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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四十多岁,被王小虎问的脑门子上的汗跟瀑布似的,估计脑袋也不大灵光,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大声道:“反正你们来就装修,我就不做你们的生意,能咋地?”
王小虎见老板真急眼了,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想必黄仙放出风来了,谁要是敢接待王小虎哥几个,就祸害谁家,不由得点点头,小声对那老板道:“跟你家黄仙说,我跟他耗上了。”施施然走出饭店,王小虎有些犯愁,估摸着去别的饭店也是一样,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想自己做饭,连个生火的地方都没有。
劳木见王小虎愁眉苦脸的,道:“小虎哥,找超市的负责人啊,老刘那人还挺厚道的。”说完拿出手机给超市负责人老刘打了个电话,竟然特妈的关机了,王小虎一琢磨不对,这时候关机恐怕也是受到威胁了,得罪不起黄仙,也不想得罪他们,心中有愧才把手机关了,能拖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
不是为了超市的事,灵宝派也惹不上一身骚,现在倒好,竟然关机了!王小虎咬牙切齿的给元中堂打了个电话,把前因后果说了个遍,让他转告北京的公司,如果不妥善安置好他们几个,他王小虎有的是手段折腾得其他超市也开不下去。
元中堂知道王小虎动了真气,让他别冲动,他去协调解决,王小虎不信邪的又找了几个饭店,谁也不做他的生意,无奈之下回到宾馆,刚进了房间,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大堂经理,讪讪的告诉他们宾馆要装修,暂时不开业了,宾馆将赔偿王小虎几人的损失……
王小虎这个气的慌,坚决不走,钱都交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住?白班经理还挺横,反正就是不能住了,不一会哥几个都被通知到了,威廉林气的去前台闹腾,让宾馆的老总出来谈,但人家老总也不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一直闹腾了个把小时也没闹腾出个结果。
王小虎震惊了,想不到黄仙在县城竟然有如此大的势力,照这么下去,他们将寸步难行,难道灰溜溜的回去?那灵宝派的招牌也真就砸了,话说出去得有多难听,王掌门去县城做生意,被黄仙打了一个灵宝的弟子,亲自被熏了晕头转向,灰溜溜离开了县城,王小虎绝对相信,凭着黄仙爱闹腾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得传遍整个江湖。
此时的王小虎颇有些骑虎难下,威廉林还在大厅闹腾,劳木上去帮忙,操蛋的是,宾馆的保安竟然把他们几个的背包全都拿到了大厅里,看样子是死活不让住了,王小虎心寒之下冷笑,宾馆以为只有黄仙不好惹,却不知道他们也是不好惹的。
再闹下去也就没意思了,宾馆也觉得理亏,说是赔偿五千块钱,王小虎认了,接了五千块钱,说是手上戴的一个链子落在房间里面了,找回来就走,宾馆见他们不再闹腾也松了口气,这点小要求当然会满足。
王小虎嚼着口香糖,回到屋子从怀里掏出一张聚灵符,念诵咒语,把黄符用口香糖粘在宾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施施然带着哥几个离开了宾馆。从那以后,宾馆开始闹鬼,不是小闹,而是大闹,鬼哭狼嚎,夜夜不停,各种各样的冤魂厉鬼轮番出现……一个月后宾馆明白了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但为时已晚,请了各路仙家,却是谁也解决不了。
也不是解决不了,而是王小虎在贴聚灵符的时候,旁边还用中指刻了一道引雷咒,你要揭下聚灵符就得挨一下,谁也不愿意为了挣这两个钱去挨雷劈,最后宾馆撑了不到一年倒闭。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王小虎哥几个出了宾馆背着包,站在街边,一个个愁容满面,他们在县城已经没有了容身之地,都说关外是仙家的天下,这话直到现在才相信,何去何从还都没个注意,迷茫中,耿鉴扬仍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王小虎见他淡定从容的德行,嘴角抹着笑,就知道这小子有主意。
耿鉴扬总是矜持着,好像不这样就显不出他是高人谋士,哥几个暗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小贱样!王小虎知道他的德行,凑过去问道:“敢问军师有什么办法没有?”
可是搔到了耿鉴扬的痒处,咳嗽一声,道:“小虎,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顺势而为才是上策,看似咱们被逼到了绝路,却是再也没有了顾忌,咱们薄弱之处,就在于是外来人,这个突破点,黄仙找的很准,但你想想,它就没有关键的地方了吗?咱们又是为何而来?”
