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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也好,比赛也好。都是给上位者的一个表演罢了。
挥舞手中武器的理由,难道真的存在吗?
“我不过是个埋没与万千洪流中的人而已,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就算杀人,也不能够算作我的乐趣,那样的事情是如此无聊。”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无法奢求某物的你,想要去取得什么?”
“不是取得啊,‘圣杯战争’第六步会召唤servant,召唤成功后,英灵就以servant的形式现界。此时,会被分配到7个职阶的某个。原则上1个职阶1名servant。被分配到哪个职阶,则根据作为原型的英灵的特性来决定。第九步则是回收servant的灵魂,被打倒或者失去master后无法维持存在的servant的灵魂,会被小圣杯回收、被扣留直到战争终结之时。”
&的灵魂,将在大圣杯所执行的仪式的最终阶段中完成重要任务。
&最后的作用。
所以。
“如果是你的话,又会如何?‘从者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吸收了世界的罪恶,而你却是将所有放出的恶意放出,接下来的行动,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我可是很期待的啊。”
“闭嘴。”
“并非人类,并非魔术师,并非属于这个世界之物。”
“闭嘴。”
“现身于此你的,夺走他人躯壳的你,就是那个吧。”
言峰绮礼对着夏目笑了起来。
“从上一次崩坏开始之后,出现的,圣杯的代行者。”
第七十二幕 最后追逐的戏言(下)
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不知为何,他感觉到眼睛的泪腺已然崩溃,眼泪如同决堤一样狂涌而出。
胃部开始痉挛,胃液立刻倒流,令人恶心的胃酸逆流到嘴里带来一股酸臭的味道。
浑身就像是从水中出来一般,被汗水浸湿,粘稠而又无力。
张开嘴巴努力呼吸,可是周围的空气放佛已经完全凝固一样,块状的气体被卡在喉咙,灼烧般的痛楚折磨着大脑。
无止境的恶意,无止境的悲鸣,巨大的惨叫声撕裂了自己的耳膜,令人恐惧的腥臭味液体开始从视线上方漫流下来,带着腐烂的气息充斥整个视界。
听不到周围的声音,感受不到周围的温暖亦或是冰冷的空气,只有自己沉重而又嘶哑的呼吸声。
双手撑在地上,不断颤抖的手臂如同随时都会倒塌的建筑物,一旦折断,所有的一切都会跟着崩碎。
身体只有靠着这柔弱的双臂来支撑,佝偻着全身就像是一蹶不振的失败者,就算想要站起来,自己的腿部也拒绝听从这边的号令,颓丧地紧紧黏在地上。
眼前的场面再度使得他开始呕吐,原本就空空如也的腹部变成了一点不剩的胃袋,空虚和无助的感觉从那里开始蔓延,逐渐侵蚀全身。
在这里,说说某个人不想要回想的过去好了。
这是故事开始之前的那段时间,身为普通人的他的过去。
是在从‘拯救’家人那一刻之后,所经历的故事。
人会下意识的害怕单独一人,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只要独身一人,时不时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觉得后方有某种盯着自己。
觊觎自己的血肉,贪婪的舔舐嘴唇等待扑过来享用的那一瞬间。
于是,他。就被这么丢在了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岭之中。
那个时候,只是一个算是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孤身一人,被落在了这里。
回想一下之前的情况,那是和家人一起出来野营的事情。
被叫住的他在双亲的命令下去森林里面捡柴火,等到回来之时,原本在哪里的家人。全部消失了。
手中的柴火全部散落在地上,就算呼喊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这并非失踪或者是神隐,而是抛下自己离开了。
因为在无尽的山野里面,回应自己的是那带着烟尘跟引擎声远去的房车。
被丢下了,一瞬间他这么想到。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保护了家人,杀死了凶手。可是为什么会被讨厌和丢下呢?
