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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探过头,哂笑道:“我说包子、饺子,我看你哥俩身手还不错,不如跟我一起抓鬼吧。”
饺子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我们就靠跟鬼打交道吃饭,还是盗墓来的好。”
菜花比了个中指,鄙夷道:“我草,这么不给面子,你以为老子稀罕你两大胖子。”
“我草,臭络腮胡子,你说啥,找抽呢?”饺子扬起勺子就要草菜花。
菜花一指脑门顶,用头一顶饺子,“来,来,来,有种往这草,草不死我算你他妈没种。”
“妈拉个巴子,你以为老子不敢草你是吧!”饺子举起大勺子就要开菜花的瓢。
看着这对活宝,我有些苦笑不得,刚刚还说的欢腾,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赶紧拉住饺子,狠狠的瞪了菜花一眼,“消停点,会死啊。”
“饺子兄弟,你别介意,我这兄弟就这鸟脾气,别跟他一般计较。”我笑道。
饺子冷哼了一声:“有脾气那得有本事,被老牛踹的满地打滚的怂货,嚣张个几把。”
菜花端起桶子,猛的将剩下的鸡血泼了饺子一身:“草你妈几把,说谁怂货,有种下来单挑。”
“吁!”包子一拉缰绳,马车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前面停了下来。
菜花跳下车和那胖饺子两人打成了一团,你一拳我一拳的,两人都是被揍的鼻青脸肿。
“饺子、菜花兄弟,别闹了!”包子满面红光,笑起来也很和蔼,语气很平缓、沉稳。
饺子推开菜花,爬了起来,摸着肿胀的脸颊,疼的呲牙咧嘴,“大胡子,看在我哥哥面子上,老子暂时饶了你。”
菜花往地上啐了一口,“有种再来,草不死你丫。”
我拉了他一把,“别闹了,给点面子行吗?”
菜花这才气呼呼的作罢,包子哈哈大笑着把我们领到了破茅屋里。
茅屋里摆放着一具巨大的石棺,包子沉腰坐马,大喝一声,石棺应声缓缓而开。
“好气力!”我和封二同时出声赞许道。
包子搓了搓手,憨笑道:“封先生过奖了,我兄弟俩别无所长,也就一身蛮力了。”
这条隧道是我们兄弟挖的,通往两个方向,一路可到飘渺城内,另一条开到避过飘渺城巡防的官路,直接开到了东门城外。
我说你们怎么能把鸡血运到飘渺城了,原来走的是地道。
包子哈哈笑道:“我们兄弟原本也是闲着无聊,开了这么一条道,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不对,咱们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救我们,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菜花摸着下巴,绕着包子转了一圈,狐疑问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么欠抽呢,合着我哥俩救你还有错了,早知道就让牛头叉死你狗日的。”饺子气的直跳脚。
包子拱手笑道:“那都是因为封师叔!”
“你叫我什么?”封二有些迷糊了。
“封师叔,我哥俩是南派段家的嫡系传人,我们爷爷是段老三,按照辈分,我们该叫你封师叔。”包子笑道。
封二抚须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段兄的嫡孙,真不容易,一眨眼这都几十年没见了,段师兄可好?现在不出活了吧。”
“爷爷身子骨还算硬朗,现在把手艺传给我们哥俩了,封师叔,事不宜迟,咱们还是早点离开这,晚了,怕阴兵找到这来。”包子说。
进了棺材,里面是空的,下了十几级阶梯,是一个半人高的通道,一左一右,往左自然是通往飘渺城了,往右则是凡间东门。
“我说你们俩胖子,能爬进去么?”菜花打趣道。
“废话!这都进不去,还盗个几把的墓啊。”饺子回了一句,长吸一口气,身子骨一阵噼里啪啦响,瞬间身子缩小了好几倍,如同六岁儿童,若不是那张脸依然肥嘟嘟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派古家的缩股成钉,真是神奇!”封二赞道。
我刚要进洞,菜花一把拦住我,从怀里抱起那只大公鸡,伸手在鸡头上一点,大喝道:“起!”
