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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陪审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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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极了。告诉我何时何地?”
“哦,我不知道。”她说,接着又朝身边的什么人骂了句下流话。
斯旺森紧紧地捏着话筒:“听着,贝弗莉,你听我说。你记得我们上次见面的那个咖啡馆吗?”
“嗯,我想我记得。”
“在第8街上,靠近巴尔杜齐。”
“哦,对。”
“好。你尽快去那儿找我。”
“快到什么程度呀?”她问,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斯旺森很有耐心:“7点钟行吗?”
“现在几点啦?”
“3点半。”
“哇?”
“喂,我现在就来找你好吗?告诉我你的地址,我马上打的赶来。”
“哦,我没有事儿。不过是在找点儿乐子。”
“你醉了!”
“你管得着?”
“我管得着!你如果想要那4000美元,你最好还是保持点儿清醒,前来找我为妙。”
“我一定去找你,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斯旺森。”
“对,是叫斯旺森。我7点钟到,最多稍微晚一点。”她哈哈笑着挂断了电话。
斯旺森已睡意全无。
清晨5点半。马维斯·梅普尔斯出现在监狱长面前,要求接出弟弟德里克。他已关满5小时。监狱长从酒鬼号子里放出德里克,接着又取出一只金属匣子放在柜台上。德里克一一清点着匣子中的物品时,他的兄长望着那一堆钞票,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停车场上马维斯问起了这笔钱的来历,德里克回答说他昨夜在赌场交了好运。他给了马维斯200美元,要他把车借给他用一下。马维斯收下钱答应候在监狱,等他去警方领回自己的车。
德里克把车开得飞快,就在东方天空曙光初露的当儿,他已在汽车旅馆后面停好了车。他唯恐碰巧被人撞见,便躬着身子,钻过矮小的树丛,溜到了安琪的窗前。窗子当然是关着。他开始轻轻叩着窗玻璃。里面无人应声。他又捡起一块小石头,用力敲了起来。天色已明,他开始心惊胆颤。
“不准动!”在他的背后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德里克掉头一着,原来是法警查克。他身穿制服,拿着一支闪闪发亮的手枪,对准德里克的前额。他挥动手枪命令道:“离开窗口,举起手来!”
德里克举着双手走过灌木丛。“趴下!”是他听到的又一声命令。他趴在冰冷的人行道上,双手抱头放在脑后。查克用对讲机要求增援。
德里克第二次被捕押回监狱时,他的哥哥马维斯还在监狱门外逛荡,等着这位老弟还车。
安琪熟睡了一夜,对发生的这一切全然不知。
第三十八章
那位比谁都勤奋、在法庭上听得比谁都认真、证词的内容记得比谁都多,而且从不违背法官命令和指示的陪审员,竟然在最后一分钟被逐出陪审团,这是多么令人遗憾啊!而唯一的目的就是阻止他影响裁决。
霍尔曼·格里姆斯太太的行动像时钟本身一样精确。她在7点15分准时来到餐厅,端起一只盘子,开始取早点。将近两周,她每天早餐的花样从不改变。霍尔曼吃的是麦片、去脂牛奶和一只香蕉,而她自己则是玉米片、几滴牛奶、一片咸肉和苹果汁。这一天尼可拉斯和往常一样,在摆着食物的桌子边主动为她效力。时至今日。白天在陪审员休息室里,他仍在照顾霍尔曼喝咖啡,他觉得在早餐时也应该尽尽同样的义务。他在霍尔曼的咖啡中加了两块方糖和一点牛奶,又为格里姆斯太太倒了一杯清咖啡。他们就整理行装准备回家的事随便聊了几句。这天晚上将在自己家中用餐的诱人前景,使她显得兴奋异常。
尼可拉斯和亨利·吴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谈,不时和走进来用餐的散兵游勇点头招呼。餐厅里弥漫着浓烈的节日气氛。他们就要打道回府啦!
就在格里姆斯太太去取餐具的当儿,尼可拉斯飞快地在霍尔曼的咖啡里放下了四颗小小的药片,同时还在嘴里念叨着律师们的什么事。这种名叫密沙金的药片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它是一种凭处方供应的药物,知道它的人很少,主要用于急救,让几乎已经死亡的躯体复苏。霍尔曼吃后将受苦受难4小时,然后完全康复如初。
尼可拉斯像平时一样端着盘子,拉着家常,跟在后面把她送回房间。她则反反复复向他道谢。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啊!
