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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小子像小孩一样高兴地站了起来,兴奋得好像中了彩票,嘴里重复着叫着说:“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我们明明是从沼泽草原下沉下去的,怎么莫名其妙来到了这段隧道里?原因很快找到了,原来是隧道的上头有个洞,跟上面的沼泽草原链接在了一起,我们那一跳正巧跳进了那个洞里,于是随着淤泥滑了进来。我们在庆幸之际不由捏了把汗,要是多跳了或者少跳了一点,那我们不就都得活生生地闷死在沼泽里。
再找原因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对隧道做一番研究。我和白大都不是吹出来的,摸一摸看一看瞧一瞧敲一敲,立时判断出来,这段隧道修建的时间至少上千年了,墙上的豆油灯是用人鱼膏特制而成长明灯,人鱼膏做成的灯烛,能够长久不息的,再加上隧道跟沼泽草原本是相通的,外面的空气可以流通进来,以至于灯上的火一直燃烧至今。
因为长明灯一事实在太巧了,所以我们不由怀疑隧道和沼泽草原本来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换句话来说,上面的沼泽草原极有可能是人工做的,其用途一是为了隐蔽隧道里的情况,二是用来流通空气。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两人心不由一跳,费那么大的工程,建造那么大沼泽,可见当初建造者对隧道是何等的重视!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大秘密?在地下,除非这里是……
“古墓!”我和白大异口同声都说了出来。
我一笑说:“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白大说:“除非了古墓之外,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人会在地地下设计那么精妙的机关,很明显是为了防止外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我心一动,脱口而出说:“难道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藏宝的地方?”说出来之后,我又觉得不对劲,忙改口说:“不对,不对,你妹夫说的那个地方是个山洞,而这里是个隧道。”
白大赫了一声说:“小古,你说这里就是那个藏宝的地方,我看极有可能,虽然我妹夫说的是个山洞,似乎跟这里八杆子打不着,可你别忘记了,前面可是有路的,你没看到前面有扇门吗?或许门后面就有是藏宝的真正位置。走走,我们过去看看,反正我们得另外找路出去,从隧道与沼泽接口的这个破洞,我们是上不去的!”
“是是是,我正有此意。就算这里不是你妹夫说的那个山洞也无所谓,这里是个古墓这是毫无疑问的了,我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古墓的入口,通过那扇门就是抵达古墓的核心,就隧道跟沼泽草原那么有机地融合在一起来看,这个古墓肯定不小,埋的人一定很有地位,不然也用不着那么大费周章,我们进去随便摸点东西出去,下辈子就有着落了!”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走走,事不宜迟,我们进去摸宝要紧!”
于是我们两个人顾不得身上的淤泥了,兴冲冲直向前面的门走去。
借着隧道两边的长明灯,我们很快的走到了隧道尽头。尽头果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是极其光滑的整块大石所制成的,上面刻着几个我们两个都不认识的藏字,石门两边站着两个身穿白镜甲,手举长刀的雕塑,因为氧化的作用,它们身上的彩色开始褪色,尽管如此,我们初见它们的时候,还是着实吓了一跳,以为是真人,呆我们仔细看后,才知道是个土坯做的人俑,不由我们相视一笑。这两个人俑应该是摆放在门前的门神,不过它们的站法有点奇怪,一般的门神都是背朝内脸朝外,它们两个却是面对面。虽觉得奇怪,但是我也没多想,这或许就是藏人的风俗吧。
正因为我们没在意这点,差点因此挂了。当我们走过去,迫不及待伸手要去推石门的时候,那两个人俑突然动了,举起手上的长刀向我们直劈下来。事发突然,我们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双手一握,各自抓住了那个向自己砍来的人俑举刀的手。人俑的力气大得出奇,起初我们还能咬牙撑住,渐渐地顶不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子硬生生给人俑压得弯下了腰。
