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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完后,再看乔国忠当时就傻在那儿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嘭嘭嘭”直磕响头,一口一个活神仙地叫着,恳求魏宝山救他一命。
魏宝山赶紧把老头扶起来,解释道:“我不是什么活神仙,就是熟知一些风水易理,您老用不着这样。”
“风水?这是怎么回事?”
魏宝山道:“宅之左右,离不开树木遮蔽。树木于宅,犹如人之衣服,草木繁茂,则生气旺盛,护阴地脉。树变形气,感应所关祸福。就像门前种桃杏,家人贪花酗酒;独树当门,寡母孤孙。树木对宅子来说,关系重大。院里的那棵松树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有高人指点过特意栽种的风水树,否则这种树不会出现在宅子里。如今无缘无故树枝干枯,我怀疑是有人暗作手脚,风水转恶,这才殃及老人家。”
乔国忠都快听傻了,张着大嘴,不迭声地问道:“大老爷,那可怎么办?是谁要和我过不去呢?我自问对人和善无欺,并没有仇人积怨,谁会暗下毒手呢?”
魏宝山来到院子里,绕着这棵松树看了起来。
院子里的这棵古松高有十余丈,超出屋顶一大截,撑起的树冠像把天然大伞,遮住了一多半的天空。看粗细,估计至少有百八十年的树龄了,树干足有磨盘粗细,树枝伸展开有方圆十几丈,枝繁叶茂。只是如今满树枯黄,一阵风吹过,就往下掉叶子,十分古怪。
围着大树转了五六圈,魏宝山最后蹲在西北方盯着树根看了起来。果然,时间不长,魏宝山就发现了问题,招手叫过两个下人,吩咐他们取过铁铲和镐头,在这往下挖几铲看看。
这两个下人,一个叫王三,一个叫李四,俩人各持铁铲按照魏宝山划好的地方开始往下挖。挖了没有五锹,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便露了出来,吓得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
魏宝山蹲下身,看了看这团白花花的东西,就见这团东西软乎乎的像是一团烂肉一样,黏乎乎地贴在树根之上,有头有尾,仔细看看,好像还在微微动弹着,像是个活物。魏宝山让人取来一把生石灰,小心地洒在了这团烂肉根部,随着生石灰撒下,这团烂肉就像身体快速收缩,很快就缩成一团,脱离开了树根。
周围的这些人一看,都吃惊不小,啧啧称奇,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魏宝山站起身来冲着乔国忠问道:“老人家,你看到了,风水树莫名干枯,就与此物有直接关系。这东西名叫肉芝,乃天地精气所生之物,是世间罕有的天灵地宝。原本赤红如血,当灵气散尽时,身体会由红变白,如果变成雪白,所在之地方圆百尺即为风水大恶之地,必见血光,直到生气全无,沦为一片死地。”
第九十章 乔宅闭引鱼上钩 魏宝山四路派将
再次回到屋里,乔国忠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魏宝山了。
魏宝山摆了摆手:“老人家你不用这么客气,既然碰上了,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我还有事相求。”
“咳!大老爷可别这么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嗯,我想打听打听,这棵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您老知道吗?”
“这个……”乔国忠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睁开眼睛,“这事可就不好说了,少说也得有六十年了吧?自打有我家这宅子开始,就有这棵树。”
“那们再问问您,这棵树您知道是谁种的吗?或是谁指点您家种的?”
“嗯,这个……这个我小时候听我爹还真说过。”
乔国忠老爷子回忆了片刻,这才告诉魏宝山,据说当年他爷爷修建此宅时,一直都很顺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梁那一天就发生了一件怪事。大梁往房上一架,马上就会裂开,接连换了好几根大梁也无济于事。后来就来了个风水先生,说是我们这个宅子建的地方不对,正好压在了龙筋之上,普通的大梁根本就压不祝要么就换地方另建,如果不想换地方,必须得用九运木镇宅,才能压住龙筋。至于什么是九运木,谁也不明白。后来还是这位风水先生给找了棵树苗,在这大院里转了好几圈,最后给栽在了这里。说来也怪,小树栽活后一个月,大梁再往上安时,还真就再也没出过什么事。这事他也是打小听他爹讲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九运木?你确定是九运木?”
