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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在她胸口狠狠的捏了一把。
姑娘一痛,也清醒了过来,她一下子从我怀里挣脱开来,随即表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张大为,急急巴巴的说,你你说说将我送给他?你还是不是人?
面对这姑娘的指责,张大为微微一笑,冲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努了努嘴说,周先生,房间在左边,您尽兴,我在外面等你。说罢,他往沙发上一坐,点起了一根烟便抽了起来。
我见他不像说笑,正欲拒绝,却见那姑娘飞一般的逃进了卧室,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张大为看到这个情形,伸手自腰间摸出了一串钥匙,用粗大的右手拨弄了两下,然后指着其中一把钥匙对我说,周先生,这是钥匙,您尽管放心,我在门外候着。
我摇了摇头,没有去接那串钥匙。我承认我是个色狼,但对霸王硬上弓却没什么兴趣,更何况里边还是个孕妇,这要真的接了这把钥匙,闯了进去,那就真的是禽兽了。
张大为看我没有接钥匙,自以为猜中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微微一笑说,周先生不必顾虑,我保证她事后不会告你强奸。
这话一出口,我是彻底无了语。我知道张大为不是东西,可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东西。张大为看我脸色不善,连忙解释说,周先生,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说我没有骨气,连女人都送人,但如今社会就是这样,有钱我可以找比她更漂亮,更小的姑娘帮我生孩子。
说到这里,他生怕触了我的霉头,将我惹恼,连忙改口说,周先生,请你看在啊魏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我原本对他就没有什么好感,现下更是厌恶到了极点。但又不能真的就此撒手不管,当下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怒火说,你先去沐浴更衣,我去楼顶阳台等你。
去阳台是为了布阵,因为三火齐聚要想化解,必须要借助至阴寒之气。什么是至阴至寒之气呢?一种是端木辰所说的那个利用阴年阴月阴时的月光,还有一个便是取八字纯阴寒属性体质人的魂魄,当然这种方法极为阴损,是型的损人利己的行为。
莫要说这种人难找,就算是好找,我也不想用,更不敢用。这要是叫师傅知道了,废除功夫逐出师门是小,甚至都有可能因此而送命。所以,我选择第一个利用月光凝聚至阴至寒之气,不过这个需要七星阵来配合。
第74章:警察
对于她的到来,我感到很意外,也很惊异。更让我意外的是她一上来便问,周先生,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她这话说的极为平淡,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则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说我摸了她不好意思,摸她这事你情我愿,我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唯一让我感到不好意思的是张大为竟然要把她送给我,而且还督促我去跟她洞房。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也是我现下见到她唯一尴尬的地方。
可转一想,她一个姑娘家都在乎先前那点事,我在意个毛线。当下也懒得在那点破事上纠缠,直接指着香烛对张大为说,阵法我已布置好了,你一会坐到大阵中间,保证天亮之前这个香烛不灭就行了。
张大为一听,连连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姑娘嘴角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心中一凛,暗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姑娘想趁机使坏,破坏阵法?
一念及此,我连忙找了一个避生人的借口将她赶了下去。张大为心中虽有疑惑,也没敢问,当即拿出电话,帮我安排了一个住所。
我见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便下了楼。到了那里已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别墅门口的位置,我径直走了过去。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羽绒服的小伙子,他看到我,连忙问道,是周先生么?
我点点头,那个小伙子立马将车门打开,冲我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说,周先生请。
在小伙子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家档次颇高,且十分豪华的宾馆,我的房间号是215。咋看到这个2和5,我微微一愣,因为2和5是有灵性的数字,它们能够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鬼。
我本想换个房间,可转念一想,干脆不换了,有没有鬼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有护法加持,就算这房子不干净,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影响。
进了房间后,我倒头便睡。这刚躺下不久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惊醒,我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啊?话一说完,我便觉得不对劲,因为在夜里十二点过来敲门,不可能有旁人,肯定是酒店里提供特殊服务的姑娘们,这一点,我曾多次见识过。
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提供特殊服务来着。
一想到被这种特殊服务吵醒,我心里头那叫一个生气,当下扯开嗓子便冲门外吼了一声说,敲什么敲,老子不要小姐。
这话一出口,门外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靠,前些日子才扫过黄,怎么王胖子的宾馆怎么又有小姐了?我看他这宾馆是不想开下去了。
听这口气,我便知道是警察来了。果然,此念一生,门再次被人重重的捶了两下,接着是一个年纪颇大的男人说话了。他说,开门,我们是城北派出所的,查房。
原本我还在琢磨这些警察的来意,现下听他们说是查房,也没多想,于是将门打开了。结果,这门一开,我还没看清楚外面的情况,便被人扑倒在地,接着便有人在问我是不是叫周彬,我说是。
好家伙,这一承认,却是吃了大亏。我的两只胳膊立马被他们反锁到了背后,也不知道是这些个警察故意整我,还是咋地,我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想反抗,可一想到对方警察的身份,我便放弃了这打算。
随即,这帮警察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抓我的警察一共有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黑脸大汉,站在他旁边是几个年轻的警察。这黑脸大汉瞅了我一眼说,你是周彬么?我点点头说是,黑脸大汉又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张大为的别墅?
听他说起这茬,我第一个反应是那姑娘把我告了,而且告的是强奸罪。
我虽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强奸在当今这个法制社会是要判刑的。我想跑,可眼下这个情形又能跑到哪里去,且不说我手被靠到了背后,就算是没有这幅手铐,我想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将这几个警察打倒在地。
打警察,袭警那可是重罪,我不想,也不敢那么做。面对警察的询问,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是的,我昨天晚上是在别墅,不过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就走了。
为首的黑脸大汉见我承认了这个事实,随即将脸一板,冲几位小警察挥了挥手说,带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这些个警察如狼似虎的便朝我扑了过来,我一看这架势,下意识的从床上蹦了起来,闪到了一边。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其中一个小警察用手指着我,大叫一声说,干什么?莫非想袭警不成?
