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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擦,听了老头的话我就愣了一下,是个会算命的高手啊?
我说是,他说他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事的,然后还提出要在我这定居几天。
我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信他,指不定屠夫的尸体就是他偷走了,然后弄呼噜声吓我的呢。
结果老头直接随手一扬,好几张火符就在我身边飘了起来,看着很牛逼。
老头说他要是想害我,十个我也扛不住,叫我要相信他。
我寻思着确实是,然后就应了下来。
然后老头又说我这招待所阴气太重,处在一个阴地,需要花费些日子来解决,而且不能被旁人打扰,所以让我和大骚搬走。
这我哪里答应啊,不过老头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一栋郊区的别墅,价值比我这招待所值钱多了,我没理由不信他。
我寻思着也是,反正也不怎么想呆招待所了,先搬出去几天,至于阳气,其实大骚身体已经基本正常了,也不需要经常帮他吸了,我的阳气暂时也够她的了。
而这个别墅正是后来我和小骚呆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着火的楼房。
接过老头的钥匙后,我就喊上了大骚,准备去那栋别墅,心里还寻思着这辈子都没住过别墅呢。
大骚确实很喜欢小骚,她还把小骚给带上了。而且大骚整的跟搬家似的,还戴了很多东西,那张我们的情侣照也是她带过去的。
在离开前,老头还交代了我一句,他说他在我这要呆一段时间,如果有外人问他的身份,就说是我父亲,这样也省的麻烦,外人打扰他,我应了下来,反正我又没父亲。
然后我就喊了老张,让老张送我去的那个别墅。
到了别墅我才发现这是啥别墅,也就一栋破楼,老头真能忽悠。
罢了,就先住这吧。
把东西搬进去,刚收拾了会,大骚突然说她很累了,头昏昏的,想休息了。
我一个人把楼房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后才上楼去看大骚。
大骚侧卧在床上,我问她身体咋样了,她也没回答我。
我赶忙过去轻轻翻了下她的身子,结果当我看到她那张脸时,我傻眼了,差点没尿裤子。
这他妈的哪里还是大骚啊,这分明是一个老女人的脸啊。
草,这不是老头领过来的那个走路都不顺当的老女人吗?
那时候的我还懂点道术,我立刻就觉得可能是老婆子的鬼魂上了大骚的身。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一张奶奶留给我们的火符,朝大骚的身体扔了过去。
长着老女人脸的大骚并没有躲,而是冲着我诡异的笑着。
那笑容看着挺温馨幸福的,但是我就是觉得阴森恐怖。
很快,火符真的在大骚的身上着了,我知道这火符只对鬼魂有如此威力,看来大骚真是被老婆子的魂儿给上身了。
看着大骚的身体缓缓燃烧着,我心里又是咯噔一跳,虽说大骚的脸变成了老婆子,被老婆子上身了,但是身体可是我的大骚啊。
于是我立刻又要上去抱住大骚,帮她扑火,只要驱鬼就行,我可不想害死大骚。
还没来得及扑到大骚那,蹲在一旁的小狐狸突然跳了起来,直接朝大骚扑了过去。
也不知道小狐狸是不是想救大骚,反正这带来了极大的后果。
当小狐狸的身体来到火符上,它的身体也一下子就着了火儿。
那一瞬间火光大的,大的我都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是高温的炙烤把我弄窒息了还是咋的,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感觉我被什么人给拖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后来的出租屋中。
我什么也记不得,但是也并没有觉得不正常,一切显得有点顺其自然。
只不过我的生活中再也没了大骚,我成了一个整天在网上yy的臭屌丝,直到后来回复了小骚的帖子,一切才重新开始。
我想,那时候的我一定已经被老头给抽取了地魂,动了手脚,才变成那样的。
至于后来,诸如害死老张,还摸少妇屁股之类的事情我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我想那肯定不是我所为,而是那个被老头抽取的我的地魂,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
至此,所有回忆结束。
感觉有点了解了过去了,但我却更茫然了,通过回忆表明,是老头带的老婆子逼我放的火啊,也就是说是那老头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不应该啊,我不认识他,而且就算有仇,他完全可以杀我啊,为什么并没有,反而是抽走了那个有点邪恶的恶灵?
小狐狸的扑火才扩大了火势的,小骚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害人?
至于大骚,她的魂应该记得一切啊,为什么却不告诉我,反而有时候会觉得她站在老头那一边呢?
大骚不惜对我下灵魂诅咒,为的就是不让我打探铁门后面的秘密,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那又藏着什么秘密?
卷一 27 理解一只妖,并不难
随着我对往事的回忆,心中升起了一个又一个问号。
不过这并没有浪费我多少时间,看似很长,实则就是脑海中的那一抹流光。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别去想太多,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终归会有个来龙去脉的,而以我的性子,也势必要去弄清它。
这个时候我感觉腰被什么东西给捣了两下,低头一看,是小骚用她的小指头在鼓捣我呢。
我忍不住问小骚捅我干嘛,她问我想什么呢,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来了。
听了小骚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妖就是妖,这洞察力也太惊人了。或者说,小骚知道地魂一旦回到身体,我就可以恢复记忆?