“对!肯定没错,就是九运木。”
马伯通在旁边听得迷糊,就问魏宝山,什么是九运木。
魏宝山告诉马伯通,古来纪年用三元九运之数,一元是六十年,一运是二十年,三元九运代表的就是一百八十年。在风水术,对树的划分,按树龄分别用“元”来记名,如果是六十年的大树,称为一元木,一百二十年的大树即为二元木,而一百八十年以上的大树就是三元木了。从这些大树上砍下的分枝,如果栽种,则用“运”来划分,相当于“元”是母,“运”为子。一元木上的枝杈称为三运木;二元木上的枝叉称为六运木;三元木上的枝杈称为九运木。
魏宝山说得很明白,大伙这才清楚,原来九运木就是从三元木上撅下的树杈。听着名字感觉云里雾里,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马伯通眼珠转了转,就偷偷地问魏宝山:“宝山,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事?”
魏宝山看了一眼乔国忠,欲言又止。
马伯通有多聪明,知道魏宝山有话不便明说,于是哑笑了两声,冲乔国忠道:“老爷子,有件事我不得不说,您老听听啊!刚才您也听说了,这些手段那是防不胜防。你肯定是结了仇家了,就算是这回我们帮您过了这道坎,谁能保证那些人不会再用别的法子呢?我们也不能天天在这儿看着,等我们一走,人家还得寻思法子收拾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伯通有多能白话,这一说,真把乔国忠给唬住了,连连点头,冲着马伯通道:“对对对,我岁数大了,脑袋也不好使了,还真是这个道理。唉哟,这可如何是好呢?”
马伯通笑了笑:“老爷子,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去根!”
“什么办法?还请先生相告。”
“嗯,装死!”
“什么?装死?”
“对!就是装死!再过几天后,我们这边就放出风声,就说您老病重而亡,怀疑是瘟疫,家里人也都感染了,病得不轻,最后举家迁走,你到时候偷偷地溜走。”
“啊?那我们这一大家子几十口人一时该去哪啊?”
“咳,能让你们真走吗?你们出去后找个地方先住几天,我们派官兵在这里设好埋伏。那伙贼人只要一出现,我们当场就把他们绳之以法,这样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您老人家再带着家人回来,你看如何?”
“噢,行行行!还真是个好办法。就是要辛苦各位大老爷了,小老儿感激不尽,好吃好喝好招待,需要多少银两,只能拿得出的,我们全出。”
马伯通摆了摆手:“这个不用,抓贼办案,这是官府应该做的。就是你们一定得先躲得远一点儿,没有我们的消息,千万别回来,我们这边处理好后,会给你店里的掌柜送信儿,到时候,你们一家子再回来,可千万别误了事。”
“这个各位放心!五十里外,我有个本家侄子,我们先到那里避避。”
“好,等时机成熟后,我再安排你们一家子出去,这几天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露出半点风声。”
“各位请放心!我会让家里人守口如凭。”
对于乔国忠的病症,有杜拉尔·果果在,实在是不值一提,烧了一道符咒,把纸灰和水吞下,不到两个时辰,全身消肿,恢复如初了。
乔国忠回后宅如何安排暂且不表,等他离开后,屋里就剩下魏宝山他们几个人了,马伯通这才问魏宝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魏宝山喝了一口水,长叹了一口气道:“咳,这件事恐怕有些复杂了。 本来先前我还有些疑惑,但是听那乔老父子提起九运木,事情便清晰多了。这里风水突然转恶,肯定是有人暗下手脚,如果所料不错,必是国师府的那些人。这棵古松既然是棵九运木,其母必是一棵三元木。树木活到三元之上,便会吸咐天地间的灵气,滋生出灵物来。就像院里那棵古松,树下便生有纯阴的肉芝,而那棵三元树,恐怕滋生出的灵物比肉芝还要奇上百倍。十有八九,那棵三元木就是我们这次要找的地方。”
“哦?你是说,我们这回要找的地方有一棵古松?可是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魏宝山笑了笑:“虚则补其母,实则泄其子。要想破掉三元木的风水灵气,必须要用其子所滋生出来的灵物为引,这才能引出三元木滋生的灵物,是为灵饵。否则,任凭你掘地三尺,也是一无所获。这棵九运木所生的灵物为纯阴的肉芝,那棵三元木所生的灵物一定为纯阳。阴阳相互克制,只要把这块肉芝埋在那棵树下的西北方,那棵三元木的风水也就破了。”
马伯通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可是那这伙人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棵九运木,而且就是他们要找的灵饵所在呢?”
