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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鞋子啊!”秋左不由得被鞋子的款式吸引住,对于女孩子而言,服饰或者漂亮的鞋子总是能吸引她们的目光,秋左也不例外。
秋左拿起鞋子,端详了一会儿,越看越喜欢,
“如果是谁丢在这里的,那么到时候找我好了,不如在图书馆门口留个提示,如果真的是他人丢的,那么到时候也可以联系我,如果……”秋左脸上浮现了一种笑容,然后缓步走下楼去。
秋左没有注意到的是,那鞋子拿开之后的下面,是两摊血迹。
今天晚上的风依然不小,秋左顶着风好不容易来到女生宿舍,在门口的时候和同宿舍的几个姐妹碰个正着。她们几个是下楼去提热水的。
“秋左,学这么晚才回来啊,注意身体哦。”宿舍的一个姐妹劝慰地说,
“没事没事,我今天先上楼去了,一会儿给你们开门。”秋左跳着走上楼去,连步伐都是轻快的。
她心里很高兴,迫不及待到宿舍再看看今天捡到的鞋子——那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种款式。
姐妹们回来了,她们一眼看到秋左拿在手中的鞋子,纷纷围了上来。
“哇,秋左,原来你出去买东西去了啊!这么漂亮的鞋子哪买的?”宿舍的小曼是个最喜欢买衣服鞋子之类的女孩子了,她是第一个“扑”过来的,而且现在手上已经提了一只鞋子。其他几个放下水瓶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咦,秋左,这鞋子好些有些不对啊,怎么是一顺呢?”还是小曼首先发现的,原来两只鞋子都是左脚的,
“哦,这鞋子不是我买的,而是在图书馆捡到的,可能失主明天就会打来电话索取吧,不过说实话这鞋子还真的挺漂亮呢。”秋左还在仔细看着鞋子,那鞋子的质地是如此的柔软,就像人的皮肤,那种淡淡的透出粉红的颜色,看一眼就会被吸引。
熄灯之后,秋左收拾好鞋子,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想,她梦到自己穿着漂亮的鞋子出现在教室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哇!”
不知道是几点,宿舍被一声尖叫给震动,秋左和其他几名同学早被这声音给吓醒,似乎楼下的管理员也在匆匆赶上来。
“啊!”
又是一声尖叫,声源就在秋左的旁边,她打开手电(这个学校很多学生都有手电,对于文飞强之类来讲是用来看小说的,对于秋左来讲是用来看书的),这个时候,发现小曼正满脸恐惧,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腿。
“小曼?你怎么了。”秋左拿手碰了碰小曼,关切地问道,
“秋、秋,那,那鞋子……”
“鞋子怎么了?”见小曼话也没有说完,秋左拿手电往她脚下照了照,这一看不要紧,那鞋子居然正套在小曼的双脚上!当一双顺鞋穿在人的脚上,再好看的鞋子你也不会觉得好看。
秋左心里突然一阵恐惧,正准备问小曼什么,突然注意到那鞋子的边沿颜色变成了深红色,而好像有血正从小曼的脚里往外流。
“怎么办怎么办!”小曼已经哭起来,惊慌失措地乱叫着。
“小曼,告诉我这鞋子是怎么穿到你脚上的。”秋左一边安抚着小曼,一边问她,而宿舍其他几个人也都惶恐地依偎在一起不知所措。
“哇!”
小曼突然放声大哭,
“我,我,本想试着穿一下,没有想到只穿上一只,另外一只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跑到了另外的脚上,而且脱不下来了,哇!好疼啊!”小曼大叫着,而秋左看到那血已经越流越快。
“啊!”另外几个女生也尖叫起来,秋左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捡的鞋子是灾害呢!