一直没派上用场的大公鸡,撒开腿丫子,往洞的那头咯咯跑开了。
辩听了片刻,菜花说:“行了,走吧。”
地道里,奇寒无比,毕竟这里的地段属于阴司管辖,阴气浓烈,虽然不如阴关那么渗人,却也极是难以忍受。
“秦兄弟,这个给你,吃了就不会有事了。”包子递给我一颗白色的药丸。
我笑着接过,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包子兄弟就觉得亲切,自然也不会多有防备。
药丸一下,体内顿生一股热气,身子果然不那么冰寒了。
菜花有些不悦了,秦哥,你也不问问就吃了,万一是颗毒药,还不得玩完。
饺子抬腿就给了菜花一下,我说你这人咋这么没心没肺,这可是我们段家秘制的雪玉丹,专避阴寒、尸气,换了别人千金老子也不卖。
菜花似乎跟这饺子杠上了,刚要开骂,我赶紧拉住了,“菜花,少说两句。”
在地道里爬了约莫三四个小时,渐渐有了光亮,在一间破旧的老房子炕洞里,我终于呼吸到了阳间清新的空气。
走出老屋,晒着暖洋洋的阳光,吸着郊区清新的空气,全身舒坦,说不出的痛快。
感谢了包子,我和菜花打了车,把封二送到了警局。
回到家,我俩第一时间点上了香烟,呼呼的吸了起来。
乖乖,这几天差点没憋死老子!菜花吹着眼圈,美滋滋说。
我站在窗户,低头抽着香烟,摸着胸口的紫葫芦,心中波澜起伏。
去了趟阴司,我才知道一切超出了我的想象,阴司远远比凡间要黑暗,要想成为阎君,进入幽冥山,千难万难。
第三十九章 妖娆老板娘
最让我担心的是,封先生的伤情,他一直强忍着,不过我看的出来,他伤的很重。
在我心里,这个孤傲的老头子已经是我师父,即使我们之间没有师徒名分。
我轻轻的抚摸着紫葫芦,它发出轻轻的颤动,桃红肯定感觉到了我的踌躇、怅惘。
“桃红,你放心吧,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一定会成为阎君,找到幽灵花和丧魂锥,给你重铸阴魄!”我暗暗发誓。
秦哥,又在想嫂子了,放心吧,你迟早会成为阎君,也不急在一时,过来喝两杯。
我笑了笑,走过来,跟菜花对饮了一杯,“你小子倒是什么时候都好心情,你知道成为阎君有多难吗?”
菜花举杯自豪道:“杀牛头不也很难么?可是我秦哥只是牛刀小试,不就斩了他。”
我摇了摇头道:“你别说,这诸葛神算还真他妈神,我那天在八卦看到牛头动作迟缓,命门大空,一急,冲过去一试,果真爆了他的蛋。”
菜花说,秦哥,八卦包罗万象,等你练到通神之处,牛头就是卦中之象,卦中之象即牛头,你直接即可在卦中斩杀他。
我草,照你这么说,那还不得天下无敌?
菜花说,就是啊,八卦通灵,无所不透,天地都蕴含其中,万变不离其宗,只要你有这本事,当然可以幻象诛杀。
我哂笑说:“你别哄哥哥我开心了,我现在卦象都摸不准,比如那日在阵中的金光人我就看不清楚,金光闪闪,刀法凌厉……”
想到这,我失声错愕道:“菜花,你……”
我俩面面相觑,菜花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冒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秦哥,你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他少有的认真问我,一丝杀气一闪而过。
我给了他一个爆栗子,“我草,你他妈别这么瞪着我行吗?老子寒碜的慌,我看到一个金光人,怎么了,你不会想说那位绝世高手就是你吧。”
“哈哈,秦哥,你说笑了,我若是金光人,还不得一刀劈死牛头那牲口,哎哟,尼玛,被你这一惊一乍唬住了。”菜花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气道。
“菜花,其实就算你是金光人又如何,咱们已经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我还巴不得你是金光人呢。”我抬起头,坚定笑道。
菜花有些错愕道:“秦哥,不,不……”
我抬起手示意道:“兄弟不要多说,你不说,我以后也不问,这事到此为止。”
菜花站起身,恭敬的举杯弯腰道:“秦哥,只要你信我,兄弟这条命就是你的。”
我起身拉他坐了下来,豪气道:“咱们已经是共命的弟兄了,一世人两兄弟,来,喝酒!”
菜花有很多秘密瞒着我,尤其是周娜娜的事情,他始终躲躲闪闪,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也许有一天他自然会告诉我,在我心里,他是我兄弟,仅此而已。
到了晚上,菜花说,秦哥咱们好久没混酒吧了,玩儿呗。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心动了,在阴司这几天把我搞的有些糊涂了,都分不清阴阳了。
妈拉个巴子的,走起,再不快活、快活,老子都憋死了。
菜花说,嘿嘿,还是老规矩,有漂亮的马子,你头炮。
我刚要走,胸口的紫葫芦就轻轻的动了起来,菜花问,秦哥咋啦,你不会真被桃红绊住了,连马子都不想草了吧,那娘们不就是只鸡么?