魏宝山摇了摇头:“这个我一时也想不透。如果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人提前六十年便设好了这个局。没准当年的那个风水先生就是国师府的人,只是为了一个局,布了六十年,真是不敢相信。不过,现在也好,只要这灵饵在,国师府的那些人就不会再有什么动作,按照正常情况,乔老爷子撑不过七天,所以,七天后咱们就得放出风去,假称老爷子死了,这样他们自然就会派人来取灵饵,到时候咱们把他们一网打荆”
马伯通等人听完后,终于长吐了一口气,一直追着对方屁股转,这回总算是占得先机,占据主动了。
大伙研究一番,最后由魏宝山亲笔写了几封书信,差人连夜快马加鞭地送了出去。一方面要向皇太极禀明当前情况,请求人马支援,以便困山围剿贼寇;另一方面,也赶紧邀请朋友来助阵。国师府的那伙人大多出身于绿林,本事高强。现在这几个人里,夜叉重伤,帮不上忙了,除了侯俊还能伸上手,其余的人都是白给,真要是硬碰硬打起来,免不了要吃亏。
信都发出去了,魏宝山和马伯通就在乔家大院里准备起来,赶紧先熟悉了大院的格局,然后开始把手上的人马分批悄悄进院,都分派到不同地点,派了几十个暗哨。
两天后,有下人到中厅来禀,说是有客人到了,要见魏宝山等人。
等到客人进了屋,魏宝山等人一看,赶紧都站起身来,撩衣服就要跪倒。来人赶紧摆了摆手,让魏宝山他们先起来,这里不比宫内,不用那么多礼节。
书中代言,来人是谁呢?正是当今汗王皇太极。和皇太极一同前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多尔衮,一个是范文程。到了大厅里重新落座后,皇太极就迫不及待地问魏宝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一走,他天天在宫里都睡不着觉,生怕这些人出什么意外。接到信后,本想差人过来,但是自己又不放心,这才特意来这里看看。
魏宝山听后十分感动,回话道:“汗王,长话短说吧,明朝国师府的人一直想要对我大金龙脉动手,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这伙人暗中谋划不知道有多久了。或许是他们感觉时机成熟了,这才开始行动。经过努力探查,这伙人不日就将会在这里出现,所以我想设计把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皇太极点了点头:“宝山,我大金龙脉有危险吗?”
“回汗王,请汗王放心,臣等将会竭尽所能,力保大金龙脉无恙。”
“哦!好!有你们在,我怎么能不放心呢?只是你们千万要小心,可别出什么意外。调兵的兵符在多尔衮手上,需要多少人马,找他要便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接下来的事情,皇太极也帮不上什么忙,插不上手,在这里反倒让大伙分心,最后多尔衮和范文程护送着皇太极先回赫图阿拉城去了。
几天过后,接到信的各位绿林英雄陆续都悄悄地赶到了,来的都有谁呢?最先来的是铁胆霹雳侠高宇和宝棍镇辽西阮英伯,随后赶到的分别有绝命大剑方天化,西侠欧阳楚良、北侠唐晨唐海亮、辽东三绝等一众英雄,十几个人。
大伙一晃也有日子没见面了,见面说话格外亲热,相互问候寒暄。
亲近了一阵,马伯通站起身来冲各位英雄抱了抱拳:“各位,各位英雄,听我说一句!”
众英雄赶紧住声,看着马伯通。
“各位,感谢各位前来助阵捧场,我代表宝山在这里谢谢大伙。咱们都是朋友,交情那是没得说,现在形势危急,咱们不是外人,也就不客气了,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 宝山现在是碰上难事了,所以有求大伙,事不宜迟,也没时间让大伙休息了,咱们大伙就得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