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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笑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什么你的我的,使劲吃,吃不完袋子里的米我就能带你离开这鬼地方了。”
自从王小虎知道了乌娅在村子里的处境,就萌生了出带乌娅离开村子的念头,反正也不会有人在乎乌娅这个丑八怪的生死,估计村子里那些更丑八怪的男人也不敢娶她,难不成就让乌娅孤独的在这个小山谷中死去,然后再埋在那个见鬼的山坡上?
乌娅听到王小虎要带她一块离开。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有欢喜。悲伤,还有满满的感动和幸福,看着王小虎微笑的脸,突然神情肃穆了起来,紧紧盯着王小虎的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双手向上比划了一下,又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是告诉王小虎,不管生死她都会跟着他。
王小虎又开始恍惚,他以前听老爹说过,几十年前下乡青年中有大姑娘点,两个豆包就能换个媳妇回家,以为那不过是传说,现在却真信了,他连豆包都没有,只是跟乌娅说了几句暖心的话,乌娅就已经要跟他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了,王小虎很欣慰,真要把乌娅拐出去,天底下的男人还不都得嫉妒疯了?要知道乌娅在村子里丑八怪,出去了可就是绝世美女。
王小虎说了要带乌娅出去,乌娅还是有点不放心,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王小虎的心,张口开合了两下,那意思是让王小虎真心的再说一遍。
王小虎见她可爱焦急模样,脱口而出道:“乌娅,你放心,只要我能出去,一定会带上你,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要是出不去了,就娶了你当老婆,咱们在这生孩子成家。”
王小虎几句话说的有些无赖,也是脱口而出没想那么多,乌娅却是听得满面通红,毕竟还是个十**的女孩子,从未有人对她说过情话,王小虎这不算情话的情话还是让她满脸羞红,羞怯着捂脸转身跑开。
王小虎瞧着乌娅窈窕的背影嘿嘿傻笑,满脑子都是想着带乌娅逛街时的情景,回头率那还不得百分之一千?傻笑了几声,突然想起还没进山时到过的李家村,猛然清醒过来,他清楚记得村长老婆对他说过的话,从山里出来一个仙女,一天之内变老几十岁,第二天就死了。
王小虎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李家村出现的那个所谓仙女一定是从娘娘村里跑出去的,可为什么大萨满却说从未有人出去过?她到底隐瞒了什么,还有,为何逃出去的女子会有那么巨大的变化?
如果说几百年前的美女因为一直活着,突然离开了特定的环境,瞬间变得苍老还算说得过去,可村子里的人明显是经过了几辈人的繁衍生息,都是活生生的人,为何出了山就会衰老的那么快?
祸从口出,一点都不假,王小虎对乌娅做出了承诺,如果做不到,他无法去看乌娅失望的眼睛,更加会看不起自己,一个男人,既然说了,总要做到,王小虎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笑,笑自己胆小了,反正暂时也出不去村子,只要有心探索,总有蛛丝马迹,把所有的困难都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王小虎豪气顿生,什么困难,什么诡异,都去他妈的吧,男人一世总要勇往直前,愈挫愈勇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王小虎深吸了口气,从背包里掏出口香糖,跑出去对乌娅喊:“乌娅,快来瞧瞧,你家小虎哥又有好东西给你了,快来,快来,你再不吃,都得被苏合那小子给拐了去……”欢声笑语撒在小小的山谷之中。
傍晚,吃了一碗难吃到没有任何味道的粥,王小虎嘴里嚼着口香糖,坐在门外,嗮着夕阳,等待苏合的到来,乌娅就在一边乖乖的将头枕在腿上,坐在门口陪着王小虎,王小虎怎么逗她,乌娅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偶尔被王小虎几个段子逗得咯咯直乐……花枝招展的让王小虎眼晕。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王小虎颇有点乐不思蜀,晚风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乌娅,无比的放松,这两年来,王小虎无时无刻神经都绷得很紧,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压力,灵宝派的振兴,跟日本人的三年之约,哥几个的工资……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像是上紧了发条的木偶,只能向前向前再向前。
