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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络荣登巴的支持下,我们在藏民家里搜刮出许多老东西,老核桃,泥瓦刀,残破的瓦罐,最让我诧异的居然找到一柄做过棺材的斧子,藏民说是用糌粑与汉人商队换来的,看了几年木头便卷了刃,但这种东西砍僵尸最好不过。
夜幕降临时,表哥也开着车回来,兴高采烈的拖出一箱子破烂,钢盔,防毒面具,子弹壳做的坦克,军用背包,我问他从来搞来的这些东西,他说想开车找镇子买东西,居然遇见巡逻的解放军叔叔,花钱买了他们淘汰下来的老货,虽然陈旧了些,可是沾着军威,应该能管用。
表哥终于开窍了。
月亮爬上了夜空,络荣登巴缩在屋子里,他年纪大了,不能与弱郎比斗,若是我们三个收拾不了,就只能等死了。
骑着牦牛走到昨晚我上过的山坡,登高望远寻找弱郎的身影,络荣登巴说她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来,若是不来,便是再给韩城摸顶,等她来的时候,便是两具弱郎。
“表弟,弱郎为什么追着那老东西不放?”
我冷笑道:“你说呢?度母赠金,哪有这种好事,一定是杀人越货了!”
彭海庭拿着瞎了一只眼的望远镜观察,忽然叫起来:“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两个影子。”
第一百四十二章 摧枯拉朽的人尸大战
彭海庭指了地方,我耳目聪颖,一眼便看到西北方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影正摇摇晃晃的走来。就好像美国大片的里的丧尸一般,速度不算快,可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如意乡来的。
表哥从彭海庭手里抢走望远镜,看了几眼后兴奋的说:“方航,干丫的?让丫尝尝洋枪洋炮的威力。”不等我同意,他就带上头盔冲了下去,顺手拿走了我们最具有威力的武器,那把大斧子。
我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持着瓦刀跟在表哥后面。彭海庭看着身边一堆破烂,尽是些小手锤,铜勺子之类的垃圾,只好捡了一根木棍和石头,我们三人就是分别来自石器时代,封建王朝,新社会的除尸小组。
**高原地广人稀,这里又离如意乡一里多地,表哥张牙舞爪,威风至极的冲了过去,哇呀呀的怪叫,右手握着枪平指,差不多离着二十多米时,他狂笑道:“韩城小弟。你小碗哥来救你了!母僵尸,受死吧!”
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在旷野高原中传出好远,表哥开了枪,就谨慎的看那浑身黝黑的怪物。
她与韩城并肩行走。好像没穿衣服,属于女性的器官已经看不出来,身上皱皱巴巴,也不知是碎布还是皮肉皱着,前后摇摆的双手手指极长。应该是长了长指甲。月光下,可以看清她的面貌,稀疏几根长发披着,两颊干瘪,颧骨暴突,眼窝深陷,嘴唇早已腐化,露出上下两排黑黄的牙齿。
反倒是韩城很正常,穿着入棺的新衣服,四肢健全,除了不睁开眼和少了活人的生气,再没有任何异状。
表哥的三枪打在尼玛阿佳身上,她踉跄着跌退几步,倒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韩城被她挥甩的胳膊打中,也一并倒地。
一击奏效,原本畏畏缩缩藏在最后的彭海庭来了精神:“妖孽敢尔?让我彭大狐仙来收拾你。”
彭海庭从我们中间穿过,一溜烟向尼玛阿佳冲去,也如表哥一般,发出类似张飞的哇呀乱叫,还没靠近便将手中的石头掷了出去,双手紧握木棒,疯了般的挥舞着。
就在彭海庭靠近时,尼玛阿佳以双脚为支点,直挺挺的站立起来,右手随意拍打在彭海庭脑袋上,发出“梆”的一声沉响,彭海庭被重力拍倒,侧身摔了个狗吃屎,表哥见他吃亏,惊怒之下大吼道:“别起来。”
又是砰的一声枪响,尼玛阿佳一步都没有被击退,看来刚才是措手不及才被打倒。
终究是冲击力极大的子弹,尼玛阿佳没能将彭海庭抓住,他爬起来跑向我们,尼玛阿佳抓他领子,却将衣服扯烂,露出彭海庭白花花的半截身子。
“小方大师快救我啊,我要让僵尸吃掉了。”
彭海庭鬼哭狼嚎的夺路而逃,尼玛阿佳根本没追他,闲庭信步的带着韩城向我们走来。
彭海庭风一样掠过我:“小方大师你先顶着,等我安全了再撤。”
“放心走吧,表哥,你也赶紧逃。”
“表哥?”扭头一看,尼玛,他跑的只剩下个背影了!