不过是在杀人之后保持冷静,没有哭泣和打闹罢了,但是就是因为这样被当做了异类。
没有感情。
记得他被这样评价,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变成‘被落下’‘单独一人’的情况。
那么要怎么做?他已经想到了。
不,是反射性的决定了。
哭吧。
一边哭着一边寻找回家的路。
衣服被划破,皮肤被割裂。全身染上淤泥也没有停下,不断的哭泣,无止境的流泪,直到眼睛通红,眼眶干燥,流光所以眼泪为止。
这样的他,奇迹般的走到了家门口。
敲响房门,引发他们的悲鸣。造成自己的哭泣,瞬间感觉到成就感的他往前踏出了一步。
最终,获得了能够继续待在那个家里的许可,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去。
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无法迈步。
害怕一旦自己踏出去了,就再也无法回头。无法得到那最低限度的承认。
人类大多数都是笨蛋,自己也不例外。
当时不会觉得有任何痛苦和不解,只是认为恶作剧有些太过离谱了。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不被需要的证明。
可是这里。这个世界需要自己。
趴在地上,继续哭泣。
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像是回到了曾经被抛下的原野一样,将所有的感情宣泄出来。
自己的前方,魔法阵的中心,躺在那里的她们的胸口被利器贯穿,带走灵魂的死神在周围即将宣判。
这个世界就如同戏言,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戏言般的故事。
世界会修正,修正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人也好,物也好,都是如此。
死亡的人终究会步向死亡,存活的人终究会得到活下去的资格。
真是不公平。
被决定好的未来无法改变,这到底是什么规则呢?既然以及得知未来,就可以改变吧。
人生就像是一盘棋,充满了无数的可能性,但是最终总会分出一个输赢。
胜利者高举双手而欢呼,失败者垂下肩膀而悲戚。
中间的过程,在结果面前显得毫不重要。
这一切不过是早已注定的东西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前者的腹部被一把利刃撕裂,后者的胸口被几把长枪贯穿,都是致命的伤口。
大片的血液蔓延开来。
赶过来的夏目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不要哭泣。
和原本的过去不同,这位和少女同龄的爱丽丝菲尔伸出了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左手。
不要这么悲伤,战斗还未结束,你的职责也——
是的,还不能够流泪啊,不需要露出痛苦的表情。
久宇舞弥的脸上挂着微笑。
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虚假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吃饭也好,战斗也好,对话也好,都是如此。
所以——
这个时候,请重新站起来。
哪怕是散发着恶意之人,也拥有能够成为英雄的才能。
望向身后的敌人,提着灯的代行者也同样看了过去。
两者视线交汇,夏目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们的悲剧,也是你恶意造成的结果,无意识的往外扩散的悲剧开始污染世界,在那尚未得出结果的战争中,作为隐患而存在的东西,就是这样来干涉周围。
世界线有着自己的发展方式,不断往未来延伸的它也会被影响和修复。
而影响和修复的情况会体现在现实之中。
扭曲之后可能被矫正,矫正之后也会被扭曲,两者相辅相成。
但是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努力地支撑起身子,再度拿好武器。
戏言的世界,存在着无数变数,哪怕死去之人,也会拥有重生的可能性。
第七十三幕 落幕舞台上的王们(上)
那么,你可否想要看看终焉之前的舞台呢?或许那样一来,你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
这么声明,面对即将发怒的他,言峰绮礼自顾自地展开了魔术法阵。
魔力的流光如同彩色的屏障,将周围包裹起来,眼前的世界被红白色的光芒所覆盖,等到消失之后,周围的场景完全变化了。
原本灰色的墙壁不复存在,反而被漆黑的天空所取代,脚下的石板地面也变成了空无一物的空气,两人,正站在半空中。
在那细碎的月光下,点缀着天空的明星的光芒被云层切割开来,因冲突而产生的爆炸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十分刺耳。
