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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夹着课本,一个手里拿着豆浆,一个手里拿着牛肉饼,几个人像土匪一样往计算机中心冲去,吃饱喝足当然不是为了学习,到了大四只有这样两种想法的人,一种是抓紧时间好好考研,一种是快毕业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挥霍,很明显,宿舍里除了老五、老大多少收敛一些,我,老四、老二基本上玩心不减,而对上课又非常讨厌,像咱这种属于后者中的极品。
’哎,今天咱们的上机课程挪到下午了,现在在主教二零五有个关于就业的会议,去那里上。’
路程刚过半,迎面碰上班长,他的话让摩拳擦掌的我们几个顿时泄气,而我则掉头往宿舍走去,蚊子很快追上我,这样,两个人似乎就如同大一一样,该逃课时一块逃。真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_!
回到宿舍,老二立马窜到电脑旁挂起游戏,我则突然有种失落,很彷徨的那种,于是,蹲坐在床上,看着屋里的一切,脑子不知道去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能这就是叫做百无聊赖吧?
双手插到兜里,我站起来眺望窗外,隔着窗户的风景一览无余映入眼眶,狐死首丘,明年要离开,真的就要这么孑然一身而走?手碰到了那个古钱,拿出来,正反看了几遍,这东西放兜里还容易丢呢,不如,不如,哦,对了,干脆挂在脖子里算了,因为好多人现在都喜欢挂古钱,这样也不会显得太另类。说做就做,宿舍里线还是有的,我把自己耳机的布线扯下,把铜钱套起,挂在脖子对着镜子一看,咦,效果不错嘛。正所谓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囧。
当天上午很快就过去,中午小睡一会儿之后,便被老大叫醒,嬉着笑脸问我去不去上课,
‘上,当然上,Y的老大下午你要是再敢临时蹬腿我可说好晚上你要请我吃包子的!要狗不理的~!’
我‘正色’道。
‘嗨,上次不就是因为我电脑死机的原因嘛,这次不会了,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是吧小?’老大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呕!’我已经再次弯下腰。
‘有件事差点忘问了呢,老大,那天你说我背上有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天!’老大的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安,他四处看了看,然后凑到我耳边悄声告诉了我,原来,
后背那个地方是个鲜红的牙印。
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但是并没有觉得可怕,牙印? 就让它咬去吧。
如此的对话中,我们陆陆续续从宿舍走出,向着'战场'跃进。
老师并没有来,到了这个节骨眼,再不给下面一些私人空间可真有人要骂娘的,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后排的位置有它得天独厚的好处:老师不容易发现;2靠墙,这个很爽;3,可以密切注意周围的'敌情'。其他好处先一笔带过,因为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开战了。
关键时刻,我自己却掉链子了——电脑死机!
‘小!你赶紧的,要不我挂了!’
老大开始吼起来,伴随着因为着急而喷出的闷屁。
‘好啦好啦,知道知道了,老大你别来物理攻击,不然一会儿被你给熏晕过去先。’
我一下子开了两台电脑,确保万无一失。
很快,便再次进入战斗,老大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还好我上的及时,就这样慢慢发展,我们开始站稳脚,准备和老四、老二决死一战。
正摆着队伍,鼠标就不能动了,他妈的又死机了。
这盘我们死的很冤枉,特别是老大,这次他算是超水平发挥,要不是我的问题,绝杀老二、老四那可是小菜,所以,第二次开始,我换了机子,但情况更糟,电脑开机便狂闪,再换一台!依然如故,我已经彻底无语,晚上请老大吃包子吧,另外,老二、老四那里还要请客喝饮料,我这个常胜将军今天是败的一塌糊涂。
‘老百姓那个今儿个真高兴,那个高兴,高兴!’下课后,老二、老四两个人手舞足蹈盘旋在我和老大的周围,还有,老大用可以杀死五百只苍蝇的眼神瞪着我足足有三分钟,我只能加快速度朝着宿舍走去,哎。
在校生中,有忙着考研的、忙着整容的,忙着找活的……
你可以在大四回味同是一个学校的人,但做人的差别就是那么大,不同年级之间大的更是离谱。
在大环境的影响下,我们的小环境总是多少受到影响,比如夜不归宿的时间同大一相比只是零头。
还有非常深刻的一点是,我们都非常非常缺钱,所以,这次战败害得我干啃了三天的馒头。
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回到宿舍发现自己的电脑也总是不稳,屏幕老闪,这让我非常郁闷,不会那种霉运又开始找我了吧?
