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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苏柏说道:“你让车出去。”
尚律师回头挥了一下手,车子就缓缓地倒出去,苏柏知道,这下子不能出门了:“直接讲重点吧,我最近好像没有做必须与律师接触的事情。”
“知道遗嘱是什么吧?”尚律师说道:“我来是为了处理一份遗嘱。”
这家伙居然小瞧自己的常识,不过遗嘱,老爸这家伙不是吧?正老当益壮时,居然就做了双重准备?苏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以老爸的经济实力,好像不会请这位大律师,还有,以他平时的风格,一定是老泪纵横地将所有东西亲自交到自己的手上,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找个地方谈吧。”苏柏不打算让他进古董店。
找了一家僻静的咖啡厅,苏柏看着对着黑森林蛋糕兴奋不已的婴宁,偷偷地踢了她一脚,人家点的蛋糕,就这么开心么?
婴宁不以为然,抬起头说道:“真好吃。”
尚律师笑得眼睛都没有了:“好吃就好,还要吗?”
“喂,我们不是来约会的,大律师,现在是不是要讲重点了?”苏柏看着婴宁:“你就知道吃,最近胖了几斤了?”
“我没有长胖……”婴宁还没有说完,苏柏迅速地转移话题:“谁立的遗嘱。”
“受委托人的要求,对于他的真实身份进行保密。”尚律师说道:“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你签订这份协议,我们会马上进行遗产的分割。”
苏柏的面色沉了下去:“是我外公?”
“我说过,我们不能透露其它的信息。”尚律师说道:“请你签字,我们会在三十个工作日内完全所有财产的交接。”
“我不签。”苏柏说道:“人死了留下的财产才能叫遗产,他没死,这叫什么遗产。”
尚律师的眼睛眯了起来:“遗产虽然名义上是人死以后留下的财产,但有将死之人提前安排自己的财产,这属于正常情况,你这人真是奇怪,有人要给你,你就接受好了,这事情不是简单得多嘛。”
苏柏从尚律师的话里听出了些猫腻:“所以,这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做出的最后安排?你也没有否认这个人是我的外公。”
“人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你把问题想得简单一点,签字,ok?”尚律师满以为对方会欣喜不已,这可是一笔巨额财产,普通人奋斗十辈子也未必有!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大律师
苏柏嘿嘿一笑,双手抱在胸前:“我现在心情不佳,所以不想签,你改天再来吧,或许去告诉你的委托人,我更喜欢民间的做法,比如,亲自转达。”
尚律师的脸变了,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弯腰看着苏柏的脸,良久,才恨恨地说道:“你知道我收了多少佣金吗?这是一桩境外委托,我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
“所以不要相信想象,你是有名的大律师,怎么这么天真。”苏柏说道:“钱对我来说真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再见!”
苏柏心中很痛快,这么臭屁的律师,还有,一直直钩钩地盯着婴宁看,自己心里当然不痛快了,苏柏拉着婴宁离开,婴宁惨叫一声:“我还没有吃完呢。”
“我给你买更好吃的。”苏柏说道:“你这个丫头,做人太没有节操了。”
出了咖啡厅的门,苏柏马上回头看,那个大律师开始打电话了,苏柏舒出一口气,遗嘱这两个字真的很不吉利,总是与死亡挂钩,最近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需要再多出一桩来,婴宁愣愣地看着苏柏:“看到内容了吗?”
苏柏说道:“边走边说吧。”
苏柏便握住了婴宁的手,他鲜少有这样的动作,婴宁马上低头轻笑,苏柏咳了一声:“这样才像一对,是不是?真应该让曲炎看到。”
前面半句还有点意思,后面半句让婴宁哭笑不得,苏柏的脸色暗淡下去:“他真的是个有钱人,六千万的现金存款,三套海外的房地,还有一块地皮,古玩艺术品若干,还有一家拍卖行,这些加起来,价值不菲,这属于巨额遗产了吧?”
婴宁对钱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晰:“很多吗?”
苏柏说道:“在一般人的眼里很多,我更感兴趣的是他怎么会拥有这么多财富,更好奇的是他现在是什么身份,遗嘱里本应该有他的名字,签名那一块让那个律师给盖住了,可恶!”
