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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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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二缓缓转过头,已经是老泪纵横,摇头叹息道:“许子有、王大志他们怕是回不来了,哎自古江东多豪杰,果真不假啊。”

我心一沉,“封先生,我呢,还剩下南方朱雀火旗,由谁来执掌?”

秦剑,你五行之身纯阳命,火气最旺,对阴邪之物有先天的克制作用,虽然现在仅存半身,但也唯有你有天命庇佑能守朱雀南位,我看了,这朱雀方位,今晚最是凶险,你可敢接朱雀旗?封二道。

我微微一笑,封先生,我现在不人不鬼,生不如死,还有什么不敢的!只是这剩下的土行,却不知道何人来接?

封二昂然道:“土镇中央,也是阵眼,这次布四象阵,老夫唯有亲自主阵!不过你须记住了,一旦发现山上失去号令,老夫有失,立即上山来主阵,没有主阵旗,四象阵必破!”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赤色朱雀旗,拱手向封先生告别。

下山的时候,看着封先生那孤冷的身影,我感觉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然而却始终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掉下来。

忍着心酸,我到了南方朱雀位,因为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位置太大,我根本无法照顾周全,想了想我决定站在朱雀鸟形的心脏部位,也就是张宿天秤星君位置,只要捏住这个紧要关口,即可前瞻、又可后顾,不至于乱了阵法。

阴风烈烈,赤色朱雀旗与我的黑色长袍随风飘扬,我挺着身躯,默默的注视着山上,任由刺骨的阴风洗刷我的身心。

或许这是我人生的最后一岗,太多恩怨,大多羁绊,一直让我处在迷雾中,若能轰轰烈烈在此役中护关而死,了此不人不鬼的一生,未必不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想到这,我低头微笑着点了一根香烟,坐等浩荡的阴鬼出关。

轰隆隆,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夹杂着剧烈的旋风从我头上飘过,我抬头一看,一辆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俯瞰着大地。

从机型来看,不像是江东市的军用直升机,应该是有钱人的私人飞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抬头看它的时候,总感觉上面有双眼睛如狼一般盯着我。

望天涯坐在直升机上,嘴里咬着古巴雪茄,冷笑着俯瞰着地上的四色旗,浓浓的吐出一口烟雾,鄙夷道:“四象阵残缺不齐,封老头这是拿江东阴倌的性命在开玩笑啊,四象阵,能看你玩出什么花样。”

“立即给我联系孙五阳,调集冥犬、冥物配合“杀帝”出关,杀帝不是最喜欢玩造反、杀人的把戏么?阴司在十八层地狱折磨了他几百年了,老家伙应该怨气够大,通知高公公,让范老爷准备开关,咱们这回玩票大的,攻破玄门,就从江东此役开始,哈哈!”望天涯越想越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望老板,你不是说玄门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吗?”望天涯旁边的尸身保镖有些不解的问道。

望天涯冷笑道:“没错,老夫只认钱不认人,别忘了还有一笔宝藏在等着咱们,哈哈!”

“呜、唪、啪!”眼看就要到十二点子时开鬼门关之时,七株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礼炮猛的在天空爆裂,整个江东的天空都被染红了。

我的心也随着这几声巨震颤抖了起来,谁会在这当口鸣炮呢?

七彩礼炮刚停歇,鬼道的尽头传来几声沉闷的大鼓声,鼓点的声音并不高,却有种震撼人心的张力,每一锤都如同打在我的胸口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嗵嗵嗵,几声鼓响之后,紧接而来的是刺耳的唢呐声,不,不是唢呐,是号角的声音,如同古代帝王出征一般,又如西藏活佛拜朝时,那长长的号角,张弛幽远。

轰隆隆、轰隆隆,大地开始震动起来,整齐的马蹄声,脚步声从天际传来。

赵大志、许子有、王三变等人无不面色大变,王三变唾了口浓痰暗骂道:“奶奶的,这到底是野鬼出巢,还是军队出征啊,搞的这么隆重,弟兄们勿慌,给我守住阵位。

我正在纳闷之际,陡然手中的朱雀旗嗡嗡作响,只见山顶上封先生举起了白旗,这是在警示赵大志的白虎西方位。

我往阴路的西面望去,豁然全身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无数血红的眼睛出现在黑暗中。

是冥马,无数的冥马上端坐着巍然的军士,领头的身穿黑色长袍,长袍之上绣着金丝九龙,头戴垂珠羽冠,豁然是阴间的帝王出巡!

ps:菜花会来救驾么?绝地如何逢生,江东正邪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仗即将拉开,杀帝身份?欢迎预言帝金口预言。