耿鉴扬一提醒,王小虎也不笨,立刻恍然大悟,耿鉴扬说的没错,黄仙也是有弱点的,就是那个没盖起来的超市,所有的事都是因那块地方而起,想要解决也只能是在哪里,王小虎嘿嘿一笑,掏出五千块钱:“咱们去买点被子褥子,方便面,酒精炉,就在那超市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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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章出殡
为了防止黄鼠狼放屁,王小虎买了几个口罩,砸人堂口的时候没用上,现在却用上了,各个戴上口罩拿着钱去买东西,逛了一圈,发现县城竟然还有家户外用品店,哥几个买了睡袋,酒精炉,方便面,换洗的衣服……逃荒似的,背了一堆,找了个拉货的卡车,给了点钱送到了超市附近。
忙活到四点多,天色就开始渐渐发黑,秋天的小风一阵阵的旋转刮来,好在超市坍塌的极其有个性,一半仍然完好,挡住了风口,饶是这样也觉得寒气逼人,中午又没吃饭,威廉林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点上酒精炉,用矿泉水煮方便面。
不大会的功夫,香气就蔓延开来,哥几个闻到香气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叫唤,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用买来的饭盒等着吃面,面煮了一小锅,只够两个人吃个半饱,王小虎让岁数最小的小疯子和伤号劳木先吃,他们哥三等下一锅。
小疯子最不抗饿,岁数也小,大家平时都照顾他,已经成习惯了,不客气的乘了半饭盒面,连汤带水的,也不顾得烫,刚端到嘴边要吃,砰!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响传来,吓了小疯子一跳,手一哆嗦,饭盒掉到了地上,愣愣的瞧着地上的方便面,半天没动静。
王小虎也是吓了一跳,第一个念头是,十三姨找来炮兵轰他们?觉得不可能,且不说十三姨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有。一炮打过来,现在他们哥几个已经尸横遍地了,四周看了看。屁事没有,忍不住跳了出去,顺着声音传来方向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盖超市的地方不是特别偏僻,人家也不是很多,因为太偏僻的地方买东西不方便,人家太多的地方买地皮就贵。所以占的这个地方位置还算好,人家却少,超市前面有条路。两边是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多了一个崩爆米花的老头。
很多人小时候经常会围着一个铁锅,塞着耳朵等待。响了!听到这样的吆喝声。小孩能立马本能地捂住耳朵,眼睛却是贼溜溜闪亮。看着师傅把玉米粒从一个小洞口,倒进那黑幽幽的爆米花锅里,架在火上摇呀摇。只听后面“轰”一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香气。白生生的爆米花就成了。
如今这种老式崩锅基本快绝迹了,只要家里有微波炉都能崩爆米花,冷不丁看到这么个老古董,王小虎竟然还有些怀旧。不过这老头待的地方不对,就算现在还有这种原始的崩爆米花手段。也应该去学校附近,这地方来往人不多,能有什么生意?
何况天都黑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要说没有幺蛾子鬼都不信,可崩爆米花的老头实在是普通,看不出有什么异术,他五十多岁,穿着蓝色的涤卡中山装,头上带着顶破旧的布帽,双臂上有套袖,一幅退休老工人的模样,身材矮小,瘦的猴一样,身边还趴着一条癞皮狗,懒洋洋的。
王小虎眯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要说老头就是崩了一锅爆米花,难不成把人撵走?他还没拿好主意,小疯子跑了过来,横过笛子吹了一个高音,宛如一道利剑划过了夜色,声音之凌厉,听在耳中十分别扭,那崩爆米花的老头却恍若未闻,双手去翻检面袋里面的苞米,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而且他旁边的癞皮狗也不安的汪汪……大声叫唤,竟然破坏掉了小疯子吹出的笛音。
王小虎真的惊讶了,小疯子的幻术多厉害,他最清楚,放个屁都能催眠了对方,如今玉笛在手,竟然幻不住一个糟老头子,那他还是一个普通人吗?小疯子也显得郑重起来,先前吹出凌厉高音不过是想让老头感觉害怕,见影响不了他,放下笛子,深吸了口气,就要认真对待,王小虎却伸手拦住了他道:“留点力气,不过是个开场,着什么急?只要他不过来找麻烦,就当看不见他。”
小疯子最听王小虎的话,讪讪的放下笛子,对他道:“小虎哥,我还没使出真本事,就算笛音幻不住他,我还有香料!”说罢从衣服里面掏出个小包,打开后是各种各样的小包,一股异香顿时传出,王小虎一瞬间就感觉有些迷糊,急忙道:“现在不是用到这些的时候,你听我的,让你出手你在出手!”