凑合着、忍着,我勉强把这些日子看的关于怪书的故事发到网站上,时间已经是十月刚来。
有一天,老五兴奋地跑回宿舍,好久没有见过他这样了,
‘咱们学校外面有个租书的店要转让了,咱们盘下来怎么样?’
‘书店?多少钱?’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
‘五千,怎么样?’
‘我靠!这么多钱!’刚坐起的身子瞬间又倒下去,五千啊,半年的生活费。
‘这不算贵,小,你知道吗,店主说店里的书也全部留给后边的人了,一共才五千。’
老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像是在给那书店做广告一般。
‘这倒是有些划算,不过五千可不是个小数字啦。’
‘机会啊,机不可失,反正明年毕业,现在垫钱搞这个算学经验啊!’老五抿了下嘴,他已经说的唾沫横飞了。
‘老大,你的意思呢,老二、老四,发个话来着?’
我把方向转移到几位大哥级身上,
‘要不咱们就先去看看店,若真的不错,大家砸锅卖铁盘下来,试试经营经营如何?’
说话的是老大,老大出马,就算咱是个跟屁虫也得配合配合,所以,哥们儿几个就全部出动,由老五带路朝那个书店走去。
书店就在学校门口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是个小门面,看来开的时间也不算长,倒是里面书还真多,虽然绝大多数的都是盗版货,但质量还可以,旁边都是一些专卖店之类的,位置应该说不错,如果经营的好,赚钱是没有问题的。
‘老板,能再给便宜点不?’
看见老板一直笑呵呵地跟我们打招呼,觉得他人不错,所以我就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某些事不便说,但是我真的要马上离开这个城市,其实这个店从我租下到装修、进书,一共花了两万多,这次真是因为急事才转的。’
老板话都说的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谈价格的事情,感觉这店真不错,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片刻后,觉得值,狠狠心,一个人一千块当天把店给盘了下来,老板很够意思,把那些进书的地址,联系人都跟我们写好,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当晚兴奋就不在话下,几个人盘算着人手这么足,就干脆整个二十四小时营业吧,这样应该说要多少提高营业额——虽然半夜基本没有人会来的。我则一马当先,抢起晚上的工作。
于是,几个人就订下时间,我的则是周一、周三,周五,周日的晚上,其他时间他们四个人分配。
从此,我的生活基本上就成了白天睡觉晚上看店的方式,而且非常出乎意料,每到晚上我值班,生意好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啊,忙的手都要抽筋了,这样下去毕业连工作都不用找了,心里那也是一个狂笑ing。
无聊的大四
依然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上课前的课堂上总能听到拖鞋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混杂着还有同学们嗡嗡莺莺犹如上百只苍蝇挥舞翅膀的交谈声,让教室多出一份腻热。秋老虎威风不减,虽然开着中央空调,坐在我们这种教室依然非常闷。而宿舍再次陷入以往那种无忧无虑、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嬉皮士生活,虽然多少心里还是想到毕业就有点酸酸的,但是毕竟有朋友在身边,也就知足常乐。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感觉干啥啥牛逼,吃啥啥不剩,如书中的罗哲说的那样:我们发达了——cause the bookstore。
我们很快给书店了一个简称——BS。
如时不时我们哥们儿之间会问,
‘今天轮到谁去BS了?’
‘你昨天晚上又在BS?’
‘咱们一起去BS吧?’
这种很有些玄妙的话语让其他人觉得我们很酷,当然,我们自己觉得也是。窃笑中ing。
人活着总是需要一种境界,起码我们是有幻想的一代。疯狂的幻想就成了妄想,妄想的更高境界是傻掉,看来我们距离傻掉还有两个层次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就是这个盘下来的书店。
又是一次夜晚的到来,几个人窝在对面的餐馆吃饭。
'小。'
‘嗯?’
‘嘿嘿,小~’
‘吗事儿?’
