”
  岚泉听后矛头一转指向我,轻佻道:“看来小狠毒是居心叵测,不打算和大家分享宝藏呀。”
  夏水的亲密举动让我很不自在,想抽手又觉得不太妥,一直处在心理斗争阶段,所以他们说什么,我完全没听到。
  解剖蠕虫由岚泉一手操刀,待蠕虫被大卸八块,我们先是兴奋的直叫,后又愁眉不展。
  我们兴奋源自于蠕虫体内真的藏有宝藏,烦心的是,我们手电筒电量就快耗光了。
  畸形人被鬼影人接走那一幕我和岚泉记忆犹新,岚泉准备武装背心和手电筒正是防着鬼影人,我们不敢摸黑呆在魔龟岛上,因为岛有些地方实在诡异而又渗人,岚泉也说过,这个世界有光与暗两面,一些东西,在光明之下是看不到的。
  现在我们关闭三只手电筒节约电能,只剩马新介一个照亮眼前宝藏。
  宝藏是一口纯金的人形棺材,外表类似于埃及电影中装木乃伊的那种。
  当然,这是不是棺材我们也进行了激烈辩论,辩论者只有岚泉和马新介。
  岚泉说它是棺材,马新介说不是,我和夏水还有吴明志赞同岚泉,马新介就火了,于是我们只好再三观察这件宝贝。
  岚泉暂时将它命名为黄金人形棺,它外表是一个人型,这点类似奥斯卡小金像,长宽和岚泉身材大致相同。
  人形棺正面表层有千百颗宝石拼凑出一个图像,宝石五颜六色的,各个颜色都有,拼出的图像非常繁琐,不花些时间难以辨认,人形棺两端还有金色暗纹,是一些古文字,岚泉大胆猜想,何不把文字理解为墓志铭呢?假如这点成立,它一定是棺材。
  “你们这些年轻人哪。”马新介摇头叹息,蹲到人形棺旁边又说:“如果是棺材,制造者会故意留下一些孔在棺材底端吗?难道就不怕生人味走进棺材里?七七之后起尸?”
  我们凑过去一瞧,人形棺底端还真有一些小洞,分布的很有规则,一看就是制造者刻意为之。
  岚泉低头不说话了,好在马新介为人机警,很会控场,又把话拉了回来,褒奖岚泉道:“岚泉的思路其实很好,我非常欣赏,只是这玩意在当代很少见,岚泉没见过也不奇怪,至于这些洞,是放血槽,这人形棺其实是个刑具,叫铁处女。”
  我没听过铁处女,但岚泉一听马新介说这东西是铁处女,突然又振作过来,再次和他辩论。
  他们这次分歧持续很久,我大致听懂一些,铁处女是欧洲中古世纪一种刑具,用来折磨人的,岚泉是混血儿,父母又在法国,在本土书籍上没少见这种刑具,他说铁处女只有铁和木制两种,不可能存在金制品。
  我认为岚泉说得挺靠谱,用刑本就见不得光,干什么还用金子来做,这点说不通。
  岚泉振振有词,逼得马新介越说越蹩脚,后来嘴跟不上趟,竟是结巴起来,逗得我们直笑,连吴明志都笑出声来,最后还是夏水一句实在话,结束了辩论。
  “岚大师和马大学者都停停吧,我只想问一句,这个铁处女也好,金处女也好,不是处女也无所谓,它到底值不值钱?”
  提到钱,马新介和岚泉两个人眼睛同时亮了起来,也不吵了,两人意见也破天荒一致起来,共同比划出四根手指,表示值这个数。


  ☆、第二十八章 破碎的记忆

财迷心窍的我们,为了转移黄金人形棺,把珍贵的手电筒都垫到人形棺下面,这样可以推走它。
  如今,我们五人身上只有吴明志那件武装背心在闪烁,我那件因为黑毛蟹只好扔掉,夏水那件电耗光了,马新介那件出现故障,岚泉的摔坏了。
  眼下,马新介推得比谁都卖力,“大伙加油!这东西弄出去咱们就是富翁!何况里面没准还有古尸,就算不从黑市走,从官方手里都能赚来钱!”
