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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四大家族让他藏起来的?”
“被抓了。”表哥坐起来,靠着枕头削苹果:“有些事你不知道,绪家的哥俩虽然对你不错却也不能事事都说,绪姓少见,你抽时间上网查查就知道他家的来历。绪兴昌何必讨好那人去升官?这是一场临时的交易,老五被抓,他就得知了我的事,专门扣下来等李哥与他谈判,四大家族在这里经营已久,必须有外面的人替他报仇,那老家伙贼着呢!”笔(趣)斋下一章节已更新听起这些我就头疼,接过表哥递来的一半苹果问道:“你不会还要和他们打交道吧?”
“不然呢?人总要找点事做!”
“说不定还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前天,你坐的这张床上躺着一个老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我住在一个病房,不过来历很不简单。”表哥感叹着,恶狠狠的啃了一口苹果:“我以为是来套话,却也不太确定,警察恭敬的送进来,还抱着一床新被子,而且我是重犯。谁会让病人与重犯睡在一个病房呢?”
“他说什么了?”
“他问我出去以后怎么办,我说还不一定能出去,他说一定可以!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一个看破尘世的糟老头,然后就不说话,喝了两片药就睡了,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趴在我耳边说人的命由老天爷定,但怎么却是自己选,息事宁人固然能换个好结局,但有些人宁可再辉煌一把,也不愿意平静的油尽灯枯。”表哥斜眼看我:“你说他是谁呢?”
“四大家族的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要找麻烦。”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安稳的生活坐以待毙,还是在死前辉煌一次呢?”停顿一下,他继续说:“对了,你看我肚子上这个怪兽的脸,以前没有眼睛,他来呆了一夜,”表哥揪着红彤彤的肉刺说:“就多了两个这玩意,你也不知道是啥!”
“我想办法给你处理。”
“走吧,先回太原见见我妈,你把那个司徒星辰姐弟俩介绍给我认识,我想跟他们谈笔生意。”
扶起表哥,颤抖着向门外走去,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就在溢云轩的地窖里,他的大腿上被剜了两条肉,一条喂了狗,一条塞进他嘴里,表哥说:“这些年的大鱼大肉不是白吃的,我腿上的肉还挺有嚼头,你看表哥挺坚强吧?当时差点把我疼哭了,不过还算幸运,要是把中间的肉割了塞我嘴里,那就真哭了!”
有一种自嘲是调侃,还有一种,带着深深的恨意!
出了戒备森严的医院,嘉缘在门口缩手缩脚,焦急的等着,一见我们出来,她就啊啊叫着奔到身边,一对大眼睛盯着表哥,泪眼汪汪,含情脉脉。
“嘉缘?”表哥凝视片刻,猖狂的大笑:“走走,回家,千盼万盼,你终于是赶在我三十岁之前变成人了,等哥哥我伤好些咱们就结婚吧,哈哈哈!”
这是付雨辰第一次见表哥,但赵小碗这个名字,她听了四年,在车里,付雨辰就盯着表哥看,直到表哥贱笑着将嘉缘说的满脸通红,这才扭头问她:“你叫付雨辰?冒充我未婚妻的那个?”
“对呀,现在是你弟的未婚妻!”
“够呛,我弟家里一个未婚妻,外面还有好几个……”
从医院出来,没回宾馆,与付雨辰同行的警察留下处理后续事宜,我们向绪兴昌打了个招呼,他说事情正在处理只是不方便对我详说,在汉中的一处庄园中找到了不少古董,也有六个瓶子都泡着小婴儿的尸体,而陕西也有个华清观,领导要等那些道士看过后再决定要不要交给我。
表哥也给他的老板报了平安,约定等伤好就去找他,然后我们回太原,路经西安时,表哥让停车要在西安逗留一段时间。
“去西安干嘛?你不想早点回家?”
表哥说:“现在不能回,我伤还没好,回去让你二姨担心,而且对四大家族的围捕还没结束,不等出来个结果我就是定时炸弹,宁可在西安炸开,也不能回了家再炸,你把我放在长青路就走吧,我在朋友家住几天。”
“你的朋友有靠谱的么?”
