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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师家门口,我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房门就打开了,当我看到大师时,不禁就想到了在墓地里发生的事情,当即就下意识的眼眶一湿,也不知道是伤感的,还是再次看到了大师给激动的。
而大师此时并不认识我们,他看了我和大骚一眼,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又是慕名而来的粉丝啊,本大师最近身价高,一般人可不给服务哦。”
草,大师这狗东西又想讹钱了。
我也没工夫跟他啰嗦,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将大师给扑倒在了地上。
大师也一下子就懵了,他伸手就要推开我,边推边说:“兄弟,你这是弄啥子哟?是不是以前哪位客户的朋友?你那客户是已经没救了啊,跟我可没关系,别找我麻烦啊。我师父可是传说中的猎灵协会的高手,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啊!”
我没理会大师,而是一把捏住了大师的嘴,然后将那枚封印了大师的记忆的翡翠,直接塞进了大师的嘴里。
与此同时,我用水果刀割破了大师的印堂,掏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金色灵符,直接贴在了大师的印堂上。
被我这么一贴,大师就不动了,呆呆的躺在地上,也不反抗了。
渐渐的,大师就闭上了眼,约莫过了两三分钟,大师猛的睁开了眼。
当大师睁开眼时,我看到他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清泪。
我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大师他拥有了上一个大师的记忆,他肯定是想到了老钟的死,想到了我们在平行空间里的恐怖遭遇,所以情难自禁。
大师虽然猥琐、贪财,但是其实是一个至情至义之人,一旦对某个人投入了感情,那是愿意把命给豁出去的,一如他的师傅老钟,一如他的兄弟,我。
就在我被大师的情绪感染的快哭出来的时候,大师突然来了句:“草,快还钱啊。老子居然为你这孙子还拼了条命,不行,这至少也一百万吧,你拿啥还得起啊?要是还有下一次,该你还我一条命了!”
看着熟悉的大师回来了,我也破涕为笑,伸手敲了下他的脑袋,然后道:“成,如果有下次,换我替你死。”
大师也冲我一笑,然后伸出拳头在我的胸口锤了一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没跟他啰嗦,叫他赶紧帮我一个忙。
然后我们就带着大师立刻去了招待所,到了招待所,小骚说没发现过去的我将屠夫的尸体拖下来,这让我松了口气,看来还没出事。
大师说一切包在他身上了,然后他就整了整衣服,杀进了招待所。
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儿的功夫,大师这丫的居然真的将屠夫给押了出来,而且还是很意气风发的将屠夫给押了出来。
原来,大师这丫的居然冒充是条子,说扫黄,然后就将屠夫给押了出来。
大师这真他妈的机智!
我本来是想直接将屠夫给杀了的,但是转念一想,能不杀就先不杀,说不定杀了反而不好。
所以我就准备将屠夫送到大师那个先关押着,不过老头却提醒我道:“在上一个平行世界里,我可是让会长看到了我的脸的。在那个世界,我可是加入了猎灵协会的,会长他一定猜出来我回到过去了,所以他很有可能关注过去的我的这个家,最好不要把人关在那里,也尽量不再去那了。”
我点了点头,差点忘了这个茬儿了。难怪当初会长在小树林里看到老头撕了人皮面具后会出现心里变动,他在第七个平行世界里可是大师的领导。
当一个人在做着一件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掺和了进来,说心理不变动那是不可能的!
最终我花了点钱,在附近租了个套房,然后将屠夫给五花大绑关了进去。
当时已经是大半夜的了,我们刚从阴间出来,其实也虚的很,所以想先好好休息休息。
让大师在屠夫的门口盯着,而我就和大小骚一人睡了一间房。
按理说,我是应该和大骚睡一间房的,但是也不知道咋滴,觉得小骚会生气,所以我觉得单独住是最好的。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突然被啊的一声大叫给惊醒了。
刚醒过来,大师就猛的冲进了我的房间。
大师面色苍白,看起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我刚要问他怎么了,大师就叫我听。
我竖起耳朵听,很快感觉还真听到了一道幽幽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是有人在撕咬着什么。
我问大师这是咋了,大师说像不像吃东西的声音。
我说像,大师说刚才还有更恐怖的,他在门口听到了关着屠夫的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那女人在说:“夜半来梳头,摘下你的脸,咬下你的嘴。”
我日,大师这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屠夫的房间里明明只有屠夫啊,咋还有女人呢?
