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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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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马伯通笑了笑:“吴大海,我看你的确心诚,我也就破例替你占卜一卦。就以今天的日子起卦,上卦为乾为天,下卦为坤为地,得卦天地否,六爻动,变卦泽地萃。”

吴大海眨了眨眼:“老神仙,这是什么意思?”

马伯通道:“天地否卦,为《易经》第十二卦,乾上坤下,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第六爻的爻文是‘倾否,先否后喜’。这个卦系阳气上升,阴气下降,天地不交,万物不通。要问事业,容易陷入逆境,多有不顺利。受小人干扰而不得志,爱挫折。如果出行,肯定会遇到不少麻烦和困难,最好推迟或提前行动。占得此卦,如虎落陷坑,进前容易退后难,谋望不遂自己便,官司事非事牵连。”

“啊?”

吴大海一听,当时就傻了眼了,低头自己念叨了几句,抬头问道:“老神仙,照您这么说,我最好推迟几天再走?”

“正是!要不然,祸事临头。”

“那我去那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先苦后甜!正所谓否极泰来,守得云开见日出,以后大富大贵之命!”

“真的?”

马伯通点了点头,抽手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小心地折好,放入个信封里,把口小心地封好,然后把这封信递给了吴大海。

吴大海不解其意,就问马伯通这是干什么。

马伯通笑道:“这是你是保命符,也是你的转运符,有朝一日,身家性命有忧时,你把这个交给孔有德,不但会救了你的命,而且我可以保证,你会柳暗花明,枯木逢春。不过你一定要切记,不可提前偷看,否则天机泄露,就不灵验了。一定要等到性命攸关时再交给孔有德,要不然,前功尽弃!你记住了没有?”

吴大海点头如叨米,连连称是,然后小心地把信收好,放在贴身的衣服里。整理好后就问马伯通:“老神仙贵姓高名?可否告知?还有,我什么时候动身好呢?”

马伯通掐指算了算,冲吴大海道:“一个月后再动身即可!至于我姓甚名谁都不重要,如若有缘,没准日后咱们还能碰见。感谢你这顿酒饭,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话,站起身来,头也不回,拉着魏宝山和候俊出了门,牵过马,策马扬鞭,疾奔而去。

一口气跑出四五里地后,速度才放慢了下来。侯俊就问马伯通,怎么卦就算得那么准,如何看一眼,就知道人家弟兄几个呢?

马伯通一边骑马看路,一边笑道:“这些小玩意儿都是几十年前用过的,多少年都不用了。相面这行,江湖调侃为‘巾点’,又叫‘戗巾’,我刚才那个,就用几张纸,一管笔的,行内话叫‘干跺脚’。我相人家哥儿几个,先在手指上画道,再看对不对,其实这里面有门道,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这个行话叫‘五音碑’。其实我刚开始并没有画道,是后画上的。”

侯俊越听越糊涂,追问道:“马叔,我怎么没看着人是后画上的?”

马伯通笑了笑:“要是连你都看到了,这行就混不下去了。我先画是假画,摆摆样子。等手收回袖管里后,我这袖子里事先藏着一管小笔,笔上沾一些胶水和好的墨汁。你没看我画完后又抹了抹,用舌头给舔下去了,其实就是要把手指头弄湿。然后把手缩回袖子,人家说哥儿几个,我在袖子里借着手指头的湿乎劲,赶紧就画几道,所以才百试百灵。”

侯俊听着新鲜,非得让马伯通把那管小笔拿出来看看。

马伯通拗不过他,取出一管小笔来,大小和药铺内的万应锭相仿,极为精巧。侯俊看了看后,忍不住直咋舌。

魏宝山知道马伯通的底,知道他这鬼马师叔道道极多,就问马伯通:“师叔,你那个诸葛神木是不是也是骗人的?”

马伯通一听,眼眉一立:“宝山,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骗人啊?这叫‘道’!知道不?”

魏宝山和侯俊哈哈大笑。

马伯通自己也憋不住乐,大伙笑了一阵后,魏宝山就问马伯通:“师叔,你给吴大海的信封里写的是什么啊?”