第一百零九章 百鬼上路


 由于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见他身上浓烈的煞气竟然凝成了血色,随着他的移动,犹如一把头上笼罩着一朵正在滴血的血云。

兹兹!我只感觉鼻尖一凉,天好像下雨了,伸手一摸,黏糊糊的豁然是鲜血。

那帝王打扮的人拔出长剑,剑指苍穹,轰隆,天上的漩涡阴云,陡然裂开,几道血红的炸雷从云层掠出,黑暗的天空瞬间像是被撕了一个大口,整个天空都成了血红色,稀稀拉拉的血雨疾迅而落。

这,这是什么邪魔?赵大志守在最前方的白虎方位,对这出现的异象莫名大惊,无比的恐慌。

王三变、许子有等人也是无不骇然,此人一出,天地变色,杀气竟可凌天,狂下血雨,这也太可怕了。

血雨落在阴倌们的魂体上,透体冰凉,将他们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摧毁,更可怕的是他们发现在血雨的秽杀之气下,他们的元气正在迅速的消散。

封二远远在山顶之上见天际排场浩荡,阴鬼随大军而行,初以为是阴司某位大神部将亲自压阵,直到血雨洒落,暗叫不妙。

血雨乃是毁灭天道,杀伐血腥的象征,若是阎罗王、天师、地府神将出巡必然是皓月当空,阴气吉祥明朗,绝不会是这种血腥杀戮之象。

“怪了,这种杀戮之人应在十八层地狱饱受酷刑,以压制其杀戮之气,时下华夏气脉还算稳定,秦广王、钟天师怎么会放这种杀星出阴司,难道真的如他所说,阴司大乱,阎罗王自顾不暇么?”封二眉头紧锁,抚须暗道。

杀气如此重,绝非善类,有帝王之形,却毫无龙气护体,以血造势,小人也!封二冷哼了一声,无暇再去猜测此人的来头,双手掐了个法诀,快速的念咒,燃了一道灵符,抓起五米撒在了法坛上的五旗中的白虎旗之上,让白虎众护法警戒。

咚咚!三通鼓罢,一个面皮白净,黑袍的阴差头目,用皮鞭在地上重重一甩,在鞭子的噼啪声中,大喝道:“百鬼上路!”

哒哒!就在百鬼即将上路之时,一黑脸阴司大将打马走到队前,见杀帝巍然端坐马上登时怒吼:“放肆,受惩之鬼,怎能佩剑坐马!”

旋又抬头望着天上的血雨,冷喝道:“为何不给他上束魂锁?”

那阴差阴阳怪气道:“哟,冯将军,你怎么来了,今儿个七月七不是范老爷当值么?”

冯将军乃是钟馗天师手下得力部将,秉承天师旨意历来严谨,见杀帝威风凛凛,邪气冲天,很是不安。

“吾奉钟天师法旨,特来巡视监察此次游关,尔等如此作为就不怕天师责罚?”

杀帝冷笑道:“朕乃天命,怎可上那肮脏玩意?”说话之间,阴冷无比,桀骜不驯,自有一股威势。

“放肆!来人,立即将他打回阴司,限令出行。”冯将军举起长刀,呵斥道。

“冯将军,范老爷说了,这人生前也是做过皇帝的,这束魂锁,可免了。”一旁的阴差,忙打圆场道。

“本将不管你什么来头,即受阴司管制,当立即下马受锁,否则打回地府,吾奉天师之命,绝不容有丝毫差错。”冯将军是个直人,登下雷霆大怒道。

那阴差面露难色,想了想对杀帝笑道:“冯将军可是钟天师的得力部将,您还是按照吩咐来吧,省的他多疑。”

他说到多疑二字时,语气微微上扬,端坐马上不可一世的杀帝冷冷一笑,知其话中之意,从马上跳了下来,将佩剑与冥马交付与阴差,昂然而立,让阴差给他上了捆缚手脚的束魂锁。

“嘿嘿!咱们走着瞧!”杀帝冲冯将军阴森的干笑了两声,昂然往队列之后走去。

“冯将军,这会儿你满意了吧,可以出发了吗?”阴差皮笑肉不笑的冷讽道。

冯将军不安的向杀帝看了两眼,心中暗自琢磨:“广王怎么把种血腥狂徒放出鬼门关,只是眼下天师又不在地府,希望今晚别出大乱才好。”

想了想,冯将军对众阴兵与鬼差喝道:“都给看严实了,出了任何差错,天师府必定重罚!”

