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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犯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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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叶略显神经质地问道。
  “当时所看到的面部表情与现在的表情是否同样呢——希望你来证实一下这一点。也就是说,根据是否发生过改变这一点,我们就能得到这样的结论。”扎罗夫用平淡的语调述说着令人震惊的内容,“首先就来假设当时与现在的面部表情是相同的吧。如此一来的话,自不必说,她在你们进入这间屋里来之前就已经毙命了。但是,因为当时海达必须是在一处没有蚊帐的地方死的,如果没有变化的话,那么就必须先将适合蚊子吸血的静止不动的这段时间从你所说的那十五分钟时间里扣除掉。如此一来的话,要在剩下的时间里把尸体搬到床上,挂上蚊帐,然后再将手脚上显现出的惊吓痕迹一一恢复常态,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做到的。老叶,这世界上没有哪只钟会赞同你刚才的说法的。但如果情况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曾经发生过改变的话,那么事情就对你相当不利了。”
  “可她当时是面朝地躺着的啊。”叶极为狡猾地找到了一条退路,一脸平静地说道,然而这其中却暗藏着陷阱。
  “不,即便如此,你也应该能够看到的。”
  “就算看到,也不过只是亚麻色的头发罢了。”
  “亚麻色?你看到的是亚麻色?”扎罗夫忽然尖锐地反问。
  “如果不是亚麻色的话,那我又该怎样形容那种颜色呢?”叶冷冷地嘲讽道。
  “如此一来的话,”扎罗夫表情严厉地断定,“那么把海达的尸体搬到床上去的人就是你了,而且挂上蚊帐的也是你。”
  “一派胡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
  “话虽如此,但我却并非是在怀疑你这个优秀的炮兵士官的视力。但如果你所看到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光学的法则就被你给彻底推翻了。你说当时海达是面朝地躺着,而且她的头发看起来还是亚麻色的吧?如此一来的话,因为被白麻蚊帐所覆盖,海达的头又是靠在紫色的枕巾上的,你当然会看到亚麻色以外的颜色。我说老叶,如果透过白纱去看以紫色为底色的灰色时,眼前是会呈现出鲜艳的绿色来的。这种对比现象必定会出现。”
  叶不禁低下了头。随后,他从毫无血色的双唇间挤出嘶哑的声音:“其实,当时海达大致就俯卧在老汪所说的位置。一开始,我先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因为当时她还有体温,而且看不到脸,所以我误以为她是睡着了。随后我便把心爱的她抱到床上,挂好蚊帐,但在蚊帐里我却意外地发现她死了。如此一来,既然我之前浪费了一段时间,那首先遭人怀疑的就必定是我,所以我就动了一些手脚。我把她四肢的弯曲和指尖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反翘,弄回到自然状态,再把蚊帐的边角压好,之后就头也不回地逃了出来。但是,指挥官,我决非杀害海达的凶手。还有,那屋里当时只笼罩有一股花粉的味道,别说人,就连一点儿响动和臭味都没有。”
  扎罗夫并未追问,而是决定把昨晚的哨兵喊来。叶离去后,鹏睁圆了眼睛:“真令人吃惊,仿佛见到了你当年的风采!”
  “但一开始的时候却被叶先下手为强了。”扎罗夫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所以我想这事没那么简单,为证明1…1=0这种平淡无奇的真理,却用上了夸张的天文学数字。如此一来,本案的谜团就全部解开了,我心里也畅快了。”
  随后,他走进浴室。浴缸里那些几乎成了肥皂水的昨晚留下的洗澡水,浑浊得就像是腐坏的牛奶。扎罗夫试着拧了一下热水的拧拴。
  “哎?这栓子坏了啊。还有,老鹏,你不觉得这水龙头太矮了吗?”他用手指着稍稍没进水面的水龙头说道。
  “的确如此这栓子是连通到锅炉房的,莫非昨晚的风琴和这案子有关?”
