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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铁塔倒下来?这条谣言可真是够夸张的!只凭着那么小的螺旋桨飞机和根本没有战斗部的消防导弹,怎么能破坏得了如此巨大的铁塔?仅仅是顶端的天线折断了一截而已!”
抬头望着窗外依然巍峨耸立的东京铁塔,还有更加高大的圆柱形塔楼“天空树”,上条景胜都知事忍不住摇头苦笑,“……目前,东京铁塔的建筑主体结构依然完好无损,甚至连观景大厅的玻璃都没有破掉一块。而东京铁塔的电视转播职能,目前已经由新建的‘天空树’替代,再也不必从这里发射电视信号了。所以位于铁塔顶端的无线电信号发射天线。到现在完全就是个被废弃的装饰品,断了也就断了……
当然,我也知道东京铁塔是城市的地标,它的毁坏会影响城市形象,造成市民不安。所以。东京都厅目前已经联系了生产大型充气玩具的公司,准备先订做一个特制的临时性充气塑料天线来代替!”
“……先弄个充气塔顶来糊弄人吗?这样或许也不错,最起码比较省钱……唉,但有些事情可以糊弄人,有些事情却实在糊弄不过去啊!日本经济在承受此次大难之后,至少也要倒退十几年吧!”
泉田准三郎情绪有些低落地叹息着。转身站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目光呆滞地看着东京都厅大楼对面的银行门前,挤满了长长的挤兑人群……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已经有十几家银行和保险公司相继被挤垮倒闭,而由此引爆的经济危机,更是不受遏止地迅速蔓延向日本经济的每一个角落……
他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在这个位置的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着一份早已打印好的引咎辞职声明。
“……泉田君,你真的决心就这样总辞职吗?”上条景胜有些惋惜地望着他这位已经两鬓斑白的老朋友,“……其实,你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面对这么多同时爆发的灾难,就是田中角荣这样的名相也很难做得更好……是不是留下来再看看风色?如果运气好的话,小鸟游内阁或许还可以再坚持上一段时间。”
“……上条君,谢谢你的好意,但现在我已经感觉快要垮掉了……”泉田准三郎苦笑着摇了摇头,“……待在首相官邸的这一个月里,我真的感觉自己就像薛定谔的猫,被无穷无尽的灾难给折磨得半死不活。如果能给我一个痛快的话,我真得感谢上帝,让我从这个屠宰场般腥臭的炼狱里解脱出来。”
(按照本文设定,日本政府在九月份连续换了三个首相,泉田准三郎也是在9月初才担任的内阁官房长官,大约比小鸟游真白首相早上台二十几天,总共也只干了一个月而已。)
说到这里,他突然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我已经跟各党派的大佬们都商量妥当了,本届内阁总辞职以后,就让我留任新一届联合政府的原发事故(核灾难)担当大臣,继续应对此次福岛核危机。同时成立一家日本原子能灾害防范处理公司,以民间身份和商业合同雇佣中国和俄罗斯的核辐射处理队伍,这样既可以保障救灾工作不受到政权更迭的干扰,也可以为新政府回避一些外交上的麻烦……”
“……唉,泉田君,你这又是何苦……”上条景胜忍不住再一次叹息起来——所谓的原发事故担当大臣,其实就是善后处理小组的组长。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做好做坏都要被骂的悲催角色,在政界一般没人肯当,多半只能由其它大臣兼任。唯一的好处只是官位比较稳定,不太会有人来抢而已……
但是,如果你担任了这个职位,沾上了一身骂名之后,还想要更进一步的话,那可就难比登天了。
“……呵呵,怎么说呢?做一件事情总要有始有终吧!在我手上爆发的核危机,总希望能够自己亲手把它结束。”泉田准三郎耸了耸肩膀,“……好了,不说丧气的话了。为了纪念这个短暂的小鸟游内阁退出历史舞台,我在赤坂的‘时雨轩’订了最好的宴席,有鲔鱼寿司、碳烤帝王蟹和神户牛肉……”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份烫金请柬,不由分说地塞到了上条景胜的手中,“……记住!明天晚上六点,不见不散啊!”
