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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撞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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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仁满脸的沮丧,举了举手里两张盖了戳的票:“不行了,混不进去,说是最近查的紧,不能放水。”

季棠棠忽然就对眼前的一切失去了所有的性质,先前怀了无数憧憬的九寨美景忽然就成了灰扑扑的山石堆砌和水塘罗列,她对郑仁说:“不想看了,回去吧。”

郑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跟女人打的交道多,对女人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和主意转换很有些习以为常,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最有效,他把门票展示给季棠棠看,手指点了点票价的数字:“票不能退的。”

五星级的景区,门票加上环保车票,的确也不是个小数字,季棠棠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郑仁坐上了景区的环保车,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淡季,车上只稀稀落落几个人,第一站是熊猫海,下了两个人,郑仁原本是想下的,看季棠棠头抵着车窗在想什么,正想喊她,忽然从车窗模糊的映像中,发现她是在哭的。

郑仁吓了一跳,登时就不敢叫她了,板板正正坐在她边上,感觉坐的局促,手和脚放的都不是地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她了,就这样在车上晃晃悠悠,又过了两个中间景点的停靠站,末了司机赶人了:“终点站,镜海,下车了啊。”

郑仁装着没注意到季棠棠的表情,很是“兴奋”地招呼她下车,一下车就看到远处围了不少人,一个赤脚穿白色纱裙的美女正在摄片,郑仁猜到应该是阎老七他们:他们进沟进的早,算算时间也确实该拍到镜海这一站了。

季棠棠也注意到了:“那就是阎老七他们吧?”

难得终于开了个话头,郑仁赶紧接上:“是啊,要不要过去看看?记着那张脸,以后见着了,记得躲开。”

季棠棠笑了笑,说了句:“我还真挺想看看阎老七长什么样的。”

郑仁吁了口气,带着季棠棠凑到跟前,摄片的区域是一块,旁边搭起个大的帐篷,虽然只包三面,但是因为有自带的发电机,伴随着隆隆的机器声响,帐篷里居然是在打热风的,里头有两张大的帆布椅子,阎老七坐了一张,另一个浓妆艳抹裹了军大衣的模特坐另一张,帐篷后头停了辆商务车,估计重的设备什么的都是车子拉上来的,几个五大三粗保镖模样的有踱步的,也有凑在一起抽烟聊天的,其它工作人员都在摄片那一块,打反光板的、控机的、化妆的、还有抱着羽绒服在边上焦急等待的助理,要说这模特,敬业是真敬业,这么冷的天,穿那么薄的纱裙,对着镜头或笑靥如花或烟视媚行,一点都不带因冻失态的。

郑仁指阎老七给她看,声音压的很低:“那就是,一般车子是不能进景区的,估计打点的到位。据说现在开始做正当生意,要洗白,但是前头道上得罪的人又不少,所以每趟出来,保镖那都五个八个的配,亏得没让峰子进来,撞上了绝壁打残了。”

季棠棠嗯了一声,对着阎老七细看,阎老七这个人,长的还真是恶形恶相,眼白奇多,三角眼,属于相术里极不推崇的蜂目,脖颈偏短,脑部却耸起,又是摯鸟顶的形,确实也不是个善茬,郑仁觑着季棠棠没在意,赶紧掏出手机给岳峰发了条短信:“你女朋友有点不对劲啊。”

短信过去不到五秒钟,岳峰电话就过来了,郑仁怕季棠棠听到,眼神朝她示意要离开一下。

季棠棠点点头,又回头去看阎老七,他估计待着有些烦了,陪女人这种事,到底不如玩女人来的有兴致——几个呵欠打过,顺手拿过边上的报纸展开了看,从季棠棠的角度,可以看到正面的报纸名称《南城快报》,满版的汉字,藏区是卖不动的,而且从名称就看出大概只是在湘黔滇等南边的城市有市场,季棠棠撇撇嘴,正准备把目光移开……

一阵风吹来,报纸最外头的一页往外掀了掀,露出内页的社会版面,只是一两秒的功夫,又盖了回去。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夏城的照片,还有那个打在照片上的鲜血淋漓字体的标题。

季棠棠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嗓子里突然干的厉害,她推开挡在身前的看热闹的人,慢慢向着阎老七走了过去。