难得有这么个能让他暂时忘记一切的地方,王小虎也不愿意去想太多,等待中,苏合还没有来,王小虎等的有些不耐烦,从背包里翻出盒烟来,拿打火机打着了,刚抽了一口,就听身边乌娅一声尖叫,扭头一看,乌娅惊慌无比看着他手中的一次性打火机。
王小虎立刻明白了乌娅怕什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穿越客,穿越回到了宋末元初的那些个年代,这里的人严格来讲都是古人,没有见过打火机,王小虎笑着又摁了一下,打火机发出火红的火苗,吓得乌娅差点跪倒在地,看王小虎的目光如同看看着神仙。
古代谁要有个打火机,就如操控火焰的火神也似,王小虎很理解乌娅的惊慌,笑着跟她解释:“这是打火机,一块钱一个,最不值钱的玩意,外面男人几乎人手一个,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别害怕……”
王小虎的解释和安慰让乌娅安静下来,朝着王小虎比比划划,意思是不要把这样的东西拿出来,会在村子里引起惊慌,王小虎点点头,抽着烟,想着也是这么个道理,把打火机揣到了兜里,恰好在这时,苏合蹦蹦哒哒的来了,离的还远就大声喊道:“外来人,外来人,我来了,你找我干什么?不管干什么我都再要一块那黑黑好吃的东西……”
王小虎随手扔过去两粒口香糖,苏合接住,塞进了嘴里,立刻满意的嗯嗯点头,王小虎在苏合来之前就想好了要问他什么,见他满意,笑着问道:“苏合,这个村子里谁家有书?你告诉我谁家的书多,我就多给你两粒。”
王小虎问的这话一点问题都没有,既然生死薄还在村子里,就一定是书的模样,村子就这么大,总会有点线索,却没想到,他这一句问把苏合和乌娅都问傻住了,苏合瞧着王小虎手里的口香糖,大着舌头问道:“什么是书?”
王小虎……突然发现很难跟他解释什么是书,好奇问道:“难道村子里的人都不识字吗?不看书?”
“啊,你是说羊皮上印着的那些方块的东西啊,村子里只有大萨满认得那些东西,你说的书是什么东西?”
“就是,四方的,纸做的,能翻着看的……”王小虎尽量解释书是个什么模样,但苏合还是听了个懵懂,最后终于是听明白了,啊的一声道:“你说的是那玩意啊,村子里只有大萨满有,别人家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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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章大萨满
夜已经深了,王小虎竖起耳朵听着木床上乌娅睡的已沉,悄悄起身去大萨满那里探底,村子里的人活得浑浑噩噩,几百年如一日,所有不正常的也都当成了正常,王小虎却不一样,村子里处处透着怪异,不搞清楚,简直连觉都睡不踏实。
走出小小山谷,望着沉寂且没有半点灯光的小村子,王小虎多少感觉到有点别扭,他还从未像今天一样要潜入别人的家中,偷偷摸摸的德行模样颇有点梁上君子的意思,他暗自笑了笑,深吸了口气,将身形隐藏在黑暗之中。
王小虎很快就来到了大萨满的住处,他小心靠近,隐约听到里面传出来浓重的鼻息声,大萨满睡的正沉,王小虎没有莽闯进去,而是绕着房子转了一圈,脑海中设想了各种情形,找到后退的路,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王小虎刚踏进门槛,就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住了脚步细细观察,香气是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的,不是花香,也不是麝香的味道,香气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别扭味道,像是羊肉串摊子上烤香菜的味道,他定定的站了会,发现香气并不影响什么,才小心进了屋子。
大萨满卧在坑上,闭着眼睛,犹如一尊睡佛,长长的头发耷拉在身上,整个人显得特别的苍老,比起白天来简直要苍老上二十岁,惨白的月光顺着窗口撒进来。映射在大萨满满是褶皱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阴森,坑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只插着一支很长很粗的香,冉冉燃烧着,时而爆裂一下火红的光芒。
王小虎站定了脚步,等了下,见屋子里并无异常,这才小心的去找大萨满藏书的地方,屋子并不算大。跟一些有钱人家的卧室差不多大小,里面的装饰却是天差地别,屋子简陋而又寒酸。除了北面墙上挂着一幅五颜六色的萨满神服。
王小虎不敢乱动别的东西,只寻找跟书籍有关的东西,屋子简陋,东西摆放的却很整齐。王小虎这瞧瞧那看看。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小的木架,上面摆放着几卷羊皮,还有书!他精神一振,悄悄走过去,木架很小,斜着放在墙角离正在沉睡的大萨满相当的近,此时正背对着王小虎。
王小虎对那些羊皮卷没什么兴趣,他记得冷天祥很他说过生死薄的特点。上面全都是人名,而且此等神异之物。必定有不同的地方,书架上的书虽然保存的相当完好,却没有什么奇特的,王小虎抽出一本薄薄发黄的古书,借着月光观瞧,竟然是一本道书,全真教的金关玉锁诀,王小虎很是纳闷,一个蒙古萨满认识汉字已经很了不起了,难道还能看懂道书?