“是!冯将军!”众阴兵齐声道,谁都知道钟馗天师比秦广王还严厉,天师令出如山,谁敢不从?

“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天都亮了。”后面的鬼魂开始不耐烦的起哄。

冯将军这才举起长刀下令,“百鬼上路!”

百鬼群中杀帝冷酷、阴鸷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狰狞的笑意,几百年了,终于再见天日,天地必将因朕而变色!

七月七,鬼门大开,百鬼终于上路了!

阴倌在七月七的职责是守阴关,防止百鬼从阴路上走脱,只要在阴路上,百鬼就无法脱离巡夜鬼差、游神的视线,然而一旦出了阴路,鬼差、游神的视线会被阳气遮挡,难免会出差错,让孤魂野鬼走脱生事。

其实说白了,这就跟监狱的囚犯一样,总得有个探亲的机会,七月七就是野鬼们来阳间透气的日子。

但是这些孤魂野鬼绝非什么善茬,都是来自其他森罗九殿,人死后,在一殿秦广王处判明因果,积德有福之人,转世投胎,而那些罪大恶极的鬼魂会被打入下一层阎罗殿,为二殿、乃至十殿阎君分别处理。

到了七月七,其他九殿会把这些扣押的孤魂野鬼从地狱提出全都打回一殿,由秦广王部下以束魂锁,锁住脚踝、手腕,带到阳间。

出鬼门,原本是阴司地府的阎罗、菩萨、天师的一番功德善意,希望让这些鬼魂回到阳间,缅怀亲人,诚思改过,心生善意,以期重新做人。

另一个原因也是让他们来阳间散散身上的戾气,阴不代表邪,代表的是死亡、肃杀,也怕戾气太重,影响阴间的气脉。

这也是为什么在七月七,晚上出门,容易被冲,在这一天出生的人,杀气、戾气会比一般人重,跟这也是有关系的。

叮叮当当,百鬼在冯将军与众阴兵的看护下,缓缓往阴路上走来,身上的束魂锁,拖在地上琅琅作响。

这一切,封先生在山顶看的清清楚楚,眼见那帝王模样的人被带上镣铐,血雨腥风停歇,又有精披执锐的阴兵看守,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些,连忙以法控白虎旗,更换旗语。

赵大志的白虎旗七亭正提心吊胆,眼看局势暂缓,白虎旗的动向变化,洞悉旗语,沉声喝道:“列位,封先生有令,百鬼过境,若无滋扰生事,万不可随意惊扰。”

冯将军率着百鬼很快就到了西路,见赵大志等阴倌帮忙护关,拱手道了个谢,继续领队向前。

阴魂厉鬼在身后熙熙攘攘,吵吵啼笑,整个队伍很是嘈杂,对于这种情况赵大志多年镇守城关的老阴倌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看着慢慢移动的队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是提高警惕目视白虎旗方向。

队伍很快过了白虎旗、玄武旗、青龙旗、当冯将军领着百鬼来到最凶险的南朱雀位路段时,我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浓烈的阴气,远观时,还不觉得,到了近前,那种如同淤泥夹杂血腥味的阴气,熏得我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这么多的孤魂野鬼连带着整条阴路的气场都变化了,强烈的煞气、阴气、邪气像针一样往心窝子里扎,难受的要命。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倌们都害怕守阴关,光是这些地府深处的恶鬼散发的滔天污浊、暴戾之气就足够人折寿损命,还要随时担心那些恐怖狰狞的厉鬼,突然暴乱,那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很不好受。

绵延百里,到处都是恐怖狰狞的鬼怪。

浑身湿漉漉,眼睛血红的落水鬼,脖子悬在肩膀上,肠子外翻,半边头颅,舌头垂到胸前的各种厉鬼,哭哭啼啼、痴痴笑笑,此刻全都显形了。

这些恶鬼正是因为生前惨死,怨念极大,时刻都想找人当替身,当他们走到朱雀位时,体内的那种戾气受到朱雀南位火气的凶暴激引,愈发的狂烈。

“嘿嘿,是人,他是人!”

“桀桀!”我脑中的弦正紧绷着,全身发颤的杵着旗帜,一个吊死鬼猛地从阴路上伸出长舌头缠绕在我脖子上,往鬼群中拽去。

我哪曾料想这些野鬼居然敢当着阴差的面,敢对阴倌下手,一个猝不及防,被卷了个正着,落入群鬼之中。

却不知这些恶鬼都是穷凶恶极,每年出阴关,就是以杀人找替死鬼取乐子的。

这样的鬼魂一旦找到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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