表哥拍拍驾驶位,指着彭海庭笑道:“难道你的朋友靠谱?”
瞪了不停干笑的彭海庭一眼,他绝对是坑队友的好手,有句话叫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彭海庭也不是没义气的混蛋,就是胆子太小了,如果有突发情况,他还能下意识的勇敢一把,可若是将他抓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摆在面前,阴沉沉说两句威胁的话,他招的比谁都快!
到了长青路,还是不能将表哥扔下,他那把枪被警察没收了,又带着嘉缘这个祸水级美人,碰见几个小流氓都应付不了,幸好他的这位朋友家很大,也是西安郊区的一栋别野,我们就索性全留下陪他养伤,而那位律师朋友在北京处理律师所的工作,一时还不能回来,只有看门的老大爷将我们迎进去。
“表哥,你的朋友中居然还有德国留学生,确实让我很意外!”其余人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就连新接触表哥的付雨辰也不例外,从汉中到西安的这一路,大家对表哥的了解上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齐健的原话:原来无耻下流还有这么高深的境界,真让我受教了!
“俗人!交朋友看的是心,只有无耻的人才会按学历事业划分,你们呐,天地间的俗物啊,怎能理解我们这种清高人的境界!”被表哥说俗,有种被强奸犯骂成流氓的感觉,我们都惭愧的地下了头,只有嘉缘傻呵呵的搂着他的胳膊,赞同的鄙视我们一眼。
看门老大爷叫福伯,很俗套的一个名字,好像小说电视剧中的管家门房之类都叫福伯。
跟在福伯身后进了别墅,欧式装修,金碧辉煌,比起钱兰兰的别野高了不止十个档次,我欣喜的问道:“福伯,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吗?”
福伯笑道:“当然不是,小张不在的时候,是我和我老婆看门,小张在时,还有给他做饭的小李一家子呢!”
福伯今年七十七,他嘴里的小李也是几近五十的男人,小李一家四口就是附近村里的人,章律师回到西安时,他们一家就来工作,打扫卫生,做饭一类的杂货,听福伯说,小李与张律师的父亲是旧交,这才有了这份清闲的工作。
福伯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说:“我去给你们拿洗漱的东西,小张刚打了电话说你们会来,也没说几个人,我就没提前准备,你们先坐,喝水就自己倒,也不是外人。”
这话说得漂亮,咱们不是外人,你们自己做饭吃吧,咱们不是外人,来,帮忙把屋子收拾一下。
不过要真让这么大年纪的老爷子照顾我们,谁也没那么厚颜无耻。
除了嘉缘虎子,就属我年纪最小,大爷们都看着我,我只好抓起桌上的瓷器水壶去找饮水机,可刚起身,却看见三楼的扶手上有个两个年轻女人正阴沉的盯着我,看那模样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两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双生子2
见到这两个女人的一刹那,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扔掉水壶掐出铁叉指打出去,那样阴森怨毒的眼神。根本不似活人眼中可以放出的,最近又接连怪事,我的神经实在过敏的厉害。
实实在在的两个人,确实不是鬼。
我想对她们打个招呼,她们却转身进了屋子,可临转身,眼角里射在我身上的仍然是愤恨。
我有得罪过她们?
没有吧?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但她们看我的样子就好像杀父仇人,亦或者我是把她俩囚禁了糟蹋好几年的坏蛋。
在脑海中翻腾许久,始终不能找到与她们相叠的面容,我在极大的客厅里寻找接热水的地方,慢慢思考他们的来历。
张律师的朋友?
废话。不然怎么会住在这里。
既然与我无关,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这个问题在心头萦绕,始终挥之不去,沉甸甸的快要将我压的窒息。那种眼神太可怕了,即便李冉从金悦湖里爬回来害妞妞的当夜,也不如这个眼神阴戾。
厨房的灶台上立着个雕像,是肌肉线条很鲜明的男人,右手勾着衣服搭在肩头,两条腿一前一后做出走路的姿势,这是个**的雕像,一看就价值不菲。连两腿间的沆瀣大物都精雕细琢,尤其是两个蛋,半个拳头那么大。
我恶意的在那圆蛋蛋上弹了一指头,居然软乎乎的,没等我弄明白这是什么材质,雕像就射了我一脸,还他吗是开水!