马伯通抬眼看了看魏宝山,又瞄了瞄侯俊,晃了晃脑袋:“唉!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任凭侯俊和魏宝山怎么追问,马伯通就是不说,最后,侯俊和魏宝山干脆也不问了。

马伯通骑着马一边往前走一边转回身冲魏宝山和侯俊道:“唉!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要不是碰见这事儿,咱们也用不着黑灯瞎火地走夜路了。如果咱爷们要是不走,恐怕麻烦不断,只能辛苦辛苦了。得……驾!”

荒郊野外,古树参天,很少见得着月光,爷仨快马加鞭一路飞奔而去。

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路,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干都有大腿粗细,枝叶繁茂,遮天蔽日,离着挺老远就能听到风声呜咽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一样,三更半夜的听着十分瘮人。也不知道为何,三匹马到了树林近前后,“咴”地一声长嘶,立时就停下了,好悬没把三个人从马上栽下去。

马伯通稳住身形,抬眼往前看了看,“呸”了一口,骂道:“这是啥地方,怎么鬼气森森的?连马都不动地方了呢?”

魏宝山皱了皱眉,盯着前方的树林看了看,从马上跳了下来,沉呤道:“师叔,好像有点不对劲。马能通灵,肯定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一反常态,大伙小心一些,我进去看看。”

侯俊一听,啊了一声,兴奋地从马上跳了下来,冲魏宝山道:“宝山哥,能有啥事?我陪你进去看看。”

魏宝山冲侯俊笑了笑:“兄弟,不用担心,估计是气场有异,你在这里等我消息,有事我叫你。”

侯俊刚要再说话,马伯通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儿啊,不用担心,这种事你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有宝山就行了,咱爷俩就在这儿等信儿就行了。”

马伯通这么一说,侯俊这才不坚持了,点了点头,叮嘱魏宝山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就大声招唤。

魏宝山答应下来,伸手抽出八卦金刚伞,缓步进入了树林里。树林里杂草丛生,都快有一人多高了,魏宝山小心地走到林子内,左右看了看,撑开八卦金刚伞测了测方位,就发现磁针上下有些轻微抖动,魏宝山咦了一声,朝着指针的方向看了看,迈步走了过去。

走出十几步,绕过三棵水桶粗细的大树后,面前出现一座孤坟。魏宝山绕着孤坟走了一圈,突然就觉得有一个硬东西硌了自己脚底一下,还挺疼。

魏宝山本以为是块石头,用鞋底随便一踢,没想到竟然没有踢动。

“嗯?这是什么玩意儿?”魏宝山蹲下后扒开乱草,在地上找到了一个正方形的铁棱柱,每条边长大概一寸左右,露出地面一寸多高,底下不知道还有多长,很显然这东西是有人故意埋在地里的。

魏宝山有些好奇,伸手把土往两旁扒了扒,然后用力攥住顶端往上一拔,果然有些活动了。魏宝山一见有门,左右来回晃了几晃,然后继续往上拔,三下两下,最后拔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随着这支铁钎子被拔出来,一股清泉从地下喷涌而出,足足喷起三尺多高,眨眼间就又消失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铁棱柱像是把大锥子,柱身上刻有一圈纹饰,上面写有两个很小的篆字:甲木。看到这儿,魏宝山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莫非这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他绕着这座坟的周围仔细寻找起来,果然在相邻不到三尺远的地方又发现了一根同样的铁棱柱。魏宝山赶紧站起身来四下仔细地端详起来,夜色暗淡,远处看不太清楚,不过近处还瞧得见。坟头正前方是一小片空地,后方是三块巨石,左五右六,两侧大树环抱,竟然是“金鲤过峡”穴。

“金鲤过峡”是难得的吉穴,先人葬于此地,后代儿孙清贵做官,一旦金鲤得水,就会化成金龙,机缘巧合之下,没准能出个皇帝。只是这种机缘很难碰到,需要在清明节那天降雨,而且雨量要恰到好处,使坟头往下的雨水汇聚成流,不能有分支,主流一直流到坟前明堂之处,形成水洼,如果水洼三天未干,没有下沉,金鲤就会得水化龙,此穴就化为龙穴,后人很大概率能出帝王。

让魏宝山吃惊的并不是这里会有“金鲤过峡”,而是那两根铁钎子。 别看只是两根普通的铁钎子,但是却准确无误地钉在了“鱼眼”上,竟然把鱼眼凿瞎了,使得此处风水尽破!这么高的手段,普通的风水师根本就做不到,看这铁钎子上没有半点儿锈迹,明显是刚刚钉入不久。能有如此手段的人,肯定不一般。想来想去,魏宝山就想到了钦天监国师府的那些人,如果真是他们干的,看来他们肯定也是离开不久。

魏宝山快步退出了树林,见到马伯通和侯俊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马伯通听完后,抬眼看了看树林,咧嘴道:“宝山,你是说这里风水被破,这才导致气场不畅,阴阳失衡?”