——然而,正当小鸟游内阁已经在准备退场之际,有人却并不打算让这个AKB歌姬内阁平安落幕……(未完待续。。)
六十五、太阳旗下的大韩勇士
坐在福岛第一核电站的废墟旁边,好不容易挨个儿点人头发完了上百号俄国毛子的便当之后,王秋也打开了一只简易保温箱,取出他为自己准备的午餐:一碗热汤面。
这是一碗用料上乘、卖相也很不错的日本风味叉烧面。
——用精选的上等猪骨,经过整整12小时细心熬炖而成的浓厚汤头,配上手工拉制的滑嫩面条,以及顶级猪里脊肉烧烤的叉烧肉,从中间对半剖开的白煮蛋,再洒上小葱、海苔和柴鱼片……仅仅是看着红色的叉烧,翠绿的葱花,还有纯白的汤头,闻着那股馥郁的香味,就足以让人感到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唉,如果背后的景色不是焦黑坍塌的厂房废墟,以及横七竖八的机械和建材,那就更完美了。
王秋一边吸溜吸溜地吃着面条,一边有些意兴阑珊地如此想道。
经过连续几天的奋战,曾经拯救过切尔诺贝利的俄罗斯狼人特殊部队,已经初步完成了反应堆的清理工作,把数以百吨计的高放射性物质收集起来,倾倒进包裹着铅皮的圆桶中,然后装进一只只集装箱里。至于已经被烧穿融化、深陷在地下的核燃料池残骸,也被浇上了厚厚的水泥,尽可能牢固地密封了起来。
——自从福岛核电站的石墨沸水堆被引爆起火之后,剩下那些旧的重水沸水堆里,有三个悬挂在空中20多米高位置的核燃料池,也相继崩坏坍塌。不仅引发了核燃料大火,还泄露出了数以百吨计的放射性物质,迫使整个地区的上百万人口都要背井离乡,长期撤离……
按照某些美国报刊上比较惊悚的文章评论,此次福岛核危机释放出来的辐射物质总量,大致上相当于40到100个切尔诺贝利灾难,将会使从日本东部到夏威夷再到美国西海岸的人患上癌症。同时还有可能使北半球变得不适应人类居住……当然,这种劲爆的说法显然是过于夸张了,明显是某些幕后黑手为了制造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慌气氛。以求打击日本的金融期货市场,从而牟取暴利罢了。
确实,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核辐射。在很多人眼里是很可怕的但在实际生活之中,它又不怎么可怕。
嗯??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的说法呢???
因为,就辐射本身而言,即使是核辐射,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人类自从诞生以来,就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核辐射的侵袭——虽然地球表面的天然放射性物质并不多,但是仍有极微量的天然放射矿物在不断地衰变,散发出核辐射。再加上来自于太空的辐射能量,事实上,我们的身体每一天都在遭受着各种来源的核辐射。但作为生物的新陈代谢功能。健康的人体很自然地就能修复这些辐射带来的损伤。
甚至就连生物的进化,也有辐射的一部分功劳——生物的遗传信息,就是在辐射损害和机体修复这一反复轮回的过程之中,不断发生着微小的变异,一次次积累下来。最终演变为所谓的生物进化。
而且,请注意一点,核反应堆使用的燃料,主要就来自于天然的铀矿。而在很多铀矿产地的附近,都是自古以来就有人定居的,也没见他们变成怪物农场或者癌症村——换句话说。辐射物质是天然就有的,核电站、核潜艇与原子弹只不过是把它们集中到了一起,让它们更快速的反应,从而获得能量罢了。反过来说,只要把放射性物质稀释到一定程度,它们就不会再对人类产生什么影响了。
再举一个例子,在冷战的高峰时期,中美苏各国均在大气层中进行了多次原子弹和氢弹实验,这些核爆的烟尘其实早已飘散到了全球各个角落,但扩散到了这么大的范围之后,其浓度也就没什么人会在意了。
所以,核辐射能否造成危害的关键,就在于它的强度——比较遗憾的是,虽然美国报刊上的评论颇有夸张渲染、危言耸听之处,但由于这次福岛核电站一连爆了四个反应堆的核燃料池,并且在最初被搁置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没人管,所以前前后后泄漏出来的辐射物质总量,确实是相当恐怖。大致上真的是相当于40到100个切尔诺贝利灾难没错……这些可怕的放射性物质,不仅随着辐射云飘洒到了整个日本,乃至于整个东亚,污染了半个日本的土壤,还朝着下方侵入到了地下水脉,已经是神仙难救。
总之,按照毛子们凭着经验作出的推算,等到全部清理工作完成,核废料也被处理完毕之后,周边地区的生态环境应该在几年内有望基本恢复旧观——方圆30到40公里内的辐射禁区估计还是没办法,但更远处的市镇大概再过几年就可以勉强恢复居住了。不过,由于地下水脉遭到严重污染,饮用水和工农业用水都必须从远方修筑渠道引来,否则的话……恩,恐怕就只能把安全标准再上调个一两千倍了。
当然啦,自然界的自我净化能力是很强大的,即使是饮用经过这种程度辐射污染的淡水,顶多也就相当于每个居民每天做了一次或几次CT(核磁共振检查)而已……但问题是,有谁吃得消天天做CT啊?