  “别开玩笑了,就算同时把两头的栓子打开,这里也不会听到像走廊上那样清晰的风琴的声音。我可不会硬让自己相信不可能的事,编造出那种小说般的空想。我只是在寻找能把那些肥皂泡的痕迹和这浴缸给联系到一起的线索罢了。”
  这时,一名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男子来了。是昨夜在窗外站岗的哨兵郑大均。他陈述了一番出人意料的事实。
  “千不该万不该,我昨晚不该偷窥这间屋子。恰好是十点半的报时稍差一点儿的时候,海达小姐大声笑了起来,而且笑声中还交杂着男子忍笑时的那种呼呼的声音。当时我以为屋里正在巫山云雨,所以心里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尽管我明知自己不该这么做,但还是用枪尖的刺刀挑开了百叶窗的窗条,从玻璃窗口向里边窥视了一下。我当时看到海达小姐右腿上的衬裙被撩了起来,露出了腰部以下的背影。从她吧嗒吧嗒地扇动拍打着双腿来看,感觉似乎是催促对方别再瞎闹,而那名男子当时估计是在我无法看到的地方”
  他刚刚说到这里,扎罗夫便大声叫嚷起来,屏住了呼吸:“什么?”
  “是的,当时屋里有个男的,那家伙紧接着,在听到‘嗯’的一声如同用力般的低沉嗓音的同时,男女两人的位置就对调了,这一次又出现了男子从肩膀到背部的身影。当时那男的身上穿了件淡蓝色无花的西洋睡衣,然而他只出现一瞬,就消失了。尽管屋里陆续传来身体和床脚相互碰撞的声音,但我必须停止窥视了。”
  “原因呢?”鹏淡淡看着他。
  “果然。”扎罗夫重重一叹。
  “当时有东西碰到了我的脚,我吓得往后一跳。原来是条戴着项圈的白狗。那狗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深藏青色的项圈,就是阁下您的伊戈尔。不,就算当时没发生这事,我也不想继续偷窥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尽管当时海达小姐的笑声还在持续,但其中交杂了一股不断用力拧住什么东西的男子的低沉嗓音。一猜想两人的动作,我就感觉此事绝非寻常当时的我浑身战栗,呆呆站着。这让我打消了继续偷窥的念头。没过多久,男女的笑声忽然停住。我觉得很怪,便把耳朵凑到了百叶窗上,只听海达小姐在慵懒地低声啜语着。”
  “嗯。”
  “记得当时她似乎是在说,奈——麦——鲁——利——格——库之后就再听不到任何响动了。叶炮兵司令随后出现,后面的事想必您都知道了。总而言之,这就是我昨晚所碰到的事情。此外,两点钟换岗前,我忽然想起要把气窗的百叶窗关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你昨晚在外边就只碰到叶一个人?”
  “对。”
  “换岗后你就直接回宿舍了?”
  “不,我先把扬辛军医吩咐我擦的鞋子放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然后才回屯所。因为那里正好就在他的房门前。”
  听罢郑的述说,向他提问时,扎罗夫紧紧握住两手,呼吸极不规则。最后,他的脸上总算露出了要提出最后一问的神色。
  “你说你看到那男子的衣服是淡蓝色,这不会有错吧?”
  “这哪能看错?那颜色非常鲜艳。”
  “你看到那男子出现了多久?”
  “只是一瞬间,就像从碉堡的枪眼里瞥见飞驰而过的马蹄一样短暂。”
  “那从你把目光由气窗转开,到看到我的伊戈尔这段时间又有多长?”
  “就只有转身的那短短一瞬。纵然是黑暗里,那白色的毛和项圈仍清晰可见。只不过,后来那狗一下子就不见了。”
  “总之,”鹏说道,“那两人当时的动作很剧烈呢。”
  “嗯,周围也没有什么会撞上的家具,绒毯也不会发出响动。”扎罗夫点头赞同了鹏的说法,让郑发誓不把事情泄露,就把他打发走了。
  “你的假设最终被推翻了呢。但既然知道了凶手的身份,总会让人开心一些。”鹏窃笑道。
  “这事完全就是不言而喻——我们这些长年征战的人,换洗的内衣贫乏至极,若说到淡蓝色睡衣的话,那除了扬辛以外的四人,无疑都是首席嫌犯。还记得巫岭关战役结束,我们分派德国顾问的随身物品的事吗?不过你后来也没使用,说不定都忘了呢。
  对当时瓜分了那些战利品的人来说,这完全就是一种命运呀。”扎罗夫用讽刺的语调说完,便一下子躺到了长椅上,接着又道,“不过,老鹏,事情最终发展到了我最担心的地步。如今这案子变成密室杀人,比起沉浸在风琴的挽歌和酸酸甜甜的花香中笑着死去的海达,好像恐怖的反而是我们这些活人呢。”他半带绝望地喃喃念道。
  这天中午,就只有扎罗夫、鹏两人和罗莱尔夫人出现在餐桌旁边。扎罗夫把上午查案的经过,详细地讲述给了夫人。
  “那么,这样如何?”说着,夫人用干酪在白布上写下了一个公式:
  独门房间÷(状况证据…医学性死因(当然是自然死亡))=肥皂泡的痕迹+X
  “X就是淡蓝色睡衣了吧?”鹏苦笑了一下。
  扎罗夫默默思考了片刻,突然,他大吼一声:“原来如此。”之后又莞尔一笑,但与此同时,一种之前他所从未体验过的、不可思议的战栗袭向了他——可怕的争论者!
