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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说:“如果古兄弟都找不到了,其他人就更加找不着了,给你看看那块金属。”说着,他从床地下了翻出一块黑黝黝,巴掌大的东西给我看。
我接过手,挺沉手的,金属是块正方形,一面刻着了密密麻麻蝌蚪似的文字,另一面凹凸不平的什么都没有。我把玩了一番,不由脸红说:“咳,这个东西,小弟我还真看不出什么名堂,要不是听白大哥刚才一说,我还以为是现代的一块刚段什么的。”
白大收回那块金属说:“这也不怪兄弟,色达本来就是一个极其神秘地地方,长期以来一直保留着原始的生活状态,我要不是有个妹妹嫁过去,我连它在哪里都不晓得呢。 OK,人都召集齐了,工具都是现成的,就看古兄弟还却少了,没有,我们等下一起去买。”
我说:“我也不需要什么,只要一个罗盘就好,对了,最好带上个指南针以防万一。”
白大点点头说:“罗盘和指南针好搞,那么我们明天出发如何,等下我去订票火车票,然后跟我妹夫联络一下,叫他在车站等我们。”
他们两个早就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了,当然双手赞成,我呢,也想尽快摸点宝出来,人都快穷死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我跟白大出来,买了个罗盘和指南针,我怕碰到山洞里会是个古墓,万一又碰到个粽子(僵尸)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又买了把桃木剑和两个黑驴蹄子,路上见有代售火车票的门市部,白大定了四张从北京到成都的火车票。当晚我们哥几个自己买了点酒菜,整了一桌子,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闲侃。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得知苏传礼祖是来自山东,初中文化,一直以打散工为生,三年前跟一朋友来到北京混生活,先后做过保安,干过推销,当过搬运工,甚至搞过传销,都没整到钱,经人介绍和培养走上了盗墓这条路。孙坚雷来自湖北武汉,他是从小就接受盗墓训练,家族的祖传手艺代代相传。白大也是半途出家的,他原来是在大屯那边整了一个小店,半卖正版半卖盗版,因为生意好,让别的商贩嫉妒,就被知情人举报了,店铺给查封了,后来该做服装生意,不料赔了,弄得身无分文,逼得无奈做了古玩虫,如此抢了两三年,渐渐对古董有些熟悉,于是便在潘家园租了个地摊做起生意来。我们兴致很高,一直喝到凌晨两点才去睡觉,我由于时间太晚了,也就在白大那里凑合着,虽然四个人挤在一张破床上,可那晚是我来北京三个多月睡得最安稳的一晚,晚上还做了个春梦。
第五章 出乎意料
我们从北京到了成都,然后在成都坐上了直达色达的车,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终于抵达了色达。白大还在北京的时候就曾跟他妹夫联系过了,在成都的时候也打过招呼,要他妹夫来车站接我们,可惜的是人没等来,却等到了一个噩耗,白大的妹夫死了。死得极为突然,我们前一天还联系过,次日就挂了,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同样也死得很莫名其妙,他一没病二没痛三又没意外,就这样突然之间就死了。当我们追问他死因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让我们毛骨悚然的消息。
原来白大的妹夫上次寻羊羔去的那个地方是色达的一个禁区,原名叫黄金谷,传说里面埋葬有大量的黄金,这个说法要是在其他地方,或许大多人会不屑,可这是色达,色达素有金穴数百处,岁溢数千两之说,于是吸引了不少寻宝之人,可凡是进去的人非死即伤,就算活着走了出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无一例外。当地人说那是因为触犯神灵而遭此不测,在藏族人的古老观念中,黄金是大地的灵魂,万物的精华,是不容盗取的,倘若任意挖掘,将会触犯神灵,降下灾难。所以原来的黄金之谷就成了现在的死亡谷,被封了山,成了禁区。
我们对这一说当然是嗤之以鼻,可是白大的妹夫死了这却是真真实实的事情。尸体经过相关专业人士检验,死因不明,触犯神灵,降下灾难似乎是他死因的最好解释了。
我们来色达本来是想邀请白大的妹夫跟我们一起寻宝的,毕竟他曾进去过,多少有点记忆,我们找起来也方便些,可没想到来了居然是这个结果,我们在感慨生命无常的同时,不由有了份无奈的心情。白大的妹夫死了,我们的寻宝计划自然有些耽搁,不管怎么样,先得把白大妹夫的后事料理了再说吧。
藏族是不流行土葬的,他们认为土地会把人的灵魂吸收掉,不得升天而无法投胎转世,是一种对死者的惩罚,一般用天葬,这种葬法也叫鸟葬。简单地来说,就是把死者切成一块一块的喂秃鹫,在藏人心中认为,人在死后是会有一种另外的生活,即有着另外的一个世界。而秃鹫呢在快死的时候,会拼命地向高空飞去,直到筋疲力尽,看然后再下落的过程中,大气层会把它身体烧化了,也就是说,它,带着死者,飞向了另外一个世界。
白大妹夫的天葬仪式完毕之后,我们几个回到了旅馆。路上谁都没说一句话,到了房间里,我实在忍不住问:“我们还去不去找那个山洞?”