王小虎抱着侥幸的心里,把小小架子上的书都小心抽出来,每一本都是道书,而且全部是全真教的典籍,全真教是道教的主流宗派,被天下奉为“太上玄门正宗”。该宗嗣太上老君遗教,秉东华帝君演教,承正阳帝君钟离权和纯阳帝君吕洞宾二祖传教,开宗于重阳全真开化辅极帝君——王重阳。以“三教合一”、“全精、全气、全神”和“苦己利人”为宗旨,并逐渐包容合并了太一道、真大道和金丹南宗。
全真教力主三教合一,以《道德经》、《般若心经》、《孝经》作为信徒必读经典。修行方术以内丹为主,兼修外丹符箓,主张性命双修,先修性,后修命。认为修真养性是道士修炼唯一正道,除情去欲,识心见性,使心地清静,才能返朴归真,证道成仙。在修炼方法上,主内丹修炼,兼修符箓,
怪不得村子里的人会用招魂印,镇魂印,原因也就在此了,王小虎沉默了一下,随即想到一种可能,几百年前那支亲军队伍中,一定有全真教的道士,几百年的繁衍生息,融合,继承下来的大萨满,不再是原始的萨满教,而是与道教相结合,这也就说明了,那面山坡上为何出现了一个坟局,那是人为,绝不是自然形成。
王小虎心中的一些疑惑豁然而通,虽然还有很多疑惑,起码不在是胡乱猜测,书全是全真教的各种典籍,却也不多,只有十三本,且全是古文,与生死薄相差甚远,王小虎不甘心又抽出羊皮卷打开来看,但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的全是西域的文字,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所有的字迹全部是殷红的颜色,像是用血写成,还有许多古怪的符号,图形,像是巫书。
除此之外再就没有了别的,生死薄的影子都没有,王小虎按照顺序,仔细放好翻看过的书籍羊皮卷,不甘心在屋子里四处摸索,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正要小心退出去,炕上的大萨满鼻息骤然消失,接着就见她翻了个身,突然坐了起来。
大萨满无声无息坐起,抬头看向王小虎所在方向,王小虎在她坐起来的一刻就已警觉,悄悄向右边踏步,大萨满就如瞎子一样的看不到他,王小虎用的正是耿鉴扬教给他的五行踏步,白天的时候他就根据大萨满的面相知道了她命中属性。
即使这样,王小虎仍是掩饰不住心惊,难道是手脚太重惊扰到了大萨满?大萨满坐直了身躯,脸色阴沉,一双眼睛精光四射,长发披散掩盖住她苍老的面容,突然叹了口气,王小虎大气也不敢喘,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大萨满三步之内。
惨白的月光轻撒进来,一个年老的女人,身穿古装,沧桑的几乎犹如千百年的石头,而在她的身边,却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的冲锋衣,两人像是谁都看不到谁,又像是在比谁的耐心更好,都一动不动,这一幕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
过了少顷,大萨满并没有继续去睡,眼睛越来越明亮,她动了动,盘膝坐好,双手却高举向天,开始用一种奇怪的音调念诵着王小虎听不懂的咒语,王小虎额头上直冒冷汗,仍是一动不敢动,屋子不大,他生怕踏错了一步,发出声音,被大萨满看到,何况他也想知道,大萨满晚上不睡觉,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
随着咒语在屋子中来回环绕,屋子中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起码有五度左右,分外明显,温度一降,屋子里骤然阴森,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