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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地老鼠继续笑道“小苏不过是一只手受伤,那不是还有一只手嘛!”
“嗤!”回应地老鼠的是徐妞妞的一声嘲讽似的笑容,只听徐妞妞缓缓的开口道“鼠哥儿,你不心疼死胖子,我可心疼,您还不知道吧!这个死胖子还是我徐妞妞的初恋小情人儿呢!啧啧,让他带伤上前线,你说,我怎么舍得?”说着话,徐妞妞还伸出手指使劲儿的扭着身旁苏大大的肥腰,拧着一个个螺旋说道“死胖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大大疼的面目扭曲,可是却是不发一言,任徐妞妞随便折腾,就是装成死哑巴,不说话。
得!一看眼前这架势,地老鼠的眼睛都快凸了出来,看看娇媚可人的徐妞妞,再看看五大三粗的苏大大,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娇艳欲滴的鲜花插在一坨肥的流油的牛粪上。而此时地老鼠的小心肝也是沉到了谷底,真是没想到,原来他们之间早就认识,就这样还一直装的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估计是这一群白眼狼早就商量好了,就准备在这最后关头,阴自己一把,枉费了自己还抱着一线希翼。
“鼠哥儿,您看,你要是准备好了,就上前捞一捞看看吧,我们这一群小兄弟可是都指着您呢!”苏大大抽了抽嘴角,眼也不抬的说道。
地老鼠没了办法,只得握紧了拳头,恨恨的咬了咬牙根,一步一磨蹭的走到棺材的近前。
在其他众人紧迫的注视下,伸出了手臂,一闭眼,就将胳膊伸到了那浑黄的液体当中。
冷肃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地老鼠,随着他胳膊的来回摇曳摸索,好似打破了平静百年的水面,在棺材内的浑黄液体中带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地老鼠紧紧皱着眉头,鼻子拧的紧紧的,随着他的搅动,液体散发出的味道也就越发的凝重。地老鼠沉下心来,摸索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发现了棺材内部的一样奇特的东西——那似乎是位于棺材里面,干尸左手边的位置。地老鼠摸索到了一个方形的盒子状东西,它似乎被巧妙的固定在了那里。地老鼠在液体里面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它拔了出来。
地老鼠握住盒子,试图将它从浑黄液体中拿出来。而此时,地老鼠觉的盒子似乎很重,因为地老鼠不仅仅在手上用力,胳膊也觉得特别的沉,不过地老鼠还是耐着兴致,使了气力将它拉了出来,此时的地老鼠眉头稍微舒展开来,只见他冲着众人的方向开口道“我好像找到东西了!”
然而,当地老鼠将目光转向众人之时,却发现,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而且,他们的表情都时分惊恐,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冷肃更是伸出了手臂,将手指指向了地老鼠的身侧。
地老鼠立时知道,似乎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儿了。他屏住呼吸,慢慢的,缓缓的,小心翼翼的扭动自己的头颅,扭向了冷肃所指的方向,然后,地老鼠紧紧的抿起了嘴巴,脸色煞白,没了表情。
地老鼠实在是有些傻了,心脏砰砰砰的似乎要跳出去了。地老鼠觉得自己有些不会动了,甚至似乎能感觉到一种生理上的尿意。
而在冷肃等人的眼中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惊悚景象。
地老鼠弯着腰在那棺材里来回的摸索了半天,似乎是搅乱了一池黄水,也惹得那怪异的味道越发的浓重起来。
摸了半天,冷肃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地老鼠的表情一震,看上去是找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果然地老鼠似乎准备抬起胳膊了,然而就在这时候,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在地老鼠从那浑黄的不知名液体中抽出手臂的同时,那具泡在棺材里面不知多少年的干尸,竟随着地老鼠的动作,一下子坐了起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没有人比地老鼠离得更近,也没有人比地老鼠看得更加清楚。
那是干瘪的似乎脱尽了水和油的脸孔,深棕色,视觉上像一层略厚的硬皮盖在骨头上。干尸张大了眼睛和嘴巴,牙齿似乎已经没有了,而眼睛竟然还在,像两个脓疱,黄中带紫,卡在眼眶的那两个窟窿那里。
然而这并不是最恶心的,更恶心的是这样干瘪的面孔上,竟然还是湿漉漉的,有那黄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顺着那恐怖的面孔滴下,液体的动感,使得那面孔看上去像有了呼吸一样。
地老鼠在这一霎那之间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动了。是不是随着他们的到来,那沉睡了不知多久的墓主人复生了?天啊!
