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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的决战,我们一定会失败。”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继续说到“黄毛哥,你和我,除内奸!”
说完,他跟黄毛两个人就离开了帐篷,别说,沈韵雪的这个办法真心不错,安先锋之所以敢跟我们直接叫板,说白了就是里面有内奸,他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我们的所在,要说知己知彼所战不殆,这等于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按照兵法所说,我们这等于是舍弃了自己的强项,从何顺着别人的鼻子走。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所有的东西,朱砂,黄纸,毛笔,一系列的东西,一张接着一张的画着,但是符咒并不是随便画出一张就能够用的,需要用自己右手食指的鲜血激活,就算是在空中的画的符咒,也只能够用食指,俗话说到男左女右,这并不是说说罢了,左归阳,右归银,这就是天道释然的原因。
只有二十张符咒吧,我的指头就已经有有些干瘪了,再也挤不出血来了,也正是这个样子,要是能够随便,不用激活符咒的话,那还能有什么鬼怪呢,这就像是奥特曼的技能,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我出了帐篷,看了看周围的情景,拿着张先生留下的那个罗盘,四处的横扫着,我猛然发现,在我们平常集合的台子上面,有着强烈的阳气,虽说东面阳气重,南面阳气重,但是这个西北角却有着强烈的阳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原本就是,早晨太阳东边升起,正好照耀在西边,正午十分,太阳正在南边,北边收到的阳气也重,所以,这里阳气也是集中。
我一共带来了两把铜钱剑,把其中的一把用黑布包好,放在了下面的石头里面,经过这一个星期阳光的照耀,足够让他有足够的阳气。
等到我回去的时候,走到帐篷门口,正好碰见他们回来,我说到“事情解决了?”
黄毛点了点头,说到“那家伙就是个怂蛋,我们刚过去,还要动手,他就怂了,我就是从后面踹了她两脚,他就跑了,上次不过就是安先锋在罢了,这次根本就不是安先锋,而是一个普通的鬼,就是弑月教的一个基层罢了。”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等一下,我说到“跑了?你确定是跑了?不是死了?”
黄毛点了点头,说到“没错,是跑了啊。”
“跑了还得了,本来我们还知道他在谁的身上,还能够乘胜追击,这下子好了,他跑了,这不就是放虎归山,别忘了,他是鬼,他可以随便附身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直接跑回去。”
当我说完,黄毛一拍脑袋,说到“完了,我忘了!”
就在我俩沉默的时候,沈韵雪说到“没事,事情大概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遭,按照我对安先锋的了解,就算是他跑回去,也难逃一死,他一定还会就在我们这些人的中间,想要把他找出来,那还不容易。”
她说到这里,故意的停了一下,我说到“赶紧的说,你这半句半句的不是掉我胃口吗?”
沈韵雪嫣然一笑,说到“这是鬼,我们弑月教的人,不对,弑月教的人我最清楚了,根本就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新人,他们不懂得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的道理,只需要我们一张小小的试题,就足够让他漏出马脚,按照我对这个鬼的了解,小毅,你解决他绝对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吧,高兴的是终于有办法解决问题了,不高兴的就是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要是他一直真心对我也就算了,我怕他到时候把我给骗起来,我根本就没有应对的余地。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指头,还没有缓过来,看样子只有赶紧回去睡一觉,修养好生息,明天继续画,按照这个局势,最起码我能够画上一百张符咒,别说你是安先锋了,就算你是安乐死你也起不了什么大浪。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是被沈韵雪给推起来了,说外面准备好了,让我一起去,我这才想起来昨天黄毛说的事情,看样子今天要考试了,不过,沈韵雪跟我说到“你埋伏好的时候,顺便看着一点黄毛,我觉得他也又被附身的可能,他只是有着野仙的血统,但是,他并不是野仙,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虽说沈韵雪的这句话有些不好,但是,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这么做,我出去之后,黄毛已经在点人了,旁边的短毛就跟一个孙子一样点头哈腰的,我藏到了南边的一棵树的后面,这里四面都有退路,但是,北面是台子附近,是从黄毛的那一边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西边是帐篷宿营底,沈韵雪在那边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之物东边…这个…只能赌一赌了。
我本来以为黄毛能有什么高深的办法,没想到掏出自己的手机,说到“我知道大家都带了手机,我的号码,你们也都有,好,现在,你们每个人都给我打过来一个电话,这个,没问题吧。”
说实在的,这个简直就是小儿科,大街上拉来随便这人,就是小学生他也会给人打电话,这就是时代变迁的规定,但是,身为一个死了很多年的老鬼,他怎么可能会打电话。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挨个人全部都达到了黄毛的身上,开始我挺纳闷的,但是,接下来我也就明白了。
鬼怪是能够随便切换宿主的,这里有百事号人,他完全可以在这个时间段里面切换宿主。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接着在原地画了一张镇宅安家符,帅给了黄毛。
黄毛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马上用绳子把周围围城了一个圈,接着,把符咒贴在绳子上面,喊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一阵淡黄色的光芒之后,黄毛继续说到“全部,一个不拉,全部都给我再来一个电话。”
那些同学其实挺纳闷的,这都是小儿科的事情,但是最近遇到的离奇事件实在是太多,大家也就都没有生疑,全部挨个的打了一个电话。
025,计中计,消息走漏
是狐狸,早晚有一天会漏出尾巴来的,不过就是时间的玩玩罢了,就在电话挨个打轮到短毛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八成就是他了,他趁着都不注意,猛然把手机朝着黄毛一甩,我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这家伙就是卧底,虽然不是安先锋,但是能够做这样重要的角色,也决定不是一个小角色这么简单。
