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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到底是谁啊?又能不断重生,又能跑到大骚肚子里投胎的。
这他妈可不是一般的鬼婴所拥有的能力啊!
不过暂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貌似没那卫生巾,小奴也不会跑大骚肚子里去投胎。
我见大骚也差不多恢复了,于是我直接对她道:“大骚啊,这卫生巾,好端端的,你抢它干嘛啊?”
大骚看起来也有点怕怕的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大骚直接对我道:“维维,我答应过你不再偷偷在心里藏事情的。我告诉你,在我的记忆里,这卫生棉应该是小骚的,是妹妹的…”
卷一 145 公主等着我去救
一听大骚说这快递盒子里的卫生棉是小骚的,我就愣住了。
这妖他妈的也来大姨妈呢,以前也没见小骚来过啊?
不过想想也正常,妖归妖,这女妖她也是女性啊!
但是有一点让我挺纳闷的,这大姨妈又不是商品,又没贴标签啥的,大骚她咋还能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小骚的?
难不成上面还有啥特殊的味道不成?
正纳闷呢,大骚突然叫我把打火机给她,我问她干嘛,大骚也没说,就是叫我给她。
我就将打火机给她了,接过打火机后,大骚就离开了房间。
我立刻追了上去,而大骚却进了隔壁一个房间,然后将房门给关上了。
我就听到房间里滴答滴答的打火机声音,大骚貌似在烧什么东西。
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草,大骚这怕是在烧那卫生棉啊,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既然大骚这么做了,我也没说啥,烧就烧吧。
我和大师在房门口守着,一人点了根烟,用的是大师的打火机。
一根烟吸完,大骚才从房间里出来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我凑着鼻子闻了闻,确实有股子烧焦味,地上也有块黑乎乎的东西,正是那被烧了的大姨妈。
我忍不住问大骚:“咋了啊这是?烧它干嘛?什么情况,快跟我说说。”
大骚答应过我不在心里藏事了,所以她也没瞒我,大骚直接对我道:“维维,在我的记忆里,第十世界的我们就遇到过一件类似这样的事情。那还是妹妹化形后大概半年时候的事情,那次你和妹妹出去办事,以前一直拿妹妹当妹妹的看的你,回来之后就对妹妹不一样了,那种不一样作为女人,我是能感觉的出来的。虽然你没跟我说,但是后来我悄悄问了妹妹…那次你们外出办事,途中妹妹来了生理周期,那是妹妹第一次,她什么不懂,吓坏了,还是你…用块布帮她兜的…”
卧槽,没想到第十世界的我还经历过这等销魂的事情?
而大骚则继续对我道:“正是那件事发生之后,你对妹妹就不一样了,我知道那时候的你就喜欢上了妹妹…后来我才开始慢慢做梦,去酆都的…所以我觉得这快递肯定没安好心,还是把她烧掉的好。”
诶,听了大骚的话,我这才反应了过来,她这是捕风捉影啊。固然第十世界的我,可能确实爱上了小骚,但是怎么可能是因为大姨妈呢?顶多就是第十世界的我和小骚亲密接触了,才慢慢变了的吧。
于是我就对大骚道:“大骚,别瞎想了,这没有必然联系的,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背叛你的。”
大骚冲我点了点头,然后道:“嗯,我相信你,我只是觉得这快递来的太古怪,联系到那件事,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是啊,这也不怪大骚,现在我心里也是万分狐疑,好好的,送这玩意过来干嘛?
难道真的如大骚所说,这狐狸精化形后的第一次经血,真的能把人给勾去了?感觉不太靠谱,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干嘛偏偏送这快递来呢?
越想我心里越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快递盒里的姨妈真是小骚的吗?算算时间,小骚也确实是化形半年了,小骚现在到底在哪呢?有危险吗?
脑子昏沉沉的,脑海里想的全是小骚的身影,和小骚发生过的那些点点滴滴。
很快,我的手就有点抖了,妈的,我这不会已经是被迷惑过去了吧?魂儿被小骚勾走了?