徐妞妞紧紧的攥住了苏大大的手臂,连那纱布上的鲜血浸了出来也没察觉。而有木和有枝两姐弟站在一起。有木大有守护意义的将有枝拦在了自己的身后,只是那略微颤抖的双腿也暴露出了这个年轻人心中的一丝恐惧。
“您!您老还有什么吩咐?小的们可都是按照您的指示来的啊!您老要是想干什么您就继续交待,可您千万高抬贵手别害小的啊!”
地老鼠稍稍缓过来劲儿,马上伏低做小,在那干尸身前呢呢喃喃道。
三十六回 虚惊一场
更新时间2012129 22:19:54 字数:2145
只见那地老鼠弓着身子,保持着这个造型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子上慢慢滴下,而那干尸一动不动,保持的那个造型,似乎在思量什么,似乎在等待什么。
在这墓室中,连呼吸都变得若有若无,死寂。那是百年的死亡带来的静谧。
这个状态持续了大约有几分钟了吧,墓室之中的人就像是一个个一动不动的木偶,就好像氤氲中的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黑的是墓室的阴霾,白的是众人失了血色的脸颊。
地老鼠那个弯着腰的造型,实在是有些不大舒服,尤其是对一个步入中年不算年轻的男人来说,这个腰力实在有些有心无力。咳咳,闲话扯远了。
再来说说,地老鼠这个腰有点儿不太舒服的男人,也就是他打破了一副平静的画面,地老鼠由于腰酸,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而这也就像是一枚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随着地老鼠的一动,众人用那凸出的眼睛随着地老鼠的动而动,因为那躺在棺材里的祖宗竟然跟着地老鼠一起动了一下。
哎呦我的麻麻呦!临门抱佛脚应该会有用吧!冷肃都已经不住的在口中呢喃着般若波罗蜜。而苏大大更是嘟囔着什么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妖魔鬼怪速速退却。
地老鼠已经有点儿吓得麻木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才能让棺材里的这位老太爷满意。
地老鼠不动了,棺材里的那位也就不动了。
有木稍稍活动了身体,结果发现,棺材里的那一位似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似乎是盯上地老鼠了。
而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鼠哥儿!要不你试试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苏大大试探性的建议道。
地老鼠微微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地老鼠轻轻的松了松手,手掌里面抓住的盒子又重新落入了浑黄的液体之中。可是地老鼠还是觉得有些不安,眼皮直跳,因为手臂上的沉重似乎并没有减轻多少。
地老鼠在扔掉盒子之后小心翼翼的试图将手臂拉出水面,可惜,随着地老鼠缓慢的动作,干尸依旧有了颤动,他似乎随着地老鼠的动作一起动。
完了,这是浮现在地老鼠脑海唯一的想法,他这只地老鼠恐怕在今日就要变成一只死老鼠了吧。
这一霎那,这一时刻,地老鼠想到了太多,也许是在这一时间想透了生死,也许是在这一瞬间看透了古今。
地老鼠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认命了,浑身散发出的是一种死寂,然而,再次睁开眼睛,地老鼠眼睛却半是仇恨半是疯狂。
而冷肃等人却都已经感觉到了不妙,地老鼠的面孔上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呵呵,呵呵。”地老鼠笑出了声,身体不住的抖动,随着他的抖动,干尸似乎也有了些微的动作。地老鼠冷冷的发出了声音道“小朋友们,这地狱我地老鼠不会自己下,黄泉路上,大家做个伴儿吧!”