由于黄毛没有注意,这手机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黄毛的脑门上面,黄毛疼的捂住了脑袋,这个时候,短毛以为有机可乘,趁乱就打算跑,别说,我还真的赌对了,他正好是朝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我一转手,一张符咒就甩了过去,那家伙的本领并不是特别的强,这张符咒他并没有躲过去,我扔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符咒,就是一张镇一切邪崇符罢了,不过在我急急如律令之后,还是发出了声响,他被爆炸的力量震出去了好几步。
我从后面拿出了那把铜钱剑,我清楚,铜钱剑只能刺,不能砍,这东西就是用红绳子拴在一起的,只要是稍微一用力,铜钱剑立马就粉碎,失去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阳气。
短毛正被我一张符咒打的七荤八素,我这一剑上去,正好击中了他们胸脯,本来看着是身体结实的短毛,这一剑上去,竟然直接刺穿可他的身体,一股黄色的光芒从那伤口中间散发出来,就像是泼上了硫酸,瞬间开始腐烂,甚至发出了肉被烧焦的气味。
接着,短毛痛苦的呻吟声顿时传满了整个操场,这个时候,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我转头看了看黄毛,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我们之前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总是想着怎么除内奸,七天之后的对决,但是,忽略了我们这些同学根本就不知道真想的事实。
短毛被击穿,肯定会逃跑,我的出现,必定会让同学们全部都看到我的本来面目,这样,我们辛辛苦苦隐藏了半天的事情,全部都会泄露。
“哈哈哈,想不到你们两个,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安先锋还在等着我的消息,两位,再见了。”
忽然,在一旁的新倩说出了这句话,原来,刚才击中的确实是卧底,但是,谁又告诉我们只有一个卧底呢?这不过就是我们的想想罢了,这又不是无间道,两边都有卧底,而且只有一个,要怪,就要怪我们的想法太单纯了。
这个时候,我还想要抽出铜钱剑冲上去跟新倩决一死战,但是,短毛却伸手抓住了我的剑身,虽然手扔上来就像是瓜子落到油锅里面一样,但是,他却就是死死的不松手,我只好甩出去一张符咒。
虽说又是一张镇一切邪崇符,但是,我身上只有这一种符咒了,剩下的我都没有带,我清楚的看到了符咒贴在了新倩的背后,我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
令我意外的是,符咒并没有被激活,倒是新倩落在了地上,我明白了,这家伙一定是趁乱跑了,哎,我只好叹息了一声。
回到了台子上面,沈韵雪和黄毛都站在了上面,我一回去,下面就有同学问到“黄毛哥,我们这整天的喊你哥,不是你年纪大,而是你行为处事的风格好,光明磊落,但是,今天,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不如直接全部都说出来吧。”
我们犹豫了两分钟,想要找一个理由解脱,但是,根本就没有理由解脱,无奈,只好告诉了他们全部,他们听完,全部都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又有人问到“我们真的只能够活下来五个人?”
我点了点头,说到“应该是这样,但是,你们听我说,我们依旧要团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可能的活下来最多的人,要不然,我们基本上全部都是死路一条。”
“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百个人,五个人能够过得下来,百分之五的生存几率啊,我们整天怀着一颗宽松的心,但是别人整天的提防着我,这样的日子你觉得舒服?前任天地后人收,背后被人捅了刀子,谁又能够说的过去?”
这同学这句话说完,全部都陷入了沉思,我明白了,我们之前一直在强调调虎离山,但是谁是虎,离开那座山,这都是未知数,就像是一个方程,我们根本就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一元的,还是二元的,我们就在那里求解,这样子就算是得出了结论,这结论能对的了吗?
我们前面确实是把自己给想的太强大了,认为安先锋不会跟我们面对面的死拼,想要我们给调来,他好对着村民,同学实施暴力,但是,按照我们现在的水平,安先锋想要弄死我们,基本上可以用轻而易举这句话来形容了。
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件事情办的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不对,连一半都不到,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这样子,明天开始,不会有人再听从我和黄毛的指令,他们都会按照你记得意愿行事,为了生存,就算是杀人,他们也能够办的出来。
人都散了,只剩下我们三个,我们坐在太子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不过,黄毛还是大哥,我说到“黄毛,你觉得今天的事情应该怎么办?我怕这样子下去,我们跟安先锋决斗的时候到了,这人也就死的差不多了。”
黄毛点了点头,说到“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不是,只能够听天由命,但是…”
黄毛的话没有说完,他想要表达什么,我也清楚的差不多,沈韵雪说到“不对,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在安先锋和这些同学之间,必须要舍弃一个。”
舍弃一个!虽说是办法,但是,两面都不能够舍弃,七天之后,必须抱着必死的决心,跟安先锋决一死战,要是解决不了安先锋,那么,弑月教就不会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敢跟他们叫板的人,我这烫烫的山海秘法的传人,又跟一个学杂了的阴阳先生有什么区别呢?
由于再三,我说到“这些同学,虽说从小就是孤儿,没有父母,缺少人世间的关爱,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更加有品质,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别忘了,他们是普通人,杀人这种事情,又不是杀鸡,说做就能做的,我觉得舍弃同学,现在齐心合力对付安先锋,这才是正道。”
还有五天,第二天的早晨起来,正好还有五天的时间,在我们帐篷不远的河边,躺着一具女尸,而且是我们的同学,难道说我真的低估了他们的水平?我上前面试了试呼吸,已经没有了呼吸声,不止如此,而且手脚已经冰凉,保守估计四个小时,看样子,昨天是我睡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