眼看那锈斑斑的长刀就要贴紧我的头了,我心一急,提起右脚朝那人俑身上奋力一踹,这一脚只是垂死地挣扎,没想到这一踹居然把人俑的身子踹出了个洞,我收回脚,顿时有了主意,一脚朝人俑的腿上踹去,这招果然奏效,人俑的腿应声而断,身子马上倾斜在地砸碎了。我回头过一看,白大还在死命支撑着,脸逼得通红,人俑的长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头部,并且深入了有一两分了,鲜血不停地向外流,染红了他的头发。刻不容缓,我走到那人俑一边,用力地向它右腿一踹,人俑当场摔倒在地,砸成了稀巴烂。白大这才得以死里逃生。
怎么好端端的人俑突然能动?带着好奇,于是我们两个检验了一下摔碎在地人俑以及刚才我们所站的地方,一查才发现我们刚才所在的地上有点蹊跷,只要一受力就微微有点下沉,这是古代最通用一种机关设计。好险,要不是隧道里空气流通,人俑早就氧化过了,不然要想将它一脚踹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正所谓有利就有会弊,当初的设计者,可能万万没想到他成功的让空气流通进来的同时也把精心设计的机关毁了一半。
我们一人捡了一把长刀,那是人俑刚才砍我们的长刀,尽管锈斑斑的了,可手上有把兵器,心里至少踏实一点,然后又走到石门前,合力一推。没想到这一推居然把石门推开了,我们不由一怔,这石门怎么看至少有万斤之重,我们在推之前都忐忑不安,担心合我们两人之力不能把石门推开,所以当我们轻易把门推开之时,首先想到的是机关,于是两人不约而同顿时收回手,后退几步,静观其变。停了几分钟仍不见动静,难道我们错了,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再次上前把门推开。
白大突然指着石门之下说:“小古,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石门之下有一个凹槽,而在凹槽之中,全是一种胶质的油浆,整扇石门,就是“浮”在这种滑润无比的油浆上的!难怪我们那么轻易就把石门推开了,其实石门根本没受力。
我们两个人进了门,眼前一片亮堂堂,还没等我们仔细打量里面的情景,石门突然“轰”的一声,我们连忙回头一看,只见本来悬浮在凹槽上的石门,这时掉了下来,凹槽里油浆全部溅了出来。看来设计者,怕有人过了人俑那关,推开石门,进入了墓里,于是故意在凹槽做了手脚,就算外人闯如愿闯了进来,也别想再出去。确实,如此真要从石门出去的话,这万斤大石,真非人力能移开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无所谓了,本来隧道那边我们就无路可逃,我们之所以进古墓里来,完全是来寻路找宝的。
我和白大相互笑了一下,回头正式打量古墓的情况,这一看,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第十二章 黄金寺庙
原来我们闯进来的这个地方尽然是个寺庙式的古墓,我们正站在大殿的大门口上,在百余盏长明灯的照射下,我们看见了上千个人俑盘坐在地,一边是喇嘛,一边是觉姆,廊柱上则挂满鲜艳得有些妖媚的花团,大殿前方是个半悬空式阁楼,阁楼上放着一具黄色棺椁。这些还不够惊讶,更我们惊讶不已,甚至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的还是这座地下寺庙,无论是地上到墙上,还是柱子到大梁,甚至连人俑无一不是用黄金修筑而成。灯光,金光相交在一起,把整个大殿弄得一片金黄。
我和白大激动得左看看右摸摸,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突然,白大说:“小古,你看,那黄金做的墙壁上刻有画像!这也忒牛了吧!黄金能刻有字吗?”
我随着他说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墙上刻有图案,有的是单独人像,有的作战情景,这些人面庞各异,或细发或浓髯,或秀眉或怒目,各自催动着毛色、装备各具特色的坐骑,挥舞着不同样式的刀枪剑戟,所有的人物性格鲜明生动,姿态舒展豪放。这些画面夸张而有分寸,写实而不泥于自然,形成一道典型独特的画廊。使整个殿堂充满了轰轰烈烈,英武雄壮的古代军旅阵容。所有的画面下面都刻有一些藏文,看来应该是这些人和事的简单介绍,可惜那些藏文,我们一个字都不认得,所以自然不晓得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直到我看到阁楼后面的那副一丈多高三丈来长的巨大人物画像——一个威严英武的人,白脸金盔,双目圆瞪,一手执着银枪,一手举着马鞭,身上还佩带着十多件长长短短兵器。跨下枣红马,引颈长嘶,四蹄飞扬,似腾云生风,动感极强。我不禁脱口而出说:“我靠!老白,我们居然闯进了格萨尔王的墓穴里头来了!”
