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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的,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一向溺爱孩子的岳母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一个劲儿的数落着我,妻子也跟上去发泄着她的不满。
“你们不明白,那个娃娃”我靠着床,无力的说道。
“不就是个娃娃嘛!虽说男孩子是不玩娃娃的,可要是诚诚喜欢的话又算什么呢?”岳母对我的话表现的不以为意。
我斜看了诚诚一眼,他正抱着娃娃得意的躺在外婆的怀里,那种笑容大有一种报仇般的畅快。
“不,他不是我的儿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支撑着我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我冲到了岳母的面前扯住了娃娃的一条腿。
“把娃娃给我!”
“不!”
我一咬牙从衣服里掏出了打火机,在打火机腾然升起的火苗当中我看到了岳母和妻子的惊恐。
“家树,你疯了,这是要干什么?”妻子抓着我的一只胳膊,死命的往后拽着。
“滚一边去!”我一把推开妻子,将拿着打火机的手朝岳母那边伸了过去。
“我再说一次,把娃娃给我。”
“家树,你别吓着孩子。”岳母的一只手挡在了诚诚面前。
我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妻子和岳母的表现让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的冲动已经突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剩下的只有一点本能的紧张,我将打火机的火苗朝着那条娃娃的腿上点了过去。
娃娃的身体像是涂了油一样,火苗一下子便窜了上去岳母和诚诚来不及松手便成了一对火人,而妻子看着眼前的一幕发出一声凄厉如鬼的大叫后晕死了过去,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要钱!”我的耳边似乎又传来老婆婆诡异的声音朋友讲完了整个故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护士抱着一个用塑料纸抱着的娃娃走了进来。
“林先生,这是一个自称你弟弟的人送给你的!”
故事依旧像是传接力似的在屋里的每个人身上传递着,而每当一个人讲完的时候,他或她总是会显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慢慢走到远处的洗手间里,再也不回来了,最后屋里就只剩下了肖慕和我两个人了。
“你是不是也有故事要讲?”我看了看他。
肖慕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不,准确的说我要讲的是两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一共是三个不能算是要好的朋友,我就姑且用英文字母A,B,C来代替他们的名字吧!”
我将领带轻轻的松了松,然后静静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两个故事。
“这第一个故事讲的是A一个人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猫降。”
人生常常会面临着这种或那种的选择,而这种选择也足以让人头疼,而A也不例外。
情人向他摊牌了,说肚里有了他的孩子,如果不选择和老婆离婚的话,她就直接找到他家去。A费了半天口舌才把情人哄住,但情人让他离婚的口气还是那么的坚决。
无奈之下A只好离开了情人那里,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开始考虑起来。
与家里那个大自己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比起来,小情人年轻漂亮有朝气,也只有和小情人在一起的时候,A才能记起自己是个正值年轻的小伙子,在情感上来讲,A绝对会站在情人那边。
但一转念,自己能有现在的名车豪宅,也全是靠着和那个中年妇女的婚姻得来的,而且无论是房子还是汽车都无一例外的盖上了那个中年女人的名字,如果自己要提出来离婚的话,现在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自己能得到的恐怕最多就是两床被子了A不敢再想下去,自己好不容易从一个穷光蛋混到了现在,他绝不可能让自己再过苦日子了。
不,绝不!
可小情人的事情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也迟早会被那个中年妇女知道的,凭着她的性子,到时候就算是拉自己和小情人的孩子去做亲子鉴定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那样还不是最好能让中年妇女遭遇一场意外!
中年妇女的电话却在这个时侯适时的打断了A的想法,A不敢迟疑的拿出了手机,在手机还没响到第三声的时候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婆大人!”A压制住内心的恶心,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你干什么去了?我可听秘书小杨说你三点钟不到就已经离开公司了,现在都快五点了,你快说是去会那个情儿了”中年妇女的声音像是激烈的机关枪散射一般冲进了A的耳朵里。
“我怎么敢啊!”A舒了口气,“不是昨天就给你汇报了吗,我今天要和远和公司的方总谈谈关于那批材料的事情,这不现在刚一谈完就立即往家赶来了么。”
“你最好快点啊!这个事情我遇到方总时候再问他,你要是骗我就小心着!”
“我可不敢”A还想进一步的解释下去,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混蛋!”A把电话重重的扔在了副驾驶上,这样的气自己已经整整受了五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是个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A无意间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曾经是他小时候最怕的人,但现在或许她能帮自己毫无痕迹的解决掉烦恼了。
☆、第7章
今晚的风很大,吹得玻璃窗哐哐直响,A在床上小心的翻了几个身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睡相宛如一头死猪的女人,心中不禁一颤,敢情这么多年自己硬是在猪圈里呆着。
A慢慢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上肥胖的胳膊挪开,穿着睡衣走到了一楼的客厅里,他在黑暗里点上了一支烟,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萤火虫一样,自己所有的光亮将会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慢慢暗淡消失周五离开公司的路上,A特地给好朋友方总打了个电话,一是让他帮自己圆上次的谎,二是请他再帮自己一次,说周末要去外地考察一个项目,方总爽快的答应后,A便用最快的速度给女人做了个解释,然后径直把车开进了情人的住处。
“小曼,给我冲杯咖啡,咱们这周末出去散心。”A将彻底放松的身体靠在了情人的沙发上,一种舒适顿时涌上全身。
“呦,您是怎么了?周末难道不陪你老婆吗?”小曼将咖啡杯重重的戳到了茶几上,咖啡溅的满桌都是。
A一个顺势将情人搂了过来,尽力的发挥着自己情场老手的伎俩,一番激烈的抚摸和亲吻之后,小曼的脸上顿显一片红晕,刚才的气愤早已经被不断地娇喘所代替。
“告诉你,我保证不出三个月,你就会成为我光明正大的老婆,我戒指都买好了!”A一脸坏笑的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小曼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看了看,接着便兴奋地往A的脸上猛啄了好几口一番云雨之后,小曼抚摸着A厚实的胸膛,好奇的问道:“你这个周末是要带我到哪儿去散心啊?”