提到那个律师,苏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是张铁嘴,肯定撬不开,我只有不签,才能让他继续折腾下去。”
“外公真的要死了吗?”婴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知道,那天他被子弹打中要害。”苏柏说道:“流了很多的血。”
苏柏还记得外公的血淌在他身上时的感觉,他看上去很虚弱,在地下拍卖会见面时,仍觉得他是个很硬朗的人,完全不似有自己这么大外孙的人,但那一刻,他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皱纹,感觉到了他软弱的一面,生命也是可以流逝的,苏柏感觉到了流逝的速度,所以他才会心慌,才会一直在心中有隐隐的担忧,这份遗嘱的到来,绝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苏柏强打起精神带婴宁去小吃街,两人痛快地从街头吃到街尾,连平时最讨厌的臭豆腐,苏柏也吃了不少,拍着吃得鼓鼓的肚子,苏柏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以前总不能理解你们一发脾气就买东西,吃东西,现在好像隐隐地明白了。”
“要告诉外婆和伯母吗?”婴宁问道。
“暂时不要了,省得他们瞎想。”苏柏说道:“事情不是刚刚开始嘛,看到那些产业,我至少知道他主要的活动区域在国外,而且是个不错的商人,从事艺术品收藏与拍卖活动,但是骆老板说过,他并没有见过外公,可见他平时行事低调,一定不会轻易地抛头露面。比起以前,我对他的了解更深一些了。”
苏柏打了一个响指:“糟了!”
“怎么了?”苏柏这一惊一乍,弄得婴宁心惊肉跳。
“狐舍利啊狐舍利。”苏柏说道:“白墨轩要是找不到狐舍利,可就麻烦了,上次为了青丘国大赦,可差点被……”
苏柏说不下去了,婴宁的眼角都红了,她哇得一声大哭起来:“要是外公死了,要到哪里去找狐舍利呀,完了,这下子我们害死墨轩哥哥了!”
正在化妆间里画妆的白墨轩打了一个喷嚏:“青天白日的,谁在念叨我?”
“帅族长,帅族长……”小白贴了过来:“完成今天的工作真的可以放长假了吗?”
“是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叫我帅族长。”白墨轩看到化妆师憋笑的样子,不禁说道:“这个称呼很怪,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没有忘记。”小白说道:“可是我喜欢啊,你不是说过,喜欢的事情就要去做么?”
看到小白这双清亮的眸子,白墨轩无奈了:“我是说过……”
化妆师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俩真的很像一对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白是你的私生子呢。”
“你们私底下不就是这么传的吗?”白墨轩冷冷地说道:“没关系,你们就当我不知道好了。”
化妆师一脸地尴尬,低声下气地说道:“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能当真。”
是么?白墨轩知道的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些人啊,甚至试图从自己丢的垃圾里找出谁是小白母亲的秘密,他们根本就认为小白就是自己的儿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其实青丘族的长相都有共通之处,比如女子,都是同样的乌黑长发,气质飘逸,男子都是同样的高大俊美,孩童时期个个都是粉嫩无比,不管男孩女孩,这种血缘的共通性十分可怕,就算自己讨厌的二娘,长相其实也是出众的。
完成了这次的工作,的确是一次大长假,自己和小白这阵子为公司赚了不少,也让曲炎享了不少福,这次长假并非真正的休息,狐舍利一天没有找到,就是一大隐患,二娘一定会死死地揪着这一点不放,想尽一切办法革掉自己的族长之位。
白墨轩皱起了眉头,化妆师马上胆颤心惊:“化得不好吗?”
“不是,很好,是我心情不好。”白墨轩说道:“剩下的我自己来。”
化妆师偷偷地吐了一下舌头,赶紧和服装出去,白墨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恶魔啊,白墨轩的手机响了,是苏柏发来的短信,他立刻皱起眉头,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大个子一定不会打电话,而是以短信通知,所以……
白墨轩打开短信,看完了,就将手机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开什么玩笑!遗嘱?这家子的人是疯了吧,究竟要拖累别人到什么时候?”
小白傻傻地看着白墨轩:“帅族长,怎么了?”
“没什么,发生了一点事情。”白墨轩拍了拍小白的小脑袋瓜子:“不是你可以管的,小白,你想青丘了吗?”