白大忙问:“就是我妹夫捡到的那块金属上写的格萨尔王?”
我解释说:“就是他,你看,这就是他的画像,我曾在书上看见过。格萨尔王是古代藏族人民的英雄,生于公元1038年,死于公元1119年,活了81岁。他自幼家贫,小时候在阿须、打滚乡放牧, 16岁在岭国举办赛马选王会上夺得冠军当了国王,娶了个老婆叫珠姆,一生降妖伏魔,除暴安良,南征北战,统一了大小150多个部落。他的故事被藏族人们广为流传。最有趣的是说唱他故事的人大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们起初差不多都是目不识丁,但是生了个病后或者一觉醒来,竟能说唱几百万字的长篇史诗,这一神秘现象至今无法解释。”
白大恍然说:“原来是个国王啊,难怪可以整个那么牛的墓穴!走走,我们四周看看有没其他出路,不然在沼泽草原没闷死,别守着这座黄金古墓活活饿死了!”
当下我和白大四处寻找出路起来,我们沿着墙壁游走了一圈,又穿插在那些人俑之间走了几遍,结果一无所获。越找心越冷,越找越没劲,我叹气说:“老白,无路可走了,看来我们真的要死翘翘了!”
白大似乎并不是这样认为说:“不一定,我们再仔细的找找,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出路!”
我疑惑地看着他说:“有出路?不是吧,四周我们都找过了,别说出路了,连个耗子洞都没得,他妈的,这个鬼地方就像个铁做的笼子一样,密不透风!”
白大说:“错了,这里肯定通了风!小古,你看,那些长明灯一盏都没灭过呢!石门明明已经掉下来了,把外面给堵住了,我刚才检查过了,连点缝隙都没有,按道理来说外面的空气根本进不来了,没空气火自然就着不起来,可是它们没灭一盏,就算在石门还没掉之前这里存有些空气,可烧了那么久也该早烧完了,但是现在我们呼吸如常,这些长明灯也一直没灭过, 所以这里一定跟外面相通的!我们再仔细找找看,一寸一寸的找!”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墓穴里上百盏长明灯火势正旺,一点要灭的样子都没有,嗯,老白你说得不错,这里一定跟外面通了风。”
我和白大两个再次地毯式搜索起来,果然在阁楼下面找到了一条缝隙,凑近缝隙阴风阵阵扑鼻,也不知道是当初者故意留下的还是地震给震开的,估计后者的可能性要比前者说得过去。我们两个顿时欣喜若狂,用长刀把缝隙附近的金砖沿着它们的相接之处挖出了数块,然后以刀为锄,相互轮流着掘土,如此整了两三个小时,终于给我们抛了个开人大的洞来。
我跳下了下去,下面居然是个山洞,没多远就看见了光线从外面照了进来,我走出洞外,发现自己在个山凹上,这时的太阳已经西落,落日的余晖照在山凹上倒自有一翻韵味。我爬上山凹处一看,群山起伏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禁区之内,不过这无所谓了,只要从能那鬼地方出来,剩下寻下山的路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原路返回墓穴。
白大早就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我忙问:“小古,怎么样,怎么样,下面能通出去不?”
我把外面的情况一一告诉了他。
白大哈哈大笑说:“娘的!总算没白来,我们搬金子去!”
我们从阁楼下钻出来,嘻嘻哈哈前去搬黄金人俑。可由于人俑基本上是按照真人所造,又是纯金的,我们两个合搬一个都搬不动,一连换了几个都是一样。
白大大骂说:“我靠!不会那么倒霉吧!一个都动不了,做人俑的那个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那么大个的人干吗呀,有金子也不是这样浪费吧!”
我建议说:“搬不动就算吧,改天我们多召集几个人再进来搬,今儿就随便撬几块金砖出去。”
白大无奈说:“他妈的,也只好如此了。”
我们两人又撬了几块金砖出来,数了数有七八的样子,我说:“好了,好了,老孙先就这样了吧,多了带不出去。把这些弄出去换了钱,然后开买辆卡车直接他娘的开过来装黄金!”
白大没说话,又撬了几块方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