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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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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调查了所有与刘向金关系密切的家属、朋友、情人,排除了偷梁换柱和更改弹簧装置的可能性。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陈市长也没催得那么急了,听说在积极活动往省里调,估计是暂时没时间理会刘向金了。

高胜利心情大好,死个把人很平常;再说了,刑警队里没结果的案子多了去了,不必自找烦恼。

章墨就想起了还在看守所里的泸羽民。

心里一紧,不晓得那个小伙子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果然,听看守说,泸羽民一进去就几乎天天被揍。章墨看到泸羽民的时候,都不禁想对看守发火。

脸上没一块好地方,走路瘸着腿,嘴唇肿得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一见章墨,泸羽民几乎哭了,“警官,我再也不偷了,你放我出去吧。”

章墨见泸羽民那双成熟的眼睛,心想也是个苦孩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章墨本来想马上就放了泸羽民,但是一想得给他个教训,让他记牢了,故意叹口气,“偷了东西,自然要关起来的。你的案子还在审,运气好的话,过不了几天你就得进大牢了。”

泸羽民一听还要进大牢,眼泪就流出来了,“警官,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

泸羽民见章墨没回话,上前两步,“警官,警官,我并不是成心偷东西,我只是想看看时间……”

“看时间?”章墨明显不信。

“在里面呆久了,又阴森,又孤单,总想着过了多久,什么时候瞅个机会出去……”泸羽民解释。

章墨咂摸咂摸嘴巴,眼前一亮,“呆久了?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泸羽民看看章墨,章墨作势一瞪眼,“老实说。”

“呆了可能有两三天吧。”泸羽民小声说。

“怎么呆了那么久?”

“里面那个医生进进出出都在,我不敢跑,总也找不到机会,所以只好在里面藏着。”

“一直没找着机会?”

“没有”

章墨回想了一下,那几天运了几具尸体,陈眼镜确实在白天黑夜的加班。

“那怎么敢让我开门?我当时不是穿着警服吗?你就不怕我抓你?”

“怕啊。但是我更饿。”

“饿?”

“恩,我的东西都吃完了,怕你一走再没人来,我还不饿死在里面,所以,考虑了一下,只好大着胆子让你开门。”

“嘿,我说你准备还真够充分的啊,还把吃的都带上了。”

“警官,你别这么说,我是拣渣渣的时候看着别人扔了,怪可惜的,顺便拣的。”

章墨一听,心里一软。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你这几天在里面,可看到了那个医生是怎么流血的?”章墨尽量问得细声细语。

泸羽民眼睛明显慌了一下,流露出害怕的神情,章墨也不自觉攥了攥拳头。

“说吧,说出来我就让你出去。”

泸羽民似乎在权衡考虑,他听见了看守所里传出的阵阵哀号,一狠心,说了出来。

泸羽民还关在看守所里,不过换了间单人房。章墨倒不是不守信用,而是怕被那小子骗了,所以在得到陈眼镜证实前,暂时还不能放。

陈眼镜的纱布已经拆了,脖子下面是一条肉痕。他看见章墨面有凝色,神色也凝重起来。

“高队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来的。没让他知道。”章墨想这些事情还是暂时不要申张为好。“鉴定报告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来的。但是我不能说。”

“怎么不能说?”

“说了,也没人相信。”

“你先说说。”

陈眼镜思考良久,支开了老婆,“我被推了一下。”

“被谁推了一下?”

“被推了一下。”陈眼镜脸上的肌肉在抽动。

章墨心里一阵恶寒,他脑中想起泸羽民的话,“突然那个医生自己身子就往尸体上扑,然后就看见流血了。”

“然后刀子就划到脖子了?”章墨努力回到现实中来。

“没有。是刘向金的手抓的。”陈眼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章墨颓然坐下,嘴里反复念叨着“刘向金、刘向金。”

“为什么泸羽民没有看见这些?”章墨心里盘算,“也许是视线挡住了。”

可是,一具死去很久的尸体会抓伤活人?“是不是碰到刘向金的手臂神经了?”章墨用之前一致认为陈眼镜说谎的话来试图解释,并打消陈眼镜和自己的一种不快的恐惧感。

“没有。”陈眼镜说出这句话比任何人都有根据,不单单因为他是医生,更因为他是亲身经历者,对整个事情无比清楚。

“可是,医生说是刀伤。”章墨想起医生说的话。

“刘向金的指甲比刀子还厉害。”