过了半小时,天下开始大乱,而尼可拉斯则始终处于混乱的中心。格里姆斯太太突然冲到走廊上,朝正坐在自己岗位上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的法警查克高声喊叫。尼可拉斯闻声立刻从房间里奔了出来。霍尔曼出事了!
在一片惊慌失措的大呼小叫中,露·戴尔和威列斯赶到了现场。一转瞬间陪审员们大多已涌到了格里姆斯房间外。房门敞着,人头攒动。霍尔曼正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他蜷曲着身躯,两手捧腹,痛苦得无以名状。格里姆斯太太和查克蹲在他的身旁。
露·戴尔奔出去给报警台打电话,尼可拉斯神色严峻,对莉基·科尔曼说,霍尔曼胸口疼痛,可能是心脏病发作。霍尔曼曾发过一次,那是6年前的事。
不到几分钟,所有的人都已知道:霍尔曼得的是心肌梗塞。医护人员抬来了担架,给霍尔曼输了氧。他的病情趋于稳定,血压仅仅略高于正常。格里姆斯太太没完没了地说,他这次发病和上次发作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们用担架把他抬出房间,迅速送到大厅。在一片混乱之中,尼可拉斯用手碰翻了霍尔曼的咖啡杯。
救护车拉响了警笛,风驰电掣般地载走了霍尔曼。陪审员们回到各自的房间,设法放松一下那紧张得疲惫不堪的神经。露·戴尔给哈金法官打了电话,向他报告道霍尔曼突然生了重病,可能是心肌梗塞。
“他们像苍蝇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她说。她在法院前前后后已经干了18年,可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个陪审团,像眼前这个一样接二连三地损兵折将。她还想继续唠叨,哈金己把电话挂断。
他本来就没有指望她会在7点钟准时前来喝咖啡取钞票。仅仅数小时前,她还醉得迷迷糊糊,毫无清醒的迹象,他怎么可能期待她按时赴约呢?他慢慢地吃着早餐,看着报纸。g点钟到了,转眼又过了。他换了一张桌子,坐到窗前,这样可以把人行道上来往匆匆的行人看得更清。
9点钟。斯旺森拨通了她的公寓电话,和她同屋的那个女人又干了一仗。不,她不在。整个晚上一直都不在。可能已经搬走了。她可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呀,他在心里想道,却这样从一个阁楼搬到另一个阁楼,为苟延残喘、为购买毒品。而一天天地鬼混,不择手段地捞取食物、捞取金钱。她的父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吗?
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想想这样的问题。10点钟,他要了一份吐司,因为那个男招待正一脸不快地瞪着他,他显然以为斯旺森要在这儿安营扎寨泡上一整天呢。
在显然是不无根据的消息刺激之下,派恩克斯公司的股票升势强劲,周五以73美元收市后,今天一开盘就跳到了76;没过几分钟,又蹿到了78美元。从比洛克西传来了好消息。尽管无人知晓消息的来源,各个烟草公司的股票依然全都在迅速放量飘升。这一天快到9点半,哈金法官方才露面。他步入法官席时发现,庭上已挤满了人。对此,他并不感到惊奇。他刚刚和两位首席律师一起结束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凯布尔要求宣布审理无效,因为又有一位陪审员离开了陪审团。这个理由并不充分,他甚至还找到了一个先例:在一次民事诉讼中,陪审团仅有11位陪审员,却照样作出了裁决,通过裁决只需要9票嘛,所以最高法院最终还是维持原判。
不出所料,霍尔曼心肌梗塞的消息在听众中立即传遍。被告方面的陪审员咨询专家们悄悄宣称,这是辩方获得的一个重大胜利,因为霍尔曼倾向于原告,是个明显的事实。原告方面的陪审员咨询专家请罗尔他们放心道,霍尔曼离开陪审团,是对辩方的沉重打击,因为他显然偏爱烟草公司,他们全都欢迎夏因·罗依斯加盟陪审团,虽然理由说不清道不明。
费奇呆呆地坐在那儿,满腹狐疑。他妈的怎么个玩儿法,能让一个人突然心肌梗塞?难不成马莉这么心很手辣,居然给一个瞎子下毒?感谢上帝,她和他现在是站在一边。
门开了。陪审员们鱼贯走进法庭。听众们的目光一齐朝他们投去,霍尔曼确实不在他们中间,他那个座位是空着的。