跑归跑,还是将斧头给我留下,估计是太沉,带着影响速度吧!
双手紧握斧柄,弓步后撤,沉吸口气运足力气,爆喝一声后跳起一步砍向两米之外的尼玛阿佳,以我如今双臂的力气,这一斧子下去,寻常人大腿粗的树也砍断了,可尼玛阿佳只是抬起左臂,金铁交加的响声过后,就连手臂都没有下落便轻易拦住,她的右手电光火石般的压在我头顶,脑袋便嗡嗡响起,弱郎坚硬的爪子居然将纯钢的头盔蹭出了碎屑。
也许是没感到触手的皮肉,尼玛阿佳微微愣神,用力将斧头弹飞便要来抓我,危急之下我赶忙抬脚下坠,侧身滚在一旁,爬起来后没有二话,也步了彭海庭的后尘,逃之夭夭。
虽说见过不化骨,却没有正经拼斗,初时还没把一头**的弱郎放在眼中,可相遇之下,居然连一回合都抵挡不住,那可是连子弹斧头都不怕的怪物,又不能用符箓与她拼斗,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撼动。
边跑边扭头看,尼玛阿佳步履缓慢,好像与昨夜扛着棺材飞奔的不是一个人,也不知是不是韩城牵绊了的缘故,此时我不禁感谢起络荣登巴来,若是他昨夜不将我骗到坡顶,凭我的耳力一定能听到车窗被打烂,措不及防之下,说不定我现在也是一头小弱郎。
一溜烟跑出几百米,见表格和彭海庭相扶着,探长脖子观望,我气喘吁吁的说:“真讲义气,居然扔下我就跑了。”
表哥挥手道:“别闹,那是僵尸,要是几百个人,表哥也拦你面前了,可这东西还真不敢正面冲突。”
彭海庭问:“小方大师,你将她收拾了?”
“她把我收拾了。”站直身体,我忧虑的望向远处的一片黑暗:“麻烦了,根本打不过她。”
“方航,你不是说以前还对付过中国最厉害的僵尸?怎么连她也打不过?”
“那次我根本没出手,爷爷就将他收拾了。”
“怎么收拾的?”
“开始我引着它跑,后来到了”灵机一动,我叫到:“表哥,你去开车来,咱们撞死尼玛阿佳,只要把今晚撑过了,明天咱们也找尸体去,我炼上几具僵尸围攻这死女人。”
表哥答应一声掉头就跑,黑暗中的两个身影已经出现,彭海庭又要逃,我拉住他怒道:“你能跑到哪去?放点血出来。”
“又放?你当我是女人,每月流血不止都不死?”
根本不给他再啰嗦的机会,抓过手腕直接划了一匕首上去。
哎妈呀,好像用力过猛了。
“哦no,你这个畜生,你这个负心人,疼死人家了,我要给你告我爹,姓方的你不得好死”彭海庭干脆的躺倒,手腕处喷泉似的流着鲜血,我正想道个歉,他却越骂越来劲,甚至说出了十几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姿势要折磨我。
从小布包里掏出两章崭新干净的黄符,手指蘸着彭海庭的血,画了一个标志的小人,双臂做托举状,双腿弯曲下蹲,两腿间是长长的一根条状物,这东西是啥男人都懂,爷爷教我画这符时我还以为在开玩笑,却没想到只有阳根巨长,才能替上身人引得来游魂,防得住怨气。
小人画好,在黄符上写了几个咒,背对彭海庭挤出几滴童子尿在上面,二话不说贴在他脑袋上,彭海庭还骂骂咧咧:“姓方的你要做什么?你给我脑袋上贴啥了?怎么有股尿骚味?”
将他双手背缚,一只手捏着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做剑指抵在他后脑勺上,右脚不停的用力跺地,嘴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啸叫。
尼玛阿佳带着韩城出现在十米之外,彭海庭不停挣扎却抵不过我劲大,他后背湿了一片,两条腿不停打颤:“姓方的你等着,老子要搞死你,你等着,你死定了”
“天长水,地长水,金长水,三水并一水,叫大鬼请二鬼,四个小鬼把磨推,正推正转,倒推倒转,如若不转,压在阴山下面,寄骨千年不许出世,南斗六郎,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敕令!敕!敕!敕!”