王小虎有他的考虑,毕竟对方只是来个崩爆米花的老头,不管多么的古怪,都是在试探,一开始就让小疯子出手,那就失去了一张好牌,好牌总是要留到后面才打的,小疯子显然还在为他没吃到嘴的方便面感到可惜,恨恨的瞧着老头。
“听话,不就是一碗方便面吗,你先吃我的。”王小虎连拉带拽的把小疯子带了回去,哥几个问了情况,知道对方已经出手了,耿鉴扬没顾上吃饭,打量四周地形,跟哥几个商量了一下,用碎石简单的布置了一个落魄阵。
随后大家相安无事,哥几个都很踏实的吃了热乎乎的方便面,肚子里有了东西,精神也都好了许多,谁都知道今天晚上必然出事,都在活动身体,王小虎检查身上的黄符,法器,劳木也拿出黄符,令牌,骂骂咧咧的,看样子今天要找回场子。
今儿天气不错,月亮还没全圆,却也就差了那么一小口,小县城的污染没有那么严重,星星明亮,要不是防备黄仙,倒真是一个赏月的好日子,奇怪的是,前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除了秋虫偶尔几声垂死挣扎的鸣叫,连个声都没有。
哥几个都有些困倦,靠在墙边,强打精神聊天,王小虎手里惦着个石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出神,如此好的月色跟贺兰山中娘娘村里的月色相似,乌娅……还好吗?
呜呜……就在王小虎想起乌娅,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狗在寻骨头,王小虎坐直了身躯,蹦爆米花那老头身边的癞皮狗从右边的废墟中探出狗头,好奇的看着他们几个,好大一颗狗头,正是当靶子的好目标,王小虎将手中的石头掂了掂,朝那癞皮狗狠砸了过去。
嗷!呜呜!癞皮狗吃痛,掉头就跑,王小虎想去看看崩爆米花的老头走没走,刚站起来,听见不远处传来唢呐,哭泣……杂乱的声音,声音杂乱的古怪,随后王小虎看到随风飘来一张白白的纸钱,这是出殡?
时间不对啊,一般出殡都是白天,那有大晚上这个点出殡的?王小虎很纳闷,顺着声音来处去看,不大会的功夫,从路上来了三十四号男女,各个穿着白色孝衣,白色的孝帽,腰扎白带子,抬着一口棺材,哭哭啼啼,吹吹打打迎面而来。
说起来东北这边的出殡讲究也不少,出殡的规模因贫富而异,少则二三十人,多则百人以上。人数多少是检验丧家及死者平日人缘如何。按规矩棺材必须用人抬步行,而不能用车拉,不然就会被骂为“死了没人抬”,寓示其生前没有积德行善,得罪人太多。抬棺材的人多是由亲友帮忙,两人抬一杠,有十六、二十四、三十二、六十四人抬不等,当然是人越多越体面,队中还要有相应的仪仗,包括铭旌、纸制冥器和用柳枝糊白纸做成的雪柳和祭幛等,以及沿途吹打的鼓乐班子,边走边撒纸钱,看起来白花花一片。
前面这支送殡队伍却是十四个人抬的棺材,这个就太不吉利了,要死要死啊这表示,而且这支队伍里的人好像都十分的矮小,背上还扛着乱七八糟的木杆,也不知道做什么用,虽然离的远,看不太清楚,却也能感觉出来队伍里面一米五以上的都算是高大的了,难道是侏儒协会的会长死了?王小虎看的稀奇,暗暗防备,还是有些迷糊,黄仙要找他们的麻烦,也不用整的如此隆重吧?
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开了,这支奇怪的送殡队伍,来到超市不远的地方,离王小虎他们也就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突然散开,用木杆搭起一个简易的灵棚,棺材后面摆着一张小木桌,前面花圈什么的摆了几个。
烧纸的盆,香炉,纸钱……一应俱全,然后三十多个人就趴在棺材前面哭,哭泣的声音十分难听,跟捏着嗓子再哭一样,奇怪的是,并没有灵位,不知道死的是谁,也没有照片,就在王小虎看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