“草草”我揉着眼,摸着被烫红的面皮:“变态,他吗的大变态,这东西居然是热水器,那地方流出来的水也有人喝?看来张律师也不是正经人!”
怀着更加恶意的心里。我将水壶放在雕像下,轻轻按了一下,这家具真先进,将手柔柔的放上去,水流缓慢,用劲捏就成了呲水枪,一会得把彭海庭叫来,他看到这种东西,绝对会烫死他。
给他们倒了水,我就说起刚才看到的两个女孩,表哥也不知道这里除了福伯两口子还有人住,倒是付雨辰机警,她说:“刚才福伯不是说了?小李一家四口。你看到的两个女孩应该就是小李的两个女儿,双胞胎!”
表哥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荡,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律师在北京开了律师所,平常不在这里住,每年只有一两个月需要李家工作,而这一两个月的收入就能让他们全家衣食富足,这样的好事哪里会从天而降,还不就是打这两个女孩的主意?
经表哥的提醒,我想起两个女孩的容貌,不算是国色天香却也有三分味道,离得远看不清身材,可在身上楚楚可怜的意味和质朴的感觉,还是很让男人动心的,最关键……那可是双胞胎啊!
想着龌龊的事,齐健戳我一指头:“你怎么笑的这么像赵小碗?”
我打岔:“我俩是兄弟,自然有些像,不过有件事你们不知道,刚才她俩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让我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你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可她们恨不得吃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彭海庭举手,看看楼上没有人,便小声说:“你第一次来陕西,怎么可能得罪西安的人?但你在汉中可把某些人得罪死了,我估计她俩就是四大家族的人!”
“不至于这么巧吧?”我不确信的说:“除了姓宋的老头,我并没有与四大家族的人碰面,前天下午我才露面收了茶楼的两只鬼,夜里警察才对四大家族的店铺和伙计动手,今天就有人知道我是四大家族的仇人?再说,四大家族收两个小丫头做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齐健沉吟道:“养鬼一术,最好的就是血养,一人血再多也不如双生子同根同源,心意相通方便,既然四大家族有能力养鬼,这样的一对女孩当是他们要拉拢的人。”
“不可能,我就不信走到哪都能碰见鬼,活了十六年,见到左红莲一只厉鬼,杏桥村三年,也见了**个,可杏桥村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个不少了,怎么离开杏桥村回到真正的人间反而走哪都能碰见鬼?”我将杯里的水饮尽,确定的说:“这楼里敞亮,风水极佳,而这小村地势平坦土壤肥沃也不是养尸地,村后一条小山脉尽头临着河流,乃是青龙入海的地势,这地要是闹鬼,我把别墅吃了,从地基开始啃,谁敢跟我打赌?”
挑衅的望着他们,齐健明哲保身不做声,彭海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余下的更不敢质疑我的话。
表哥问道:“你也是大人了,两个十七八的小丫头瞪你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至于放在心里?女孩么,隔几天发次神经很正常!”
“可是那个眼神不对劲啊,我在杏桥村见过桃花女,付姐姐知道,她俩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桃花女见到仇人一样。”
“一会问问福伯,看看这两个女孩什么来历。”
坐在沙发上聊天,表哥的腿伤还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彻底结痂,可被剜掉两块肉所留下的后遗症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少说三五年以内,只要快跑就会撕肉般的疼痛,不过乐观的人,或者说连命都不在乎的人,这点伤痛也算不得大事。
福伯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提着个小包,一进来就对我们笑道:“是智鹏的朋友吧?我姓李,你们就随智鹏叫我李叔就行,他也没说最近有客人来,我只好刚买了菜,晚上给你们做饭,几位有忌口的么?”
七八十岁的老人叫福伯,不到五十的又是李叔,这家人的称呼可真够乱,我们与李叔李婶打了招呼,他们乐呵呵去厨房做饭,福伯将那个包递给我们说:“都是些洗漱用品和小衣服,你们看看能不能用,不合身我再去换。”
小衣服就是内衣,他照顾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