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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聿臣笑而不语,居然还得了便宜卖乖。文正东替邵聿臣接过文件,“森哥现在是除了邵家人之外持股最多的了,连穆小姐也只有8。2%,何况……”
文正东还要说什么却被邵聿臣的一个手势阻止了,“以后要叫赵先生或者赵总。”邵聿臣满脸带笑凑近,“您说呢,赵先生,没必要能跻身上流社会还非要在个夹缝里面做瘪三,是该我们站出来风光的时候了。”
赵忠森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其实他也是早有这个打算,只是碍于四叔和邵家的斗争还不是很明朗的形势,还有那起爆炸也的确是让他有些怕了。清除异己加上杀鸡儆猴,四叔的这一招也的确是狠辣。
邵聿臣没有多做停留,办好了事情就急忙从赵忠森那里离开。正好被来下帖子的段奕霖撞上。那辆车他认识,事发那天晚上在青山会所,这辆车的主人接掌了青山会的大权。
他一直目送着那辆车离开,抬头看着眼前赵忠森的寓所,看来他们是又晚来一步。他低头讪笑,走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看门小弟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屑。段奕霖不禁又望了一眼刚才那辆车离开的方向,回想刚才那辆车离开的时的礼遇,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团火,哪里都是有阶层差别,说白了,他们这些人都算是些社会的渣滓,可是就是这些渣滓也是能分出三□等的。
赵忠森看着手里的请柬,居然是周广生的。他讥笑,这个时候,四叔还是放不下他的架子,还只是派一个手下来接洽,跟邵聿臣的亲自登门,谦恭送礼一比,差距有些大了。
晚上的宴会赵忠森并没有去,也是学着四叔的样子,派了自己手下人。文正东收到消息就赶紧向邵聿臣的报告,走到房门口就看见田继山向他打手势,“跟汪小姐在里面。”
文正东想了想还是敲了门,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汪宁希和邵聿臣对着头很认真的看着锦然在画画,心理医生说了,绘画是孩子一种心理宣泄的方式,也是目前这个阶段主要的辅助治疗方法。看着三个人默契的样子,文正东突然心中产生了些异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的,不是现在推门进来,而是把汪宁希带进来。
邵聿臣抬头看见文正东皱了一下眉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邵聿臣低头轻抚着锦然的头,“三叔离开一下,你跟婶婶先玩。”他旁若无人的胡说,汪宁希脸红了,文正东在这里她也不能发作。就看见锦然乖巧的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声音。邵聿臣他了口气,慢慢的站起来冲着汪宁希,“我们谈些事情。”
话出口,文正东就已经退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汪宁希看见那人离开,站起来凑过来,小声的抱怨,“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胡说,让家里人知道我怎么自处。”
邵聿臣倒是不在意,反正在他心里这都是早晚的事情。他两手上下摩梭着她光滑的手臂,“宁希,你这个状态不好,你该拿出些老大女人的气势来,有时候震慑人不光是靠力量,还有气场,你是运动员,你该清楚。”说完他放开手,刚要扭身又被汪宁希拉住。
“聿臣,我不想做什么老大的女人,我想的是做邵医生的太太。”
邵聿臣僵了一下,他慢慢回身,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慢慢的开口,“我记得我给你承诺了一年。”他把宁希抱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记得你说的话,我会去做一个好人,qǐζǔü但是你说你会陪着我,这个我也记在心里了,我们都不要食言。”
看着邵聿臣出门,汪宁希的心突然间觉得疼痛不已,她甚至不能分辨自己说得是真的,还是只是利用他的感情在鞭策他不要走歪路,这里面混杂了太多的想法和设计,以至于她现在每次说这些都开始无比唾弃自己的邪恶,这场戏越来越难演,可是自己又不自觉的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邵聿臣来到书房,文正东正在看着那个飞镖的靶盘,上面还插着那把手术刀。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文正东转身看着他,“田继山那么好的身手,你让他在家里站岗不觉得可惜?”