周围好像突然就安静下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她的腿有些发软,但还是一步步踩到实地,她穿过摄片的场地,控机的长头发男人愤怒地向她呵斥着什么,但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两片快速开合的嘴唇,和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慢慢的,所有人都发觉出她的异样了,每个人都在看她了,阎老七也发觉了,他警觉地坐直了身子,看着面色惨白越走越近的季棠棠,旁边的几个保镖互对了一下眼色,向这里走近了两步,其中一个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凸起物上。

这些人的紧张或是异样,季棠棠完全没有留意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份灰扑扑颜色的报纸上,颤抖着伸手去抽的时候,阎老七的保镖紧张极了,有两个几乎马上就要扑过来,却被阎老七的眼色逼退了。

阎老七毕竟历的事多,遇乱也稳的多,他虽然对季棠棠的举止很奇怪,但直觉一切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季棠棠拿报纸的时候,他甚至很配合。

季棠棠慢慢摊开了报纸。

作者有话要说:在吉时更新,祝无甜不欢小盆友生日快乐嘤嘤嘤嘤……
99章,哇塞,长长久久,让我想起了久久……
关于降头和蛊术,扒开下眼皮看迹象,南面确实是流传这个说法,有没有经过科学考证我就不知道了。另外,说法中是不用夜半十二点来看的,这个是我加上去的。
关于降头,据说当你怀疑自己中降头的时候,有个最基本的预防方法,就是默念:你有降头我有尾,降我不到,降还给你。真实性未经考证,反正我是记住了,背的那是滚瓜烂熟的。但是这个对付不了高级降头师下的降,只是一般……一般……
接下来放的图片就是推背图的第五象,据说《推背图》在中国,很多朝代都被列为**。是真是假,不去深究了。


99第⑨章

眼前的铅字像是带着雾气,有时候模糊;有时候又扭曲的怪异;一个一个字读下来,每个字都认识;但是一整篇看完;居然理解不了文章的意思;再想看一遍;文字又突然陌生起来;像是从未认识过——季棠棠慌了,她抬头四下看看;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阎老七:“不好意思,你帮我看看,这说的什么?”

阎老七皱了皱眉头,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这女孩在拿他开涮,但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装的,他扫了扫那篇报道:“就是凶杀案嘛,死了个酒吧老板,因为死者生前私生活比较复杂,所以怀疑是情杀。”

季棠棠哦了一声,但接下来问出的话让人觉得她根本没听懂阎老七的话:“人死了吗?是真死了吗?还是乱写的?”

阎老七没兴趣了,觉得她可能真的是脑子有问题:“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写的。”

他冲着边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有一个人过来想把季棠棠给拉开,手刚碰到她身子,季棠棠整个人忽然就瘫了,在围观者的惊呼声中,双膝一软,直接晕过去了。那个保镖吓了一跳,像是要撇清责任,赶紧说了句:“是不是生病了啊,碰都没碰她呢。”

不远处打电话的郑仁也感觉到这边有点不对劲了,伸头往这个方向随意那么一瞅,忽然发觉不见了季棠棠,疑惑地往这边走了两三步,远远那么一看,头皮都麻了,也顾不上岳峰在那头连连追问,电话往兜里一揣,拼命扒拉开人挤过来,一边挤一边大叫:“不好意思,让让啊,我朋友,是我朋友。”

围在前面看热闹的几个游客给他让道,还有人问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啊,你看脸上都没血色的。”

郑仁顾不上回答,赶紧把季棠棠从地上扶起来,一时间束手无策,有人在旁边支招:“掐人中掐人中。”

郑仁胡乱在季棠棠上唇掐了几下,也不知道是真奏了效还是季棠棠本来就没晕的太死,她慢慢又睁眼了,郑仁吁了口气,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棠棠,是不是有高反啊,那咱赶紧回去吧……”

季棠棠呆呆地看郑仁,这张脸也好像成了报纸上的铅字,明明熟悉,但忽然间就陌生的不敢认了,她害怕起来,慌乱地朝四面看了看,一说话就带了哭音:“岳峰呢?”