悄悄瞥了眼一旁的大骚,我发现大骚也在看我,弄得我有点尴尬,我赶忙强颜欢笑了一下,但是依旧控制不住的去想小骚。
也不知道是心里问题,还是真的我就变了。
当时烦躁的不行,我忍不住又点上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几口,心情这才平静了不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突然来了句:“维子,维子,快递盒子里还有东西。”
我赶忙朝大师那看了过去,很快,我就看到大师从快递盒子里掏出了一张卡片。
我将脑袋凑了过去,发现卡片上写着一排小字:云南大理,周城,来相见。
这小字写的蛮娟秀的,应该是出自哪个女人之手,就是不知道是蛊女花小娥写的,还是小骚写的。
这他妈的让我来相见,是什么意思呢?是叫我去救小骚吗?
我觉得这肯定是花小娥写的,想骗我过去,可是我心里是真打算过去了,感觉小骚不在身边,我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没半点活力了。
很快,我又发现卡片上还画了个挺小的炉鼎。
这炉鼎我倒是见过,这他妈不是酆都禁地里的那裂魂炉吗?
也不知道这张卡片到底是要我干嘛。
这个时候大师开口对我道:“维子,这周城去不去?那是苗疆一带了,是白族自治区,应该是花小娥的老家,去了怕是有危险。可是如果不去,这狐仙姐姐她…?”
我想也没想,直接说了一个字:“去!”
这个时候,大骚对我道:“维维,真的要去吗?以妹妹的实力,并不一定出问题的,那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我们去了可能不仅害了她,还害了我们自己。”
大骚的意思我明白,大骚也不是不想救小骚,她只是知道小骚跟我们本不是一类人,这明显就是个诱敌之计,我们去了就是中计。
但是我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对大骚道:“大骚,要不你留在这等我们,我和大师去。”
大骚叹了口气,然后道:“如果你决定了,那就一起去。”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大骚,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而大骚则再次对我道:“维维,我提醒你一下,鬼妖森林以及酆都禁地貌似都离那不远,如果真要去了,我们就要做好回不来的准备!”
大骚的话让我重新审视了起来,要是真回不来了,客死他乡,我自己还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大师和大骚,我对得起他们吗?
我想开口劝两位留下,我自己去找小骚的,但是他们两个则直接对我道:“一句话,去,就一起。”
去,就一起。
那就一起去!
没再说什么,我们立刻就准备了起来,上次买了很多符箓纸,我和大师熬了个通宵,两个人准备了无数的道符,留在路上用。
第二天上午就买了车票,本来是想坐飞机的,可惜身份证都么得了,能坐个几把的飞机,就连火车他妈的都实名制了。
最终我们坐了大吧,而且还得转车,坐了他妈的一天多到了昆明,然后又从昆明转大理。
可把我们给累坏了,不过我们也在车上好好补了补觉,养精蓄锐,才好迎接下面的挑战。
辗转了差不多两天,才到了大理。
出了车站,当时有点不知所措,这茫茫人海的,怎么找?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花小娥想让我来的,我真来了,还能不主动找我。
刚这么想呢,我的肩膀突然一沉,一只有力的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吓了我一跳,我灵觉挺强的,居然没发现有人走过来。
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了过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没想到,那人开口就对我道:“王维先生,我是来接您的,跟我走。”
感觉这个人不是一般人,但是总算有了点路子,我就问他:“你是谁啊?怎么认出来我的?谁让你接我的?”
那人直接对我道:“上次也是我接的您,我自然认识您,我在这等了一天多了。”
说完,那人又扭头看了我们一眼,很快他就独自笑了声,然后道:“王维先生不愧是个高人,还是跟十年前长一样,都没怎么变,您身边这位女士也是。”
很快,这男人又看了眼大师,继续道:“这位先生,上次倒是没见过,眼生。”
听了他的话,我愣了一下,草,我来过一次了?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肯定是那第十世界的我来过,毕竟他又去过鬼妖森林,又去过酆都禁地。
唯一让我纳闷的是,到底是谁让他接我的啊?二十年前,这里可没有花小娥啊!