邵聿臣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嘲笑自己,“说正事吧!”
文正东沉下脸,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肃穆了很多,“四叔的人接洽了赵忠森,但是姓赵的没有亲自去。我们去找他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住,以四叔的性格,自己得不到的他是不会留的,我们要不要向姓赵的提醒或者提供保护。”
邵聿臣在身边的沙发上坐下,随手那起旁边的一个水晶烟缸,“赵忠森不傻,你没看他家现在戒备地森严吗?再说我们干嘛要去保护他,我们想要的不是拿到了吗?剩下的他是死是活我们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斜睨着文正东,看他脸上惊诧的神色。
第13章 危险时刻
文正东从邵聿臣的书房里出来才知道其实自己对他了解得比自己想象的少很多。就像刚才,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对生命是如此的淡漠,死活与他无关?他想不明白,他做出那么大的利益牺牲去与赵忠森结盟到底是为什么。
文正东下楼去的时候正好和穆婉清照面,他很恭敬的打了一个招呼,上午时候她的那一句下人还是让文正东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穆婉清回头看着就这么从身边走过的文正东,停下了脚步,“正东!”
她又下楼来,在他的对面站定,“正东,中午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你知道我心情不好。”
“我知道,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也别在意。”文正东笑笑。说起来文正东也算是穆婉清的救命恩人,当年她父亲被警察击毙的时候,婉清还在车里哇哇大哭,当时还是古惑仔的文正东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偷了出来。也就是因为这个,邵振铭收留了胆大机智的文正东,让他陪着小婉清。
穆婉清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是后天葬礼的安排,还有就是墓地周围的地势图,基本所有的高点我都安排了人,你还是在聿臣身边。”
文正东打开那张地图看了看,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把这份才能用错了地方,穆婉清绝对是一个警察的好材料,胆大心细身手好,唯独缺了一些仁爱之心,让她过于狠戾而不可爱了。
“聿臣很会看人,这件事交给穆小姐再合适不过了。”
穆婉清皱着眉头,并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有什么高兴,“正东,你从什么开始称呼我穆小姐了。自从你跟聿臣凑到一起,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听说你们下午去见过赵忠森了。”穆婉清直直的盯着文正东的眼睛,语气虽然平和,却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文正东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情,更加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穆小姐在青山会里耳目众多这个他清楚,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连赵忠森那里也没放过。
“怎么不说话?”
文正东抬头,也对着他的眼睛,“婉清,我想有些事情我们都不想你去冒险,这件事聿臣会跟你解释,我不好说什么。”说完文正东把手里的地图折了折,向她点了点头走了。
穆婉清脸色有些难看,她抬头看向楼上,正巧邵聿臣从书房出来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正跟田继山交流着什么。
“聿臣!”穆婉清叫他。
邵聿臣回头往楼下看,正巧手机也响了,听铃声他也知道是文正东,他好奇,两个人才刚分开,没理由有事情不亲自上来找还要打电话。
他接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脸色有些异样,他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上站着的穆婉清,眼中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他放下电话立刻掉转头往书房的方向,看来瞒是瞒不住的。
这似乎是一种默契,穆婉清随后就跟了进来。邵聿臣知道穆婉清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角色,他也不打算再跟她兜什么圈子,“坐吧!”他冲着穆婉清说了一句,自己却没有坐下,走进书房的里间,很快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文件夹。
穆婉清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神色一凛,“你调查我?”穆婉清皱着眉头,眼睛里面都是难以置信的目光。本来她还以为邵聿臣要给她看他自己的计划。
邵聿臣没有坐,就这么站着,两只手放在西裤口袋里,衬衣的袖子卷在了手肘的位置,露出紧实的前臂,随意却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婉清,我没有调查你,我只是整理了一些大哥的遗物,然后顺藤摸瓜的查了一下之前有人利用邵氏的管道走私汽车的事情。但是结果让我很意外!”