  五 肥皂泡的膜
  这天夜里,扬辛在夫人的书房里向包括扎罗夫和鹏在内的三人报告了解剖的结果。
  “听说收集到的指纹中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我的鉴定结果也大致与此相同,果然还是无法从医学的角度上证明出任何自然死亡以外的结论。死因确实是心脏麻痹。虽然血管显得有些肿胀,但这对临死时曾经吸收过大量酒精的尸体而言,却也是毫无任何参考价值的。此外,全身的黏膜部位上也没有发现曾经服下过毒素的痕迹,大致可说并没有显现出能够明确地证明她是中毒而死的征兆。除此之外,声带附近有部分黏膜脱落,相应部位有少量的出血,但这种现象却在持续过度发声时屡屡出现,我觉得也并非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内脏上也没有留下什么能够证明存在有过往病史的痕迹。尤其是心脏,我特意做了导管检查,但这脏器直到毙命的一瞬前依旧跃动自如这一点,是毫无任何可怀疑的余地的。简而言之,就以一句‘离奇死亡’来概括好了。如果可以将这个情形解释成凶手故意将她设计成自然死亡的话,我也希望能够以此来解释海达的死。但此外的推测与设想,就已经超出我作为医生的能力范围了。除了我亲眼看到的真相之外,我不准备发表任何言论。另外,最后报告一下死亡的推定时间。从胃里残留物的消化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大致应该是在饭后即下午六点的大约五个小时后,也就是昨晚的十一点前后。唯有这一点,应该是今天解剖得到的唯一收获。”等扬辛如同讲课般的报告结束之后,扎罗夫说:“谢谢。对了,扬辛,你有没有调查过尸体的脾脏?”
  “调查的时候我倒也特意留意过内脏,不过您为何会问起这特殊的脏器来呢?”
  “其实,我心里正在描绘着一种常人所无法设想到的空想。好像辽代的古书上曾记载过的一种名为嗤刑的刑罚,说是过度大笑可能会导致脾脏破裂。”
  “哇哈哈哈,”鹏忽然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你啊。而且当今这世道,哪儿还会有人如此悠哉地杀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鹏。”扬辛打断了鹏的笑声,“这种说法倒也并非完全没有依据。如果对植物神经系统施加过度刺激的话,有时确实会成为导致脾脏出血的原因。此外,大笑和打呵欠,也有可能会引发心脏麻痹。但如果是像指挥官所说的那种令脾脏破裂的事,就我们的经验而言,实在是无法判断究竟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如此狂笑。此外,想要用缓慢的方法来推行这事的话,那就必须以长期监禁之类的方式,来达成使肉体衰竭这一先决条件。然而,海达这女人生前却是健壮得跟头野兽似的。”
  “但是,”扎罗夫无力地干咳了一声,“当然这也是我从郑所目击到的男女二人当时的姿势中推断出来的,但除了呵痒之外,我实在是没法设想到那笑声的缘由。总之,虽然或许是出于防止他人闯入的目的,但咽喉处的那些抓痕,也有可能是为了阻止凶手呵痒时不慎留下的。当然,也并非完全没有凶手使用药物的可能性。但这么做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些设备,而设备的体积是不可能会容许凶手秘密潜入的。此外还有最后一种办法——如果是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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