孙坚雷和苏传礼没做声,眼睛却直盯着白大。
白大是这次行动的牵头人,路费,伙食,工具都是由他张罗的,事到如今,是继续还是放弃,就看白大的一句话了。
白大扫了我们三人一眼说:“都看着我干嘛,当然是要找了。他妈的,人都千里迢迢的来了,哪有入宝山空手而归的道理!”
我们三个听他这句算了放心了,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孙坚雷竖了个拇指说:“我就说嘛,白大是个有胆识的人,你妹夫一事虽然有些诡异,可也不一定是因为进了禁区之故,或许是什么天性疾病突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人类都登上了月球,还扯什么神灵降灾,愚昧,纯属愚昧!这是当地人对些无法解释的事情硬要解释一下弄的谣言!”
苏传礼也过来打气说:“就是。我觉得本地人说禁区不能去,最大的可能是怕有人把里面的黄金找了出来,于是造了个谣,我就不信里面会有什么鬼东西,就算有,有古兄弟在,咱们也不怕!”
在来色达的路上,大家闲得发慌,于是各自吹嘘着自己以前的光辉事迹,我当然也不例外,把自己以前跟师傅盗墓的经历捡了几个颇为有意思的向他们炫耀了着,听得他们晕乎乎的,但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还是我会法术和风水。
我微微一笑说:“里面有没有什么鬼东西,目前我不晓得,不过从白大妹夫的脸上发青来说,我想他很有可能是中了里面的瘴气。所以我们如果要进去的话,首先得准备防毒面具。本地人说禁区里面有野人,有猛兽,我想多多少少有点带真,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再买两把猎枪和几把长刀。”
白大点头说:“古兄弟说的有道理,禁区里有古怪这是肯定的了,不然陆续进去那么多人怎么都没影子了,侥幸脱险的人,不久后就神秘地死去,这事够玄乎,写小说也写不到那么巧合,所以多做点准备是应该的。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虽然我妹夫不在了,但是我相信古兄弟的风水能力,只要给他点时间就一定能找到那个山洞,至于什么野人猛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年头只有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冒冒险怎么能搞到钱!呵呵,说不定,那个山洞里就是埋葬大量黄金的地方!要是果真如此,那么我们想不发都难喽!”
他最后那句话极为吸引人,我们嘴上虽然说不怕什么的,可是白大妹夫神秘死亡多少有点影响我们的情绪,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一路不说话就是这个原因。白大这话一出,我们斗志顿时又像回来似的,纷纷点头称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盗墓的根本目的不就是想蹭点钱花。
商量好之后,我们溜达出去买防毒面具,长刀和猎枪。长刀和猎枪在色达极为常见,色达人本来就是靠放牧打猎为生,几乎每家都有长刀和猎枪,就算是出门,色达男人个个腰上都横挎着一把闪闪的藏刀,很有康巴男子气,所以我们几乎没费多大劲就买到了这两样东西。防毒面具就够呛的,找了半个色达县都没找到。这也难怪色达没有这玩意,这里芳草如甸,花香沁人,溪水潺潺,蓝天白云下,炊烟袅袅,人欢马叫,一副“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的迷人景象,要防毒面具有何用!