而且,在经过这样两场轰轰烈烈的核危机之后,作为日本主要粮食产区之一的东北各县,肯定也会遭受严重的土壤放射性污染。从独眼龙伊达政宗的时代开始就赫赫有名的“仙台米”,恐怕是再也卖不出去了。甚至连全日本最大的农业产区关东平原,也会因此在农产品市场上受到重大冲击——当然,如果日本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不得不继续吃这些辐射食品过日子的话,估计也只会得白血病,而不会变成小怪兽的。
想到自己正身在一片新鲜出炉的辐射废土之上,沐浴着全世界第一的环境辐射,王秋顿时就有点意兴索然的感觉,而碗里喷香鲜美的叉烧面,也仿佛失去了滋味。
“……在这种辐射废土上当搬运工。真是既辛苦又无聊啊!而且还不知道事后能有多少报酬,真让人提不起精神……不过也还好,只要等到明天晚上。就会有个很棒的好地方可以消遣一下了……”
王秋一边如此嘀咕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烫金的精美请柬,“……东京赤坂的‘时雨轩’?啧啧。听上去很风雅嘛!哎,不知道这种高级料亭究竟是怎么样的地方?以前似乎只是在小说和漫画里看到过……哎,久闻其名的女体盛恐怕是不会有了……不过,会不会有传说中的日本艺妓作陪啊?”
然而,王秋同学并不清楚的是,这个让他颇感期待的夜晚,已经注定不可能平静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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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西南约65公里,驻日美军横须贺海军基地
在日本列岛的东南方位,东京湾内的三浦半岛东北侧,两座小小的岛屿就像螃蟹伸出的巨鳌。牢牢拱卫着横须贺湾——若是打开日本地图,横须贺湾上通常会注上代表海军的船锚标记。
在遥远的过去,这个船锚标记曾经属于旧日本帝国海军的横须贺镇守府,属于飘扬着旭日旗的大日本帝国海军联合舰队。
早在幕府末期的1864年,江户幕府就计划在横须贺创办造船厂。明治维新之后,新政府又在这里兴建横须贺制铁所,让它逐渐演变为日本海军最重要的军港,以及天皇陛下“征服万顷波涛”的出发地——整个旧日本帝国时代,横须贺几乎就是“造船”、“军港”的代名词。
从甲午战争、日俄战争到太平洋战争,日本联合舰队一次又一次地从这里鸣笛起航。奔赴遥远的战场,然后在战火的考验中一点点发展壮大,直至最后的倾覆与灭亡。
就在距离横须贺军港不远的三笠公园内,如今还保存着1905年对马大海战之中的日军旗舰“三笠号”,当年的日本海军大将东乡平八郎,这位“东方的纳尔逊”,就是在这艘战舰上指挥日本联合舰队一举击溃俄罗斯海军主力,让日本联合舰队成为东亚海面上的至高主宰。这位日本海军名将的铜像,迄今依然矗立在他的旗舰前方,每到节假日自己,经常有游人来此合影留念。
但到了太平洋战争结束之后的如今,横须贺却沦为了日本帝国的征服者,日本联合舰队的葬送人,人类希望之邦美利坚合众国的战利品,美军掌控整个西太平洋地区的重要战略咽喉枢纽。
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全球军事部署规划之中,横须贺军港乃是美海军第七舰队的司令部和母港所在地,以及美国在海外最大、最具战略重要性的永久性海军基地。除了基本的入坞设施外,横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