这话一出,旁人倒还了了,只有边上正坐回椅子里点烟的阎老七,闻言动作猛地一僵,再然后伸手就掐灭了冒着火星的烟头,上眼皮慢慢掀起来,阴鸷的目光锥子一样,先看季棠棠,然后转向郑仁。

猛然和阎老七的目光撞上,郑仁险些吓尿了,他结结巴巴妄图把水给搅混了:“棠棠……岳……岳雷锋他不在这……”

话还没完呢,忽然肩膀上一沉,阎老七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俯□子拍拍他肩膀,拍一下,郑仁觉得自己的身子就矮三分,再拍一下,又矮三分,阎老七意味深长地笑,伸手递过来一根烟,又啪的打开手中精致的银质打火机:“岳峰这名字听着熟啊,像是个好久不见的朋友。”

郑仁还想打马虎眼儿:“不是,这位老板你听错了,他不叫岳峰,叫岳雷……”

话才到一半,掌心一痛,猛地缩手,才发现阎老七打火机的火苗是在他手心上走着烤的,郑仁骇的汗都出来了,阎老七还是笑眯眯的,和颜悦色说了句:“兄弟,你自己傻,可别当别人都是瓜。”

郑仁脸色一白,知道自己是弄巧成拙了,遮掩的太拙劣,反而让精明的阎老七嗅出不对来了,阎老七指着季棠棠问郑仁:“这是岳峰什么人?”

郑仁不吭声,阎老七替他答了:“是女朋友吧,岳峰的艳福倒是一向不浅的,姓沈那娘么之后,就没闲过吧?”

末了拍拍郑仁的肩膀:“你去跟岳峰说,我请这姑娘喝杯茶。他要是有兴趣呢,就一起来,要是没种不敢来呢,这姑娘我就带走,权当填雁子的缺了,一个换一个,我也不吃亏。”

说完朝边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有两个人过来架着季棠棠起来,季棠棠大致是知道形势不对了,但是脑子乱哄哄的,又理不清楚不对在哪里,腿软软的没力气,也不想反抗,任由两个人把她架到帐篷后头的商务车里,趴在车座上一动不动,外头似乎是动静很大,摄片也不摄了,帐篷道具通通收起来,有些眼神活络的游客好像知道不对劲了,但是看阎老七一群人有钱有势的模样,也不敢管,只是互相交头接耳着走远,郑仁一个人站当地,眼睁睁看一群人都上了车,半晌才想起来要去给岳峰打电话,抖抖索索从兜里取出手机一看,居然还在联通状态,凑到耳边,能听到那边岳峰还在,只是一直沉默着,让人心里发慌。

郑仁试探性的问了句:“峰子?”

岳峰说了三个字。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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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后,阎老七一直在打量季棠棠,自从开始洗白之后,阎老七黑白两道通吃,做事情愈发小心,早不是原先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流氓头子可以比拟,季棠棠这个人,从一开始言行就透着古怪,被强行带上车之后,她也完全没有流露出半分害怕的神情,像是完全当他们是透明的——这一点让阎老七心里有点捉摸不透。

他试着跟她讲两句话,但是季棠棠根本不吭声,阎老七又让人把那份报纸拿过来给他看,无非就是古城凶杀的报道,实在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分尸的手段或许有些残忍,但阎老七听多见惯,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得,他猜想季棠棠可能认识这酒吧老板,到底是小女生,听到死啊杀的就吓懵了。

岳峰是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到的,事情过去有几个年头了,阎老七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那么气了,但是真正见到这个人,埋在心里的那团火还是噌的一下焰头又窜起老高——当初这件事情,阎老七是始终觉得窝囊和憋屈的,他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被岳峰给撂倒了,女人丢了不说,鼻梁骨也被打断,后头几次手术,还是留了个畸形的鼻梁,忍气吞声收下那一万块钱,是因为当初岳峰朋友托朋友有不少人来说和,其中有几个还是他阎老七要上巴着的,权衡再三,先吞下这口气,卖个好,拿个钱,放个话,显得他阎老七大量,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么?总有算总账的一天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阎老七眯着眼睛看着走近的岳峰,他和急急迎上来的郑仁说了几句话,就越过郑仁直接过来,向着阎老七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后看季棠棠:“棠棠?”

季棠棠愣了一下,手撑着座位爬起来,岳峰看她身上没有伤,知道阎老七没有为难她,暗地里松了口气,伸手给她:“来,棠棠,先下车。”

季棠棠点点头,伸手给岳峰,正想下车,坐在外座的阎老七腿一伸,直接就把季棠棠下车的路给挡住了。

岳峰笑了笑,他心里也猜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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