怎么办?没有防毒面具,禁区里的瘴气怎么对法?总不能坐车回到成都买几个回来吧,这也忒不现实了!就在焦头烂额,四处寻找皆无果的时候,袅袅的炊烟,突然给了我灵感,我想起了读高中的那会,老师曾教过我们做过自制防毒面具的事儿。这关节眼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弄来小可乐瓶,剪刀,海绵,木炭,橡皮筋,剪刀、锥子等工具。先用剪刀把可乐瓶靠底的部分剪下来,剪时左右各留一小“耳朵”,然后打眼,穿上橡皮筋。接着把可乐瓶底座剥去,用锥子在瓶底扎无数个小眼。 最后把木炭装入可乐瓶底圆筒内,用海绵剪一个比圆筒大一些的圆,塞在圆筒里作内盖。如此连做了四个。
白大看着我自做的四个防毒面具,疑惑地说:“古兄弟,这个玩意有用?”
我笑说:“放心好了,绝对有用!就是手工粗糙了一点。防毒面具不管造型怎么变化,其原理无非就是物理吸附性和化学去除。我这个办法是属于物理吸附性,利用木炭的吸收异味、吸附有害气体的特性做成的。木炭不但能吸收有毒的气体,而且因为它有多孔的结构,还能使新鲜空气畅通无阻。”
白大苦笑说:“这些东西,我们这些粗人不懂,既然古兄弟说能用,那肯定错不了了。好好!这事已经拖了几天了,不能再拖了,现在东西都准备好了,同志们,冲啊!明天我们就杀进禁区,把里面的黄金统统都搞出来,回到北京后,咱们可都是爷了!贵宾楼,咱们想住就住,一个高兴环游世界也有的是票子!”
第六章 沼泽草原
次日一大早,我们带着工具,租了四匹马正式出发了,色达人所说的禁区——死亡谷,就在色达县西北方一个山头里。由于该山头就在珠日神山附近,而珠日神山是色达人金马之神,每年藏历六月初六,穿上华丽的服装来此转山(所谓转神山是指按顺时针方向绕着神山走,同时边走边念咒的修行方法)、烟祭,挥撒风马、插立经幡、高喊口号,祝愿五谷丰登,祈祷六畜兴旺。又碰巧我们出发这日刚好是藏历六月初六,所以走在前往珠日神山的路上,时常可以看见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擦身而过,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僧有俗,有喇嘛也有觉母(尼姑),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年龄,有的只是相同的信仰。
色达县到死亡谷,看是不远,一眼就能看到边,可这段路程我们骑马却骑了整整有个把小时,当然其中还有我们初次骑马不敢骑快的原因了。等我们到了死亡谷的时候,另一边神山的山脚下早已会聚了许多来自四面八方朝圣、祭祀的骑手们。我们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故意在拉长了点距离,东张西望,故作欣赏风景之状。等他们最后一批人马都上去之后,直到看不见,我们才打马直奔死亡谷。
死亡谷的入口是一条荒芜的山路弯弯曲曲沿着斜坡直通而上,山头不是很高,微微有点陡,四周并无奇特之处,一切都跟平常山头没什么分别。在山脚下竖立着一块很显眼的大石头上,上面刻有几行藏文,不用多说,这些藏文肯定是警告方面的文字。我们四人拉住马,我们相互点了下头,白大率先骑马带头上山了,我们几个紧跟其后。
上了山,视线一下开阔了,眼前不远居然是一个偌大的草原,这点可大大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按照一般登山的印象,还没到山顶山势已见陡峭,那么山顶必定怪石狰狞,老树虬曲,野鸟惊号,因而更显峥嵘了。可这里偏偏来了个相反的,所以我们微微有点吃惊,好在我们并不是来研究山顶山为什么会有草原这个问题的,一愣之后马上恢复了原样。
眼见四周都差不多,该往哪边走,白大一时没了主意,于是询问我。我应了一声,从马背上的口袋里掏出罗盘,对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我们对面那个山头前面开朗,后山稳当,左扶右卫,前后左右,均能相称,风水极佳,于是建议直奔过去。他们已经把我当成大师看了,自然没有异议,我们四人策马而去。
当时,孙坚雷似乎特别活跃,一打马就跑到了前面,第一个冲下了山坡,可没想到他刚一进草原就连马带人陷入了下去,我们眼看前面是片草原,也没想那么多,只想一个劲儿地打马尽快赶到对面,所以马骑得很快,一看孙坚雷突然矮了一截,顿知草原肯定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