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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你们坚持要这么干的话,我只好动手了,你们恐怕要后悔的。”
山寨铁拐李:“你在隔绝所以天地灵气的黑牢里待了两年,修为居然没怎么下降,竟然还有些上升,听说可以用意念抵挡子弹和炮弹,确实很有几分天赋,我们想好好研究你的一下,搞清楚你是怎么弄的,如果现在你投降,可以让你不坐小黑牢,而是坐VIP级别的黑牢。”
看样子这些人似乎并不知道我能够用飞剑削断坦克的炮管,否则的话,他们也许会更有礼貌一些,更慎重一些。
我微笑着问:“两种黑牢之间有什么不同?”
山寨铁拐李:“区别可大了,VIP级别的黑牢里有床,有卫生间,可以淋浴,仅仅只是没有灯,但是每天可以听广播,听新闻和听歌曲什么的,生活质量明显不同。”
后面一位囚徒小声嘀咕:“如果让我蹲VIP黑牢,那么我恐怕就不越狱了。”
戴眼镜的囚徒气愤地训斥:“你是猪吗?这样就满足了?”
我微笑:“看来不会放我们离开,没办法了,我只能准备战斗,请出招吧。”
中年男子说:“我还没有开始报数,你还有大约三秒钟时间,如果不肯投降的话,我们只好大开杀戒了。现在开始数,你听好了,一,二——,你好好想一想,最后的一秒钟。”
其实几十秒钟都已经过去了,看得出,他们其实也并不怎么想通过厮杀来解决问题,只是他们没有退路。
而我和身后这些囚徒也没有退路。
、先下手为强
后面的保龙一族成员纷纷进入临战状态,飞剑和飞刀在注入道法能量之后闪闪发光,还有一些老头老太太则拿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
乐队更起劲地演奏,曲调好像是笑傲江湖。
旁边的漂亮女子开始跳舞,动作瞅着像是芭蕾,又好像是忠字舞,非常复杂,一会像小天鹅,一会像赶□□上架,一会流露出朝鲜特征,一会是巴西风格。
我知道只要中年男子数到三,立即就会有许多法器飞过来,还有其它一些攻击性质的法术启动。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保龙一族的成员显然对己方实力充满了自信,以往可能他们从来不曾一次出动如此多的人手——共有十七位之多,加上大量的侍从和一只为数两百多人的武装力量。
还有后援,远处的高楼上空有四架直升机在盘旋。
我的飞剑一闪而出,与此同时,中年男子嘴里刚好吐出‘三’。
山寨铁拐李的脑袋与身体分了家,目光里充满了惊愕,似乎不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死掉。
飞剑继续前冲,放过了旁边中年男子,因为前面有我更想宰掉的人——另外四位八粉。
七柄飞剑冲过来,但是我的剑速度更快,双方在空中交错,一闪而过,各自奔向目标。
没使飞剑的那几位手里的法器放射出诡异的光芒,有些喷出黑雾,有的放射出蓝光,有的制造出老虎和巨熊的幻像,全都面目狰狞,异常凶恶,比起真实的猛兽更具威胁。
我身后的阵法同样及时启动,灰黑色的雾气往前弥漫,吞没了我所在位置,在我身前几米处形成一道不怎么可靠的防御圈。
视线被阻对于我的操纵飞剑毫无影响,因为我的意识和一部分精神已经与武器合而为一。
山寨张果老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脑浆像掉到地上的豆腐一样飞溅开。
山寨汉钟离被腰斩,上下半身分开,肚破肠流,死状极悲惨。
一位陌生老头的胸膛出现一个大洞,血液如箭一般喷涌而出,飞剑从后背透出去的时候还带着一块紫色的肝。
这时对方的飞剑来到面前,被我用意念挡住,就此悬停在空中,固定在距离我一米左右的位置,无法寸进。
那些法器弄出的诡异光芒和黑雾还有猛兽幻像则被我方阵法当中涌现的灰黑色雾气抵挡住。