夜半来梳头,摘下你的脸,咬下你的嘴,这听得我就心里慌慌的。
我问大师是不是听错了,大师说没错,当时他就壮着胆子进了房间,结果发现有个红色的影子背对着他,正低着头在吸着屠夫的脖子。
所以大师才吓了一跳,过来找我的。
卧槽,不是吧?
我赶忙朝关着屠夫的那间房冲了过去,结果到了那房间我就傻眼了。
在房间的地上留着一大滩的血,屠夫不见了身影,不过窗户的玻璃碎了。
我正纳闷呢,老头叫我在铜镜上贴张符,他说他帮我查探查探。
我照做了,很快老头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老头对我说:“狐狸的味道,是狐狸的味道,刚才这个房间里可能来了狐狸精!”
卷一 74 真的是小骚
狐狸的味道,狐狸精的味道。
老头的一句话就把我给说的愣住了,要说狐狸精,我们这可只有一个啊,那就是小骚。
难道是小骚搞的鬼?小骚把屠夫给杀了,然后将尸体给从窗户口弄走了?
我凑着鼻子闻了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咋滴,刚才没觉得有味道,现在仔细闻闻,貌似真有股淡淡的骚味啊。
我赶忙朝窗口冲了过去,探头朝窗外看了一眼,窗台上沾了不少鲜血,显然是屠夫的血,屠夫的血真他妈的腥,感觉比上次我杀了他的时候还要腥臭,不愧是干屠宰事业的,做多了杀孽,所以他的血绝对是很脏的,实乃污秽之物,估摸着比黑狗血还要厉害,听说还能起到辟邪的作用呢。
不过除了窗台的血,我并没有看到屠夫的尸体,显然是已经被偷走了。
外面没有人影,现在追出去肯定是没用的。
我赶忙扭头对大师道:“你不是进过房间吗?就算只看到了背影,也该能分辨的出来那人有没有见过啊,到底是不是小骚?”
大师就对我答道:“是啊,我进来过。不过当时这房间里的气氛太阴森了,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对着我的影子,应该是个恶鬼,我寻思着对付不了,所以我这不是去喊你了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赶忙冲出了房间,直接来到了隔壁的小骚的房间。
推门而入,我的心立刻就咯噔一跳。
妈的,小骚不在房间里,看来真的是小骚搞的了。
当时内心里非常失望,但是潜意识里我又不希望这一切是真的,或者说希望小骚对付屠夫不是为了骗我们进墓地。
很快我又来到了大骚的房间,这下子我就更茫然了。
妈的,大骚也不在!
心里正纳闷呢,老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快,快祭出听风符,这里有大小骚残留的气息,估计能查查情况,运气好就能听到些什么。”
听风符我知道,上次在平行空间里见到老钟使用过一次,不过那一次老钟可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了小奴的父亲身上,在确定目标的情况下,听风符很好使,这就跟科学方面的窃听器差不多。
但是此时则不一样,此时我们可是随风听,这虽不是大海捞针,但也没那么容易,只能试试了。
我掏出听风符,然后用铜铃压在上面,很快铜铃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我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听到了些什么坏消息,证明小骚是坏的,说真的,我有点接受不了这一点。
‘咯吱、咯吱…’
那听着怪吓唬人的撕咬声再次从铜铃里响了起来,有点像是磨牙的声音。
很快大师就对我道:“挖槽,就是这声音,这到底是啥声音啊?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啊。”
我也纳闷呢,怎么会听到这声音呢?是大骚发出来,还是小骚发出来的?