穆婉清想说什么却被邵聿臣拦了下来,“婉清,我想你跟我说实话,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本来对穆婉清深信不疑的邵聿臣在看到这份报告的时候竟然有些无措。他到底是置身这个世界之外太久了,不知道是自己慢了,还是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快了。
“你是说邵家洗底的事情?”穆婉清也站起来,“邵聿臣,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没错,可是那根本就是你嫂子授意我做的,你知道那个时候大哥放出风声要漂白,我们很多以前的关系户都担心会受到牵连,所以纷纷退出邵氏,我们的资金周转的很困难。”穆婉清偏头不看他,“你那个时候当然过得逍遥,每天就想着你的病人和你的女人,你可关心过家里的事情,关心过邵氏!”
本来邵聿臣还居高临下的向着穆婉清发难,不知怎么,顷刻之间就变成了自己在她面前无地自容了。邵聿臣低下头,她说的不是没道理,自己确实为邵家,为邵氏做得太少,对自己的家族他确实是于心有愧。
“婉清,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邵聿臣没有了方才的气势,觉得自己没道理了,可是他还是对眼前的穆婉清有些顾虑,这次汽车走私的事情不得不说做得漂亮,如若不是他掌握着公司的一切权限,根本就是无证可查,这就让他对穆婉清有些忌惮。
“聿臣……”
“葬礼的事情安排好了吗?”他打断了她的话,穆婉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问题,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递到他的手上,“所有的事情都记在电脑里了,你自己看看还有什么疏漏,现在就是大哥和大嫂的灵相由谁执的事情还没有定,锦然现在的情况恐怕也很难做到。”
“我和二姐来做这件事!”邵聿臣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脑,审查着所有的项目安排,尤其是安全保卫的方面,他反复的看着墓地的三维图,“高点你都已经布控了,有没有想过这附近的洼地也是伏击的好机会,还有后天所有的车都要做好检查再出发,我不想那天出任何的事情,让大哥大嫂不能安息。”他脸沉下来,把手里的电脑小本还给穆婉清,“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穆婉清站在原地看着他这么公事的对着自己,甚至都没有对自己给过一个微笑,她心里一下子凉了下来。
“还有别的事情吗?”邵聿臣看她站在原地不动,于是又关切的问了一句。
穆婉清的火却一下子窜了起来,他的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她的位置,他们之间的关联永远都是有事。她扬头瞥了她一眼,甩着冷冷的调子,“没事了!”说完转身摔门而去。
邵聿臣倒是对她突然的火气有些莫名其妙,他苦笑的摇摇头,只当她又闹小姐脾气了,他收拾好那个文件夹,心里撺掇着,大嫂没了,穆婉清的话现在就是死无对证,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她。
邵聿臣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开门就看见汪宁希半倚着床头,侧身看着旁边的小锦然,那孩子似乎已经睡着了,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邵聿臣放缓脚步轻轻的靠过去,在床边坐下,把汪宁希揽进怀里,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宁希,如果我说锦然以后都会跟着我们,我想你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你会不会不高兴?”
汪宁希抬眼看他,脸上微微有些红,她当然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除了关于锦然还有关于他们的未来。在邵聿臣的心里,似乎他们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可是在汪宁希的心里却总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听着这些自然温情的话,她心头也会泛起甜蜜,就像一个平凡的小女人得到自己爱人的承诺一样,有欣喜和感动,可是只是一闪念就被忧虑和恐惧所代替,邵聿臣是不是真的会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又能不能一辈子都瞒着他过日子,又或者他们能不能有一辈子。
想着这些,宁希的心里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煎熬,不自觉的两手紧紧的围上他的腰,将自己缩起来,偎依在他的怀里。
邵聿臣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是什么意思,他的宁希可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心里又隐约的冒出一些幸福的滋味,他没有多想什么,就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和我们的孩子。”
汪宁希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一向被认为铁石心肠的女人在听到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