章墨再次看陈眼镜的脖子,那粉红色的新肉此时有些令人作呕。

再次回到看守所,泸羽民正眼巴巴地等着。章墨还没从陈眼镜的话里缓过神来,见了泸羽民,还有些呆。

泸羽民讨好地走上前去,“警官,我没说谎吧。”

章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在猜测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是泸羽民把陈眼镜伤了呢?比如,泸羽民怕陈眼镜发现他偷窃,所以趁陈眼镜不注意,从后面推了他一把,想趁机逃脱,而陈眼镜当时以为冷藏室只有一个人,所以被推了一把自然想到那方面去。但是,刘向金的指甲抓伤了陈眼镜的脖子,既然陈眼镜那么断定,那么断然不会是泸羽民搞的鬼……

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应该问问,这是警察的天性,不放过任何可能性。

“刚才问了医生,他说往尸体身上扑是因为被人推了一把,他认定是你推的。”章墨盯着泸羽民的眼睛。

泸羽民愣了足足几秒钟,眼睛里是不相信的神色,他嗫嚅着说,“警官,你说话可得有根据,我,我根本没有靠近那个医生。”

“冷藏室里根本就是平平整整的地面,医生又没发疯,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往尸体身上扑?!”章墨话说的很有力,同时眼睛发威,给泸羽民施加压力。

“这,这,警官……”泸羽民低下了头。

果然有蹊跷。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章墨脑门一跳,这话与陈眼镜说得何其相似。

“你说。”章墨故做镇静。

“是一个黑影推的。”泸羽民长呼出一口气,似乎轻松不少。

“什么黑影?你说清楚。”章墨的10个脚趾抓紧了。

“是,一个鬼。”泸羽民抬起他那双过分成熟的眼睛。

章墨和泸羽民并肩走在大街上。

章墨找了个饭馆,泸羽民被关了几天,肚里本来没油水,一闻到饭菜的香味就直流口水,狼吞虎咽,章墨坐在对面毫无食欲,一会儿想起刘向金的眼睛,一会儿想起陈眼镜脖子上的伤口,一会儿又定定地望着对面的泸羽民。

“警官,你还别不信,有人就有鬼,有鬼就有神,世道轮回,千古不变的道理,并不是今天才有的。”泸羽民似乎在回报章墨的这顿饭,殷勤地解释。

不过对于章墨这样一个从小学习唯物主义的新时代年轻人来说,虽然有时候承认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但是如果真要全盘相信,他还是觉得太荒唐。

“你是如何知道那是一个鬼的?”章墨忍住后背发凉,待泸羽民喝口汤的间隙问。

泸羽民小心地看看四周,“因为我看得到。”

章墨心想这几天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惊喜”,都要把自己搞蒙了。

“恩,我确实看得到。”泸羽民一边从饭盆里盛饭,一边重复道。

想起自己穿着一身警服,小心虔诚地听一个拾荒的讲那些神神道道理论的样子,章墨不禁哑然一笑,心里问自己是怎么了。

“警官,我会让你相信的。”泸羽民一边扒饭一边认真地说。

“行了,吃完饭该干吗干吗,你的事就不追究了,以后注意点,再让我抓着还让你回监房里。”章墨付了饭钱,起身要回宿舍。

“你需要证明吗?”意外的是,泸羽民听说“监房”两字居然没有慌张,也没有感激涕零。

章墨起身往门外走,背对着泸羽民摆摆手。

“门口有人会摔交。”泸羽民看着章墨的背影。

章墨心想你就咒我吧。

他没摔,从门口经过的一个中年男子摔了。

章墨站在门口,眼睛都直了。

他想了想,似乎对什么妥协了,无奈地垂着头,“你再证明一个。”

泸羽民很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因为有人踩着一条蚯蚓了。”

章墨抬抬自己的脚,没发现什么。马上跑到门口去看,中年男子已经走了,留下一个踩滑的脚印,在脚印的头部,一条断了躯体血肉模糊的蚯蚓还在挣扎。

这个季节,蚯蚓都在土里冬眠,怎么会无缘无故钻出地面;再说了,水泥路面的大街,方圆几百米根本就没有土,这蚯蚓从哪儿来的?泸羽民所在的位置根本看不清门外,他怎么知道有人要摔?而且是因为踩着蚯蚓?