  “可不嘛,还有这么多宝石在上面。”夏水笑得那个得意,确实,我们应该得意。
  通过黄金大门回到甬道,之后走进密室,我心里胆秃的。
  密室另一边,堵住岩缝的长案子还在,现在一想,我们先前被迫封堵岩缝,防的不就是活死人吗?如今,我们又要通过岩缝把黄金人形棺弄走,冤家路窄,一定会碰上活死人。
  “不必担心那些傀儡,食人鱼王虫已经挺了(死亡),邪术控制的死尸也就没了威胁性,我们大可以光明正大通过岩缝。”
  马新介一提醒我,我恍然顿悟是这个理,而且现在长案子纹丝不动,贴上去一听,外面静悄悄的,应该是活死人也都挺了。
  挪开案子之前,我双手握紧麦林枪对准岩缝,以防马新介之前估计错误,活死人突然发动袭击。
  马新介胸有成竹,挪开案子的时候连看到不看岩缝一眼。
  长桌案偏离岩缝,只听哗啦一阵响,七八具尸体摞成山从岩缝中倒向我们。
  我和夏水都是第一次见活死人,这些被灌满毒虫的器皿,此刻一个个倒在地上抽搐,一些尸体已经蜡化,湿漉漉一坨碎肉,掉地上就分解开来,看着让人从头麻到脚底板,其中还爬出一条条黑色的蛆虫,让我胃里泛酸。
  挪走这些尸体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犯嘀咕,之前我是沿着活死人脚印走来这里,这样说来,这间密室在很久之前,是食人鱼王的御用厨房,活死人把入侵者抓到这里杀害肢解,剃下肉来饲养食人鱼王,应该是这样。
  回到暗港大岩洞,我们累得筋疲力尽,因为黄金人形棺在岩缝里只能侧过来摆放,想移动人形棺,必须前面的人用手拽,我在后面一个劲推,我们来回换班,足足折腾一个钟头,才把黄金人形棺运过来,而且还留下来一些划痕,我们心疼也没办法。
  一艘勘察船上发电组还可以用,岚泉爬上去抢修电路,几盏射灯照亮暗港岩洞全貌,我们这晚就在灯光下休息,我睡得很死,因为心身俱惫,太累了。
  时间不长,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在一间无比奢华的房间挑灯夜读。
  房间是哪我不是很清楚,但也不太陌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在房间一个写字台那里,按照书上一些记载抄笔记,坐在凳子上连脚都挨不到地面。
  我不停的抄一些章节,正抄得满头是汗,苏牧北忽然撞进来,一张脸粉扑的红,看上去是喝多了,浑身酒气。
  他来到写字台前面抢走我抄的东西,翻了两篇之后,对我瞪起眼睛。
  他醉醺醺的我非常害怕,正想跑开,他一把抓牢我领口,不由分说给我十来个漏风巴掌。
  “小死孩子!你是存心想把我气死对不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想找那个婊子的话,只能和她一起去死!因为她在地狱里!地狱里!你想清楚了,我就送你这死孩崽子过去!”
  他说完把我摔到床上,气哼哼冲过来,双手掐住我脖子,用力掐,使劲掐,疼得我直流眼泪。
  “小佩!”
  我梦里正两眼发黑,喘不过气来,忽然听到个女声叫我。
  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看夏水他们全围着我看,我就后怕,因为我脖子真得很疼,用手一摸脖子,上面肉就是一阵痉挛,火线一样碰不得。
  我咳嗽起来,夏水喂我喝了点水,然后问我是不是做恶梦。
  我顺着岩洞望向远方海面,见海面还是黑压压一片,估计是才睡下就把大伙吵醒了,我自责起来,摆摆手说没事。
  大伙重新找干爽地面去休息的时候,我已经没了倦意,索性不再睡,站起来眺望远处海面,回想之前那个梦,反复思考。
  显然这个噩梦片段,在我印象中的童年并不存在,我的孩提时代简单明朗,身体素质差,一直住在医院耽误到九岁,导致小学晚上了两年。
  我从懂事父母就不在身边,姨妈说,我妈和一个烧瓷窑的男人厮混生下我,然后两个人头都没回私奔了。
  我小学、初中、高中时光都在一家私立学校度过,那所学校半军事化管理,学生少之又少。
  我在校期间,苏牧北每个月初会来看我,每次见面都是对我好一番管束、唾骂,所以我非常讨厌这个表哥,若不是他每个月会带来生活费,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承认这个亲属。
  现在看来,我孩提时代记忆有猫腻在里面,也可以说,我一直被姨妈蒙在鼓里,比如姨妈为什么这样有钱,又为什么华雄英和达哈尔这些人会对她言听计从。
  还有之前我脑海中那些记忆裂痕,表明了我和鬼新娘以前认识,还见过不只一次面,将这些总结下来便是我的记忆存在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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