正准备竖起耳朵来仔细听,铜铃里继续发出了一句幽幽的阴冷声音:“夜半来梳头啊,撕下你的脸,咬下你的嘴…”
草,这就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到底是谁在说话啊,听这声音也不像是大小骚的啊。
我正茫然呢,老头却突然对我道:“扶我起来听听!”
我赶忙将装有老头灵魂的那面铜镜给扶到了铜铃旁,然后在铜镜上贴了张聚魂符,帮老头和外界建立了一丝联系。这联系虽然不强,但老头对听风符的了解和掌控能力肯定要比我强。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我和大师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说一句话。
‘咯吱…咯吱…’、‘夜半来梳头啊,撕下你的脸,咬下你的嘴’
唯有这两句话不断的从铜铃里传了出来,伴随着铜铃的嗡嗡声,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终于,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出门左拐,直走一百米左右,再右拐,直走三百米,然后再右拐,斜四十五度走两百米。这声音就是那里发出来的。”
不愧是老头,这他妈的都能利用听风符听出来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还这么精确?
不过虽然有了具体的位置,但老头这一会左拐、一会右拐,一会三百米、一会两百米的,这么精确,我靠步法和目测,我哪里能那么精确啊。
于是我就对老头道:“你这方向有点难摸索啊,我怎么能具体判断好?”
而大师则一拉我的胳膊,然后说:“还愣着干什么,先走了看看吧,指不定等会那人都走了,哭都来不及你。”
我寻思着也确实是,还是先出去走走看吧。
很快我就和大师一起出了屋子,然后按照老头所说的路子慢慢走了起来。
一般来说两步是一米,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步子,走着。
你还别说,就这么走着走着,左拐右拐的,很快我还真的找到了老头所说的那个地方。
那也不是什么房子,只是一颗两米粗的老树,不过当时是冬末,树已经枯萎了。
而在树底下还真的有个人,不对,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此时那男人正脱了裤子,对着大树尿尿呢。
卧槽,这不是最吸引人的,谁都有憋不住的时候不是?
令我们想不到的是,这男人边尿尿,那女人居然蹲在他的裤裆底下,在那用头接尿。
草,男人的尿全尿到了那女人的头顶上,那女人虽然背对着我们,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看起来还挺享受的样子。
我和大师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有点懵,这是搞啥呢?难道那男人不是在尿尿,而是在大飞机?
就在我们茫然间,那男人居然提了裤子,晕乎乎的就走了。
男人走了,不过那女人依旧背对着我们蹲在那里。
说实话,当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蹲在那接尿,还是挺有刺激感的。
而大师又是个喜欢刺激的人,他直接对我道:“这个女人可能有问题,我先去试试看!”
说完,大师跟我要了一张金符,然后就慢慢朝那蹲着的女人走了过去。
我明白大师的用意,如果那是个荡妇,他肯定也是要在那尿尿,爽一把的。
而如果那是个女鬼,大师也希望帮我扛一下。
我还欠大师一条命呢,可不想让他独自赴险,所以我也赶忙跟了过去。
很快,大师就来到了那女人的身后,大师直接开口道:“喂,你在那干嘛呢?没看到刚才有个男人在你头顶上尿尿吗?”
那女人没有理会大师,依旧在那晃着脑袋,像是在撕咬着什么东西。
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随着她摇晃自己的脑袋,裙摆一晃一晃的,联想到她接尿的场景,说实话我还挺好奇她长啥样子的。
然而她依旧没有理会我们,而是在那说着:“夜半来梳头啊,撕下你的脸,咬下你的嘴…”
草,原来刚才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啊。
这个时候,大师已经将手伸向了女人的脑袋。
大师将手往女人的脑袋上一拍,边拍边说:“喂,跟你说呢,有人往你头上尿尿,你不知道吗?”
刚拍了下女人的脑袋,大师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后退了两步。
而我也一下子就愣住了。
草,当大师将手拍在这女人的脑袋上,她的头居然猛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妈的,这个女人没有身体,只有一个头,她的红色裙子里没有身体,只有空气。
我们一下子就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这女人的头颅,拖着长长的头发往一旁跑。
大师虽然半吊子,但眼疾手快,第一时间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