但东西毕竟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么,看着同学痛苦的表情,秋左准备试一试,她鼓起勇气,手伸向小曼的脚……
手里的电筒突然就掉了,整个宿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而几乎是同时,小曼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正当几个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宿舍门被敲响,然后就听见外面呼呼啦啦的钥匙声。
“澎!”门被人给推开,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管理员迫切地问道,声音带着严厉的责问,宿舍里是严禁晚上吵闹,会影响所有人休息。
“老师,我同学受伤了!”秋左大声喊起来,终于门被开开,人多之后,就会有一种安全感。
管理员拿着手电筒,往宿舍里照了一圈,在小曼的身上停下,这个时候大家猛然发觉,小曼的双脚已经没有了!!鲜血正往外淌。
第十九章 书怪 蛊 校长的回忆
高峻现在多少有些明白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的道理,老爷子还在耐心地在图纸上画着什么,他所要求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让高峻帮他弄一份儿学校的地图。
“爸爸,我不要去国外!不要!”一个大概仅仅有十一二岁的孩子在屋子里大声叫嚷着,伴随着清澈响亮的哭声,
“不要?不要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一个吃的膀大腰圆的中年人冲孩子吼道,
“汪民线!你不要对孩子吼来吼去!看你还像个爸爸不像!”
“就是啊,干嘛冲孩子发这么大火。”屋子里老两口闻声走过来,呵斥了儿子,孩子一下子扑到爷爷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爸!”
中年人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了一声,低着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民线是怎么了?……”屋子内老两口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议论着,是啊,儿子今天的态度的确是相当反常。
汪民线,男,四十七,算是晚婚完育的类型,他正是高峻学校的校长,妻子今年刚去美国进修。
汪校长的背景非常特殊,虽然父亲是一名普通教师,而母亲一直在家忙着一些家务,但他家是三代单传,所以小的时候很受母亲的溺爱,不过他小的时候还是很有礼貌,并没有因为母亲的溺爱而变得浪荡。在读完高中之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
而他的改变也是在大学时代才开始的,汪民线学的是经济管理,他在大学认识了一个人,如今回想,好像是叫罗哲,家在西南,离昆明三百多里的地方,在学校都是一个社团的人,久而久之,也就混熟悉了,他们都是那种不太喜欢说话,不善言谈的人,而罗哲的家乡,则是传说中的蛊之乡。
当时的汪民线对什么是蛊根本就不懂,但是听罗哲讲的津津有味,他有些知道,蛊就是可以害人的虫子,在当时的大学校园,娱乐活动非常少,社团的活动也很有限,时不时,罗哲会叫上汪民线一起出去捉虫。也算是天时地利,学校外面不远,大概十多里地的路程,便是一座夏天见雪的高山,每次和罗哲来到山下,汪民线就会看到罗哲眼里散发出狼一样的光,那种带有一丝邪恶的光有的时候让他觉得罗哲有些怕人。
但是汪民线和罗哲的关系越来越好,实话说,那个时候的大学校园,谈恋爱的并不如现在的这么自由,而且人们对男女关系多少还有些羞涩,这也造成了这两个家伙每日谈论的都是虫子、虫子。
在大三的下学期,五月端午的晚上,罗哲突然把汪民线叫到宿舍外面,神秘地告诉他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山上捉虫,汪民线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当时的电力资源也不如现在这么丰富),心中有些犹豫,毕竟他从来没有晚上去爬过那座山。但是经不住罗哲左摇右晃的请求,想想明天没有课,索性拿了灯还有一些绳子就跟着罗哲跑出去了。
人本身是个很奇特的生物,等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晃晃荡荡来到山下,发现这里没有想想中的那么黑,甚至不打手电都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两个人把自行车锁在一块,拖进草丛,然后就开始往山上爬,据罗哲讲,今天晚上抓到虫子就可以成蛊,弄的好,还可以让这东西听主人的命令。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罗哲也是对这东西略知皮毛而已,甚至有些胡闹。两个人爬到山腰,汪民线觉得肚子突然有些痛,匆匆跑到林子里方便,而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找不到罗哲了。
第二十章 书怪 蛊 蛊妖
等了好长时间,也喊了好长时间,直到有云遮住了天空,汪民线才后怕地下山,推出自行车回到了学校,当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起来,就听到有人敲宿舍门,打开发现居然是罗哲。