我也没瞒着小骚,直接点了点头,而她却突然低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挺奇怪的。
小骚平时都是有啥说啥的行动派,我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扭捏过呢,当时我心里就在那琢磨着:小骚不会真是有啥秘密吧?难道火还真跟它有关?按理说我那火符也不可能烧死大骚啊。
联系到之前小骚突然出现在我家地下室里,我的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下意识的就往一旁退了一步。
它是妖怪,我可不能跟个傻逼似得跟它完全交心啊,看来还得妨一手。
这个时候在大师的协助下,他师叔也慢慢开始清理着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
别看那师叔说话挺装逼的,不过倒也有点真本事,他不是医生只是个道士,但他还是顺利的将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给一一清除了。
师叔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说了句:还好还好,敌人很强大,不过大哥就是大哥,挺过来了。
说完,他将那枚碧绿的玉,也就是钟朗的魂牌往钟朗的额头一放。
很快,钟朗的身体就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钟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你大哥强,是敌人没有泯灭良知,如果他想杀我,我早就死了,整个猎灵协会,或许也找不出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世界上居然出了这么个高人,真是匪夷所思。
说完,钟朗就自己从水晶棺材里爬了出来,他的身形虽然有点颤巍巍,但还算矫健,看得出来这是个意志力顽强的家伙,人如其名,是个硬汉。
而我则在那琢磨着钟朗的话,整个猎灵协会可能都没人是王重阳的对手,那老头也太吊了,他这么吊,为什么却跟我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我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爬出棺材后,钟朗直接朝大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中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二的形状。
我愣了一下,我擦,师傅和徒弟一个尿性?钟朗这一醒就开口要钱?两千?两万?
不过大师则立刻很恭敬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夹在了钟朗的手指头上。
我日,原来是要抽烟啊。
狠狠的吸了口烟,钟朗突然将视线投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钟朗,这个被大师敬如神明的家伙,此时他抽着烟,剃着个大光头,脑袋两侧还有两块疤,看着哪里像个道士,完全一和尚啊。
看了我一眼后,钟朗直接对我道:“小兄弟,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赶忙对钟朗答道:“没有没有,我大众脸,大大师你可能记错了。我是大师的朋友,他是我债主。”
之所以喊钟朗大大师,那是因为已经有个大师了,不加个大字强调下,不足以显示出我对他的尊敬,毕竟我还想让钟朗帮我呢。
而钟朗直接向我迈了一步,然后将手放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将手放在我天灵盖上后,钟朗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吸上一口烟,钟朗才对我道:“有点意思,天生阳体,是个好苗子啊。以后别喊我什么大大师了,喊我老钟就行,你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顺眼多了。”
说完,老钟就随手拍了下大师的脑袋,大师也不生气,一个劲的在那笑着,看得出来那是发自肺腑的笑,师傅没死,这对大师来说,或许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而我也不得不敬佩老钟的本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天生阳体,确实是高人,比大师那半吊子强多了。
突然,老钟将视线投向了小骚,目光如炬。
小骚反应也是极佳,老钟刚把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小骚立刻就跑了。
不过小骚不是一个人跑的,她是拉着我一起跑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跟坐热气球似得,精神有点恍惚,那速度快的我都不敢睁开眼。
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医生家了,而是回到了郊区的那栋楼房,大骚的房间。
重新拥有了记忆,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发现大骚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
她为了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不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她这不是害我,而是因为爱我。
缓过神来后,我问小骚干嘛要跑,老钟不就看她两眼,又没把她怎的了。
而小骚则嘟着个嘴,对我说:“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我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擦,小骚受不了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不,女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销魂啊,我忍不住就想起来我和小骚还同床共枕过呢,她还舔过我,好几次让我阳痿早泄了呢。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问小骚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受不了了的。
而小骚则歪着脑袋用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我到底记起了什么,有没有记起那场火灾的具体原因。
我的心扑通一跳,当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骚,我看到她扑向了大骚,而正因为如此,火势才变大的。
我怕我说了之后,小骚不再是那个单纯简单的小骚,而是成了一个真正害人的妖。
我怕死,尤其是在没复活大骚之前,我更不能死,这是我当时唯一的信念。
于是我就跟小骚说没什么,当时火太急,我也没看清,然后就晕倒了。
小骚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很快,小骚又对我说:“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之后不准瞎想,不准不理我,也不准误会我。”
我叫她说,小骚就继续跟我说:“自从姐姐着火后,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我梦到我扑向了姐姐,后来火却变大了,而我也因为那场火化为了人形。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为姐姐扑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有时候我真怕是我连累了姐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说到后来小骚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一个劲的在那晃着脑袋,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看着小骚这副很受折磨的模样,我也有些不忍心,她看起来很单纯,不像是演戏给我看的。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不管火灾和她有没有关系,小骚本心一定是好的。
想想也是,小骚虽然是妖,但其实也就没多大,她怎么会有那么复杂和恶毒的心思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小骚问道:“你确定你梦里看到的是大骚?而不是一个大妈,就是招待所里那个大妈?”
小骚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好像是呢,我记不清了,毕竟那只是一个梦,可能是因为我她害怕去记起了,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给你保证,我真的是去救姐姐的,而且那个人肯定也是姐姐,不是别人。”
从小骚的话里,我听得出她对自己的自责。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之前小骚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天晚上小骚对我说:“维维,假如你发现一个人或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杀过人,我会怎么想。”
当时我还以为小骚就是大骚,还以为大骚是指我烧死了她,要报复我,然后我就朝她贴了老头给我的符。
可是现在想想,小骚所说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小骚因为这个梦,因为她是火狐的特殊体质,所以她害怕火和她有关,她看似天真,其实心里一直自责,而她那样问我,其实也是想我可以安慰她,理解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暖暖的,小骚是个狐狸精不错,但她并不是邪恶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