哈金法官在医院看望霍尔曼时曾和医生谈过话。他告诉陪审员们说,霍尔曼目前的状态,似乎还不错,病情也许不象原来想象的那么严重。所有的陪审员,尤其是尼可拉斯,听了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夏因·罗依斯成了第5号陪审员,坐到了第一排菲利浦·萨维尔和安琪·魏斯中间,霍尔曼的那个座位上。
他为自己感到自豪。
在人们安静下来后,法官命令罗尔开始作结案辩护,不得超过1小时,他告诫道。罗尔今天仍旧穿着他那套心爱的华丽服装,但衬衫已烫得笔挺,蝶式领结也干干净净。他柔声柔气地为审讯拖得过久向陪审员们表示歉意,又为他们的杰出表现而向他们致谢。说完这些客套话后,他立即向“人类制造史上最能致人死命的消费品——香烟”发动了猛攻,“它每年使400万美国人丧命,这比非法吸毒造成的死亡人数还要高10倍,任何其它消费品都无法与之相比。”
对佛里克、布朗斯基和基尔文几位博士的高见,他只是点到为止,但他请陪审员们记住劳伦斯·克里格勒,此人在烟草业工作多年,熟知他们肮脏的内情。至于列昂·罗比利奥,他谈了约有10分钟,这位用人工喉讲话的可怜人儿,为香烟厂商卖命长达20年,最后终于认清他们是多么腐朽恶毒。
他把话题转向青少年时,才终于打出了他的正常水平,烟草业的四大巨头若是不想遭受灭顶之灾,他们就必须引诱青少年,确保下一代购买他们的产品。仿佛他曾在休息室里旁听过陪审员们的谈话一样,他请陪审员们问问自己,他们本人开始吸烟时是几岁?
每天有3000名青少年开始吸烟。其中的1/3最终将死于吸烟。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道现在不该迫使这些肥得流油的烟草公司为他们的产品负责吗?难道现在不该引起他们的注意吗?难道现在不该让他们赔偿他们的产品所造成的损失吗?
他气势汹汹地论述了尼古丁的危害,抨击了四大巨头坚持尼古丁不至令人上瘾这一谬论的顽固态度。毒品试验已经证明,戒掉吸食大麻和可卡因的恶习,比戒烟要容易得多;他在提到詹克尔和他那“滥用”理论时,一脸的轻蔑和不屑。
接着他眼睛一眨,顿时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开始谈论他的委托人塞莱丝蒂·伍德太太,一个秉性善良的妻子、母亲和朋友。烟草公司的一个货真价实的受害者。他接着又讲述她的丈夫,那位已经去世的雅各布·伍德。他吸派恩克斯公司的名牌香烟布里斯托尔上瘾,挣扎了20年,仍未能挣脱它的钓钩。他抛下了儿孙,在51岁的壮年便过早地离开了人间。而唯一的原因便是:他完完全全按照该用的方法,使月了一个合法的产品。他走到一块支在三角架上的白板前,在上面做了几道算术题。雅各布·伍德的生命折算成,比如,100万美元。加上其他损失,总数为200万。这是实际损失,是由于伍德之死其未亡人有权获得的赔款。
但本案并不仅仅局限于实际造成的损失。罗尔就惩罚性报害赔偿的问题给陪审员们上了小小的一课,这种赔偿对于使美国这个大公司保待正常运转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对拥有8亿现钞的这样一家公司,如何惩罚方才合适呢?
——你得罚得它感到疼痛!
罗尔十分谨慎,没有提出一个具体的数字,尽管提出明确要求完全合法。他只是在白板上用粗体字写下$800000000现钞,然后就回到话筒前,结束自己的辩词,谢了谢陪审团,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前后历时总计48分钟。
法官宣布休息10分钟。
她迟到了4小时,她总算露面了,斯旺森高兴得真想跨前一步和她紧紧拥抱。但他当然没有这样做。一则是他害怕染上传染病,二则是她并非单身一人,陪她前来的是个邋里邋遢的年轻人,不仅从头到脚穿着一身黑色皮装,而且头发和胡子也是染得漆黑,额头上刺着一个显眼的“玉”字,两只耳朵上挂着一串漂亮的耳环。“玉”拉过一张椅子,往上面一坐,便像一头德国短毛猎犬那样,闷声不响地担任警戒。
看模样贝弗莉准是挨过揍。她下唇浮肿,上面有道裂口。脸上有个青紫的肿块,她显然曾想用脂粉加以掩盖,右眼眼角上挂着一个大疱,她身上有一种令人讨厌的大麻和劣质波旁酒的混合气味,而且很可能还刚刚吸过某种兴奋剂。
只要稍稍受到一点小小的挑衅,斯旺森就会挥拳朝“玉”的额上打去,并且慢条斯理地扯下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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