“昨天你到底跑哪里了?!害的我一夜都没睡!”汪民线有些生气,罗哲显得一脸兴奋,摆摆手示意汪民线出来。
“知道吗,我这次发达了!”汪民线现在还能清晰记着罗哲当时兴奋地说出的第一句话,但汪民线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突然发达,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发达是什么一丝。不过从罗哲口中得知,她似乎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东西,那就是蛊妖。
学校发生学生死亡事件的当天晚上,罗哲满脸惊恐找到汪民线,从怀里掏出一个扁平的树叶状的东西,然后又匆匆跑掉,转身的时候告诉汪民线她可能活不了,但是这个东西一定要保存好。
想起这些事的原因,就是罗哲并没有死。而且换了另外一个名字,钱霜雪,在汪民线毕业后的第二年,被单位临时派到过昆明出差,他想起来罗哲似乎就住在离昆明不远的一个城市,在闲暇的几天,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那个地方,也可能是缘分,他见到了那个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也同时发现,她已经不再是活泼的以前的罗哲,而是让人看一眼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怪人。
但是他们还是同时认出了双方,就在汪民线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罗哲突然笑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似乎根本就不是人的声音,笑过一阵子之后,又哆嗦着往地上栽去,不久,居然口吐白沫。
有人,应该是她的亲戚,喊着“钱霜雪!钱霜雪……”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不久,又有人说,她死了。
汪民线再清楚不过罗哲看着他笑的那一幕,也许当时就是年轻,他并没有离开是非之地,而且想起罗哲曾经所给自己的东西,一直带在身边,在举行葬礼的晚上,汪民线偷偷把这东西塞到死去的钱霜雪的胸口,而他一直确信,这个叫钱霜雪的,一定就是罗哲。
冥冥中似乎注定,罗哲当时下葬的方式很奇特,而且去下葬的几个人没有一个回来的。对于一个少数民族的人来说,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成为众所周知的新闻,所以,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除了汪民线。
等汪民线回来的不久,遇上让他精神上颇受打击的事情,单位里来了一位新同志居然把自己的工作给顶掉,这还不算,自己居然成了他的助手,论经验,论才能,他都不低于那个人之下,但是,人家有关系、有后门。社会就是这样。而他也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方向。
汪民线本想着低调地干几年,如果还不行,那就下海。当时下海的人都是那种逼上梁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一件事让汪民线长时间无法做出决定,那就是,又过了几个月,单位来了一名漂亮的姑娘,汪民线第一天就被那姑娘完美的气质所吸引。那个年代,女孩子一般穿着都没有如今这样暴露,和男同志一样都是很朴素的衣服,但汪民线就是感觉到她那独一无二的气质,他一下子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只想每天能看几眼这女孩就心满意足了。
汪民线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个叫方向的已经将黑手慢慢伸向新来的女孩子。就在汪民线沉浸在一个多月的幸福生活中时,一天早晨突然传来那女孩自杀的消息。这消息无疑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让汪民线万念俱灰,接下来的日子,他丢了魂一般,似乎就觉得女孩的身影飘忽在工作的地方,久久不肯离去,而此时一些小道消息称那女孩似乎死前遭到过强奸。
汪民线万念俱灰,准备辞职下海,当晚,单位举行了一次小的送别仪式,说小,其实就三个人,部门的老大,方向,还有汪民线。
部门的老大喝了两杯酒不知道急着什么鸟事就闪人走掉了,剩下的两个人开始喝闷酒,其实汪民线知道他和方向之间一直就不痛快,这个时候,想想马上要走的人了,不如聊会天儿吧。
汪民线嘟囔着说了好一会儿,但是方向似乎都听的不耐烦,末,他打断了汪民线的话,突然把脸贴过来,阴笑着,然后问汪民线有没有玩过女人。汪民线当时听了脸一下子就更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方向笑的更阴了,那色迷迷的眼睛看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老子,在其他地方搞过女人,那娘们居然告我,告!老子的老子是副省长,有能耐她告啊!”方向的话突然让汪民线的酒醒了大半,他瞬间知道眼前这个上级居然是个流氓加恶棍。
“奶奶的,老子玩的女人,多着呢!”方向似乎已经喝醉,开始叫嚷起来,汪民线并不笨,他此时在想是不是那新来的姑娘也是遭到这家伙的毒手。正当汪民线想着办法从方向嘴里套话的时候,方向却猛地哆嗦了一下,突然跪在了地上,然后哭哭啼啼,呜呜咽咽的
“呜呜,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