我的飞剑却没有受到什么有效的抵抗,当然,对方在奋力试图抵抗,只是没有效果罢了。
一名打扮得非常花哨的中年妇女齐骨盆处被一分为二,上半身还捧着法器,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停止发射蓝光。
那位百岁老头让我的飞剑迟滞了大约零点七秒钟,然后他的右臂带着大部分肩膀掉下来,紫色的血哗哗直流。
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年胖子伸手从旁边抓来一位抛撒花瓣的帅哥,试图以此来阻挡飞剑。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只好把这位帅哥咔嚓掉,然后齐鼻子处削断老年胖子的头。
、嗜杀
我从来没有如此嗜杀,感觉有些像是上了瘾一般,无法停下来。
原来杀人也会形成习惯,并且体验到一种怪异的愉悦,以前我只是认为沾染毒品和免费吃喝玩乐才会上瘾。
以后不能再杀人怎么办?我不禁有些担忧。
一个又一个老头和老太太身道异处,间或刺穿了几个挡住路线的普通人,因为我觉得时间紧迫,操纵飞剑绕行太麻烦了,还是直来直去比较爽快。
最后几位保龙一族成员发觉情况不妙,转身欲逃,他们有的脚踩法器升空,有的站在飞剑上,离开的速度比来时快捷无数倍,就这么扔下了随从和同僚不管。
原来真的有御器飞行这种事,改天我也可以试试看,要知道飞行一直是我的梦想。
这时我杀得性起,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们。
飞剑追上落在后面的一名老太太,齐大腿中部斩下,血光一闪,两条腿留在了法器上,上半部分身体则摔落下来,掉到红地毯上。
另一位脚踩飞剑的老头掉了脑袋,无头尸身却仍由飞剑带着飞向远方,消失在黑暗中。
由于逃窜者向几个方向散开,在杀掉两人之后,另外两个成功逃脱。
侍从和服务人员以及乐队成员同样开始逃跑,已经形成了溃散之势,曾经意气风发的年青男女如今成了惊弓之鸟,一个个抱头鼠窜,哪里黑往哪里钻,只见人潮涌动,就像水库开闸泄洪,流淌向四面八方,一瞬间大路上全是奔逃的人,间或夹杂着惊恐的叫喊。
武器和食品还有乐器扔得满地都是,装满了玫瑰花瓣的篮子放在地上。
那一大排车辆由于来时停放得太拥挤,几乎一辆紧挨着一辆,此时除了两端的车还能动弹之外,其余大部分都跑不了,于是留下了七辆奔驰600还有一辆鬼子客车。
此时如果我驱使飞剑杀过去,自然能够弄死大量的人。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杀掉他们!’几乎就要这么做了。
感觉剑光刺穿一个个身体是极有吸引力的事,非常有趣。
我咬紧牙关,费了很大的劲,让飞剑停留在空中,然后慢慢收回来。
直到把剑柄握到手里,感觉才稍稍平静下来一些。
我看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心想怎么处置他比较好。
这边正在思索,灰雾往前涌,把先前数一二三的中年男子吞没,然后十几只有劲的手伸出来,将其擒住,用衣服上的布条捆得严严实实。
老年流浪汉出阵向我汇报:“老大,抓到一个俘虏,好像是刚才那伙人的头目。”
俘虏小声解释:“我不是头,仅仅只是一个马前卒。”
老年流浪汉:“凭我多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看着你很像头目。”
俘虏:“头目一般都躲在后面瞎指挥,只有像我这样低级别的马仔才会被迫上前与对手打交道。”
我:“好像说得有些道理,现在拿他怎么办?”
戴眼镜的囚徒说:“我好饿,好几年没吃到人肉了,让我咬他几口吧。”
我:“不行,以后也不许再吃人。”
眼镜:“那我吃什么?”