一咒念完,咬破中指点在彭海庭后脑忠心,拇指按在他的风府穴上,这个穴位叫鬼枕,是人体十三处鬼穴之一,点完后变指为掌,重重排在他后脑上,彭海庭向前跌走几步,猛然间浑身打起了摆子。
经我这一番施为,彭海庭头顶命火暂时移位,被逼到了请鬼符上,他现在就是一具空着的躯壳,任由亡魂摆布。
“四方幽魂,天地野鬼,听我号令速速上身,事后当有大猪头供奉,不然狗血经血,泼的你们永不超生。”
夜平静,却平地里卷起一股阴风,尽情摇摆的彭海庭身躯一震,咧开嘴发出不属于他的冷笑,张开双臂向尼玛阿佳扑去。
成功了!
手比剑指,我不停踏步给他助威,这招请鬼上身的本事虽然对人身危害极大,却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只有彭海庭有一半的狐狸血,最适合游魂上身,可他毕竟是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失效,而且我也明白,血肉之躯始终挡不住弱郎。
月夜下的彭海庭威风凛凛,一拳击出便是虎虎生风的威势,只是动作有些缓慢,打不到忽然变灵动的尼玛阿佳身上,可骤风暴雨般的袭击,也将尼玛阿佳逼退,彭海庭没有追击,而是飞身扑倒韩城身上将他压倒。
“好兄弟不要管他,那是自己人,挑着弱郎”
喊话声戛然而止,我以为上了彭海庭身的阿飘兄将韩城当成敌人,可显然不是这样,他居然撕扯韩城的衣服,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怪笑,一丝丝涎水从嘴角滴下,他一边扒衣服,一边低头亲韩城的脖子。
“彭海庭你给老子滚回来!”贞介爪才。
彭海庭不回答,韩城还算硬朗的上半身露出后,他笑的更加得意,即便在黑夜也能看到眼中炙热的火焰,而那笑声也有些阴霾,好像真是从鬼的口中发出,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难道确实请来鬼了?还是和彭海庭一样口味的鬼?
来不及多想,尼玛阿佳对地上纠缠的两个怪家伙视而不见,腾腾小跑着向我冲来,看来络荣登巴说弱郎有灵智确实没错,她已经能感到我的威胁。
尼玛阿佳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跑出两百多米后,面前亮起两圆灯光,表哥从疾驰的越野车车窗探出头,挥着手大叫:“让开让开。”
我就地一滚,越野车从我身边冲过,砰的一声响,尼玛阿佳被撞飞,还在空中就沙沙的嘶吼起来,也不知是痛还是怒。
第一百四十三章 赶尸鬼
尼玛阿佳被撞飞落地,却好像篮球,即刻又弹了起来。她没有冲向我们,而是转身朝韩城走去。
被彭海庭压在身下初时,还成还呆若木鸡不会动弹,随着尼玛阿佳走去,他猛地推开彭海庭,傻呆呆站起不动弹,彭海庭滚到尼玛阿佳脚前,她居然如没看见一般继续行走,被绊倒在地摔了个马趴,爬起后犹豫半刻。发出一声类似猿猴的啸叫,韩城也呼应起来,两具尸体一前一后以常人奔跑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中。
尼玛阿佳没看到背上了身的彭海庭,这一幕让我若有所思,表哥已经跑去扶他,彭海庭却怪笑着抓着他的手臂按到,压在他身上。
“呀,呀,呀,放开我,赶紧滚开。”被摸着胸口,表哥吓得说不出正常的话:“方航快来救我,这孙子又变态了。”
将彭海庭推开,我和表哥按住他的胳膊。他还剧烈挣扎,抬臂的力气少说有二三百斤,颠的表哥一起一落。
趁着中指伤口还没愈合,我挤出几滴血按在彭海庭眉心,肃穆道:“休要作怪。速速报上名来。”
一指阳血如万斤泰山,对付阴鬼邪魅最为管用,彭海庭软绵绵的躺倒,嘴巴一张一合:“刘家荣。”
“何方人士?”
“内蒙赤峰。”
“生辰八字,改天给你立块牌位受用香火。”
彭海庭的脸色变得凄苦:“我是被遗弃在草原上的孤儿。不知生辰。”
“卒于何年何月?”
“进藏迷路。被狼群咬死,也不知具体时日。”
这可真是个倒霉蛋子,怪不得亡魂在**游荡,就他这一身晦气,阴差都不想碰他。
“刘家荣,生死有别,从这具身体里出来,我点香给你吸两口。”
彭海庭的脸色又变成犹豫,刘家荣不想出来:“大师慈悲为怀,能否让我停留几天?”
“胡闹,生死有别,你在他身体里呆几天,他还有活路不成?”我阴沉着脸:“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