吐出嘴里的鸡骨头,我擦擦嘴以示对老二的尊重。
‘嘿嘿,小~’
他托着下巴红着脸迷迷地看着我笑着,口水似乎都快流出来了。
‘靠,老二你今天是不是嘴痒痒?’
我拿起筷子插过去,没有想到他动作倒是灵敏,噌的一下直起身子:
‘我代表宿舍全体发表联合国第一号告全体宿舍同胞书,奉天承运,我来诏曰,凡**宿舍内的活物,毕业不准干其他事情,就做卖书这行,然后整个酒吧,整个赌场,这他奶奶的才叫生活。’
老二脸色暴红,他喝酒上脸,但今天肯定是喝多了,开始把持不住思维,逻辑能力也回到了上学前。
几个人就嬉笑拿擦过嘴的餐巾纸还有筷子砸他小样,当然,若真是按这样的生意下去,老二说的不无可能,或许很快就会实现。
事情总是变幻无常,不久情况开始脱离大家预计的轨道,小富即安的思想注定我们要完蛋。老四某天换了三千大洋的手机,当然一部分钱还是借别人的,因为每个人当时都认为马上我们就会有很多钱,现在想想,当时我们真是太嫩了。
祸不单行,紧接着,有工商局的人查盗版,只这一次我们便大伤元气,无力东山再起。
再不久,宿舍有人提出转让书店,因为大家缺钱。但是怎能说买就买,说卖就卖!
老二当时是唯一和我持相同意见的人,虽然他也是基本处在温饱线上。但老四的意见非常强烈,加上二比三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和老二还是败北。
我不是轻易做决定的人,可一旦做出决定就会雷厉风行。鉴于此,狠狠心一个人把店给扛了下来,关于钱的问题,不得不提的两个人:西月、秋姐。
这件事闹得大家多少有些不愉快,特别是老二和老四之间,幸福的生活总是短暂的,哎,多事之秋。
宿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洗礼,是床也没有以前结实了,玻璃窗也没有以前透亮了,地板也不再洁净了,宿舍的所有设备也都悄悄披上岁月的灰尘。
他又来了
‘西夜!’光棍节那天晚上,天气预报是晴转多云,可实实在在地下了小雨。小雨之所以是小雨,源于它可以透过衣服打湿我们内心。当然,我依然在看店,这种对我来讲基本上是麻木的日子正好一个人静静心。
手中的书刚刚翻了几页,便被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抬头、吃惊,是那好久没有见到的大叔,但是他形容枯槁,不由得我心里一紧。他病了?
‘嘿嘿,没有想到我们再见面吗?多亏你了。’
他背着手走进店里,似乎就如同这是他的店一样。声音依然沙哑,那种笑声很沉重,对,还有那股熟悉的霉味。
‘你什么意思?’
我放下书,走出柜台,和他面对面,两个人有过几次照面,彼此说不上陌生。
他低下头,摩梭着四周书架上的书,没有说话,甚至连他的走路声都听不到,屋里静的可怕,衬托着外面连绵不觉的雨滴声。
不久,他来到屋内的角落,我再也看不清楚他的身影,但总觉得今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
‘我诅咒你,西夜,一切都被你毁掉,我诅咒你饱尝孤独,哈哈哈哈……’
阴冷的声音四处响起,由于紧张而不由得向后靠去,自己的茶壶被打翻在了地上,发出砰的声音,但突然,觉得对方似乎比我更被动。
’你?‘
’今天我就是告诉你,其实,那书本就是我的寄生体。‘
‘你不是人?!’
‘咳咳咳…… 我诅咒!’
‘死过一次,再死,是什么感觉?’
它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刚才清晰的形瞬间颤抖、缩小……
’为什么要诅咒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第一篇你居然烧了文稿;第二篇有人给你挡灾,第三次,你总算带上了铜钱,知道吗,那些夜晚看书的都不是人,那些不是人的东西都是因为我才来的。但我发过誓,倘若看了两篇都还没有中招,我便不会杀这个人,你,就是。所以我不能索你。‘
’是吗,听起来你还是很厉害哟,有这本事做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才算没有白当鬼啊。‘
‘你,你,鬼道还要多厉,你好自为之,封印在三百年被五个人解释(解开释放)五次,你是第一个读完活下来的,四个人没有一个看完第一篇,就去拿蛊害人,而你却烧了。’
‘我再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