袭警这一顶大帽子一扣下来,我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解释说,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我昨天晚上在张大为的别墅不假,但我并没有强奸那个女的,她是污蔑,你们可以询问张大为。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让他们去询问张大为毫无意义。因为警察能够大张旗鼓的一进来就将我拷上,并要将我带走,说明他们已掌握了我犯罪的证据。当然,这个证据不可能仅仅是那个叫小云的姑娘片面之词,我相信这里头肯定有张大为的证词,否则的话,警察不可能来抓我。
一想到张大为这厮竟然跟我玩起了过河拆桥的把戏,我恨的是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跑到他家里头,将他海扁一顿。
但,眼下这个场合,我却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我小心翼翼的瞅了这几位警察一眼,想看看他们是个什么反应,以便有应对之策。
结果,这一眼之后,我意识到自己是想多了。只见这几个警察一个个的口呆目瞪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架势,不用说肯定是被我那个强奸的说法给雷的不轻。
我恨不得狠狠的抽自个一个耳光,这那里是为自己辩解,分明是挖坑把自个埋了。果然,这几人微微一愣之后,其中一个小警察便扯着我的衣领,一脸震惊的问道,啥?你说啥?你还强奸了李云?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
这小警察的无论是从声音,还是面部表情,均是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来抓我并不是那个李云告我强奸,而是另有其事。
至于是什么事,我不敢妄自揣测。我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并不担心,有倒是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在张大为的别墅里,我啥坏事也没干,所以并不担心这帮警察能将我怎么样。
一念及此,我心中大定。那个小警察似乎也意识到闹了一个乌龙,连忙松开揪住我衣领的大手,转头望了一眼黑脸大汉,叫了一声所长。这时,我才知道黑脸大汉是城北派出所的所长。
这位被称作所长的黑脸大汉狠狠的瞪了小警察一眼,然后冲其他两名警察挥了挥手说,带走。
两名警察二话没说拖着我便走,我一看这架势,心知在劫难逃。为了避免啊魏有失,我连忙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盒子说,警察同志,帮我把那个盒子拿着,回头再给我吧。
黑脸大汉还没吭声,先前那个小警察倒是接过话茬说,得了吧,就你还想回去啊?我劝你彻底死了这份心吧。
起初,我还认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到了派出所肯定能够解释清楚,可小警察的这番话,让我觉得事情并非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故意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说,警察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回去?
小警察不知是计,脱口便说,没违法乱纪?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张大为为什么死了?难道是他活腻了自己从楼上跳下来了?
小警察一连串的发问,让我彻底惊呆了。我虽然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张大为死了,而且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到了此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些个警察的来意,敢情是为了张大为的死。
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张大为的死跟那个叫李云的姑娘脱不了干系。从一开始她找人布置风水煞阵,到后来对我使用色诱的手段,企图让张大为将我赶走,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叫李云的女人,处心积虑的要致张大为于死地。
我甚至怀疑张大为的死,八成就是李云一手促成的。但,这仅仅是猜测,证明不了我的清白,最多是供警察参考而已。我想为自己辩解,可刚一张口,作为所长的黑脸大汉,便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先回去,有什么事,到所里再说。
第75章:算卦
生不入公门,死不入地狱,这是师傅给我灌输的思想。可今个算是彻底破了戒,我不但进入了派出所,而且被关进了审讯室。这种感觉很不好,且不说审讯室内的气氛压抑,就是坐在对面的矮个子警察,就令我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为强烈。
更不用说,坐在他旁边那个始终板着脸的小警察。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左右,这名警察才从抽屉里掏出一沓信签纸和一支笔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漫不心的瞅着我说,姓名?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周彬。
他又问我的年龄和家庭住址,以及婚姻情况,我一一作答,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因为我知道跟警察说谎,那是自讨苦吃,在九十年代末,公安部还没有颁布五条禁令,打人,刑讯逼供的事情在我这个小县城的派出所来说,那是家常便饭。
就拿俺们村的二狗子来说吧,在我上山学道的头一年,他偷了两只鸡。偷鸡摸狗之辈虽说让人痛恨,可并不是什么重罪。这事要搁在如今,充其量是治安拘留,要么就是罚点钱完事,可在当时,却并不是这么处理的。不过说起来也是这二狗子点背,那段时间俺们村附近常是丢一些鸡鸭鹅之类的家禽,而且一丢就是一锅端,为此镇上的派出所也十分头疼。
结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二狗子撞到了枪口上,偷鸡被人现场逮住了。到了派出所,这帮警察愣是将前些日子丢的那些个鸡鸭鹅类的家禽,全部算到了他的头上。虽然最后派出所抓到了真正的小毛贼,二狗子的冤屈得以洗刷,可这事却暴露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刑讯逼供在偏僻的山区小镇那是家常便饭。
所以面对警察的询问,我不敢说话,也不屑说谎。
过一番询问之后,这名警察终于切入了主题张大为之死。
我见他提起这茬,便把张大为请我看风水的事情说了出来。结果,这厮不等我把话说完,便呵呵一笑说,吆喝,还是风水师啊,看不出来啊。
他刚把话说完,那小警察接过话茬便说,那是,这叫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两人冷嘲热讽的行为,让我恼火万分,但我又不敢明着跟他们叫板。因为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