章墨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章墨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向来反对用科学理论对那些解释不清的现象进行一番牵强的解释;也向来反感把一切不明不白的现象都归结为轮回报应、仙界地狱。如果要给章墨下一个定义,那他就是个中间派,墙头草,只要你证明得了你说的,他就相信。

像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都善于变化。

能让章墨相信自己,泸羽民表现地很得意,这让章墨有一种危机感,所以,他适时地提醒,“你偷手表的事我还记着的,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泸羽民气焰立刻下去了。

“章哥,是这样的。”泸羽民说,他祖上几代人都是看风水的,懂一些风水理论,加上从事这些旁门歪道久了,接触了诸多的同行,大家互相融会贯通,本领自然见长。

“小时候爷爷为了让我继承祖业,特意办了法事给我开了阴阳眼,所以有时候能看见一些别界的东西。”

“既然你们祖上都是看风水的,那是个来钱的活,怎么你不干了,却拣起了渣渣?”

“风水之属,一切关乎天命,断人阳气,死后多难。我太祖父一代分支人口足有七八十人,之后逐渐减少;到我这一代,只剩我一个独苗,我父亲怕泸家断了后,不准我再从事风水这一行。我从小就没上过学,都跟着父亲定罗盘,看法场,大了也没个技术,只好拣渣渣了。”

“听你这几句说的,什么‘风水之属’,什么‘断人阳气’,倒还真有点风水先生的味道。”章墨嘲笑。

泸羽民抬头看了一眼章墨,然后背着蛇皮口袋猛然大步窜前,章墨心里一惊,“这小子要跑,难道有诈?”条件反射性地跟上去,却见泸羽民在前面垃圾筒旁勾起一个矿泉水瓶子,喜滋滋放进蛇皮口袋,还不放心似的把袋口紧了紧。

兴芝公司董事长伍仁刚,眉头紧皱坐在真皮座椅上,不时将座椅转一小圈,连桌子上的电话也懒得接。

“董事长,有人找你。”女秘书有些慌张地闯进来。

“请到顶楼小会议室。”伍仁刚脸上有古怪的表情。

兴芝公司顶楼小会议室里,一个人和伍仁刚对面而坐,谁也没有先说话。

两支烟从头烧到尾,谁也没有吸一口。

“仁刚,我怕!”那个人被烟屁股烫了手,两个手指一松,烟头掉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慌乱。

伍仁刚拍拍那人的肩膀。“这么多年了,就这样暴露了?”伍仁刚的语气里有些失落。

“难道我不来……就不知道?”那人下意识警惕地望望四周,但是脸却被伍仁刚挡住了,看不清是谁。

伍仁刚点点头,“既然如此,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再怕也没用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自保吧。”

那人艰难的露出一个苦笑:“自保?谈何容易!”

这一天,兴芝公司顶楼会议室的灯一直亮到半夜。

第3章

第二天一早,伍仁刚独自开了车,去了市公安局。

伍仁刚没有刘向金出名,但是现在刘向金死了,伍仁刚就是刑城最出名的人了。肖文武到省里开会去了,只好由一个副局长陪同。

伍仁刚向市公安局捐献了100万的警官伤残补助金,按理说,副局长来陪同规格低了。

所以副局长一直表现得很殷勤。

很轻易的,伍仁刚就将话题引到了刘向金的案子上。作为刑城以前的第二富豪,如今的首富,伍仁刚对刘向金的死表示出应有的关心。

但是副局长恰好不是分管刑侦,所以他给高胜利打电话,高胜利电话关机,副局长就直接引了伍仁刚去刑警队。

刑警队平时办公室也没什么人,直接查办刘向金案子的人都不在,副局长很不好意思。伍仁刚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脸色很难看。

“平常别人都说我和刘向金是生死对头,那是生意场上,不得不如此。但是我们两个私交却很好,他这一走,心里还真不好过……”

副局长努力琢磨这里面的意思,赔着话点头。

“过两天我给你们局里送点慰问品来,顺便让我女儿来看看他刘叔叔。生前他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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