“有一点点。”毕竟是从小在那里长大,是家乡。
“那么,明天我送你回去。”白墨轩说道:“你回去待一阵子。”
“帅族长也一起吗?”
“不行,族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到,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完成,你就当不了族长了。”白墨轩说道:“你要当族长的事情除了我,不可以告诉青丘的任何人,懂吗?”
小白虽然年纪小,可是出奇地知道事情轻重,这就是天赋,白墨轩面带微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外面传来经纪人的声音:“准备好了吗?”
两人牵手走出去,如常工作,完成的一刻,白墨轩倍感轻松,片场突然出现的上官初晴让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你就当我是来探班的吧。”上官初晴说道:“最后一个要求想到了吗?”
“最后一个,我一定要仔细斟酌,不会轻易讲出口。”白墨轩挑挑眉:“你干嘛这么心急,担心没有机会吗?”
上官初晴面对白墨轩的咄咄逼人,无奈地摇摇头:“你一向如此吗?”
“什么意思?”
“身上总带着刺。”上官初晴说道:“不可以平和一些吗?用刺来伪装自己,只需要对陌生人,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白墨轩有些不知所措,上官初晴的坦然让他慌乱:“这是我的习惯。”
“习惯是可以改的。”上官初晴说道:“当然,你也没有一定要改的必要。”
“你来是和我斗嘴的吧?”白墨轩说道:“和你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正职是什么,感觉你很有空。”
“那你就错了,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工作。”上官初晴说道:“看来你对身边的工作伙伴不是很关心,我是造型师。”
“是最强造型师。”白墨轩的服装师走过来:“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最近的造型都是上官小姐设计的,天啊,你居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白墨轩冷冷地说道:“惊讶的时候不要瞪大眼,张大嘴,会像青蛙。”
服装师气乎乎地闭上了嘴巴,又觉得不开心:“和你在一起工作的人都会折寿的!”
气走了服装师,白墨轩就看到上官初晴无奈的眼神,他没打算做任何解释,上官初晴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我要开会,先过去了。”
看着上官初晴的背影,白墨轩觉得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小白扯扯白墨轩的袖子:“帅簇长,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我们现在去找你大个子哥哥。”
第五百七十章 一点点
苏柏就知道白墨轩会这样,他一进来,先把小白扔给雪纷姑姑,随即就扯着自己的衣领子,一路扯到房间里,勒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喂,大明星,有话好好说,先松手行不行?”
“你们家的人是闹哪样?”白墨轩一把将苏柏推到床上:“说拐人就拐人,说偷狐舍利就偷狐舍利,现在说死就死?”
苏柏从床上坐起来:“你以为我希望他死啊,狐舍利是很重要,我外婆这些年也过得不容易,他要是一个交代不给就撒手人寰,你以为我愿意?”
白墨轩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在哪里?”
“肯定不在国内。”苏柏说道:“至少现在不在,那个律师说了,是跨境委托,不过……”
“不过什么?”白墨轩没好气地说道:“有话就快放。”
放……苏柏决定忍下这口气,谁让自己外公拿走了狐舍利?
“他当时受伤很重,只能就近医治。”苏柏说道:“所以要查一下也有机会,附近的医院都可以下手。”
“你不早说?”白墨轩气愤地说道:“明知道我上次没有参加行动。”
“后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哪里顾得上这桩啊,而且我们帮不上忙,就求着不出事才行。”苏柏说道:“收到遗嘱,你以为我开心?”
“不是说金额不错么,鬼晓得你是不是在心里乐开了花?”
白墨轩的话让人气得半死,苏柏一拳打在自己胸口:“我勒个去,我是上辈子欠你的,白墨轩,你要真想找狐舍利,我一定帮到底,咱是一条船上的人,对不对?”
白墨轩终于消气了,他一屁股坐下来:“我最近要送小白回青丘。”
“顺便探探你二娘的底?”苏柏马上明白了。
“你不傻啊。”白墨轩说道:“上回赌阴阳,她输得不甘心,这阵子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我在青丘没有耳目,虽然有父亲在,可是他的性子,不逼上南墙是不愿意做选择的,肯定不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