A将身子靠在床头,欣赏般的看着情人娇俏的脸庞,更加坚定了自己当初的念头。
“去我老家找一个人,一个能帮我们的人!”
次日一早,A便将还在自己怀抱里熟睡的情人轻轻推醒,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后,他们下楼上了车,车慢慢发动起来,迎着天边那一束浓郁的金色阳光慢慢驶出。
傍晚时分,A将车停在了一户农家大院里,领着已经有些倦意的小曼下了车。
“大伯,是我石头。”A抓着朱漆大门上的门环轻轻的扣了扣,门环很是冰凉,让A感觉像是握了一块冰。
“来了!”随着屋里人的声音慢慢靠近,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戴着小帽叼着烟卷的小老头出现在了面前。
“石头啊!”大伯盯着A的脸仔细的看了半天,这才放心的把门大开,顺手接过了A和小曼拿着的行李。
“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大伯什么都还没准备呢!”不等A开口,大伯又连连说道。
A一听这话暗地里有些发笑,这里不通电话不通电,发个电报还得到镇上去取,如此通知下来估计人也早到了。
“吃饭了没有?”大伯打着手电筒领着A穿过了一段不算太长但很幽深的过道,来到了一个小黑屋子前面。
A正要答话,却发现情人正在扯着自己的衣角,于是匆忙改口说吃了。
大伯哦了一声便把门推开,“提前也没啥准备的,你们”大伯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看了小曼一眼,接着说道:“你们小两口就将就一晚,明天天白了,我让英子给你们收拾收拾。”
“不用了,我们估计就呆一天,明晚上就走。”
“哦,也对!娃现在是城里的大老板了,我们这乡下也留不下了”大伯的声音有些惋惜。
大伯将行李放在了屋里,给他们把煤油灯点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A见大伯要走连忙也追了出去。
“大伯!”
大伯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A,“石娃,还有啥事吗?”
A看了看大伯干瘦的脸庞,伴着一丝暖流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叠钱递到了大伯手上。
“大伯,我这一走七八年了,也没怎么回来看你,现在我在外面挣了钱了,这些钱就当是我”
大伯用黝黑的手掌将钱推了过去,憨笑着说:“石娃,大伯知道你有钱了,不过大伯平时也用不着,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伯,你这钱说什么也得收下,你要是不收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走!”
大伯禁不住A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小心的把钱接了过去,看着大伯把钱拿过去A放下心来,便开门见山的继续问了下去。
“大伯,以前住在黑石山根子底下的黄阿婆还在吗?”
大伯脸色一变,手里的钱猛地掉在了地上。
“你找她做什么?”
A弯腰捡起钱递给大伯,故意让自己保持着一种随口问问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问问。”
“哦。”大伯点了点头,“她还住在原来那个地方,不过你没什么事情最好不要去找她,那个老婆婆邪的怕人,现在连他的儿子都不管她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A和小曼相对而眠,虽然挂了蚊帐,但乡下的蚊子还是显得那么无孔不入,A从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小曼正大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双眸子里饱含着委屈。
“怎么了?”A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小曼的脸颊。
“我要回城里,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小曼说着说着居然带着一阵哭腔。
A将心中的烦躁压了压,平心静气的说:“什么不是人呆的地方?你老公我可是在这儿长大的,再说了又不是呆多久,等明天咱们找到黄阿婆把事情解决掉就回城里了,而且要不是为你,我也懒得回来啊”
“你不是说让我陪你散心么?怎么又变成找人来了?”
A神秘的笑了笑,转头吹掉了床头的油灯,将自己火热的嘴唇贴在了还想问个不停的小曼的唇上第二天一大早,A和小曼吃了自带的面包后,对大伯说要到处看看便转身出了门,虽说是夏天,但山里还是透着一股子薄薄的雾气,地面有些潮湿,昨晚应该下了场不大的山雨。
虽说自己是在这儿长大的,可是等到A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这个小山村了,村子的建筑一点也没有变,可是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些居然是那么的陌生,看来不是山村遗忘了自己,而是自己将这儿遗忘掉了A试着向周围的村民问了问路,与大伯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对黑石山并没有什么避讳,很直接的就给他指了路,早上九点左右,A终于看到了黄阿婆的那座孤零零的土房。
A小心的隔开门上的蛛网敲了敲,手刚一触门,A便感觉到了一股寒流在朝自己袭来,他定了定神,看见一双苍白而干枯的双手从门里伸了出来。
“是黄阿婆吗?”A一阵窃喜。
“进来吧!”里面并未回答,只是将门一下子打开了。
“走,咱们进去!”A拍了拍有些吃惊的小曼的肩膀,把她强拉了进去。
屋子很黑,而且空气里渗着一股子怪味儿,就像是晒干的海鲜所发出来的味道,更让A感觉异样的是,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在黑暗里总有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而小曼的手也闷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看来她也感觉到了什么“黄阿婆,我是石头,还记得我吗?以前你老吓唬我”
黑暗里传来了几声干巴巴的笑声,这更让A肯定屋子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人。
“石娃,阿婆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黄阿婆点起了一盏光如黄豆的油灯,微微的光亮让A的心里暂时静了静,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屋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外的确没有其他人,但就是黄阿婆抱在怀里的那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娃娃看着渗人A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眼珠子几乎都要陷进眼眶里的老婆婆,连声哀求起来。
“阿婆,我知道你法子多,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