魏宝山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这样。恰逢现在夜半,阴气大盛,这才把马惊吓得不敢前进。”

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咋舌道:“真想不到啊,国师府里的这些人倒真厉害,连这么个荒僻的地方都能找得到,看来还真下了不少工夫,看来是要玩真格的了!难不成他们还真能破尽龙穴,斩断所有的龙脉吗?”

魏宝山笑了笑:“要说破尽所有的龙穴、斩断所有的龙脉有些不现实,这事可有点儿悬!我估计很可能也就是一走一过时,凑巧碰上了。不管怎么样,说明咱们的方向没错,从时间上来判断,他们应该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咱们可得小心些了。”

第八十二章 辘轳岭宝山收徒 土地庙石塔现穴

深更半夜的,多见树木,少有人烟,一路上连个村子也没有。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爷仨正往前赶路,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锣声。

“嘡啷啷……”

深更半夜的,可把魏宝山他们吓得不轻,赶紧抬头观看,就见从草丛里、树顶上、石砬子后面蹦出来三四十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就把他们给围上了,拦住了道路。

为首的那个家伙,舌头还挺大,瓮声瓮气地念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迸半个不字,一斧子一个,管杀不管埋。”

侯俊一看,被气乐了,心说:哎哟,这事新鲜啊,大半夜的还碰上劫道的了?跑了一晚上了,正没什么事干呢,就拿他们消遣得了!

马伯通和魏宝山盯着面前这伙人也直晃脑袋。劫道的倒是听说过,不过眼前这伙人,简直就是花子队,没一个穿一样衣服的。有穿皮衣的,有毛朝外的,还有穿盔甲的,有的衣服上前后都有补钉,大窟窿小眼子,还有围着麻袋的,一瞅这些人,个个面黄肌瘦,蓬头垢面,怎么看怎么像是花子队。

为首这个大舌头,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体格挺壮,大冷天光着膀子,下身穿着大裤衩子,手里拎了把斧子,样貌凶恶。

马伯通心想:这帮花子队从哪来的,看样子大概几天都没吃饭了,一阵大风都能刮倒一排,就这模样还劫道呢?想到这儿,抱了抱拳,问道:“我说诸位,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还用问吗?我们是占山的山大王,就是劫道的!你们三个赶紧把衣服扒下来,把东西都留下来,我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胆敢说半个‘不’字,你们看见我这斧子没?我一斧子下去,就把你们切开晾上,听到没?脱了!赶紧把衣服脱了!”

侯俊拍马往前上了一步,呵呵笑了笑,伸手把包取了出来,冲着这些贼人笑了笑,慢慢地把包打开了。

那些贼们一看,哟嗬!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子,还有一沓子银票,眼睛都红了,直往下咽唾沫。

侯俊在手里掂了掂,笑道:“看见没看见,你们劫道还真劫着了,我们身上还真带着银子。就这些,最少也有一千来两,来吧,你们要是想要就来取吧。”说着侯俊往脚下一扔,布包落在了地上。

那帮贼们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过来。还是那个当头的胆子大点儿,翻着白眼看了看侯俊:“怎么的,小兄弟,你是说这些银子给我们了?”

“对!给你了,你拿走吧,给我们留下这条命就行了。”

“好嘞!”这家伙拎着斧子过来哈腰就要捡这个包。侯俊能叫他捡吗?就见侯俊把右腿抬起来,“啪”地一脚,正好蹬在这位脑门子上,把这位踹出有一丈多远,滚了几个跟头这才停了下来。

那帮贼们一看动手了,一个个大呼小叫,往上一闯就动了手了。侯俊打他们就像老人戏小孩,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和这些人动手,用不着动家伙,赤手空拳,打得这些人抱头鼠窜,东倒西歪。

这时候,拎斧子的那个大汉从地上也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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