我忍不住问他:“这位朋友,敢问是谁让你接我的?我这人记性不好,有些事记不太清了。”
那人很礼貌的冲我笑了笑,然后道:“王维先生真会说笑,真不记得我了?让我接你的人,自然是我们族长了。”
卧槽,又冒出来个族长!
难道那送快递的不是花小娥,而是这所谓的族长派人送的?
擦,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是白来了?要知道我可是来救小骚的,要是他妈的小骚不在这,那不是坑爹了嘛?
我又不是傻帽,怎么能直接跟着这个人走,我直接对他道:“这样吧,我临时还有点事,你把你那地址留一下,我处理完事情,自己过去。”
而这人则直接对我道:“王维先生不要为难我,公主她还等着你去救呢。”
卷一 146 棺材里的古怪哭声
一听这人跟我说不要为难他,说他们公主还等着我去救呢。
这他妈把我给整惊了,搞得好像我们都是商量好了,我就是来专门救人似得。
我忍不住问他:“谁跟你说好了,我就一定要去救人的?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这人直接对我道:“这些就不是我有权利去了解的了,我的任务就是过来等你,将你接回族里。”
话音落地,我突然感觉这人的身板一挺,似乎在给我下马威似得。
我看不出来这人是不是有道行的道士,但我能感觉的出来这人打架肯定很猛,应该有两下子伸手。
虽然我和大师现在灵力不错了,也有能力招两个阴魂过来,但是如果真打起来,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他们的人呢。
于是我就跟这人说叫他等会儿,然后我就将大骚给拉倒了一旁。
我直接问大骚:“在你记忆里,有没有过,第十世界的我来这里的记忆?我来过这里吗?”
大骚对我道:“你以前经常外出的,确实好像听你说过去云南,至于具体干嘛,我不知道。”
草,看来还真有这事呢,我叫大骚再想想,不过那记忆并不是她真正拥有的,也不是她亲生经历过的,所以大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终我还是决定跟这人周一遭,看看那所谓的族长,还有公主到底是个嘛玩意。
重新来到这人身旁,这丫还有车子,我们上了车子,他一直开。
开了好久,感觉我们离大理越来越远,甚至还穿过了那周城,当时我就问这人这到底是去哪,他说族里人生活在山里,和外界沟通不多,所以要进山,我也就没多说啥。
过了会儿,眼看着已经人迹罕至了,还真有坐山,这人直接将车子往山底一放,也不要了,带着我们就上山。
爬了好久,累的不轻,又穿过了一道林子,我这才发现,大山深处,还别有洞天呢。
不少虽然低矮、但却很古朴有韵味的建筑,我粗粗瞥了眼,约莫有个几十户人家,依山傍水的,真是个世外桃源了。
看来这就是他口中的族人聚集地了,他也没跟我啰嗦,直接带着我去了寨子里最高的一栋建筑,其实也就四五米高,类似我们普通城市的阁楼。
这人敲了敲门,很恭敬的样子,很快房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我被请进去了,但是大师和大骚被留在了外面,被带走喝茶了,说是只能跟我说。
进了这屋子,我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中药味儿,我悄悄瞥了一眼,屋子里很多黑色的瓶瓶罐罐,也有透明的,不少罐子里都养着蛇蝎,这些苗疆人士尽喜欢鼓弄这些古怪玩意。
我也没说什么,而这花甲老人则开口就对我说:“王维先生,你总算是来了啊!这一等就是十年,你要是再晚点,我家小娥怕是都没救了。”
我愣了一下,这花甲老人显然就是这里的族长了,而他口中的小娥应该就是那公主了。
小娥,难道是花小娥?
正纳闷呢,族长又对我道:“王维先生,里边请,快帮我看看小娥。”
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我干嘛,但我还是跟着老族长走了起来,我倒要看看公主是谁,是不是花小娥。
族长他拉开了一条门帘,然后又推开了一道木门,一进去之后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更加浓烈的药味儿,不是普通的中药味,而是那些蛇虫的味道。
定睛一看,草,在房间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