下方百米处就是冬木河,泛着磷光的水面在此刻看上去如同漂浮着珍珠一般闪闪发亮。
又是一声爆炸,空间的震动动摇着原本正常流动的空气,发出悲鸣的大地跟随者震动而不断摇晃,水面上,泛起的波浪击打岸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前正发生战斗,那是出于宝具空间中的战斗。
就算看不到,也可以感受得到那激烈的碰撞和冲向敌人而发出的呐喊。
夏目的双手握得更紧,离开前一瞬间的治疗措施也没有使用出来,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恐怕已经……
这些都是旁边这个男人的错,就像是修复世界线的代行者,他的存在似乎为了排除夏目这个异端。
杀掉应该杀掉的人,同时,杀掉即将死掉的人。
不讲情面,也不会留情。
突然,言峰绮礼看着手中灭掉的灯台,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说道
“你听说过第一百零一只猴子的事情吗?那可是作为科学和魔法都无法理解的存在。”
夏目没有回答,可是他却大致上听过。
简单来说,当一只猴子学会使用工具之后,如果其他猴子相继模仿。等到数量超过估算的‘一百’时,就会大规模爆发。
也就是说北半球的一百零一只猴子学会了使用工具,那么相隔超远距离的南半球也会有猴子学会并且使用。
有人解释说那是一种有关智慧‘磁场共享’的方式,以此来传播彼此的知识。
不过这种说法并没有任何考证依据,夏目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接着,言峰绮礼继续说道
“那个征服王,或许是就是第一个学会做梦的王。”
“……”
“征服王rider。他将想要到达世界尽头之海的梦想扩散开去,等到一定规模之后,所有的士兵,被征服者都心甘情愿的决定辅助他,想要一同见证那片大海。那群在战场上惠山汗水和血水之人就连心都被征服了,不。就连梦想也被同化了才对。”
可是,话锋一转,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桥上的战斗。
空间还在震荡,同时,也在碎裂。
征服王是王者,靠着‘王之军势’中所有同伴和友人来一同击败敌人。
震动天地的怒吼,无数胜利的旗帜。数不清英勇的士兵,都在自己眼前战斗着。
可以想象到他们往前激突,驰骋于战场,最终陷入裂缝的场景。
不过他们未曾停下,不想要停下,既然已经决定追随前方的王,就不可以停下脚步,止步不前就是一个绝对不会存在的选项。
因此。所有的士兵和臣民,在征服王的带领下往前冲击,陷落,步入毁灭。
“和征服王不同,跟英雄王也不同,你的servant是个让人厌恶,同时而又不幸的存在。”
年轻的骑士王和勇猛的征服王有着差别。孤立的亚瑟王和高傲的英雄王有着差别。
saber没有将‘守护国家’‘守护人民’‘保卫不列颠’的梦想扩散出去,只是一味的承担,增加自己肩膀上的重任。
这样支撑起一切的王或许会得到所有人民的支持和信任,然而只要走错一步。就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全部破碎。
就是这么戏剧化的,名为阿尔托利亚那支撑起整个不列颠的梦想破裂了。
言峰绮礼转而望着自己的手。
“如此一来,那个英灵想要改变过去,同时还可能会接住你的恶意将自己的梦想一同送出去吧。”
“住口!”
大声吼了出来,虽然自己曾经贬低过拥有那样梦想的骑士少女,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反而夏目十分夏目那个直率的骑士王。所以当言峰绮礼以‘借助恶意散发梦想’的说法来解释saber的用意的时候,夏目变得气愤起来。
自己在以前也想要对其他人表示自己的善意,那是自己的梦想,然而实际情况却被无视,没有任何人来倾听。
是的,就放佛那个独自站在战场上的骑士王一样,无助却无法悲伤。
“你说的,全部都是毫无意义的话。”
夏目这么否定,他知道言峰绮礼现在还不与自己开战的理由。
他想要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规则之外,通过‘本源’之路到达的那个世界。
难道说一开始,和那个笨蛋录所在的地方,就是这些人追寻了几百年的‘外面的世界’吗?
这还真是讽刺,太讽刺了。
不自觉的,夏目笑了出来,对于突然笑起来的夏目,言峰绮礼自然投来有些不快和不解的眼神。
下方,两者谈话还未结束的时候,桥梁中间的空间破碎了。
与字面所描述的一样,空间完全破碎,龟裂的缝隙一开始扩散开来,骑着战马,将韦伯放在身前的伊斯坎达尔出现在了那个空间前方。
王之军势遭到破坏,被等级:ex的对界宝具enumaelish直接击破。
那是由初开剑ea造成的空间断裂。
由因为压缩而互相冲突的风压造成的断层,形成近似于时空断层的攻击将所有敌人粉碎。
面对这样的宝具,就连千万人马也无法抵挡。
看着放下韦伯独身向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