我:“你在黑牢里几年,没吃到人肉不也活得好好的,以后也像这样吃不就行了。”
、保证不吃人
载眼镜的囚徒说:“看着这家伙又白又肥,感觉非常适合食用,不吃掉真是可惜。”
后面一位囚徒说:“就让眼镜弟随便咬几口吧,只要及时止血,吃掉一条胳膊又不会死。”
新收的这帮马仔是什么货色,由此我基本有些了解,想来至少一半不是什么好鸟。
不难推想,如果谁专注于学习道法或者魔法,不出门干坏事,不拉帮结伙搞组织,不要无限制地吸引信徒扩大影响力,保龙一族想必不会盯上这样的人。
二十几号人当中被冤枉的估计会有一部分,但是不可能太多。
我回头用严厉的目光扫过说话这两位,他们立即闭嘴低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老年流浪汉大声说:“以后想吃生肉的话,可以吃动物,猪牛羊鸡鸭鹅兔子老鼠蛇都可以,就是不许吃人肉,老大都发话了。”
眼镜弟沮丧地说:“保证不吃人了。”
我:“你如果实在改不了,也有办法,等将来我有钱了,找个门道让你去做殡仪馆的太平间管理员,或者去做医院的太平间管理员,那样的话就可以吃到人肉而不至于搞出麻烦事来。”
眼镜弟点点头,沮丧地说:“尸肉的口感与新鲜人肉相比那个差距太大,不过我听老大的。”
这时我看了看四周情况,决定乘坐其中一辆大客车走。
走向车子的时候,众人捡了不少战利品,其中有保龙一族成员遗落的剑和法器,枪只弹药,乐器以及食物等等。
甚至还捡了三名漂亮女子,其中一个扭伤了脚走不了,另外两个则是被吓晕了。
我命令他们把人放回地上摆好,不得伤害,他们显得很不情愿地胡乱揩油一通,然后照办。
到了车上,清点人数,发觉一个都没少,并且还多出来三位,一问原因,得知是刚才又有难友从里面跑出来,决定加入我们。
客车被塞得满满的,我充当司机。
时隔多年,再次开上长度超过八米的车辆,感觉挺好。
我对这个北方城市并不熟悉,只是本能地往南边开,想要尽快回到山京城,设法救回林露露和小帅哥还有小婉。
开了几公里,没有看到追赶者,没有子弹和炮弹飞过来,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心里不禁嘀咕,难道那帮人认输了?被打怕了?以至于放弃对我们的追击?想来不可能吧。
应当还有更多的麻烦在后面。
此时感觉迫切需要天人的指点,希望它以绝顶大智慧指导我走上一条光明的坦途,然而这家伙却无声无息,没有出现,毫无反应。
在我背后,众囚徒得意洋洋地享受捡来的食物,相互传看战利品,幸好老年流浪汉严令禁止开枪,有几位想这么干的人被阻止。
切,我明明是老大,却成了新收小弟们的司机,真没道理。
可是把车交给其它人开,我又不怎么放心,毕竟像自己这么优秀的卡车司机不多。
开到一处立交桥下面,看着路边的大牌子,再往前驶一段就可到达前往南方的高速公路入口,然而问题也出来了,前面两公里处的大路上有一排沙包,十几辆绿色的越野车停在后面一点,数百名年青人手持各种武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飞车
我把车停在路边,转头问身后的囚徒们是否熟悉这里的路径。
眼镜弟说:“凭老大您的神威,随便露一手,那些家伙肯定会被吓得四散奔逃。”
我:“可我不想再杀人伤人,如果发生战斗,恐怕控制不住。”
老年流浪汉说:“老大慈悲为怀,人格高尚,咱们掉头往其它处逃跑吧。”
一位女囚徒说:“现在应该让老大看看咱们的本领,哪几位兄弟姐妹过来与我一道冲过去?把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打个落花流水,然后再开始跑路。”
会使化铁术的人说:“对,应该显示一下咱们的力量,我认为有了老大的英明领导,咱们什么都不必怕,完全可以一路闯到纽约去,占领联合国大厦,成为世界主宰,解放全球受压迫受奴役的劳动人民。”
老年流浪汉训斥:“你个笨蛋,刚逃出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只猪蹄加一只烤鸡就把你撑傻了么,这种蠢话都说得出口。”
我沮丧地说:“你们就不能想点悄悄溜走的好办法吗?”
我当然可以开着这辆车进入地府,然后往其它地方找个出口再回来,但是考虑到车内二十多号人具备的超能力和修为以及属性各不相同,这样的逃遁方式可能导致不可逆转的妖变,存在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没这么干。
我可以让这辆车隐形,但是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无法避免隐形之后的车被其它车撞上,为了安全,不能这么干。
两公里外的防御阵地当中没有朝这边开火,也不曾移动,而是保持静默待在原地,看得出他们的目标是为了让我们无法离开。
老年流浪汉与其它人商量了一会儿,然后走过来,乐滋滋地对我说:“老大,我们想到一个不错的方案,现在向你请示。”
我:“说来听听。”
老年流浪汉:“我联合了其它几个法师和神汉,用一种秘术可以让这辆车整个飞起来。”
我两眼一亮,急忙问:“能够飞多久和多远?还有就是,这个操控性怎么样?能否保证不发生空难?”
老年流浪汉:“只需这里三分之一的兄弟发功,把能量流集中到我们几个身上,就可以长途飞行,想来飞几百公里没问题,若是大家轮流发功的话,估计一口气飞越边境到国外都可以。这个操控性嘛,应当没问题,天上空荡荡的,想要撞上什么东西恐怕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