我瞪了他一眼,是不是鸡不重要,关键是就算她是我媳妇,咱们兄弟该玩还得玩,要不然还叫男人?
菜花竖起大拇指,够贱,不愧是我秦哥。
我摘下紫葫芦,跟菜花出了门,打了车往市里最大的娱乐城金月亮奔去。
这倒不是我心里没有桃红,我从初中起就离开了家,孤独、潇洒惯了,我必须好好的发泄一下,这些天过的太压抑了,我必须找回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感。
金月亮的生意依然是那么的火爆,门口停满了高级豪华的轿车,不时有男男女女勾肩搭背进出。
尼玛,打车就是麻烦,明儿我就去买辆车,菜花摸了一张老人头甩给司机。
是啊,这年头车就是身份证啊,我顺手在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上一拍,咔嚓,那辆车顿时破了个窟窿。
我吓了一跳,以我现在的身家,把全身器官卖光也抵不了它一个轮胎啊。
妈的,纸糊的,秦哥,这是冥车!菜花面色大变,压低声音说。
我定眼一看,果然,这车外表与正常的车没有两样,但里面全都是锡箔纸。
我再试着拍了几辆其他的豪车,都他妈是纸糊的冥车。
草,什么情况?
菜花指了指金月亮的招牌,我抬头一看,原本五彩的霓虹灯,现在换成了一块血红的大牌匾,四周挂满了点着白蜡烛的灯笼,阴森、诡异,骤然看去,让人毛骨悚然。
这才多久没来,咋变了个样?我嘀咕说。
菜花说,是有点邪门,娱乐城容易招脏东西,一般会以五色装饰辟邪,这感觉就像是阴间客栈。
我凝聚心神,在眉心一点,被封二开了灵智以后,我看穿阴阳的能力增强了不少,金月亮被一层浓浓的乌气笼罩,停在院子里的有一大半是冥车。
秦哥,还草不草马子?菜花问我。
带鸡血了吗?我忐忑问。
菜花摇了摇头,带那玩意不是坏兴致吗?再说了,凭本天师,再加上你的八卦神算、鬼手,女鬼照草不误。
我说,得了吧,那玩意不靠谱,跟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
那总不能白跑一趟吧,菜花有些郁闷了,对他来说,跟鬼玩,跟人玩,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说,行,那咱们就进去坐坐,不过你可不准再惹事。
上次周娜娜没草着,还差点背上了杀人罪,一想起这茬,我心里就哆嗦。
菜花说,你就放心吧,哪能次次这么倒霉。
刚要进去,一具棺材吱嘎停在了门口,左侧的棺材板打开,两个带着墨镜的壮实保镖,扶着白发苍苍的老头下了车。
老头须发尽白,身着灰色唐装,红光满面,手拄着一根幽黑的拐杖,很是气派。
“老板!”门口的服务生恭敬的给老头问好。
菜花,这老头没有气场!我说。
人有阳气,气场呈白金之色,鬼有阴气,灰黑之象,人鬼之分,极易辨认。
菜花摇头说,秦哥,不是他没有气场,而是咱们本事太低,看不透罢了。
我说,走,跟进去看看,咱哥俩小心点,悠着点草,发现不对劲就撒脚丫子,懂?
怪异的娱乐城,神秘的棺材车,高深莫测的老板,我不得不防。
菜花嘿嘿一笑,打兄弟跟你以来,别的没学会,这跑路的本事倒是见长,放心吧。
走进金月亮,才发现不光外面变了个样,里面也完全变了,没有杀猪般的嚎啕,安静的吓人。
正中央的柜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里面燃烧着屡屡青烟,原本的KTV包厢全都撤销了,改成了更多的小包间,大厅是一排长沙发,上面坐满了焦急等待的男人。
从他们红润的面色来看,这些都是急色的家伙,好几个不要脸的,甚至手已经伸进裤裆,自主的运动了。
我草,看着一个个挺光鲜的,想草马子也不用这副德行啊,菜花鄙夷的嘀咕。
我说:“我咋感觉去了阴司几天,凡间也变样了,都能光明正大的招嫖了。”
我耸了耸鼻子,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