冷肃心里咯噔一声,地老鼠这是临死前的疯狂吧!看来今天大约是在这厮的疯狂之下一锅儿端了。
只见地老鼠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一样,突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将手臂抽了出来,飞快的向着冷肃等人的方向跑去,而那干尸也跟着地老鼠从棺材里窜了出来。
而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除了地老鼠,其他人都发现了一个刚刚露出水面的真正的事实。苏大大高涨的火气更是使得他冲到了前方,对着向自己这一些人冲过来的,面露狰狞的地老鼠就是一个大飞脚,这一脚可是踹的有力,尤其是在苏大大这个体积的力量携怒发出。大家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地老鼠高速冲来的力量,还有苏大大发出的的力,碰撞到了一起。
狭路相逢勇者胜,所以,地老鼠飞了出去,而和他一起飞出去的还有那个泡在黄色液体中不知多少年的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的干尸,
‘砰’地老鼠摔在了地上,而那具干尸祖宗也趴在了地老鼠的身上。
“什么东西!”徐妞妞气愤的说到,“丫的,地老鼠我看你是真活腻了吧,怎么,你跟那句干巴尸体凑到一起是打算吓唬谁?”
“呵呵!”冷肃在一旁不由的笑出了声,真是没想到,大家都被吓住了,恐怕地老鼠更是没注意,他那手臂上的衣服在棺材下面竟然挂住了干尸暴露出来的一根肋骨。所以那具尸骨才会随着地老鼠的动作而发生变化。
不过这一小插曲也暴露出了地老鼠的心里状况,冷肃心中暗怪苏大大遇人不淑,之前还会认为地老鼠是什么靠得住的朋友。‘呸’这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社会,朋友就是用来插自己两刀的。
而地老鼠疼痛之中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前是干尸的那张恶心流水儿的脸。显然,冷肃他们发现的东西,地老鼠还没发现,因为这厮竟然还在这一刻被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着两个叠在一对都作死尸状一动不动的东西,谁都没去理会,就冲着地老鼠刚才的发飙,众人不在这时落井下石对他动手就已经算是对得住自己的良知了。
虚惊一场,众人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气。而这时,也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了,墙上的壁画······变了。
原本浮现在墙面上的是二十一幅壁画,可慢慢的。壁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散。色彩渐渐化作虚无。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之中,壁画销匿殆尽,而渐渐,壁画消失之后,墙面上又渐渐的有字迹浮现了出来,好手段啊!
有木更是感慨道“太厉害了,是气味儿,墓主人在通过气味调整着画面,这真是太神奇了!”
而冷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时空的脉搏,时间,冲刷了太多的时代,江山代有才人出。时间,埋没了过多的往事,包括神奇与神秘。
我们在时间的游走中得到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
三十七回 盒子
更新时间20121210 22:52:35 字数:2085
气味的力量,那是怎么样的力量?冷肃从前并不了解,直到有一年阅读了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香水》。
格雷诺耶杀害了二十六名少女以摄取其香味,最终研究出了一种最迷人的味道,那种神奇的味道征服了所有的人,这种味道使得所用的人都认为这个杀人犯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所有的人都为他狂热。甚至如果他想,他可以用这种味道征服世界。这不是浮夸,冷肃当时沉浸在书中的字里行间,一呼一吸,仿佛那种味道就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格雷诺耶,冷肃一直认为他拥有一个比所有的研究者更狂热的人格,他将剩下的,整瓶的香水一点点的喷洒在自己身上,书中没有句子大段大段的描写格雷诺耶此刻的心理状况,但是冷肃觉得他可以理解,他只是像个困惑的孩子,他是不是只是想知道如果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丧失理智的香水整瓶的洒满全身,到底会带来什么。他也许只是想明了,自己所爱的,所钟情的,所制造的香水到底会有多么的神奇的力量。
冷肃想着,在死亡的那一刻,格雷诺耶是痛苦而欣慰的,痛苦是由于那样的死亡太过于残忍。人们疯狂的抑制不住的爱着他,甚至他们撕下他的衣服,剥去他的皮,拔光他的头发,用手抓和用牙齿咬他的肉,像德狗一样向他扑去,拉他,扯他,拖他。这样的过程是残忍而漫长的,用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描写来看是这样的:
像他这样一个人的身体相当坚硬,不是那么容易撕开的,甚至用马来拉也得花很大的劲。于是,很快就刀光闪闪,刺进去,拔出来,斧头和大砍刀朝着关节砍去,喀嚷一声响,骨头被砍断了。刹那间,天使被分成三十块,这一伙人每人抢到一块,他们在贪婪的欲望驱使下退了回来,把肉啃光。半小时后,让一巴蒂斯特·格雷诺耶已从地面上彻底消失,一根头发也没留下。
然而,也许值得欣慰的是,在死亡的那一刻,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